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躍馬大唐、你還不是欺負(fù)我可愛、重生之星際巨星、聲優(yōu)的妻子才不可能是腐女子呢、[綜]男神不好追、自然與你有關(guān)、爽文女配上位記、非格調(diào)行為指南、每天上學(xué)都在被撩、被天敵看上了怎么辦?
“可不是,幸好霍將軍身邊的侍衛(wèi)拼死護(hù)著。聽說這樣霍將軍還受了傷?!?/br> “我身邊丫鬟得的消息可不是這樣的。聽說霍將軍原本沒事兒,是雁溪公主得到霍將軍遇刺的消息趕過去,霍將軍為了救她才受了傷。” “公主殿下真是……” “見過癡的沒見過這么癡的,你說這次這兩人算是互相擔(dān)憂、互相保護(hù)。是不是能成了?” “嘁,我看難。霍將軍明顯是看不上她!都拒絕了這么多年,難道現(xiàn)在就一時心軟收了?” “你們說……雁溪公主國色天香、美貌動人,知書達(dá)理又溫柔體貼,更是對霍將軍癡情一片?;魧④娫趺淳筒豢先⑺兀繒粫魧④娖鋵嵤呛媚酗L(fēng)……” …… 談?wù)撀曇魸u低,肖折釉也不再多聽了。她拉著漆漆悄聲穿過議論紛紛的人群,找到霍明珂。霍明珂正和三兩個十三四歲的姑娘說話,她見肖折釉和漆漆回來,和面前的幾個姑娘說了一聲,就迎了過去。 “你們臉色怎么這么差?”霍明珂有些意外地打量著肖折釉和漆漆。 “有嗎?”肖折釉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才發(fā)覺自己的臉上冰涼一片,她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側(cè)的漆漆,見她臉色蒼白如紙,想來自己也是這樣。 任是誰見到那樣的場面,被蛇纏住腳踝,也得受驚。更何況肖折釉是有些怕蛇的。肖折釉低頭看一眼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指尖仍舊有些微微發(fā)顫。她悄無聲息地扯了扯袖子,將手遮住。 “我們沒什么事兒。”肖折釉笑了一下,讓絳葡兒去端溫茶水過來。 霍明珂又看了一眼她們兩個的臉色,也不再多問了。 “你可知道前院怎么了?我怎么聽說霍將軍傷著了?”肖折釉問。 霍明珂搖搖頭,說:“只知道在雜耍表演里摻了十多個殺手,直奔二叔去了。二叔身邊那個侍衛(wèi)恐不大好了,二叔本來沒什么事兒,救雁溪公主的時候手傷著了。” “歸刀?” “是歸弦,她在和殺手廝殺的時候被劍刺中,聽說直接把她身子給穿透了。” 霍明玥走過來,說:“歸刀也傷著了,不過沒有歸弦重。” 肖折釉清楚歸刀和歸弦的本事,連他們兄妹兩個都傷了,看來剛剛前院的刺殺必是萬分兇險。 “啊——” 肖折釉抬頭,就看見兩個涂了花臉的刺客沖進(jìn)花廳。王府的侍衛(wèi)在后面追來,黑壓壓一片?;◤d里的女眷頓時亂成一團(tuán)。肖折釉迅速打量了一下整個花廳。這花廳是王府用來待客之處,四面都有門。想來這兩個侍衛(wèi)慌亂中逃到這里來,必是想要從花廳的后門逃逸。 而肖折釉幾姐妹坐著的地方正是離后門最近的地方。 “快離開這兒?!毙ふ塾云鹕恚樖肿е崞岷妥钚〉幕粼市?,往一旁退去。 霍明玥和霍明珂愣了一下,才小跑著躲開。 她們幾個剛躲開,那兩個刺客朝著這個方向奔來,縱身一躍,踏在肖折釉她們幾個剛剛圍坐的小圓桌。小圓桌在他們兩個踩過之后摔在地上。 霍明玥和霍明珂都倒吸了口涼氣,感激地看了肖折釉一眼。 