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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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楚抓起袋子看了一眼,心口跳了跳,是他丟了的那副棋子,當(dāng)年安冉送他的那副棋子。他把袋子系好抓在手里,快走幾步追上秦凌云:“棋子,謝謝?!?/br> 秦凌云表情很冷,眼神更冷:“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我偷了棋子。” “不是。”商楚平靜地看著她,“不是偷,是借,有借有還才是一個好孩子,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br> “我不是!”我不是孩子,大人的事情,我都懂。秦凌云眼里噙著淚花,“有一次你和趙樹說話,我聽見了,有關(guān)棋子的事情。我去打工的那個酒吧有人玩賭球,有時也賭棋,海城比賽前我mama生病了,需要錢……” “你mama的病怎么樣?還差多少錢?”商楚問。 “做了心臟搭橋,剛出院。賭棋那人……給的錢挺多。” “看樣子是比我那場要贏的獎金多,也算是值了。”商楚笑笑,“這次升段賽你發(fā)揮的還行,真想要做職業(yè)棋手,以后你也能掙這么多錢?!?/br> “你不罵我?”秦凌云流著淚問。 “喏,棋子回來就好?!鄙坛P了下手里的袋子,“棋子不少吧?” 秦凌云抹了把淚,笑了下:“一個子都不少。” “好,我回家了,你也早點兒回,不要讓你mama擔(dān)心?!鄙坛刈摺?/br> 錯身而過時,秦凌云問:“你真的離開這副棋子就不能再下棋了嗎?” “以前是,以后不會是。”商楚說。 “是因為你女朋友回來了嗎?”秦凌云問。 “是?!鄙坛[眼笑著,抬手放在她腦袋上拍了下,“好好下棋,你也會遇到一個像我女朋友一樣的男朋友?!?/br> 三句話不離女朋友的炫妻狂魔。 “好?!鼻亓柙浦刂攸c頭。 …… 商楚到家的時候,天剛剛擦黑,他把車停在院子里,拿著一袋棋子下車。安冉聽到動靜從屋里奔出來,勾住他的脖子跳在他身上:“你怎么才回來?你這個騙子,你說過以后每天七分鐘都不要離開我的?!?/br> “你這句話有邏輯錯誤,正因為我是個騙子,所以我說的話你都不要信?!鄙坛谒羌馍嫌H了下,“棋子找回來了?!?/br> “大騙子,不想理你?!卑踩綇乃砩匣聛?,接過他手里的袋子,又踮起腳尖咬了下他的耳朵,“不過,不妨礙我要你?!?/br> 商楚挑眉:“現(xiàn)在不行,我肚子餓,要先吃飯?!?/br> “沒力氣?沒關(guān)系呀,我在上面,不用你動。”安冉笑著摸了下他的腰,這才打開袋子,伸手抓了一把棋子出來,“什么棋子找回來了?” “你認(rèn)不出來?”商楚斜了她一眼。 “……”被他這么斜了一眼,安冉不由打了個哆嗦,“能……能……認(rèn)出來……這不是外面天……天黑了嘛?!?/br> “沒指望你能認(rèn)出來。”商楚在她胸前揉了一把,把手抄回褲兜往屋里走,“八年前你送我的那副。” 安冉親了下棋子,寶貝似地趕緊裝回袋子里摟在懷里跟上他:“怎么找回來的?偷換棋子的是誰?那人知道你只能用這副棋子下棋?會不會曝在網(wǎng)上?” “棋院的一個學(xué)員,”商楚想了下,本著不隱瞞不欺瞞的原則,補充說,“女的?!?/br> “棋院?女學(xué)員?女棋手?漂亮嗎?她為什么要偷你棋子?”安冉連環(huán)追問。 “暫時還稱不上是棋手,沒你漂亮,她缺錢?!