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德國農民相親記[種田]、七十年代太醫(yī)傳之古穿今、宰輔夫人的榮寵之路、厲鬼師尊、我的飼主是只蟲、他的精神體是鵝、人品兌換系統(tǒng)[娛樂圈]、[綜漫]血槽為零、一把82年的狗糧、奴家臉皮厚
沈喬:“...”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第一更_(:3」∠)_晚上還有一更 ☆、第44章 淡長風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不留神把真話說出來了, 趕忙咳嗽一聲, 擺出師長威嚴,不給她問話的機會,幸好這時候快艇已經(jīng)到了岸邊,他借著和首輔交代幾句躲開她視線, 等覺著時候差不多了才轉身回來。 沈喬就在馬車邊等著他,面上有些想笑,又在竭力掩飾, 雙眼彎彎成兩汪新月, 他略頓了頓, 最終還是強調道:“那家桃花酒味道不錯,回頭帶你來嘗嘗?!?/br> 沈喬幫他掀起轎簾讓他先上,等他以為這句口誤就這么沒過去的時候,就聽她突然問道:“師傅既然是買酒的,那么酒在哪里?” 淡長風:“...” 沈喬見他硬生生被噎住,堵的面上發(fā)紅的樣子著實有趣, 下意識地伸手刮了刮他挺翹秀致的鼻梁:“師傅羞不羞?” 等收回手她自己也愣住了,竟難得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難道是她跟淡長風待的太久也被傳染了幼稚的毛??? 兩人沉默對視, 她尷尬地收回目光看向車外, 假裝看著車外的風景,半晌才撐不住道:“師傅對不住...方才是我一時不留神,不敬師長了?!?/br> 淡長風下意識地想要抬手摸一摸方才被她刮過的地方,但強忍住了, 盯著她的側臉瞧了會兒,下意識地答道:“無妨,我許你不敬?!?/br> 沈喬琢磨著氣氛不但沒有恢復正常,反而更奇怪了= =。 淡長風也覺著十分別扭,轉而道:“你知道今日你們遇襲究竟是怎么回事嗎?” 沈喬注意力被成功轉移了:“怎么?“ 淡長風冷哼一聲,眼睛微微瞇起,眼底一戾,掀起轎簾看了眼后面的馬車:“是御魂宗的人干的,還記得上回將寧長詠變成尸人讓他來找你麻煩的那人嗎?就是他干的。我在離未央湖不遠處的一家酒樓里找到的他,還多虧了上回寧長詠剩下的那一魄,不然想找他還真不容易?!?/br> 后面的馬車被施了陣法,昏迷的長樂就被困在馬車上。 沈喬一怔:“這回也是他...他老盯著我做什么?” 淡長風斜睨她一眼:“怕是想通過對付你來對付我,等會兒須得好生審問才是?!?/br> 沈喬想了想,又費解道:“但是他既然施了法為什么不跑呢,怎么會在原地等著你來捉?” 淡長風面帶鄙夷,但分析的卻十分精確道:“大抵是覺著自己實力足夠,就算是我來了也奈何不得他,所以想留下來瞧熱鬧?!?/br> 他說著從隨身帶的乾坤袋里摸出一塊厚厚的皮革來,正是上午攻擊余家畫舫的那條怪魚身上的,不過只是其中一小塊,他哼了聲:“御魂宗的鬼把戲,殺了深海之中的異獸剝了他們的皮,再用他們的精魄煉制法器,雕蟲小技不值一提,真不知他哪里來的心念?!?/br> 沈喬:“..._|||”,雖然沒有見過作法的那位道人,但是排開法力腦子這些條件不看,總感覺他和淡長風有點微妙的像...尤其是兩人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過分的迷之自信。 不同的是長樂的迷之自信導致自己被抓,淡長風的迷之自信讓他屢屢輕敵。 她問道:“師傅打算怎么處置那位道人?” 淡長風隨意道:“想法子把他來京的目地問出來,打斷他的手腳,廢了他的修為扔回御魂宗?!?