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 “不然我告你sao擾?!?/br> 跡部景吾:“……” 本大爺后悔了,你還是過去接著禍害青學(xué)的人吧。 “跡部大爺?!彼幌胝f話,不代表古屋花衣不想說話。她指著場上表情截然相反的兩個選手,淡淡開口:“樺地很厲害?” 不然為什么還沒開始打,菊丸的表情就跟得了便秘一樣。 “那當(dāng)然?!蹦橙肆?xí)慣性地撩了撩發(fā)絲:“本大爺?shù)摹?/br> “能麻煩直接說重點嗎?” “…………青學(xué)的菊丸英二是技能型選手,耐力和體力是弱勢。最不擅長的便是應(yīng)對樺地這樣的選手,自然很是苦手?!?/br> 古屋花衣直直地盯著他:“你為什么只說了菊丸所擅長的,沒有說樺地的?” “你不會自己看嗎?” “我又不懂網(wǎng)球,看了也沒用啊~” “身為冰帝的人,居然不懂網(wǎng)球……” “兩者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嗎?”古屋花衣被他的表情看得是莫名其妙:“難道警視廳的廚師都會抓犯人?” “……” 話音剛落,她和跡部景吾同時愣住了。賽場那邊的氣氛依舊火熱,而他們兩人之間卻陷入了一片沉寂。 冰帝還有兩起殺人案在等著他們回去解決。 ……想想就覺得鬧心?。。?! 作者有話要說:我實在是不怎么會寫比賽,于是干脆就直接跳過吧【喂】反正對于網(wǎng)球一竅不通的花衣少女來說,這些都不重要,怎樣才能盡快填飽肚子才是王道╮(╯▽╰)╭ 突然發(fā)現(xiàn),即使是青學(xué)出現(xiàn),最后被坑的還是冰帝……跡部大爺我對不起你【猛虎落地式】 第11章 跡部家在輕井澤的別墅同樣奢華得讓人嘆為觀止。 古屋花衣覺得她堂堂一個理科生,在認(rèn)識跡部景吾之后,對于修辭的功力倒是一天比一天見長。 練習(xí)賽結(jié)束的很圓滿,至少跡部景吾是這么說的。 “雖然我對網(wǎng)球一竅不通。”吃晚飯的時候,古屋花衣終于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但我真心不覺得一個國三生,還是網(wǎng)球部的部長,和一個國一的小豆丁打成了平手究竟哪里算圓滿了。” “啊恩?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本大爺留了一手嗎?”跡部景吾掃了她一眼,優(yōu)雅地放下手中的叉子:“如果有搶七的話,贏得一定是本大爺?!?/br> “對付一個低年級學(xué)弟居然還要打到最后一局才能解決?!惫盼莼ㄒ乱贿呁炖锶巳~子,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這么丟人的話你是怎么說出口的。” “……” “古屋桑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忍足侑士成功在冰帝帝王暴走前轉(zhuǎn)移話題。 “沒有?!辈殴帧握l對著這么一盤子蔬菜,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的。 古屋花衣雖然嘴上說著沒有,但手中的動作還是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于是忍足推了推眼鏡,略帶關(guān)切地問道:“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不是不合胃口,而是合胃口的你給不了。即使沒有血,給點rou也是可以的?。。∵@一盤子蔬菜是啥意思,喂兔子嗎???! 雖然古屋花衣很想這么咆哮,但赤|裸|裸|的現(xiàn)實最終還是讓她興致缺缺地?fù)u了搖頭:“我吃飽了,你們隨意?!?/br> 說完,便臉色及其難看地推開椅子走了。 若說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什么,莫過于在你快要餓死的時候,明明眼前擺著一桌好菜你卻只能看不能吃! ——拜托誰來給她個痛快吧。 眾人對于她的忽然離去面面相覷,就連跡部景吾都有些莫名其妙。在收到自家軍師投過來的那一抹飽含了深意的眼神后,某大爺不爽地瞪了回去:“看著本大爺做什么,吃飯!” ****** 古屋花衣本來的打算,是靠睡眠來稍稍壓制一下腹中的饑腸轆轆。然而依舊像昨夜一樣,即便她白天困得根本睜不開眼,但彎月剛一爬上柳梢,她便悠悠轉(zhuǎn)醒。 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整。 正所謂漫漫長夜,無心睡眠。古屋花衣終于切身體驗了一把這種聽上去很詩意,但實際卻相當(dāng)煎熬的感受。 她真的很餓,非常餓……撕心裂肺地餓。最可怕的是,這種饑餓還不是生理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學(xué)過一學(xué)期藥劑的古屋花衣清楚地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跟那些犯了毒|癮的癮君子們沒有任何區(qū)別。 忍耐是一種煎熬,就像是被人用鈍器一下又一下地捶打著神經(jīng)末梢。是出去覓食,還是等著餓死? 她還沒有來得及做出選擇,便嗅到空氣中飄來一股淡淡的氣息。 鐵銹中帶著一絲腥甜。 古屋花衣下意識地察覺到了這股淡淡的味道是什么。然而,她身體在意識之前做出了反應(yīng)。