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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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好意思再提,她居然能追著他說。 沐元瑜哼道:“殿下從前怎么不叫我矜持,知道我的秘密以后,就瞧不起我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股怨氣打哪冒出來的,但她確實不開心了,怎么這樣嘛,不喜歡她還叫她誤會。 “殿下說的話,我都聽了,殿下又反悔。” 朱謹深握著茶盅頓了一會,擱到炕桌上,發(fā)出有點大的一聲清脆響聲。“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沐元瑜:“呃……” 她一點邪火來得快去得也快,叫一問,發(fā)熱的頭腦馬上涼了下來。 “我、我一時糊涂,殿下別生氣?!?/br> 她是來求饒的,結(jié)果一言不合,反而跟朱謹深頂起來,她自己也覺得不對。 朱謹深是真不想再管她,可是見她這個樣,西貝貨當久了,以為自己混成了真,口無遮攔,什么話都敢跟男人說,她出去要是跟別人也這樣—— “你再這樣,后面吃不完的虧等著你?!彼挥删娴馈?/br> 沐元瑜有點感激,他們都搞成這樣了,朱謹深還能正容告誡她一句。 唉,她當時干什么要拿刀對著他呢,要是沒這一樁,只是騙他性別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好了。 “我知道了,我跟別人本來也不會的?!?/br> 沐元瑜在心里補充一句:但是跟他,就是另一回事——她發(fā)現(xiàn)了,他越要遠離她,擺出不許她侵犯的凜然態(tài)度,她越想靠近。 朱謹深心氣才平了些。他覺得世事也是奇妙,他從前把她當做少年的時候,以為她直爽,傻,為此怕她孤身在京受人欺負;可他現(xiàn)在知道她是一個姑娘了,應當柔弱纖怯受人保護,反而需要換一種全新的,幾乎是面對等分量對手的態(tài)度來面對她。 怎么——會有這樣的姑娘。 還偏偏叫他碰上。 “好了,我都跟你說清楚了——” 沐元瑜不甘心地小聲咕噥:“哪里清楚了?!?/br> 她心里亂著呢好嗎。 朱謹深無語:“你還有什么問題?” 沐元瑜在心里回他:好多。 她最想知道的問題是:他到底,咳,是不是喜歡她啊。 但是她問不出來,臉皮再厚沒厚到這個程度。他要回她一聲詫異的冷笑,她得找個地洞鉆了。 她只有換個問題:“殿下,我們真的不能回到從前了?” 朱謹深干脆回答她:“不能?!?/br> “殿下還有氣,沖我發(fā)出來嘛,打我一頓都可以的?!?/br> “我稀罕打你?!?/br> 沐元瑜束手無策地望著他發(fā)了一會呆,好難溝通——不過他長得真好看啊。 她感覺就算不溝通,坐這看他也能看半天。 但朱謹深顯然沒有叫她看半天的興趣,掃她一眼:“還有話說?” 這是要逐客了。 說是說不通了,可能她再來一趟兩趟三趟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 可是她不能就這樣放棄,一步遠,就步步遠了。他這樣的身份,如今身體又好了,秋獵都能去了,可能將要參予朝事,以后聚攏貼過來的人只會越來越多,她不把自己的位置保護好,不定哪天就叫擠下去了。 換個角度說,他已經(jīng)要跟她切割清楚了,那她再干點什么,也無非是切割得再清楚一點,損失不了多少。 當然,也許以上皆是借口,她就是很想知道—— 他到底是不是喜歡她。 迫切度排在了她所有情緒的最前面。 她理智上清楚地知道自己那點邪火又上來了,但她不想壓抑,也壓不下去。 沐元瑜站起身來。 朱謹深以為她要走了,見她神情繃得緊緊的,似在忍耐醞釀什么,眼神倒是亮得出奇,似秋夜天際的寒星,心下一動,她好像要哭了——? 她倒也知道難過。 但別指望他心軟,他被騙得夠慘了。 心里這么想著,他的目光下意識跟著她,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已經(jīng)不覺得傷害她有多大意思,但假如看見她哭,他好像是能覺得安慰一點。 沐元瑜眼神更亮。 因為她更緊張了。 她走到了朱謹深面前。 她俯身,錯開他的眼神,親——撞了他的臉頰一下。 跟她想的不一樣,她什么也沒有感覺出來,只是全部的感官都沸騰起來,刺激太大,淹沒了她的情緒,她的腦子都木掉了,根本也想不起按計劃再去看看他的反應,好似一個真的登徒子一般,“撞”完后,就連跌帶絆地逃走了。 