第27節(jié)
景然心里又有一些好笑起來,早就知道謝七少的性格,他要真跟這人生氣,日子也沒法過了,淡淡道:“老大醒了,老二還在睡呢,你來抱抱他?!?/br> 謝蘊一臉驚恐,連忙搖手:“我.......我不敢?!?/br> 景然心里樂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謝七少除了面對他的臉,面對孩子也有恐懼的時候嗎? 景然抱起孩子,斜了謝蘊一眼,想起謝蘊曾經(jīng)的性格和現(xiàn)在相比其實已經(jīng)好了不少,景然的心軟了下來,笑著道:“沒事,我來教你,嬰兒身子骨柔軟,抱他的時候,你要拖住他的頭,你看,就像我這樣?!?/br> 謝蘊遲疑了一下,還是心里的渴盼占了上風(fēng),小心翼翼按照景然的說法,僵硬的身體將嬰兒抱在懷里,突然,孩子大聲哭了起來。 景然笑道:“你放輕松,這樣抱著孩子不舒服?!?/br> 謝蘊緊張的一動也不敢動,額頭都快冒出汗水來了,連忙嚷嚷道:“你快把孩子抱走。” 正在這時,謝博也哇哇哭了起來,他是被哥哥的哭聲吵醒的,景然連忙將他抱起來,然后瞥了謝蘊一眼,好笑道:“你自己哄吧?!?/br> 謝蘊驚呆了,他真不會哄孩子啊,然而,不會哄他也要硬著頭皮上,同時他在心里暗暗決定,一定要盡快把杜晨拉攏過來,否則,謝蘊已經(jīng)可以想見,未來日子的雞飛狗跳。 第41章 暮齊上門 謝蘊的預(yù)感沒錯, 家里多了兩個嬰兒,一家人仿佛都忙碌起來,成日圍著孩子打轉(zhuǎn)。 孩子哭了餓了要哄, 笑了醒了要抱,大便小便還要人伺候,一個哭了,另一個肯定也哭,兩個孩子一哭,必須兩個人來哄, 謝蘊簡直頭都大了, 頭一次深刻體會到,孩子不僅是天使,還是魔星,吵得他腦袋都疼了, 只好在, 經(jīng)過最初的適應(yīng)后, 謝蘊已經(jīng)從一個抱著孩子就身體僵硬的蠢爸,變成了一個非常合格的奶爸,這日子過的...... 謝蘊擦了一把冷汗, 剛把孩子哄睡著, 此時他又要開始培育變異植物, 十幾天了,他才堪堪培育出七種異植,兩株一級植物消耗了他整整十天時間, 五株普通異植也花了他五天時間,謝蘊深深感覺到,修為不足的煩惱。 關(guān)上房門,謝蘊熟練的拿起靈藥,再次開始提取植物成分的精華,連續(xù)使用精神力提取了十三種靈藥的精華后,謝蘊緩了口氣,再把前幾日提取好的植物精華拿出來,然后喝下一瓶回元劑,打坐歇息了片刻,直到內(nèi)息再次變得飽滿,他才慎重的將靈植精華取出,小心翼翼進(jìn)行融合...... 又一顆一級變異植物的種子生成,謝蘊勾唇一笑,為了早點治療景然的身體,他也真是拼了,不過,修復(fù)經(jīng)脈損傷的異植目前他雖然欠缺不少,但是景然那張遍布疤痕的臉,卻可以開始治療了,另外,再有六種異植,初級引導(dǎo)液也可以開始煉制。 引導(dǎo)液和基因液一樣,也是分為三個等級,初級引導(dǎo)液只有百分之三十成功率、中級引導(dǎo)液則有百分之五十、高級引導(dǎo)液則是百分之七十,每個人的基因不同,天賦自然也不同,有的人天生便沒有異能基因,因此,哪怕是高級引導(dǎo)液,也不能百分之百激發(fā)所有普通的人的異能。 并且,使用引導(dǎo)液也只能初步激發(fā)異能,修煉速度進(jìn)展十分緩慢,若沒有后續(xù)使用藥劑改善天賦,那么一輩子都只會是一位低階異能者,永遠(yuǎn)也跨不過三階那條天塹。 謝蘊已經(jīng)盤算好了,先給杜晨激發(fā)武者天賦,然后在用改善天賦的藥劑吊著他,不怕這兩口子不聽話,不過......