尖銳的利齒不由自主地冒出來,劃過嘴唇,帶起一絲顫栗。 原本這種程度的血液,對古屋花衣是起不到任何誘惑作用的。但偏偏她現(xiàn)在正處于極度饑餓的狀態(tài),所以這一絲不知道從何處飄來的血腥氣,讓那對于血液的渴望頓時壓過了理智。 下一秒,她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古屋花衣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廚房的門口。而剛剛那一抹腥甜的氣息,不知何時也已經(jīng)消散在了空氣中。 她猶如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癱靠在墻上,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無比慶幸自己在最后關(guān)頭找回了理智。 “你腫么會債這兒?”或許是她發(fā)出的聲音有點大,一個紅發(fā)的meimei頭喊著手指頭從廚房中探出個頭來:“周路不出聲晌饒沙史誰啊?” “什么?”古屋花衣也被他的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舔了舔牙,確定最尖的那兩顆已經(jīng)確確實實消失了之后,她這才開口:“你能把手指頭拿出來在說話嗎?” ……然后她便后悔了。 隨著向日岳人將手指頭從嘴里拿出來,那股腥甜的氣息再次撲面而來。比剛才要濃郁的多,也強烈的多。古屋花衣甚至了產(chǎn)生一種空氣里飄著的全是紅細(xì)胞的錯覺?;秀敝校坪醺杏X到自己身體里的血液也瞬間凝固了下來。 救命——她真的要忍不住了怎么辦! “你……你還好嗎?” 看見剛才還一臉淡然的少女瞬間蜷縮著身子蹲在墻角,向日岳人嚇了一跳:“用不用我?guī)湍憬嗅t(yī)生?” 老娘自己就是醫(yī)生好么! 雖然她很想這么回答,但她僅能做的,卻只是僵硬地?fù)u了搖頭。 “要不,我,我扶你去坐一下?” 不用了大哥!你離我遠(yuǎn)點就是最好的幫助了! 盡管古屋花衣無聲地在心里吶喊著,但向日岳人還是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你再過來一步我就咬你……說到做到…… 尼瑪快給老娘停下,求讓我自生自滅吧行嗎??。?/br> “你們在做什么?”一個聲音出現(xiàn)她身后,由遠(yuǎn)及近,猶如天神降臨一般。 跡部景吾,你終于真正華麗了一會,趕緊把我身邊這個禍害弄走! “跡部!”不只是古屋花衣,向日岳人也如同看到救星般朝他跑過去:“我也不知道,是她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我什么都沒做!” 跡部景吾的目光落在他張牙舞爪的手上:“你手上的傷是什么回事?” “呃……”后者頓時語塞。 “嗯?” “切蛋糕的時候不小心……”向日岳人看了一眼他的臉色,飛速開口:“我知道錯了了回去以后一定訓(xùn)練翻倍于是我去找創(chuàng)可貼包一下跡部這里就拜托你了。” 說完,飛一般的閃人了。 直到一直縈繞在房間里的氣息徹底消散,古屋花衣這才深呼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得救了…… “你是不是應(yīng)該解釋一下?”跡部景吾抱著手靠在墻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古屋花衣?!?/br> “解釋什么?”銀發(fā)少女抬頭看他。由于逆光的緣故,她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只是低血糖犯了而已?!?/br> “低血糖?” “不然你以為?”只要沒有血液,她就還能繼續(xù)忍下去。雖然不知道能忍到什么時候…… 古屋花衣扶著墻站起來,終于看清了他眼底的審視。 “麻煩幫我倒杯水……” 話音剛落,一杯溫水已經(jīng)遞到了她的面前。 “……謝謝。”她看了對方一眼,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你怎么會在這?!卑驯舆f還給他,古屋花衣狀似無意地開口。 “本大爺剛跟手冢通完電話,回房間的時候經(jīng)過?!?/br> “是么,你業(yè)務(wù)真繁忙?!彼鏌o表情地吐槽:“每次都能在半夜看到你。” 出乎意料的是,跡部景吾并沒有反駁,而是用一種很復(fù)雜地表情盯著她:“你為什么又會在這?” “夢游罷了?!蹦成倥胍矝]想直接回道。 “呵?!泵鎸λ拇鸢?,后者高貴冷艷地諷刺了一聲。 “既然我說什么你都不信,那還有什么可說的?!惫盼莼ㄒ履救晦D(zhuǎn)身:“晚安,跡部君。” “我剛才看到了?!?/br> 身后傳來淡淡的話語,銀發(fā)少女腳下一頓:“什么?” “你剛才從樓上沖下來的速度,以及……” “夠了。”她驀地轉(zhuǎn)身,冷冷地盯住他:“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是誰……”跡部景吾瞇起眼睛,神色堪比睥睨天下的君王:“或者本大爺應(yīng)該問,你是什么?” “我是……什么?”古屋花衣繁復(fù)咀嚼了好幾遍這句話,忽然露出一抹諷刺地笑容:“套了我這么多次話,為的其實就只是這一個問題嗎?” “……” “吸血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