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班覺笑著說:“既然覺得我做得好,下次跟你討個賞?!?/br> 他們在班貢莊園吃了晚飯,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傅楊河開了那么久的車,很是疲憊,隨便洗漱一下就準(zhǔn)備睡了。第二天起來一切如舊,不過他卻發(fā)現(xiàn)一個反常的現(xiàn)象。 他發(fā)現(xiàn)張躍和蒙克總是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要知道最近幾天蒙克都很殷勤,整天圍著張躍轉(zhuǎn)。 他就問張躍怎么了。 張躍臉色有些難看,又有些窘迫,對傅楊河說:“蒙克這小子,昨天竟然跟我表白了?!?/br> 第65章 打破他 傅楊河很吃驚:“表白了?” 張躍點(diǎn)點(diǎn)頭。 張躍這么直白地告訴傅楊河,自然有自己的小九九。一來他的確煩惱,二來也是想讓傅楊河知道,他也不是沒人喜歡。 “那你怎么說的?” “還能怎么說,我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怎么可能突然接受一個認(rèn)識沒幾天的年輕小伙子的求愛。” 傅楊河一聽這話,心下覺得有幾分尷尬,但是看張躍的樣子,也不像知道了自己和班覺貢布的事,于是便說:“你也嘗試著給別人一個機(jī)會,蒙克……還行啊?!?/br> 張躍說:“我什么審美,你知道。他就不是我喜歡的樣子?!?/br> 那倒是真的。 其實(shí)傅楊河心里也覺得蒙克和小唐更合適。 “那你也別表現(xiàn)的太抵觸了,都是一起工作的人。我看他剛才吃飯的時候想跟你套近乎來著,你都躲著他,別太明顯了?!?/br> 張躍說:“不管,先晾他幾天?!?/br> 私心上來說,如果蒙克能和張躍成就好事,對他來說當(dāng)然是最好不過的。都說放下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開始另外一段感情,如果張躍能喜歡上蒙克,那就皆大歡喜了。 只是他也覺得蒙克不是張躍喜歡的類型,一個人喜歡的人都有個大致框架在,張躍雖然是個很早就認(rèn)識到自己是個同性戀的人,但是人卻有些大男子主義,大概做不了受。至于蒙克……不知道是不是刻板印象,他覺得康巴漢子做受的畫面會太美,讓人不敢看。 張躍說:“這事你別跟別人說,尤其是小唐,我可不想他恨我,很多事都還求著他呢?!?/br> 傅楊河點(diǎn)點(diǎn)頭。 只是傅楊河難免為小唐感到傷心,不過好在小唐對蒙克目前也只是色相的迷戀,容易抽身。 張宏亮去市里看了一遍完整的熱巴舞,回來大加贊賞,覺得這舞蹈極具藏族特色,看起來叫人印象深刻。單從觀眾的觀感上來說,的確比單純的歌舞場面更好看。但是他覺得部分內(nèi)容需要改編,所以已經(jīng)請他經(jīng)常合作的編劇劉興云來幫忙。熱巴舞是蒙克的強(qiáng)項,但是演出只靠蒙克一個人是不行的,而熱巴舞技巧性和難度都比較大,對專業(yè)基本功要求非常高,不是一般舞者就能勝任的,傅楊河便讓西文去招能夠跳熱巴舞的舞者加入進(jìn)來。 “我在北京還有工作,明天就要回去一趟,下個月再過來。咱們隨時保持電話聯(lián)系。”張宏亮說。 傅楊河點(diǎn)點(diǎn)頭。張導(dǎo)帶的人里頭,有兩個高原反應(yīng)越來越嚴(yán)重,準(zhǔn)備和張導(dǎo)一塊回去了。不過主力部隊都到了,張宏亮只要把控好大框架,不會有什么問題。 “康烏湖那邊已經(jīng)馬上可以入住了,那邊的住宿條件更好,配套設(shè)施很齊全。我問了毛青,下周一就可以搬過去了?!?/br> 能搬到康烏湖風(fēng)景區(qū)里面去,自然比住在廠子里好。那邊風(fēng)光秀美,有一個專門供數(shù)百人舞者休息和練舞的大廳,方便排演。等到去了那邊之后,一切都真的步上正軌了。 傅楊河卻還記掛著張躍和蒙克的事,想著要不要暗示小唐一下,免得小唐熱臉貼了冷屁股,結(jié)果在走廊上看到小唐和蒙克在河邊散步。 傅楊河愣了一下,站在那里看了好一會。小唐個頭不高,在蒙克跟前就顯得更小只了。兩個人都很沉靜,一邊走一邊說話,也不知道都在聊些什么。 兩個人一直到晚飯的時候才回來,等到回房間的時候,傅楊河就趁機(jī)問了小唐:“你跟蒙克……” “蒙克跟張老師表白了,你知道么?” 這倒是讓傅楊河吃了一驚,問說:“誰跟你說的,蒙克?” “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啊,不吃驚。” 傅楊河點(diǎn)點(diǎn)頭,說:“張躍剛跟我講了。