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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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黎道,“那也是走私?!?/br> 胖男人為自己叫怨,“還真不是走私,這里的每支槍都有序列號,是通過正常渠道進來的,有跡可循。至于你問為什么在地下室交易,這畢竟是武器,難道要我掛在最顯眼的地方?” 嚴森,“在德國,持證是可以買賣槍支,只不過有有數(shù)量型號的規(guī)定,對儲存槍支也有一定的要求,而且買賣的搶都是不含有子彈。”換句話說,子彈另配。 秦黎聽了,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就道,“既然都合法,那你們?yōu)槭裁磁挛覉缶???/br> 胖男人尷尬地道,“因為法律規(guī)定我一年最多只能賣五把,而這是第六把。你要是報了警,那我的買賣槍支執(zhí)照豈不是要被吊銷了。” 原來自己鬧了個大烏龍,秦黎松了口氣,所以說人生到底不是小說,套路也有不靈光的時候。 被秦黎這么一鬧,胖男人也沒心情再討價還價,只求趕快送走這三位,別再震撼他的心臟了。于是,這把獵槍就以三千的價值賣了出去。 “那這只狗呢?”秦黎指了指懷中的小黑。 胖男人心力交瘁,“你看著給吧?!?/br> 于是,嚴森又從口袋里掏出一百。 胖男人道,“你還真是大方?!?/br> 托馬斯道,“下次再見?!?/br> 胖男人耷拉著腦袋,“沒事最好不見?!?/br> 三人加一只狗,又坐回了車里,托馬斯道,“哥,家里那把呢?” 嚴森道,“我在射擊俱樂部里掛牌了?!?/br> 托馬斯好奇,“多少錢?” 嚴森,“一萬五?!?/br> 托馬斯叫道,“價格開低了,這可是我們爺爺?shù)恼洳?,老古董啊?!?/br> 嚴森聳肩,“現(xiàn)在不值錢了。有人買,就出手吧?!?/br> 一萬五歐元,還說賤賣,那是把什么樣的槍???皇帝御用嗎?哦,對了,他們家以前是貴族。嚴森和托馬斯,這兩兄弟看著不起眼,其實……好像來頭不小呀。 秦黎聽了覺得新奇,問,“德國和美國一樣,能私下買賣武?。 ?/br> 嚴森,“不一樣,這里比美國控制嚴格,要各種證件,國家也會時不時choucha。不過,他們對獵人相對寬容一些?!?/br> 秦黎,“那獵人要是跑城市去殺人呢?” 嚴森笑道,“不會?!?/br> 托馬斯補充,“所以獵人也需要執(zhí)照,而且其難度不比醫(yī)生的國考低。” 托馬斯手賤想去摸槍,嚴森不讓,把槍鎖在了一個木頭盒子里,扔在后備箱。 車子往回開,過了一會兒,托馬斯的手機突然亮了,是一條短信。他嘰嘰喳喳的聲音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乖乖坐在后面玩手機,大家樂的清靜。 秦黎打了個盹,朦朦朧朧中,突然聽到托馬斯的聲音傳來。 “舒舒來農(nóng)舍了?!?/br> 秦黎一個激靈,驚醒了,問,“誰來了?” 托馬斯又驚又喜,“是馬舒舒。她說她來農(nóng)舍。” 秦黎,“她怎么來?這個時間點還有車?” 雖然現(xiàn)在天色尚早,但這里是農(nóng)村,不可能像城里那樣幾分鐘一班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那么方便。一般下午四五點后,貝希特斯加登的火車站就沒公交車過來了。 托馬斯道,“哥,你去接她一下,反正順路。” 嚴森,“不去。” 托馬斯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為什么?” 嚴森的理由簡單粗暴,“我不愿意。” 托馬斯,“我已經(jīng)告訴她,我們在這條路上了,只要她走過來都能遇上?!?/br> 嚴森很是堅定,“讓她回去,我不接待她?!?/br> “可是……” 嚴森板著臉,“沒有可是。” 托馬斯對大哥還是很忌諱的,噘著嘴在那里和馬舒舒發(fā)短信,他賭氣似的說,“我把地址告訴她,讓她自己來。” 嚴森,“只要她找得到路?!?/br> 兄弟倆劍拔弩張,相互不讓步,秦黎抱著手里的小黑,不參與戰(zhàn)爭。 車里一陣沉默,托馬斯低頭發(fā)短信。本以為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不料他像是吃了炸藥似的,一下子爆發(fā)了。 只見他用力拍著嚴森的車后座,叫道,“停車,快停車?!?/br> 秦黎被他嚇一跳,問,“你要干嘛?” “讓我下車。