現(xiàn)在唯一的煩惱是,他自己修為不足,只能煉制出初級引導(dǎo)液,若是杜晨服用以后不起作用,那么...... 那也沒什么關(guān)系,大不了以救恩之恩為借口,強留他們幾年時間,謝蘊相信幾年后,自己再怎么也不可能還是一個小小的武者。 謝蘊剛剛在心里拿定主意,謝安在外面叫門了:“公子?!?/br> 謝蘊打開房門:“何事?” 謝安道:“暮齊過來找杜晨了,現(xiàn)在花廳里候著?!?/br> 謝蘊有些驚訝,他才剛剛想起這人,沒想到暮齊就送上門了,心里稍微斟酌了一下,邁步往花廳走去。 “齊哥,你怎么來了?!倍懦恳荒樦保屑?xì)打量暮齊的身體,生怕他有什么閃失,齊哥的狀況雖然沒有惡化,但是仍然承受不了過量的運動,多走一會兒路,胸口都要喘不過氣,這讓他怎么放心得下。 暮齊神色柔和,目光溫柔的看著杜晨,道:“我來看看你,順便拜訪一下謝公子。” “齊哥?!倍懦拷箲]不安,張嘴欲言又止。 暮齊道:“別擔(dān)心,一切有我?!?/br> 謝蘊很快過來了,暮齊是一位看起來十分沉穩(wěn)的青年,臉上的顏色有著明顯的病態(tài),不過,他那一雙眼睛,卻充滿了歷經(jīng)風(fēng)霜的滄桑之感,有著這樣一雙眼睛的人,不會有人小看。 暮齊拱了拱手,并沒有起身相迎,道:“謝公子?!?/br> 謝蘊知道這是恒武大陸的規(guī)矩,修為高者無需對修為低著行禮,暮齊先對他打招呼,已經(jīng)是一種非常禮貌的表現(xiàn)。 謝蘊道:“暮公子?!?/br> 杜晨焦急道:“謝公子,齊哥他......” 暮齊輕輕拍了下杜晨的肩旁,沖他溫和一笑,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謝蘊,開門見山的說道:“謝公子,在下此次前來實有一事不明,還望謝公子告知?!?/br> 杜晨急得滿臉通紅,生怕齊哥說錯話,治療的齊哥的身體,還要依靠謝公子呢。 謝蘊道:“暮公子還請直言。” 暮齊也不跟他繞彎子,直接說道:“阿晨已在貴地叨擾許久,貴夫人也已生產(chǎn),我的身體狀況能否治療,還請謝公子實言相告,我不想阿晨如此辛勞?!?/br> 謝蘊皺了皺,他只讓杜晨帶了帶孩子,接生之前根本無事可做,何談辛勞。 暮齊見他不明白,解釋道:“阿晨每隔幾日,便要回去照看藥田,我的身體不好,幫不了阿晨什么忙,雖然用過護(hù)心劑后,不必再花買藥錢,但是......”暮齊頓了頓,道:“是我對不住阿晨,謝公子,你的大恩我會記下,可是阿晨他......” 杜晨氣得直瞪眼:“齊哥———” 謝蘊恍然大悟,他還以為自己長時間沒有治療暮齊,所以他們著急了,沒想到卻是這個原因,謝蘊轉(zhuǎn)頭陰惻惻地看了謝安一眼,他是怎么辦事的,這點問題都想不到,又想馬兒跑,竟不給馬兒吃草。 謝安尷尬,害臊得直把腦袋垂到脖子低下,他是真沒想到這個問題,杜晨每隔幾日回去一次,他還以為杜晨是放心不下家中丈夫,誰知竟是為了賺錢,不過,想想也情有可原,為了治療暮齊的身體,杜晨哪怕沒日沒夜的賺錢,家中仍然沒有任何積蓄,如今他幫公子帶孩子,自己又沒給工錢......謝安啞巴了,他是真的以為,護(hù)心劑就算是報酬了,壓根沒有考慮杜晨的生活狀況。 謝蘊瞥他一眼道:“自己面壁思過去,往后漲點記性?!?/br> 謝安抓了抓頭,心里松了口氣,他知道公子沒有真生氣,嘿嘿笑道:“小的這就去領(lǐng)罰,公子放心,往后再不會發(fā)生這種事?!?