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中獎率百分百。” “……” “彭格列是彩票機構(gòu)嗎?” “……” “哼,這點小角色,我們還不放在眼里!”忠犬獄寺跳出來反駁:“十代目,這些人就交給我吧!” “麻煩你了。”年輕的彭格列微微頷首,隨即含笑看向某少女:“古屋桑介意我做您的騎士嗎?” “謝謝,但還是算了?!惫盼莼ㄒ伦旖浅榇ぁ?/br> “古屋桑不相信我們嗎?”沢田綱吉似是有些惋惜。 “并不是這樣。”她直言不諱:“我只是覺得,從樓上掉下去的體驗,嘗試一次就夠了?!?/br> “……” 第64章 家教 別看獄寺隼人長著一張炸毛忠犬臉,但揍起人來還是毫不手軟且十分樂讀窩的。 但正是因為他表現(xiàn)的太樂讀窩了,這也就從而導(dǎo)致了敵人的戰(zhàn)略目標(biāo)轉(zhuǎn)移。 轉(zhuǎn)移的方向毫無疑問,自然是在一旁聊天看戲的沢田綱吉和古屋花衣。 果然,人太閑是要遭天譴的。 古屋花衣剛感嘆完準(zhǔn)備活動活動,就看到了這樣詭異的一幕—— 沢田綱吉的手上著火了。 沢田綱吉的腦袋上著火了。 沢田綱吉飛起來了。 沢田綱吉靠著雙拳上的火焰推進力飛起來了。 …… 她自認(rèn)為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用火的家伙也見識了不少。拋卻全民皆會用鬼道的瀞靈廷不說,即使是赤王周防尊,也最多只是讓雙手覆蓋了火焰而已。 至于連腦袋上都著火,還能靠著火焰飛來飛去…… 雖不明,但覺厲。 ——至少被譽為玩火專家的吠舞羅頭頭,就絕對沒想過還可以這么玩。 就在古屋花衣胡思亂想的這段時間里,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瞄準(zhǔn)了她。 扳機無聲地被扣響,子彈沿著既定的線路射出,劃破空氣,發(fā)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摩擦聲。 “古屋桑,小心!” 沢田綱吉果然是個不容小覷的男人,在自顧不暇的時候還能注意到射向古屋花衣的子彈。他本想抽身去救,但奈何就算他速度再快,也比不上已經(jīng)即將擊穿少女后腦殼的子彈。就連這聲提醒,都更像是一張?zhí)崆暗乃劳鐾ǜ妗?/br> 下一秒,子彈在最后一刻擦著少女的發(fā)絲劃過,直直地射|進不遠處的地面里。 碎石四濺,這一切只不過發(fā)生在轉(zhuǎn)瞬之間。 沢田綱吉愣住了,好不容易反應(yīng)過來,剛想開口。銀發(fā)少女已經(jīng)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頭去,瞇著眼睛準(zhǔn)確無誤地盯著不遠處墻頭上的狙擊手。 下一秒,風(fēng)乍起,原地卻已經(jīng)沒有了古屋花衣的蹤影。 只見她利落地翻身上墻,以正常人完全看不清的速度出現(xiàn)在襲擊者背后。 “砰”地一聲,狙擊手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古屋花衣一把摜在地上。臉朝下,屁股朝上,動作各種不美感。 不過古屋花衣完全不在乎這些,她沖沢田綱吉擺了擺手,示意不用管她之后,一把將對方的領(lǐng)子提了起來。 由于對方著陸姿勢的問題,臉上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塵土。她嫌棄地伸直了胳膊:“我們似乎無冤無仇?” “……”不知道是不是怕嘴巴進土,狙擊手咬緊牙關(guān),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啊——抱歉我忘了,你似乎聽不懂日語?!惫盼莼ㄒ骂D了頓,拽著他衣領(lǐng)的手指看似隨意的一彎:“不過,你信不信我只要動兩根手指,你就會血濺當(dāng)場?” 話音落,她明顯地感覺到手中的人質(zhì)呼吸一滯,連帶著脈搏都變得極為不規(guī)律。 “……呵。”古屋花衣了然地抿嘴一笑:“果然能聽得懂啊~既然能聽懂,為什么要裝呢?” “%¥*#……” 一長串嘰里咕嚕的鳥語,從對方嘴里如倒豆子般蹦出來。雖然古屋花衣一個字都沒聽懂,但就算是白癡也能從他的表情猜出個大概。 ——國罵和問候她家親戚的概率對半分。 “閉嘴吧?!?/br> 被吵得各種頭疼地古屋花衣直接將人毫不留情地摁回了地上。 如果不是初來乍到不想惹事,這個敢對她開槍的男人在一開始就已經(jīng)沒命了。