鄙坛M屋和等在餐桌前的外婆打了招呼,洗了手回來,見安冉抱著棋子嘟著嘴靠在門上悶悶不樂,他淺笑著在她撅起的嘴巴上親了下,“乖~~去把棋子放好,洗手吃飯,吃過飯我再詳細(xì)跟你說。” …… 商楚明確表示在他對所有棋子再無障礙前,都不會動這副棋子。他除了和安冉下棋,也在圍棋網(wǎng)上和網(wǎng)友對局,安冉幫他取了個相當(dāng)直白的網(wǎng)名——美少女戰(zhàn)士最美。 商楚除了接受還是接受。 一周時間,“美少女戰(zhàn)士最美”以18級(k)的業(yè)余最低級別,從開始的零積分飆升到2000多積分,段位也升到了最高9段(d).一般情況下,百局以內(nèi),棋手不會超出三個級別,但是“美少女戰(zhàn)士最美”卻在百余盤連跳幾級,從最低升到最高,這種情況可以說是史無前例。 一時間在該圍棋網(wǎng)上被稱為傳奇,有不少幫會搶著拉他入會,他一概拒絕,光是每天邀請和他對弈的人他都要忙不過來。 剛開始他是來者不拒,不管什么級別什么段位水平積分幾何,只要邀請,他就會接受,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下快棋,快棋要求基本時間5分鐘,讀秒30秒,可以讀秒3次。 后來他覺得快棋沒意思,漸漸改為下慢棋。網(wǎng)上下棋畢竟面對的是電腦,隔著一層屏幕,直觀沖擊力不是太強,且不用自己捏棋子去放,記憶中蹲在父親尸體前從黑血里一顆一顆往外摳棋子的畫面逐漸淡化…… 他由20手增加到30手,再到50手,甚至80,100手。但是在和安冉對局時,只能下到60手,每增加一手,安冉就變著花樣來獎勵他,有時候為了得到她的獎勵,商楚就是硬撐,也要再多撐一手。 這段時間,安冉接了個單,修補一個花瓶,錢比修鐘要多,但是修復(fù)工作也比布朗老色鬼那個鐘要難得多,粗略估計也要將近三個月,那個時候,趙樹說的圍棋全運會剛好開始,她對商楚要比她手里的花瓶還要有信心,商楚那么認(rèn)真的一個人,不可能會輸。 ——難道不是認(rèn)真的人總是會輸? ——你來認(rèn)真地喜歡我吧,我不會讓你輸。 安冉想起那年他們在學(xué)校后山的那個山洞里的對話,想起那時的商楚,她不由彎起眼睛笑了起來。 “你在笑什么?”商楚從背后抱住她的腰,問。 “我又沒笑出聲,你怎么知道我在笑?”安冉小心翼翼地把瓷片收拾起來。 “感覺出來的。”商楚腦袋放在她頸窩,又問了一遍,“你在笑什么?” “想起了以前的你?!?/br> “以前的我很可笑嗎?”商楚的雙手不老實地伸進她衣服里。 “你不要亂來,我還要工作?!卑踩礁糁路牧讼滤氖郑瑡舌恋?。 商楚非但沒有停止,反而加大了力度:“你不是很喜歡我這樣摸你嗎?” “但是現(xiàn)在我要工作!”安冉抬腳往后踹了下他的腿,提高音量佯裝生氣,“你離我遠(yuǎn)點兒!” 商楚沒有再纏她,很利落地收回手,然后面無表情地靠在工作臺上,不說話不sao擾他也不離開。他在身邊這樣杵著,安冉實在是集中不了精神進入工作狀態(tài)。 三分鐘后,她妥協(xié),嘆口氣扭頭看他:“你怎么還不走?” “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我?!鄙坛曇衾锒际俏?。 安冉看著他,點了點頭:“好,我看過了,你可以走了。” “你沒看出來我有什么變化嗎?”商楚問。 “什么變化?” “我剛?cè)嘌劬?,掉了一根眼睫毛?!鄙坛f。 安冉:喵喵喵??? “你不是說再小的細(xì)紋在你眼睛里都是喜馬拉雅山嗎?我只不過是來驗證一下?!鄙坛裾裼性~。 ?? 