/br> 兩人說話間馬車已經(jīng)停下了,卻是上云匆匆跑了過來:“師叔,您上回讓我查的安嬪姨娘的事兒有眉目了。” 由于鬼胎音信渺茫,淡長風也只好從安嬪那邊著手,想要把安嬪為什么會咒術的事兒搞清楚,他聞言挑了挑眉,感興趣地問道:“如何?” 上云喘了幾聲:“死了?!?/br> 他見淡長風臉又黑了,忙道:“那位姨娘雖然死了,但是身世總算讓我查出些眉目來,她故鄉(xiāng)在苗疆一帶,偶然一回被安御史所救,安御史見她貌美,便收入房中,后來生了安嬪被送入宮里?!?/br> 他一口氣說完,又取出一張圖紙來:“安御史家里有幾道陣法,有加官進爵的,也有讓其他妾室不能生子的,還有增進修為的,那位姨娘手段雖隱秘,但是還是讓我瞧出了些,這是我抄錄的陣法圖紙,您瞧瞧。” 淡長風接過來隨手翻了翻,目光微凝,后看向關著長樂的那輛馬車,淡然道:“御魂宗的手筆?!?/br> 上云費解道:“咱們和御魂宗就不是一脈,這些年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來找咱們的麻煩做什么?還有安嬪這位姨娘,若真是御魂宗門人,為什么要來京里給人當妾?就算出了師門裝神弄鬼也能發(fā)財吧。” 淡長風若有所思,指尖點著車圍子:“井水不犯河水只是表面,這些年御魂宗那幫人沒少幫著韃靼瓦剌還有地方的土司給咱們惹事。” 他往后瞧了一眼:“先用捆妖索把這人捆起來,尋常法子審問不了他,就用真言咒搜魂咒輪番試一試,讓他把知道的都吐出來?!?/br> 上云應了個是,和幾個弟子抬著長樂下了馬車,這時候長樂還昏迷著,沈喬見他身條細瘦尖嘴猴腮果然不是什么好相貌。 淡長風托著她下巴把她轉回來:“瞧什么瞧,有什么好瞧的?” 沈喬十分配合地轉過臉:“看著...新鮮?!?/br> 淡長風這才滿意,帶著她回了自己院里,她早上雖然是去赴宴的,但是東西沒吃幾樣,元氣卻損了不少,正好承恩公府里做好了午膳,她就跟著淡長風蹭了點。 淡長風蹙眉看著她略微消瘦的臉頰:“應該給你弄些補品來補補了。” 沈喬擺手道:“有勞師傅關心了,不過我是個沒福的命,什么人參靈芝一吃就流鼻血,還是算了吧?!?/br> 他挑了挑眉:“我給你的東西,豈會是那些俗物?” 沈喬嘴上敷衍幾句,但心里對補品啥的實在不感興趣,面上泛起倦意,他見她面有倦怠,也不再多言,指了指身邊的美人榻:“你先躺會兒吧?!?/br> 沈喬確實困了,聽他說完也就老實不客氣地翻身躺下,他照舊捧了本書細細讀著,看著看著卻又跑了毛,目光不自覺落在她身上。 她大抵是覺著日頭有些大,伸手擋住了眼皮,他撇撇嘴,站起身幫她放下窗簾,又給她搭上一床薄被,蠢徒弟真是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啊。 他左右瞧了瞧,見沒什么能幫她弄的了,才重新坐回去,繼續(xù)瞧著自家徒弟。 沈喬的手指忽然動了動,他微驚,見她只是翻了個身就繼續(xù)安眠,視線又緩緩調過去,落在她白皙漂亮的兩只手上。 她的手很長,不過卻十分的溫暖柔軟,他伸手就能包裹住,手背上還有四個圓圓的渦兒,修長漂亮之余更有圓潤可愛,他想到早上沈喬刮他鼻子那一幕,報復似的伸手,輕輕戳著她圓潤可愛的手渦。 輪流把玩一番,又覺著不足似的,目光落在她臉頰上淺淺生出的兩個笑渦上,他指尖又忍不住往下挪,緩緩地摩挲著米珠大小的梨渦,明明沒喝酒,卻已經(jīng)有些醉了。 他正思緒亂飛的時候,沈喬卻已經(jīng)睜開了眼,搭在眼皮子上的手拿開,自下而上斜眼瞧著他戳著自己臉的那只手,疑惑道:“師傅?” 淡長風一怔,急忙收回手,繃著臉竭力淡定道:“方才看你又是亂動又是說夢話,還以為你被魘住了,本想叫醒你來著。” 叫醒用得著戳人臉?