古屋花衣之所以展示了自己的部分實力,只是想告訴那個隱藏在幕后的人——別當(dāng)她是軟腳蝦。 低調(diào)做人,高調(diào)做事,但若惹她,就揍得他什么都不是。 這是古屋花衣從血與淚的教訓(xùn)中收獲的經(jīng)驗。 “ciaos~” 正想著,剛剛狙擊手所待的圍墻上忽然向外翻開,一個穿著黑西裝頂著黑禮帽的大頭嬰兒從里面蹦了出來,禮帽的帽檐上還趴著一只綠色的大眼睛壁虎。 都說物似主人型,真真是太對了。 古屋花衣只是瞥了一眼,便立刻被對方那十分另類的鬢角給吸引住了視線……好想知道究竟是哪家理發(fā)店有高超手藝,能把一個嬰兒的發(fā)型處理得如此高端洋氣,還很上檔次。 這簡直比周防尊腦袋上那兩撮像觸須般的呆毛還要不科學(xué)! ……等等!嬰兒?古屋花衣愣了一下,猛然反應(yīng)過來事情的重點之處。 她感應(yīng)到的明明是一個成年人的靈魂! 借尸還魂? 千年老妖? 還是返老還童…… “都不是?!敝赡鄣耐曧懫?,古屋花衣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將心理的話給嘀咕了出來。 “是嗎?”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隔了好幾秒,古屋花衣這才眨巴眨巴眼睛:“那您保養(yǎng)的可真好。” “嗯,我駐顏有道?!睂Ψ交氐暮敛豢慕O。 “……” 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人說到啞口無言的古屋花衣發(fā)現(xiàn),她遇到對手了。 這絕對不是個好現(xiàn)象。 絲毫沒有注意到氣氛的僵硬,小嬰兒徑自抬手推了推帽檐,自我介紹道:“初次見面,我是reborn,世界一流的殺手。” “久仰久仰,古屋花衣?!鄙倥不亓艘粋€淑女的禮儀:“……暫時待業(yè)?!?/br> “暫時?!眗eborn敏銳地抓住了關(guān)鍵詞:“那就是無業(yè)游民。” “……” 短短一分鐘之內(nèi)第二次被說得毫無反口之力,古屋花衣發(fā)誓,以后誰在說她嘴炮毒舌她就跟誰急! “兩者當(dāng)然不能等同而論?!鳖D了頓,古屋少女決定反擊:“待業(yè)指的是我有工作?!?/br> “什么工作?” 古屋花衣笑瞇瞇:“死,神,喲~死神~” “哦,是么?!焙笳叩姆磻?yīng)出乎意料的淡定:“那三途川景色如何?” “reborn君不如自己去看看?”古屋花衣皮笑rou不笑。 “……麻煩你領(lǐng)路?!?/br> “不麻煩?!鄙倥旖锹N得越來越高:“反正我能回來,你回不來?!?/br> “……” 第三次交鋒。 古屋花衣,勝。 時間詭異地靜止了幾秒鐘,然后幾乎是同一時間,古屋花衣出刀,reborn拔槍。不分先后地制住了對方的命名。 “速度不錯。”小嬰兒淡淡評價。 “你也一樣?!惫盼莼ㄒ虏桓适救?,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寵物不錯,節(jié)能減排,它還能變成別的嗎?” “你要試試看么?”無視掉脖子上架著的冰涼,reborn似笑非笑。 “不用了,血滴子小姐比它更智能?!?/br> “血滴子?是說著把刀?” “難道你以為我在說你手里那把泛著綠油油光澤的手槍?”古屋少女挑眉,認(rèn)真地建議:“你為什么不把帽子也染成綠色?” 后者選擇性地?zé)o視掉后半句話:“列恩說它才不會叫那種丑的要死的名字?!?/br> “是嗎,真巧?!惫盼莼ㄒ伦I諷地咧嘴:“血滴子小姐也說她好想吸干你的血?!?/br> “……”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一言不合便開打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更何況對峙的兩人都不是肯讓自己吃虧的主,一上來便釋放了全部的殺氣。 幾個呼吸間,古屋花衣已經(jīng)擬定了好幾種制住對方的計劃,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誰知,reborn忽然輕笑一聲,將變色龍手槍放回到帽檐處,霎時斂去了全部的氣勢,收放自如簡直如同全自動空調(diào)機。 與此同時,沢田綱吉的話也插|了進來:“reborn?你和古屋桑?” “聯(lián)絡(luò)感情而已?!眗eborn沖他點了點頭。 “沢田君要一起來嗎?”古屋花衣接的滴水不漏。 “…………敬謝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