安冉頂著滿頭黑人問號彎腰繼續(xù)手頭上的工作,五分鐘過去,她連一根銀絲都沒有貼好,滿腦子都是商楚還有他的那雙盛世美手…… 安冉索性丟下手中工具,直起腰瞪眼看著他問:“你到底想怎樣?” 商楚貼近她耳朵,小聲說:“我愛你?!?/br> 安冉身體一下軟成泥,她彎起眼伸出手指勾他的腰帶:“那我們就來愛一愛。” 商楚修長的手指在工作臺上輕輕劃過:“工作臺,高度剛剛好,我剛量過?!?/br> ☆、chapter37 “美少女戰(zhàn)士最美”在圍棋網(wǎng)上一炮而紅, 一時間引起眾棋友的注意,很多人質(zhì)疑他本就是職業(yè)棋手,卻在此冒充業(yè)余愛好者,扮豬吃老虎,此行為實乃職業(yè)棋手所不齒…… 商楚覺得他的人設(shè)自帶找罵光環(huán),走哪就被罵到哪, 在棋院被叫小神經(jīng)和廢物, 網(wǎng)上被鍵盤俠群嘲, 現(xiàn)在蹲家里隔著電腦屏幕, 還是被順著網(wǎng)線輪著罵,簡直是無休無止豈有此理。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商楚把袖子一擼, 開啟懟人模式,大有舌戰(zhàn)群儒之風(fēng)姿。 今夜我們都是鍵盤俠?。?! “夢里采花不然花不給采”:職業(yè)棋手冒充業(yè)余玩家, 有意思? “美少女戰(zhàn)士最美”:沒意思。 “畫風(fēng)神經(jīng)病”:樓上承認(rèn)他是職業(yè)棋手了!跪求扒馬?。〖夹g(shù)牛人快跟上?。?! “美少女戰(zhàn)士最美”:我是說和你們這些傻逼對局沒意思, 水平實在太他大爺?shù)牟? 簡直拉低我的智商, 浪費我的時間。 “此文辣雞”:有種你就真身上陣。 “美少女戰(zhàn)士最美”:老子分|身你要不要看。 “畫風(fēng)神經(jīng)病”:丑拒。 “夢里采花”:丑拒 1 “躺著掙大錢”:丑拒 2 …… “摳腳大漢最銷魂”:丑拒 手機號 “此文辣雞”:丑拒 身份證號 商楚覺得這輪懟人罵戰(zhàn)他是要輸,自己挖坑自己跳,他恨不得拿鍵盤砸了自己的臉!放下鍵盤摳自己眼珠的時候, 商楚忽見論壇大廳被一人刷屏,刷的全是:望周知,丑拒是指‘我長得丑所以拒絕你的請求’。 霸屏id“最愛上同學(xué)”。 商楚虎軀一震,隨之右下角蹦跶出來一個私聊窗口, 商楚按著眼角點開,私聊短信來自“最愛上同學(xué)”,私聊短信里的內(nèi)容是:商同學(xué),此事我最有發(fā)言權(quán),一點兒都不丑mua~~~~ 商楚:…… 商楚丟下鍵盤在轉(zhuǎn)椅上轉(zhuǎn)了一圈,也沒瞅見安冉的身影,他從臥室出來,溜達了一圈才在廚房看見她正靠著灶臺低頭刷手機。 “商同學(xué)?!卑踩揭娝M來,抬眼笑。 “你在廚房做什么?晚飯沒吃飽?”商楚走過來去揭鍋蓋。 “綠豆湯,再有五分鐘就好了,煮給你敗敗火?!卑踩接衷谡搲匣貞涣艘痪?,這才收起手機。 商楚揭開鍋蓋瞧了一眼,重新蓋上,端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一本正經(jīng)說:“不如你來給我降降火?!?/br> 安冉笑著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把,嘴巴貼在他耳朵上一字一頓說:“盛世美diao~~~” 商楚勾住她的腰一下把她摁在櫥柜上:“這位美少女戰(zhàn)士,你很欠啊?!?/br> “欠什么?”安冉咬開他襯衫上的一粒紐扣。 “欠,干?!鄙坛斣谒「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