/br> 謝蘊點了下頭,然后看向暮齊,道:“此事是我思慮不周,這樣吧,近日我要照看夫人的身體,暮公子的藥劑,大概還要等上一陣,杜晨住在西邊側(cè)房,暮公子若是不嫌棄,便也住下來如何,至于工錢的事情,除了藥劑之外,每月便以三十靈珠計算你看怎樣?” 暮齊沉默了一下,道:“謝公子有何要求?!卑⒊恐皇且粋€凡人,謝公子卻開出如此優(yōu)厚的條件,明顯不合很常理,除了自己之外,暮齊想不到謝公子還有什么所求的。 謝蘊笑道:“無他,暮公子身體恢復(fù)后,保護(hù)我們一段時間便是了,這一點我想對于暮公子來說不是難事。” 杜晨連忙插言道:“肯定不是難事?!?/br> 暮齊失笑,疼惜了看了杜晨一眼,點頭道:“此事,我應(yīng)下了?!狈凑顺鰝虮鴪F(tuán),他也無事可做,更何況,他這樣的身體,若是沒有遇見謝公子,縱然是二星武士又如何,還不是連他的小少爺也照顧不了,反而成為了拖累,只要他的身體能恢復(fù),保護(hù)他們一段時間,根本算不上什么事。 暮齊此時并不知道,謝蘊打的主意才不是一段時間,而是很長很長一段時間。 杜晨聽見暮齊答應(yīng),立即眉開眼笑,突然,他又擔(dān)心起來,連忙道:“謝公子,謝安他......都是我的錯,是我自己要照顧靈田換取錢財,不怪謝安,還請謝公子莫要責(zé)罰與他?!?/br> 謝蘊不以為然,道:“不必為他說情,面壁思過而已,算不得什么責(zé)罰,謝安確實要漲漲記性,否則,往后我也不放心讓他辦事?!?/br> 杜晨不再多言,他知道謝公子這是在調(diào)教下人,并非懲治謝安,謝公子果然是一個好人,對下人都這樣寬容,比那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好多了,于是,謝蘊再次刷了一回杜晨的好感。 謝蘊見暮齊有些累了,便讓杜晨帶他先去歇下,至于他們家中的事情,隨便讓杜晨抽個時間回去料理,藥田也不必再種,省得暮齊心疼。 兩人離開后,謝蘊立刻前去景然房里看孩子,抱著他們愛不釋手,一會兒親親這個,一會兒逗逗那個,別看謝蘊使勁嫌棄孩子鬧騰,實際上他比誰都寶貝呢。 小孩子都是見風(fēng)長,短短十幾天時間,謝殊白白嫩嫩,已經(jīng)長得和正常嬰兒一般大小,謝博稍微弱點,還是和貓崽一樣,不過,哭聲卻比剛生下來的時候洪亮不少。 哄著孩子睡著后,景然問道:“今日暮齊來了?” 謝蘊笑道:“謝安沒給人工錢,杜晨又要照顧你,又要回去照顧藥田,暮齊心疼,找上門來了,我已經(jīng)讓他住在西側(cè)房,往后他也在家里常住。” 景然心領(lǐng)神會,道:“他是二星武士,家里的靈田被他發(fā)現(xiàn)沒關(guān)系嗎?” 謝蘊道:“無礙,凡靈草的事,我準(zhǔn)備過段時間找人合作種植藥田,否則,單靠煉制藥劑賺不到多少錢,往后咱們還要養(yǎng)孩子,可不能太寒酸,等他們再大一點,我還想去府城看看,手中沒有靈珠可不行。” 景然笑了起來,沒想到謝蘊已經(jīng)想得那么長遠(yuǎn)。 謝蘊道:“對了,你的身體現(xiàn)在如何?” 景然微微笑道:“藥浴還在泡著,身體的虧損補回來了,只是經(jīng)脈和丹田依然無法修復(fù)。” 謝蘊安慰道:“現(xiàn)在浸泡藥浴,只是為了調(diào)養(yǎng)你的身體,之前你懷著孩子,后又經(jīng)歷了生產(chǎn),身體虧損比較嚴(yán)重,等你身體再好一些,便可以開始進(jìn)行治療,否則,修復(fù)經(jīng)脈的疼痛,我怕你會承受不住。” 景然嘟著嘴,不滿道:“我才不怕疼?!?/br> 謝蘊好脾氣的笑笑,道:“那你便當(dāng)是為了讓我放心可好?” 