你們不去接,那讓我一個人去接,她就在這里附近,反正我今天是非要見到她不可的?!?/br> 嚴森皺起眉頭,“你別發(fā)癲?!?/br> 托馬斯不理他,繼續(xù)鬧,這樣子和一個小孩子沒區(qū)別。 雖然公路上沒有車,但秦黎覺得這樣下去,鐵定會整出點事,就轉(zhuǎn)頭對托馬斯道,“你讓他好好開車呀?!?/br> 托馬斯不理不睬,從后面探身向前,想去控制他的方向盤。 秦黎覺的他瘋魔了,立即把他按回去,喝道,“托馬斯,你神經(jīng)病??!” 托馬斯指著前面,大叫一聲,“馬舒舒來了,快讓我下車!” 秦黎下意識地看向前方,路中間似乎真的站著一個人,她不由尖叫一聲,嚇得心臟砰砰狂跳。 “有人!” 嚴森反應也是快,條件反射地踩下了剎車。 幸好沒有下雨,路上不打滑,兩邊也不是山崖,所以車子只是打了個彎,掉進旁邊的泥溝里。 三人喘著粗氣,均是驚魂未定。 嚴森問,“有沒有受傷?” 秦黎搖了搖頭,然后問,“剛才什么情況?” 嚴森道,“好像撞到人了。” 第五十九章 要是真撞到人了, 那后果不堪設想,秦黎狠狠地瞪了托馬斯一眼, 覺得這人簡直就是白癡。什么狗屁博士, 這三十年簡直都活在了狗身上。 嚴森比她冷靜,也比她膽大, 一腳踹開變了形的車門, 下車走到公路上去看個究竟。 地上躺著一個女人,黑發(fā)白衣的。她似乎暈過去了, 只是額頭擦破了一點皮,身上并沒有傷痕, 嚴森松了口氣。 他轉(zhuǎn)頭, 見兩人窩在車里, 一動不敢動,不由覺得好氣又好笑,道, “沒出人命,你們過來?!?/br> 聽他這么說, 秦黎這才抖抖索索地下了車,要是鮮血直流的現(xiàn)場,她的心臟可扛不住啊。 托馬斯是個沖動派, 剛才那一下撞車,早讓他后悔的腸子也青了,現(xiàn)在就成了一只縮頭烏龜。心里怕嚴森責罵,所以他大哥一吆喝, 立馬就乖乖地下了車,賤得就跟條狗似的。 兩人探頭探腦一番,確定地上并沒有血跡,也沒有腸子內(nèi)臟等,這才圍了上去。 托馬斯湊近了一看,哎呦,不得了,倒在地上的人是馬舒舒!血管里的鮮血頓時又沸騰了。 他想去扯她,卻被嚴森一記眼光制止。 秦黎看著地上的女孩,暗嘆一聲,她果然還是找上門來了,看來今后的日子不會平靜了。 秦黎問,“剛才有沒有撞到她?” 嚴森搖頭,“沒有。在碰到她之前,車子就停了下來?!?/br> 秦黎,“你確定嗎?” “確定?!?/br> 托馬斯在一邊干著急,“那她為什么不醒?”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嚴森就來氣。將馬舒舒交給秦黎,他站了起來,幾步走到托馬斯面前。抓住他的衣襟,一把將他拽了過來,托馬斯歪著腦袋像個蔫葫蘆,在自己的大哥面前,毫無戰(zhàn)斗力可言。 裝可憐也沒用,嚴森毫無遲疑的,狠狠一拳頭揍在他的臉上。 托馬斯這文弱書生被他一拳打得向后退去,捂著臉龐,既委屈又害怕地叫了一聲,“哥?!?/br> 嚴森冷著臉,道,“別叫我哥。” 他生氣的樣子,氣場很大,仿佛四周的溫度都被降低了幾度。 托馬斯這熊孩子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事,低頭抿著嘴,不敢再出聲。 嚴森打了他一拳,心里的氣總算順了一些,畢竟是自己的弟弟,總不能把他打死吧??上氲絼偛拍求@險的一幕,車上三個人,再加上一個馬舒舒,四條性命都捏在他一人手里。要出一點什么差池,誰也擔當不起,他覺得有必要警告這個不懂事的熊弟弟一番。 “如果再有下一次……” 不等他把話說完,托馬斯自己就接上了,“我向上帝發(fā)誓,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既然馬舒舒沒有受傷,一定只是嚇暈了,秦黎掐了一下她的人中,大概是手法不對,她還是沒有醒過來。 嚴森不想多管閑事,就拿出手機喊救護車。 見狀,托馬斯一把拽住大哥,道,“救護車來,警車也一定會來的?!?/br> 嚴森看了他一眼,“這里出了車禍,來也很正常,有什么問題?” 托馬斯把頭搖成撥浪鼓,“前幾天有人告發(fā),她申請難民失敗,現(xiàn)在等于沒有身份。警察要是一來,她就會被遣送回去的。” 嚴森一臉冷淡。 托馬斯,“她被人那個……這事發(fā)生已經(jīng)很可憐了,現(xiàn)在又被揭發(fā),這樣一事無成,我怕她會受不住打擊而自殺。哥,我們就留她下來吧?!?/br> 嚴森道,“這不可能?!?/br> 托馬斯想不明白,“你為什么那么反感她,她哪里得罪過你?” 嚴森,“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