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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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此起彼伏的稱贊聲,讓藺淺有些不好意思,若這畫果真是自己的原創(chuàng)還就罷了,偏偏是仿品罷了!虧得這些人如此夸贊自己,實在是受之有愧! 似是考慮到藺淺難得一見的羞恥心,西安國來使出聲道:“皇上,南越朝人才濟(jì)濟(jì),連個女子都這般有學(xué)識,實在是讓人欽佩!要說我此次來南越朝,還真是為了解惑!就不知,南越朝可有人能幫的了我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邊娜雅公主剛剛丟盔棄甲,輸?shù)膽K不忍睹!那邊便有人迎難而上,大有自討沒趣的意思! “解惑?”段逸修自不會相信什么解惑的鬼話,只心中暗暗思忖,這個西安來使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是,解惑,我有一題,苦思數(shù)日,一直無解,今日借著朝賀宴,有幸與這么些才高八斗的文人相聚,所以想借著皇上的面子,求解!” 段逸修擺弄著手中的酒杯,似是想了很久,才道:“哦,還有這等事情,既然如此,你且說出來聽聽就是!” 得了段還念的首肯,西安來使,緩緩從衣袖里抽出一張折疊整齊的宣紙,待那人打開后,眾人方才看清上面的字,白紙黑字,清晰可見的四字:天心取米! ☆、第一百零一章 天心取米,天者,指吾國也;心者,指中原也;米者,指皇上也。不得了這‘天心取米’就是要奪我江山,擒拿皇上。 段逸修手中酒盞稍一用力,便化為粉塵!面上更是一片寒霜,拍案而起,怒道:“天心取米,倒是好大的膽子,當(dāng)我南越朝是什么地方,竟敢在這里放肆!你西安國,若真敢來犯,我定揮師北上,讓你等狂妄之輩知道什么叫做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那西安國來使似是沒想到段逸修會這般狠戾,當(dāng)下有些不知所措,只在觸及蘇痕意有所指的眼神時,猛咽了咽口水,才膽戰(zhàn)心驚道:“皇上息怒,請允我將話說完!” 段逸修目光陰寒的看著說話的那人,就在其驚出一身冷汗的時候,才寒聲道:“說!” 西安國來使額上依然冒出一層薄薄的細(xì)汗,在聽到段逸修的話后,忙解釋道:“皇上怕是誤會了,這四字并不是我西安國對南越朝的挑釁之語!真的就只是一道未解的難題罷了!皇上怕是有所不知,在我西安國有一個名叫天城的縣城,相傳某一日,一伙天城附近橫行鄉(xiāng)里,魚rou百姓的土匪著人送了一封戰(zhàn)表。天城縣令展開一看,戰(zhàn)表上只寫著‘天心取米’四個大字!那縣令是個膽小怕事的,當(dāng)即便被嚇得大驚失色!忙著人尋來當(dāng)時的師爺,那師爺一看,只說有退兵之計,便在這四字之上各填一筆,將原信又送了回去!說來也是奇怪,那土匪本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又很有些本事的人,竟在接到師爺?shù)幕匦藕?,不敢?yīng)戰(zhàn)!至于那師爺回的是哪四個字,一直都未有人知道!是以,這才成了西安國一大難題,我今日在此提起,也絕非有意挑釁,實在是確有此事?。 ?/br> 要說這西安來使此番解說可謂漏洞百出,土匪作惡還有提前下戰(zhàn)書的嗎?還有即便這個土匪是個飽讀詩書的呆子,那師爺回信又為何這般神秘,還有若果真有此事,只要稍作打聽,便能知其答案吧,何來未解一說呢!他這一番解說,無異于此地?zé)o銀三百兩!只是西安國一向安守本分,不是會有那等狼子野心的國家!此次這番膽大包天,估計是受人指使,更有可能是被人當(dāng)槍使了! 段逸修沉吟片刻,臉色稍愈,只眸子里依舊陰沉可怖的很!“哼!最好如此!” 西安來使不住擦汗,忙肯定道:“皇上明鑒,確實如此!” 