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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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剛把音樂關(guān)掉,沈繹心這話就進(jìn)了耳朵。 但是她看了看沈繹心,不敢動,又將目光投向了秦勛。 秦勛冷哼了一聲:“關(guān)了,換白燈。” 室內(nèi)一下變得亮堂起來。 玩的正開心的男男女女,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乍一聽音樂停了,乍一看一片亮堂,紛紛抱怨了起來。 “秦二公子,怎么啦?” “這燈太亮了,調(diào)暗點成么?” “怎么不放音樂啦!” …… “都閉嘴?!?/br> 秦勛的聲音不大,但是眼神掃了過去,剛剛還咋呼的人群,立馬安靜了下來。 有幾個男的還算有眼力見,看見突然冒出來不認(rèn)識的沈繹心,從溫柔鄉(xiāng)里站了出來,走到沈繹心身后。 “秦哥,這人誰???你朋友么?” 秦勛又喝了一口酒,冷笑一聲:“朋友?我可不敢和他做朋友。”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br> 沈繹心嘆了一口氣,話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突然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抽了才會覺得大過年的,讓秦勛一個人流浪在外比較可憐,跑dex來找他。 回家? 秦勛腦海中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去年正月待在陶嘉月老家,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來時候的心情。 那真的是家的感覺。 “你知道做他的朋友的下場么?” 秦勛伸手隨便抓了一個人,靠近對方的耳朵,聲音透著寒意。 “這個人,可是親手將他朋友送進(jìn)了監(jiān)獄?!?/br> 周圍變得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繹心的身上。 秦勛的聲音還在響著:“聽說是你快畢業(yè)那年的事情了吧,我一直好奇,你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所以畢業(yè)后索性窩在家里養(yǎng)貓了?” “是你主動跟我走,還是我拖著你走?”沈繹心沒有理會秦勛說的話,“要不是秦老大讓我照護(hù)你,我還真不想管你的事。” 沈繹心后面這句話是說給周圍人聽的。 秦勛在容和有多大的面子,主要還是取決于秦家在容和的地位。 而秦老大,基本上也就代表了秦家。 果然周圍有人聽到秦老大的名字,開始東張西望,一時之間站隊站的不那么堅定了。 秦老大和秦二公子,閉著眼睛都知道該選誰。 · 秦勛將手上的酒瓶放在旁邊,手將麥克風(fēng)拿起:“給我揍他!” 麥克風(fēng)將聲音擴(kuò)大,回響在整個房間里。 一開始沒有人動,左右張望。 后來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嗓子,然后掄著拳頭就上前。 沈繹心無奈,過年夜的打架,自己這輩子怎么就偏偏遇見秦家的人呢。 要是秦老大在容和,他才懶得管秦勛死活。 有一個人上前動手,圍觀的人也開始湊過來。 酒精作用下,很多人站都站不穩(wěn),步伐緩慢。 雖然人多,但是在這片混亂中沈繹心招架的還算容易。 他將面前的人都掃開,直接對著秦勛過去。 秦勛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了,開始站不穩(wěn)。 沈繹心對付他的時候很容易,直接掄起來,又給他灌了半瓶酒。 酒精入腹,幾乎站不住。 沈繹心:“走吧,我送你回去。” “麻蛋,沈繹心我和你勢不兩立!” “嗯嗯嗯,勢不兩立,我先送你回去。” 沈繹心扶著秦勛,一邊隨口應(yīng)付著,一邊眼神掃過周圍這群人。 周圍的人左右看看,實在吃不準(zhǔn)沈繹心是誰。 而沈繹心見沒人再上來擋路了,扶著還不停揮著拳頭的秦勛,走出了包廂。 · “沈繹心,你他媽別碰我!”一出包廂,秦勛一嗓子喊了出來。 周圍路過幾個人,通通都用一副我懂我懂的眼神看著沈繹心。 沈繹心憋著火,朝著路人笑了幾下,壓著聲音對秦勛說:“你閉嘴?!?/br> “你誰啊你!小爺我不要你管!”秦勛說著說著,突然嗚嗚咽咽了起來,“我爸不管我,我媽也不管我,我哥把我丟給姓沈的,麻蛋!姓沈的還搶我女朋友!” “前女友?!鄙蚶[心糾正。 “胡說!陶嘉月就是我媳婦!”秦勛大喊一聲,跳著腳。 “不行,她是我沈家的,不是你的!”沈繹心又糾正。 秦勛猛地一把推開沈繹心,然后半穩(wěn)不穩(wěn)的站在dex酒吧的門口,指著沈繹心的鼻子大罵:“姓沈的沒一個好東西!” 沈繹心還沒說什么呢,旁邊又有個喝醉了的,聽見這句話立刻吼了過來:“你誰啊你!他媽的敢在路上罵姓沈的,我他媽招你惹你了??!” “我就罵你了,怎么想打架啊!”秦勛喊完立刻準(zhǔn)備沖過去,被沈繹心一把攔著。 剛剛那個醉漢旁邊突然冒出來十幾個人,各個手上拿著酒瓶,蓄勢待發(fā)的模樣。 沈繹心心里罵了一百遍,最后對著對方不停地道歉:“我兄弟喝多了啊,別計較、別計較。” 秦勛立刻頂嘴:“誰和你是兄弟!我今天就罵姓沈的都是王八蛋了,怎么著吧!” 沈繹心對著天嘆了一口氣。 看樣子,不被打一頓是過不了這個年了。 · 凌晨四點,陶嘉月接到警局電話,讓她去保釋兩個人以及……一只貓。 走完程序,見到臉上都掛著彩的秦勛和沈繹心,天已泛白。 “大過年讓你走一趟,太麻煩了?!鄙蚶[心不好意思道。 “不麻煩,畢竟是工作?!碧占卧骂D了一下,補(bǔ)充了一句,“沈先生?!?/br> “沈先生?”秦勛兩手插兜,沒精打采的站在旁邊,聽到這句話立刻活了過來,“你叫他什么?” 沈繹心表示,昨晚真不應(yīng)該從那群人手里救這小子,搞得最后還被送進(jìn)警局不說,還只會恩將仇報。 陶嘉月沒有理會秦勛,她對著他們兩個點了點頭:“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冷淡疏離,有禮有節(jié)。 工作態(tài)度良好。 七個小時前,他才和她表白過。 七個小時后,連朋友都算不上。 · “我知道,你還不會答應(yīng)我,但是別放棄我好么?” “……還是算了吧?!碧占卧碌皖^,推開了他。 · “哎哎哎!等等,順路把我捎上一程嘛!” 秦勛笑嘻嘻地跟著陶嘉月走,回頭還沖著沈繹心挑眉示威。 沈繹心吸了一口氣,有一種又被打回原點重新開始慢慢長征路的感覺。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也等等我嘛!” 沈繹心抱著中秋跑了過去。 然后他們在誰坐副駕駛這個位置的問題上起了爭執(zhí),站在車外四目怒視,最后陶嘉月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趕到了后座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婉兮惋惜的地雷,鞠躬~么么噠o(n_n)o~ ☆、第23喵 大年初一,陶嘉月從警局保釋沈繹心和秦勛出來,正送“瘟神們”去該去的地方,結(jié)果半路上又接到警察電話。 一天跑兩次警局做保釋,對于一個律師來說并不算什么。 但是保釋對象變成自己弟弟的話,這事就不那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