景然不說話了,瞪了謝蘊一眼,這家伙有事沒事便撩撥他,偏偏還死不承認(rèn),真是矯情,不過,謝蘊的關(guān)心還是讓他很受用,反正已經(jīng)等了那么長時間,也不在乎繼續(xù)等下去。 景然道:“我聽你的?!?/br> 謝蘊心中感概,景然聽話的時候,真是非常惹人憐愛,拋開他的那張臉,謝蘊并無不滿,想了想,謝蘊決定等會兒回屋后,立刻給景然煉制恢復(fù)容貌的藥劑,還有驅(qū)除疤痕的藥膏。 有了孩子,謝蘊更加明白,他和景然是分不開了,既然如此,何不試著發(fā)展出另一種感情...... 第42章 治療 花了整整三天時間, 謝蘊終于將治療景然容貌的清毒劑、祛疤膏,復(fù)顏霜,全部煉制完成。 清毒劑先是清除景然面部皮膚下面凝聚的毒素, 然后再使用祛疤膏修復(fù)面部被人劃傷的疤痕,復(fù)顏霜才是真正恢復(fù)容貌,美容養(yǎng)顏,使皮膚光滑細(xì)膩,恢復(fù)完好如初的美容圣品。 說到底,謝蘊還是希望自己的老婆美美的, 治療不算, 還要美顏。 景然自從開始治療容貌后,每天便把面紗帶上了,謝蘊有些急不可耐,心里好奇的不得了, 老婆的臉到底恢復(fù)成什么樣, 為毛從前那么要求景然帶上面紗遮丑, 可是除了在外人面前,景然會有所顧忌帶上面紗,他在自己面前, 從來都是用一張丑臉膈應(yīng)人, 謝蘊有些郁悶。 老婆又耍小性子了怎么破? 謝蘊轉(zhuǎn)念一想, 心里又有一些激動,他現(xiàn)在修為不足,煉制不出那種效果好的, 立馬就能脫胎換骨的靈藥,景然現(xiàn)在使用的這幾種藥物,想要恢復(fù)容貌,必定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到底如何,謝蘊不知道,但是,當(dāng)他一想起,景然掀開面紗后,將會露出的面容,他心里不自覺的開始期待起來。 老婆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謝蘊先將治療暮齊的補心劑煉制出來,補心劑,顧名思義,心臟受傷只要沒死都能治療,更別提暮齊只是心脈受損,謝蘊才不會讓一個二星武士的高手,將時間浪費在修養(yǎng)上。 近段時日,他們院子進(jìn)進(jìn)出出比較頻繁,沒有一個武士高手坐鎮(zhèn),已經(jīng)引起不少人的注意,畢竟,清河小苑可不便宜,區(qū)區(qū)一名武者,居然住在中等院落,還是太顯眼了一點。 那些人雖不至于在清河小苑惹是生非,但是出了這個地方以后呢,謝蘊以為不得不防。 暮齊身體恢復(fù)后,謝蘊便讓他出去溜了一圈,果然,幾天之后,他們院子周圍若有若無的查探,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武士,住在這樣的院落才很正常,至于他們這些修為低下的人,肯定是武士身邊的下人或者家眷。 杜晨看見暮齊身體恢復(fù),激動的熱淚盈眶,小兩口當(dāng)時便秀了一場恩愛。 謝蘊有些妒忌的想道,等他以后......一定也要天天秀恩愛,謝蘊完全忘記了,他還沒把老婆搞定呢。 暮齊見杜晨高興,便也安心住了下來,這些年跟隨傭兵團(tuán)東奔西跑,四處任務(wù),經(jīng)常在刀口上舔血,這樣寧靜的日子十分難得,暮齊十分珍惜,他不愿小少爺再為了他擔(dān)驚受怕,謝公子確實是一位好東家,對他還有大恩,暮齊心里只有感激,再沒有什么不滿意的,況且,這里的環(huán)境非常好,靈氣濃郁,很適合武士修煉,有時候,暮齊都會覺得,謝公子莫不是請他過來修身養(yǎng)息,實在是生活太過安逸,安逸的讓他都已經(jīng)忘記,自己曾經(jīng)是否也有過這樣悠閑自在日子。 