是真是假,段逸修心中自有決論,只眼下卻不好太過于咄咄逼人,警鐘已經(jīng)敲過,若西安國真的敢輕舉妄動,他南越朝的百萬雄師不是拿來看的!“罷了,你且記住一點,只要你西安國敢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待大軍壓境的那天,不要怪我南越朝的男兒們太過狠辣!”說到這,雙眼環(huán)視一圈,薄唇輕啟,接著道:“這句話,不單單是說給你一個人聽的!” 蘇痕與娜雅哪里聽不出段逸修的言外之意,只是如此時機(jī),絕不是逞強(qiáng)斗勇的好時機(jī),說到底支撐段逸修這般目中無人的不還是國力強(qiáng)盛,軍事力量強(qiáng)大嗎,更何況還有段還念這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戰(zhàn)神坐鎮(zhèn)! “皇上嚴(yán)重了,我西安國一向主張和平,哪里敢有那等心思!怪我多事,做什么提起這道無解的難題來!本想著南越朝人才濟(jì)濟(jì),定能得出答案,只沒想到弄出這天大的誤會來了!”西安來使一臉愁苦,頗有些悔不當(dāng)初的意思! 段逸修冷哼一聲,哪里不知道這廝話里話外的挑釁之意,只冷聲道:“我南越朝人杰地靈,自不乏鐘靈毓秀之輩,不過區(qū)區(qū)一道題目罷了,我泱泱大國難不成會被難倒!天心取米,我倒要看看誰敢?傳我口諭,凡在一日之內(nèi)得出答案的,賞黃金萬兩,良田百頃!” 要說段逸修本不該這般意氣用事,只血性上來,竟任性起來!可是他卻無暇后悔,因為君無戲言,他斷沒有朝令夕改的道理! “皇上,這怕是不妥吧,我南越朝雖人才濟(jì)濟(jì),然西安國又豈是那一無是處的番邦蠻夷!舉國上下都不得其解的題目,我南越朝又如何能保證,能得正解呢!”說話的這人乃是當(dāng)朝丞相文正,此人向來直抒己見,不畏皇權(quán),堪稱賢臣典范! 段逸修在位十?dāng)?shù)載,國富民強(qiáng),天下太平,足以證明其治國才能!而親賢臣遠(yuǎn)佞臣,更是其始一登基便遵循的信條。是以段逸修對這個直抒己見又不迂腐的文丞相很是信任,又加上年紀(jì)相仿,與其說是君臣,更像是朋友知己更貼切一些! 段逸修方才那話確實說的有些武斷了,只是君無戲言,斷沒有再更改的道理,所以只能如此了!“朕乃一國之君,一言九鼎,既是話已經(jīng)說出口,斷沒有再反悔的道理!文丞相,你不必這般憂心,朕相信定有人能解此題!” 文正還想再勸,只是觸及段逸修明顯耷拉下來的嘴角,只閉口不言,保持緘默,同時暗暗祈禱,有人能在一日之內(nèi)解出此題!否則,南越朝豈不成了天下的笑柄了嘛! 聲勢浩大的朝賀宴便在這番看似更像是鬧劇的未解之謎中,落下帷幕!藺淺將小腦袋輕輕靠在段還念的肩膀上,心思翻轉(zhuǎn),靈動的雙眸也不停的轉(zhuǎn)動,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在想什么?”段還念心疼她今日遭遇,將其擁進(jìn)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藺淺的后背,似是想借由這番動作,來緩解藺淺滿身疲憊! 藺淺仰起小腦袋,看著段還念,遲疑道:“段還念,若是我想和皇上談筆生意,你覺得怎么樣?” 段還念倒沒意想之中的驚嚇,只微微皺眉,不解道:“談筆生意,穩(wěn)賺不賠的嗎?” 藺淺歪著小腦袋想起臨出皇宮時,段逸修那句意味不明的話,覺得自己真的很有必要與那個腹黑的皇帝談一談! 原是朝賀宴結(jié)束后,段逸修褒獎眾人,或文玩字畫,或黃金美玉,只在輪到藺淺時,只淡淡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不如朕許你一世姻緣吧!” 藺淺那叫一個心驚rou跳,想到段還念那先皇御賜的未婚妻一陣頭疼!還有之前在御花園中,不動聲色的打壓,藺淺哪里不明白,這兩口子對自己成為端王妃意見大著呢!