肖折釉沒有看向她們兩個,而是望著花廳正門處,緩步走來的霍玄。在霍玄的身后還有景騰王和今日宴請的賓客。 霍玄從青衣衛(wèi)手中接過兩只弓箭搭在弦上,拉弓射箭,一氣呵成。其實他的動作如行云流水般迅速,可是大概因為他的動作沉穩(wěn)而有力,看上去倒像是將每個動作拉得極為緩慢。 一滴血落下來,兩支弓箭在他手中脫出,穿過整個花廳,帶著風(fēng)聲射中剛跑出花廳后門的兩個刺客的后背。兩個侍衛(wèi)身子一抖,還想再逃逸已是不能,應(yīng)聲倒下。 青衣衛(wèi)和王府里的守衛(wèi)沖進(jìn)花廳,奔過去將兩個人鉗制住。 “留住活口,嚴(yán)刑逼問出幕后主使之人!”景騰王大怒。 這次的刺殺是發(fā)生在他的府上,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和霍玄之間起了間隙。原本就不算良好的關(guān)系,若是再產(chǎn)生誤會,更是大為不利。 “霍將軍,此事是本王疏忽,讓刺客藏在雜耍表演的隊伍里。實在是對不住!將軍放心,這事既然是發(fā)生在本王的府邸中,本王定要給你一個交代!”景騰王對霍玄鄭重說道。 霍玄原本沉沉的臉色稍緩,他略略點(diǎn)了下頭,笑道:“王爺有心了。只是臣這些年遇見的刺殺無數(shù),倒是臣連累了王爺,攪了王爺?shù)膲垩?。還望王爺不要怪罪?!?/br> 景騰王心中微松,笑道:“霍將軍嚴(yán)重了,只是這事畢竟發(fā)生在王府。本王定是要將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那兩個人怎么樣了?”景騰王詢問一個侍衛(wèi)。 “稟王爺,其中一個咽了氣,另外一個還活著。屬下已堵了他的嘴,免他自盡?!笔绦l(wèi)稟告。 景騰王點(diǎn)點(diǎn)頭,他臉上仍是一片憤怒,他和霍玄說了一聲,親自穿過花廳,去審問那個還留了一口氣的刺客。 霍玄立在原地,并沒有跟上去。 霍玄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碰了一下,他低下頭,看見肖折釉站在她身邊,正拿著一方雪白的帕子擦他手上的血跡。 肖折釉朝他走過來的時候,霍玄便看見她了,他只以為是小孩子害怕尋找庇護(hù)罷了,沒在意她的舉動。直到肖折釉碰他的手,他才低頭看她。 “將軍的手傷著了?!毙ふ塾詻]抬頭,蹙著眉,仔細(xì)擦著霍玄手上的血跡,又用帕子將他的掌心的傷口小心翼翼地包扎。 然后肖折釉才抬起頭望著霍玄,說:“怎么也得先止了血,一會兒再讓大夫看看?!?/br> 之前刀子朝盛雁溪落下,霍玄手邊沒有兵器,他順勢抬手握住刀刃,鋒利的刀刃橫著割破了他右手掌心,頓時血流如注。之后霍玄忙著追捕剩下的刺客,完全沒在意手上的傷。 這點(diǎn)傷對于霍玄來說,完全不致命。不致命的傷,在霍玄眼里都是無需在意的。 直到肖折釉用帕子將他手掌上的傷口包裹住,霍玄這才隱隱覺得掌心有些疼痛的感覺。 肖折釉原本在花廳里盯著霍玄滴血的手看了很久,見霍玄自己渾然不覺,他身邊的侍衛(wèi)也沒人上前包扎。真是怪氣人的!她猶豫了一會兒,才沒忍住走過來。 給霍玄的手包好,肖折釉向后退了一步。 “嚇著了?”霍玄看一眼自己的手,將目光落在肖折釉蒼白的臉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