蒙克怎么告訴你這個?” “他也不是主動講的,被我套出來的,我看他跟張老師之間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就猜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br> 傅楊河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小唐的神情,發(fā)現(xiàn)小唐似乎并沒有受到多大刺激,情緒異常平穩(wěn)。 “跟我們猜想的一樣,他們倆走不到一塊去,張躍不喜歡他?!彼f。 小唐說:“對啊,我也跟他說了,張老師喜歡你這種類型的。他大概也會死心了吧?!?/br> 其實(shí)傅楊河不知道,愛情這東西太奇妙了,有時候未必受自己控制。 “班總怎么還沒回來?”小唐問。 “不知道。”其實(shí)傅楊河也挺想班覺貢布的??墒遣乓惶觳灰?,他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唐說,“想自己愛的人,又不丟人。” “那我給他打個電話?” 小唐說:“打吧打吧。我回去睡了,傍晚的時候在冷風(fēng)里陪了蒙克那么久,凍死我了,他明明穿的比我薄,怎么就一點(diǎn)沒覺得冷呢,還是他皮厚rou多火力壯。” 小唐說著就嘻嘻笑了出來,傅楊河見他情緒這么好,心想他真是白擔(dān)心了。 等到小唐走了之后,他就給班覺貢布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卻沒人接,他便放下手機(jī)去洗澡。結(jié)果抱著澡籃子走到樓下的時候,看到班覺貢布的車子停在樓下,他朝餐廳里看了一眼,看見班覺貢布正在和張宏亮聊天。 等到他洗澡回來的時候,班覺貢布的車子還停在樓下,但是餐廳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剛洗了澡有點(diǎn)冷,他哆哆嗦嗦地跑上樓,就聽見有人說:“穿那么少?” 他抬頭一看,是班覺貢布,正居高臨下看著他。 他就沿著臺階上去,說:“我跑的快?!?/br> 班覺貢布就伸出手來,摸了一下他的手:“手都涼了?!?/br> 傅楊河要把手抽回來,誰知道班覺貢布卻拉住了他,將他摟進(jìn)懷里,仗著身體優(yōu)勢親了過來。兩個人中間隔著個澡籃子,但親的難舍難分。只不過走廊里實(shí)在不安全,那么多人都在這里住著,被人看見就尷尬了。傅楊河好不容易從班覺貢布的唇舌底下逃脫,說:“進(jìn)屋,進(jìn)屋?!?/br> 班覺貢布就笑了,跟著他朝門口走,傅楊河去摸鑰匙的時候竟有些激動,因?yàn)樗X海里想的全都是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他都有這想法,何況班覺貢布呢。 班覺貢布都有些急了,低聲問:“鑰匙呢?” “我在找……”鑰匙放在澡籃子里頭了,走廊里有些暗,他找了好一會才找到,班覺貢布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猴急,在他身后抓了一下他的屁股。 傅楊河“嗯”一聲就叫出來了,倒是把班覺貢布嚇了一跳,隨即就笑了,低聲說:“這么敏感。” 他上次就發(fā)現(xiàn)了,傅楊河全身都是寶,敏感的很。 “班總?” 傅楊河正要去開門,聽見這聲音嚇得手里的鑰匙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兩個人扭頭看過去,就看見張躍在公共洗手間那邊探出半個身體看著他們。 傅楊河趕緊撥開班覺貢布的手,笑著說:“張躍……還,還沒睡呢?” 張躍嘴里噙著牙刷,滿腹狐疑地走了過來。傅楊河心想,不知道他剛才情難自已的那一聲,有沒有被張躍聽到。 張躍說:“班總回來了?!?/br> 班覺貢布點(diǎn)點(diǎn)頭,說:“找傅老師談點(diǎn)事?!?/br> 傅楊河彎腰撿起地上的鑰匙,打開門說;“張老師要不要進(jìn)來坐坐?” 張躍說:“不了?!?/br> 見張躍往回走,傅楊河才吁了一口氣。班覺貢布跟他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門說:“你還請他進(jìn)來坐。” “剛才真的好險,差點(diǎn)就被他撞見了?!?/br> 班覺貢布說:“被他撞見就撞見了,反正早晚要告訴他?!?/br> 傅楊河放下鑰匙和澡籃子說:“那也不一定,如果只是露水姻緣,沒必要嚷得人人都知道,平添許多麻煩。” 班覺貢布一聽,就問說:“露水姻緣?” 傅楊河點(diǎn)點(diǎn)頭:“班總那么年輕,誰知道是跟我玩呢,還是認(rèn)真的呢?!?/br> 他只是故意逗班覺貢布的一句話,不過是想聽班覺貢布說幾句情話,誰知道班覺貢布竟然當(dāng)了真,說:“戀愛還能玩?