是以在段逸修說出那句話時,她條件反射般的拒絕道:“謝皇上好意,只民女已有愛人,不勞費(fèi)心了!” 段逸修哪里見過似藺淺這般厚顏無恥的女子,當(dāng)下臉色便有些不太好看,好在這么多年的皇宮生活,讓他早已學(xué)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所以,只淡淡一句:“怎么,你是想抗旨不尊嗎?” 藺淺原本以為段還念一定會像之前在御花園那樣挺身而出,只是等了半天,人家竟然一字半語都沒有,只藺淺一個人在那忐忑不安! “民女不敢,只是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皇上還請三思!”藺淺自是不可能同意段逸修那突然而來的賜婚念頭,只不遺余力的推脫。 “哼,你難不成真以為朕有精力管這閑事,罷了,既是你不愿意,我懶得費(fèi)心呢!只不過,你日后可別后悔才是!” 藺淺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因為她怎么都覺得,那傲視天下的男人那雙精明如狐貍一般的漆黑眸子里,蘊(yùn)藏太多她看不明白的深意! 想到這,藺淺嘆了口氣,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難得,才使得他倆的愛情之路,走的這般坎坎坷坷的! “為何嘆氣,可是為了皇兄之前那句玩笑話?” 藺淺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玩笑話,到底是從哪里得出的這個結(jié)論。為何她怎么都沒法將那個腹黑的皇帝,與玩笑二字放在一起,很不搭?。『喼奔仁菍ν嫘Χ值奈耆?!“段還念,我若是說想和當(dāng)今圣上做個交易,你會不會覺得有點癡人說夢?” 段還念看了眼懷里的小女子,驚覺她言語中的認(rèn)真,只寵溺一笑,應(yīng)道:“若是你想,并不是不可以!有我在,不用怕!” “有你在?不用怕?那我問你,方才在皇宮時,你那腦袋被門擠了的,要將我許配給別人的時候,你為何無動于衷,難不成就只有我一個人心中忐忑不安嗎?”藺淺覺得自己很委屈,這男人該不會是為了自家,便要放棄自己的女人吧,不會這么狗血,來個兄弟情深的戲碼吧! ☆、第一百零二章 段還念好笑的看著懷中一臉委屈的小女子,忙道:“他不會,也不敢,更不舍得!所以,不用理會!” 藺淺覺得自己雖不是很聰明,但人話總是能聽懂的,但是為何段還念方才說的話,她一句也理解不了呢!什么叫做他不會,什么叫做他不敢,什么又叫做他不舍得!段逸修可是九五之尊,有什么不會不敢的呢? 似是察覺到藺淺心中疑惑,段還念解釋道:“他知道你之于我的意義,所以即便是為了我,他也不會將你許配給別人!至于他不敢,是因為從小到大,他在武功上從未勝過我,他若是果真如此做了,我定不輕饒他!他最是怕痛,定不敢以身犯險!我們本就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兄弟,自小相扶著長大,感情深厚,他自不會舍得看我難過的!” 不都說最是薄情帝王家嗎?可就段還念方才那番言論,哪里有一分薄情的意思,分明是手足情深,彼此深信不疑! 可是,若果真像段還念說的那樣,之前在御花園里,那番不動聲色的為難,又是從何而來! “那有一點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之前在御花園中分明是故意為難我。若不是皇上授意,她哪里會這樣多管閑事!還有方才與娜雅公主的比試,難道不是刻意為難我嗎?若果真似是說的那般輕巧,這一切不就有些說不通了嗎?”藺淺皺著眉,小腦袋不住思考,段逸修到底是怎么個意思,為何這般矛盾,心思也著實難測了些! “你不要多想,其實說起來,這皇墻深院里,最可憐的就數(shù)他了!”段還念說這話時,似是想到什么,只嘆了口氣,卻是沒在多說! 藺淺倒沒想到段還念會突然說這話,又見他面露愁容,小手浮上他的眉心,輕輕的撫弄,心疼道:“不要皺眉,我會心疼!” 