當(dāng)然,這樣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逝,當(dāng)暮齊發(fā)現(xiàn)院子里的藥田后,再不會覺得謝公子請他保護(hù)是一件簡單的事,因為那些靈藥實在成熟得太快,快的不符合常理。 暮齊對此保持沉默,既沒有多問,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每日照舊和杜晨秀恩愛,看著謝公子的兩個兒子,暮齊一雙毫無波瀾的眼睛,每次都會冒出閃閃發(fā)亮的光芒,然后,過了沒多久,杜晨肯定也會臉紅,不用猜,謝蘊用腳指頭都能想到,這兩人心靈相通,肯定又在想什么齷齪的事情。 不過,對于暮齊的態(tài)度,謝蘊還是很滿意的,這人既然到了他的手下,那么短時間之內(nèi)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時間流逝的飛快,轉(zhuǎn)眼又是半個月過去。 小寶貝已經(jīng)開始學(xué)會認(rèn)人了,老大挑剔,只喜歡父親和爹爹的味道,老二別看他瘦瘦小小的,卻很喜歡笑,誰抱他都呵呵笑,哥哥哭的時候,他才會干嚎兩嗓子,小臉蛋一滴眼淚都沒有,一看就是個小靈精怪的,當(dāng)然,發(fā)脾氣的時候也不能比,老大抽抽噎噎哭哭便算了,老二卻非得鬧得達(dá)成目的才肯罷休,脾氣十分霸道。 謝蘊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樂得哈哈大笑:“這兩個小子脾氣像我?!?/br> 景然翻了個白眼,他有一種預(yù)感,這兩孩子將來肯定不得了,真跟他們父親一樣的脾氣,日子肯定不會消停。 最近一段時間,景然每日除了照顧孩子,便在臉上涂涂抹抹,謝蘊配置的藥物非常好,剛剛使用沒多久,他便感覺到臉上麻麻癢癢的,從前因為毒素鼓起的紅色泡泡明顯消了下去,新的嫩rou仿佛開始生長,他的容貌明顯好轉(zhuǎn),每次照鏡子的時候,他都能清晰感覺到容貌的改變。 不過,景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悲傷的事情,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從前他并不怎么在意容貌的,但是,他和謝蘊相處的時間久了,居然也開始變得愛美起來,時刻喜歡照照鏡子,歡觀察自己恢復(fù)了多少,他想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然后讓謝七少大吃一驚,看他還敢不敢嫌自己丑。 景然有些懊惱,他都變得愛美了,兩個孩子將來...... 想了想,景然在心里安慰自己,愛美并不是大問題,他的孩子將來肯定是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愛美才好,愛美......想起自家孩子將來萬眾矚目,瀟灑不凡,氣宇軒昂,景然心里淡定了,絲毫沒有反省自己的態(tài)度有什么不對,謝蘊愛美他嫌棄人家龜毛,自家孩子若是愛美,他只會高興的感覺到自豪。 當(dāng)然,景然的心里活動,謝蘊卻是不知道的,哄著孩子睡下后,謝蘊喚來李琪和杜晨,讓他們照顧好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