你是會玩玩的人么?” “我當(dāng)然不是?!备禇詈诱f。 “我也不是,”班覺貢布走上前來,摟住他,“真的,我很認(rèn)真跟你處的。” 傅楊河抿起嘴角,抬頭看著班覺貢布那張英俊絕倫的臉,說真的,他覺得沒有哪個人能抵擋這張臉的魅力,尤其當(dāng)那雙眼睛這樣看著你的時候,那么深邃,深情,又燃燒著愛情的火焰。他只需要看一眼那雙眼睛,就知道班覺貢布是真的愛他。 “我愛你?!卑嘤X貢布說。 “知道啦?!备禇詈有睦镉行┌W。 “那你呢?”班覺貢布抵著他的額頭,聲音輕了許多,像呢喃,右手撫摸著他的臉。 傅楊河其實(shí)不想說,他太了解自己了,他就像是常年封存的火山,這么多年沒爆發(fā),只是因?yàn)閴阂值暮?。但他?nèi)心深處是矯情的,熱情的,他對愛情有著異常偏執(zhí)的信仰,關(guān)于愛情的火熱和渴望強(qiáng)烈到會讓他羞恥,他知道一旦爆發(fā)起來就不可收拾。但是這愛情來的太突然,他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而且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找一個比自己小六七歲的男人,他滿腔想要釋放的愛,他不好意思宣之于口,愛欲本就一體,他卻還不好意思釋放自己的渴望,和那些叫他羞恥的語言。他想抱著愛人的腰撒嬌,說老公你愛不愛我,他想被狠狠占有,像個動物一樣只追尋本能,他想脫去文明的衣裳,但這些,他都還做不出來。 “嗯?你愛我么?”班覺貢布誘惑著他,摸著他的嘴唇。 他怎么能不愛呢。他只是需要班覺貢布摧毀他,把他的羞恥心和所有顧忌都像身上的衣服一樣撕破,扔在地上,讓他赤條如同新生,打破他所有堡壘禁錮,一切都隨心所欲。 “你愛我么?”見他不回答,班覺貢布似乎有了些不滿,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大手禁錮著他的脖子。他脖子很容易癢,被班覺貢布摸著的時候卻仿佛有一陣一陣的電流刺激得他有些抖,氣都喘不出來了。 “我很愛你,越來越愛你,你愛不愛我,傅楊河,你愛不愛我?”班覺貢布呢喃著,手上微微用力,語氣卻那么溫柔。 傅楊河覺得自己受不了這種煎熬,班覺貢布忽然噙住了他的耳垂,傅楊河一口氣猛地提了上去,只覺得整個身體都繃緊了,說:“愛,愛……我愛你?!?/br> 班覺貢布就笑了,說:“看出來了,你就是吃硬不吃軟,那以后就只給你硬的吃?!?/br> 傅楊河卻覺得這話一語雙關(guān),臉漲的更紅了。他覺得好恨,明明他比班覺貢布多吃了那么多年的糧食,怎么比起來那么菜,絲毫不是對手。 第66章 快刀亂麻 班覺貢布就又親了過來,大舌鉆進(jìn)他的嘴里,在他口腔里掃蕩,或者吸著他的舌頭,直到他渾身發(fā)軟。但班覺貢布這一次顯然不想只到親嘴這個程度,大手揉捏著他的臀rou,說:“真軟?!?/br> 結(jié)果他話音剛落,傅楊河的臀肌就繃緊了。班覺貢布把他往床上一推,壓在他身上去舔他的耳朵。傅楊河的耳朵很敏感,濕熱的舌頭要往耳朵里鉆的時候,傅楊河抖得不行,嘴里一直說著:“別……別……” 可他越說班覺貢布越興奮,伸手摸住了他另一只耳朵,手指輕輕揉捏,傅楊河簡直融化成一灘水,很快就硬起來了。 班覺貢布壓在他身上,早就感覺到了,吻得越發(fā)兇狠,舌頭從他臉頰掃過,留下兩道濕痕,轉(zhuǎn)而又親上傅楊河的嘴巴。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班覺貢布的手就滑落到他胸前隨便抓了一把。 誰知道傅楊河“啊”的一聲,身體猛地一顫,班覺貢布一下子被刺激得不行了,雙手又去抓他的胸部,傅楊河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壓抑不住的叫了起來。班覺貢布轉(zhuǎn)而用嘴巴去攻擊他的耳朵,兩只手卻尋到他的兩點(diǎn)凸起,隔著衣服輕輕一捏。 傅楊河嗓子里發(fā)出一聲無法抑制的呻吟,叫道:“班覺……” “舒服么?”班覺貢布壓著嗓子問。 傅楊河羞恥的滿臉通紅,班覺貢布便用兩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夾著他的rutou,輕輕揉捏起來,傅楊河似乎有些受不了,身體掙扎了起來,可是班覺貢布卻壓制著他,兇狠地啃著他的耳朵和臉頰,手上也用力扯了一下,傅楊河哪里受得了這么重的刺激,竟然直接高潮了,嘴里不可抑制的發(fā)出幾聲yin蕩之極的叫聲。 班覺貢布覺得傅楊河叫的太他媽帶感了,只覺得渾身熱血上涌。誰知道傅楊河射完之后,突然有了理智,要推開他。班覺貢布哪里能肯,掙扎間大手摸到傅楊河的雙腿之間,觸手摸到一片濕,愣了一下,問:“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