段還念擁著藺淺的雙臂不自覺的收緊,一時間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靜靜感受這空氣中流動的溫情! “方才你說的交易,到底是什么?”馬車行至一半路程,段還念的指腹情不自禁的在藺淺的紅唇上來回摩擦,待藺淺的唇瓣變得通紅時,他心中一動,險些控制不住自己。長呼了一口氣,勉強(qiáng)找到自己的聲音,才繼續(xù)剛才未盡的話題! 藺淺將段還念不安分的大掌拉了下來,兩只小手一直不停的與之糾纏,待聽見段還念的話后,思忖良久,才猶豫道:“方才西安國來使說的那未解的難題,我似是知道答案!” 段還念雖猜測了一番,但真的從藺淺口中聽到這話,心里還是不可避免的吃了一驚!他眼神深邃的看了藺淺一眼,眸子里的驚艷似要溢出來一般!他想知道,究竟這女子還有多少讓人忍不住想窺探的能力,她是怎樣做到這般靈動,這般讓人捉摸不透的!“藺淺,你是說,你知道那題目的答案?” 藺淺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其實早在那西安來使將那四字亮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不想太過于引人注目,所以才一直保持沉默!“嗯,是,我知道那題目的答案” 段還念得到肯定的回答,一時間陷入沉思當(dāng)中,過了會,才遲疑道:“所以,你是想用這個答案,來與他談筆交易!” 藺淺點了點頭,只追問道:“怎么樣,你覺得這事情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那要看,你想從皇上手中得到什么?”段還念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藺淺,普天之下,膽敢與皇上談生意的,怕是只有這個看似沒心沒肺,實則聰明伶俐的女子想比的吧! “要什么?當(dāng)然是要你,我要做你端王府的女主人,且必須是唯一!”藺淺這話說的霸道至極,但聽在段還念的耳朵里,像是蜜糖一般,甜在心中。 “那可要我?guī)湍??”段還念面上帶著滿足的淺笑,多余的話一句也沒說,只輕吐這么一句。 藺淺低笑一聲,似是極滿意段還念的反應(yīng),只暖聲溫語道:“要啊,你只要好好愛我,好好寵著我便是對我最好的支持!” “好,定能做到!且是只愛你只寵你!”段還念覺得這便是自己對這個女子這般著迷的原因吧,因為她熱情似火,又溫潤如玉,讓人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段還念與藺淺這邊纏綿悱惻,卻不知道在京城驛館內(nèi),有人正計劃著破壞他二人即將到手的幸福! “你今日為何要偏幫藺淺,蘇痕,那個女人可是段還念愛的人,你不會以為自己能夠如愿以償吧?”娜雅公主一臉怒氣,說話時,嘴角還掛著一抹仿似嘲諷的笑意! 蘇痕沒說話,只看著屋內(nèi)不停跳動的燭火,微微發(fā)愣!他自是聽得出來,娜雅言語中的不屑,只是那女子的一顰一笑不停的浮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里,使得他的心鼓鼓脹脹的,實在是難受的緊! “還記得那說我的話嗎?如今,你我二人也算是同病相憐了吧!”娜雅公主想到這,已經(jīng)無法再嘲諷任何人,算起來她又好到哪里去呢! 蘇痕轉(zhuǎn)過頭,目光堅定道:“我與你不同,我想要的,從沒有得不到的,女人,也當(dāng)如此!” 娜雅倒是沒想到,不過短短幾日的相處,那女子竟讓蘇痕這般癡迷!只是那是段還念的女人,得到,怕是癡人說夢吧!“非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若是想從段還念的手中得到她,怕是比登天還難吧!蘇痕,即便得到了,一個心里裝著別的男人的女子,你還愛嗎?” 蘇痕皺眉,意外的看了眼娜雅,似是沒想到她竟會說出這番話來,只過了很久,才道:“寧負(fù)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負(fù)我!” 