朱謹深好像有伸手拉她? 她不確定了,什么也拉不住她逃跑的步伐。 她居然真的干了—— 她怎么敢的! 作者有話要說: 推基友今斐的腦洞小萌文《通靈師搞養(yǎng)殖的日子》 別的通靈師捉鬼捉妖,阮老板偏偏搞起了養(yǎng)殖,開網(wǎng)店。 做人的買賣,也做非人類的買賣。 顧客a:我要肥肥的軟貓,給我寄來只硬邦邦的鳥,現(xiàn)在站在我家陽臺噴火,售后服務呢?! 美食博主餓死鬼:購買了一個定制胃,第一次有飽的感覺哎。良心推薦,五分好評! 美妝博主畫皮鬼:我的臉皮都是從這家店購買的,張張都很美!以及,老板超帥,可以加個微信好友嗎? 九尾狐:#修成百年不如逛個淘寶店#第九條尾巴怎么都修煉不出來,訂購的尾巴毛茸茸很仿真,現(xiàn)在已經(jīng)順利拿到成精許可證啦!╭(╯3╰)╮ 看這里: 電腦看這里: ~~~~~~~~~~~~~~~~~ 我放棄虐了,我可能沒有這個天分,在我想象里,此處應該虐出酸爽,虐出□□,但真寫起來和我想的都不一樣,老是跑歪,一個都不聽我的話好好虐一哈~~~~(>_<)~~~~ ☆、第108章 林安奇怪地走了進來:“殿下, 世子爺是有什么急事嗎?怎么才來不多一會就走了, 還急成那樣, 我看他下臺階時都差點摔了一跤?!?/br> “殿下?” “殿下, 你很熱嗎?臉怎么紅成這樣?!?/br> 林安轉(zhuǎn)身去找扇子,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 扇子都收起來了,他沒找著, 只好拿了本薄薄的書本來替朱謹深扇了兩下。 他說了三句話,朱謹深終于道:“哦?!?/br> 林安以為他確實熱,就又賣力地替他接著扇起來。 一邊道:“世子爺是不是著急替他一個什么親戚安排護衛(wèi)去了?我聽到門房上的小子議論,說世子爺那個堂哥真不愧跟世子爺是一家的,跟世子爺一般, 總是那么秀氣。就是跟堂少爺一起上學的那個親戚不好,來京里只是混日子還罷了, 還敗家, 錢敗光了不算, 連使喚人都賣掉了,這樣的敗家子兒也是少見。” 朱謹深神思恍惚,隨口道:“那跟安排護衛(wèi)什么關(guān)系?” 他當時是恰巧從學堂回來, 只看見他們站在一處,并沒來得及聽見他們都說了什么。 林安道:“那敗家子兒窮得要當褲子了, 在京里實在呆不住,求世子爺借他兩個護衛(wèi),送他回家, 因為他自己的奴才都賣了嘛,還好像是被出現(xiàn)刺客的消息嚇住了——這老鼠膽,敗家的時候不見他這樣謹慎?!?/br> 朱謹深從惚恍中分出一絲注意力來凝?。骸盎丶遥克沂悄睦??” “云南吧?”林安猜道,這他就不清楚了,只能道,“沐家一多半族人都在云南,這親戚多半也是那的。” 朱謹深的手指擱在炕桌上,慢慢點了一下。 他的理智已經(jīng)回來大半。 “郝連英那邊,仍是沒有刺客的下落?” “應該是還沒抓著?!绷职泊鸬溃拔覀兏锏娜嗽缟铣鋈ゲ少I,見到街上的藥鋪里還有錦衣衛(wèi)在查問?!?/br> 朱謹深站起來:“備車,我進宮——不,等一等?!?/br> 林安有點糊涂:“???” 朱謹深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思路,一邊道:“沐元瑜從入京只和我來往最多,她沒主動招惹過別人,在京里跟別人結(jié)不下這么重的仇怨?!?/br> 他不能安枕時,考慮過刺客的來路,也曾想過是不是沈皇后,但很快推翻,她真有這份本事并有這份喪心病狂的心,應該直接沖著他來,殺他才是有利,殺沐元瑜算得什么。 “刺客受傷的情況下,全城大索幾天還搜不到他的蹤跡,這個人的藏身之處一定非常好,是錦衣衛(wèi)就算搜,亦不會很快就搜到的,比如說——國子監(jiān)?!?/br> 林安吃驚地張大了嘴巴:“殿下是懷疑——?” “只是懷疑。但此人撿在這個時候要走,未必全是巧合?!?/br> 林安兀自張著嘴巴,他覺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聊兩句閑話能聊出個刺客來。 過一會才緊張地想起道:“那還要備車嗎?殿下是不是要去找郝連指揮使?” “備。但不去宮里?!?/br> “啊,為什么?不要趕緊告訴給錦衣衛(wèi)嗎?” 朱謹深已在匆匆往外走,斥道:“你動動腦子,倘若那個人真跟刺客有關(guān),錦衣衛(wèi)一去,等于明示了知道他有問題,國子監(jiān)數(shù)千學生,一個人混在里面如水滴入川,一被驚動,還不立刻跑了。” “哦,哦,還是殿下英明?!?/br> ** 刻有皇家徽記的馬車在沐家老宅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