娜雅認(rèn)識蘇痕許久,又如何不知他這自私陰狠的個性,見他這般執(zhí)著,心中一嘆,聯(lián)想自己,只覺得一陣悲哀!“今年的朝賀宴,就這般平靜的結(jié)束了,依你之見,可有希望?” 今日晚上,朝賀宴上,段逸修那足以對抗天下的氣勢,給了他極大的震動,而且思及另一人,蘇痕搖了搖頭,回道:“段還念在世一日,就無可能!” “段還念,真的這么可怕,足以支撐整個南越朝!”娜雅似是沒想到會從蘇痕嘴里聽到這樣的回答,更沒想到他對段還念的評價如此高! “段還念的軍事才能,無人能敵!原以為他沒有軟肋,只是就眼下來看,卻不可知!”蘇痕這話說的隱晦,可娜雅還是一下便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軟肋,只能是那個名叫藺淺的女子吧! “所以,你打算利用這一點,來對付段還念?”兵不厭詐,娜雅并不覺得利用一個女子,來達(dá)到目的,有何不可。只是藺淺整日待在段還念的身邊,若想對她做什么事情,怕是比登天還難吧! “一舉兩得!” “一舉兩得?”娜雅皺眉問道,似是不解蘇痕話里的意思! “你且等著看就是,不出半月,他定會親自將人送來的!”蘇痕說到這,嘴角掛著抹近乎殘忍的笑意,讓人不由自主的背脊發(fā)涼! 娜雅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想起另一個女子,又道:“蘇鳶對你的心思,你定是知道的,眼下她可還好?” 蘇痕一愣,半晌才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就只是meimei而已!” “你倒是狠心,罷了,情之一字,不可勉強(qiáng),今日已經(jīng)晚了,我便先回去了!”娜雅說話間,已經(jīng)起身。 “娜雅,你難道不想陪在那人的身邊嗎?”蘇痕在娜雅一只腳跨出門外時,問道。 娜雅沒回頭,只道:“我怕把他禁錮在身邊,得到的就只有恨!我承受不了,也怕自己心疼!” ☆、第一百零三章 “,好了嗎,這般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歐陽謙推門見歐陽澈站在窗前發(fā)呆,咋呼道:“哎呀,這不是好了嘛!快點下樓去吧,閆jiejie還在客棧正堂等著我們呢!” 歐陽澈嘆了口氣,心里矛盾的很,雖想見到那女子,可又怕見了以后,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如今,她與端王爺已經(jīng)互許終身,自己一腔深情,注定只能付諸流水??墒亲宰蛲碓诨蕦m匆匆一別,自己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竟是無法安眠!本以為再見,心中會平靜無波,誰承想壓抑許久的情感,竟將自己壓迫到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所以,在歐陽謙提議要去端王府看藺淺的時候,他猶豫不決,即想見她,又怕見了更加想念!只是,自己這心思,不能說。 “知道了,走吧!”歐陽澈說了這么一句,便先一步走出房間,每走一步,心就往下沉了一分! 閆雪看著從二樓下來的男子,忙從長凳上站起身,待歐陽澈走得近了,竟有種手腳無措的感覺!“師兄來了!” 歐陽澈沖著閆雪微微一笑,“讓你久等了!” “哪有哪有,我不過剛下來罷了!”閆雪覺得自己的舌頭快要打結(jié)了,十指不停的攪動,只在心里把自己給罵了一頓!這是怎么了,傻子一樣! 歐陽澈一心都在藺淺身上,哪里會注意到面前這個心思不純的小女子。 “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我們走吧!”歐陽謙看了眼臉頰漲的通紅的閆雪,有些不解的問道:“閆jiejie很熱嗎,臉怎么這般紅?” 閆雪雙手浮上小臉,吞吐道:“恩恩,是,是,是有些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