沈喬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過沒拆穿他,最近總感覺師傅十分詭異,雖然脾氣不再反復無常,但是詭異指數(shù)只升高不降低,偏偏她還不好多問,總有一種問了就會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感覺= =。 沈喬揉著腰要起來,淡長風直接起身要出門;“我去問問審問的怎么樣了?!?/br> 他一時之間忘了兩人還有條捆妖索綁著,邁出幾步差點把沈喬帶的一頭栽下來,他忙沖過去把人扶住,冷不丁撈到她的細腰,隔著衣料都能覺出的纖細柔膩,又比尋常女子柔韌...他怔了下才松開手:“你跟我一起去吧?!?/br> 沈喬無奈看了下自己的手腕,嘆了口氣道:“這玩意什么時候能解開啊。” 他卻又不樂起來:“你很不想跟為師呆在一處?” 沈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聯(lián)想的,轉了幾道彎才道:“這...有什么關系,老這么綁著也太不方便了...” 他這才緩了神色:“你換好衣裳跟為師一道去吧?!?/br> 沈喬頷首,那邊竟還沒審問出什么結果來,長樂似乎是經(jīng)過訓練的,保密手段一流,各種審訊的符咒在他身上竟全然無用,還差點讓他找到機會自盡,就這么折騰了一中午,他這會兒又暈過去了。 上云也累的夠嗆:“這小子嘴巴跟茅坑里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怎么撬也撬不開?!?/br> 沈喬覺得這個比喻簡直絕了... 淡長風沉吟片刻,緩緩道:“你等他醒了就告訴他,若是明日之前再不開口,就由我來搜魂?!?/br> 上云一驚:“師叔,搜魂未免太有傷天和,您還是...” 不怪他吃驚,搜魂輕則讓被搜的神智全失狀若癡呆,重則讓那人魂魄不全都有可能,而且施術人也是要承擔一定代價的,不到萬不得已少有人用這種法術。 淡長風瞟了他一眼,示意他不必多言。 沈喬也聽過些關于搜魂的事兒,她對長樂倒是無所謂,但卻心疼淡長風,正琢磨著怎么勸他,他就已經(jīng)轉了話頭:“你今天的功課還沒做,隨我回去做功課吧?!?/br> 沈喬:“...是。= =”這時候搬出作業(yè)來實在是太賴皮了! 淡長風大概是存心不想給她勸說的機會,讓她連軸轉地忙了一下午,晚照一沾上枕頭就著了。 早上睡起來才想起勸他這一茬,卻沒想到剛吃早飯的時候就有客人上門,外面的下人來報:“沈姑娘,外面有位自稱是您堂妹的小夫人有事兒要求見您?!?/br> 阿晚,兩人不是昨天才見過嗎?她想了想,出聲道:“請她進來吧?!?/br> 沒過多一時沈晚照就被帶了進來,步伐匆匆,頭上釵環(huán)亂撞,秀眉緊皺面有急色,一見她就直接道:“阿喬,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br> 沈喬知道她尋常不會輕易麻煩人,聞言忙問道:“什么事?你坐下說?!?/br> 沈晚照這才拎著裙子坐下來,深吸一口氣:“我有個朋友你知道吧?姓韓名梅梅的那個,我記著你也見過,今天天還沒亮韓府傳話來,說她已經(jīng)不行了,我當時嚇了一跳...” 沈喬截斷她的話問道:“她是韓家人,為什么身子不好了要來跟你說?” 提起這個沈晚照就冒火,冷哼一聲,手掌重重地在扶手上一拍:“她那繼母繼妹是什么樣的我就不說了,你昨日也見過,昨兒下午說是受了驚,要去廟里進香,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她爹更是不堪,忙的幾天不著家也是有的,這會兒找都找不到人,她在京里的朋友也不多,也只有我能幫上了?!?/br> 她說著緩了口氣,也顧不得形象了,抓過茶盞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我早上趕去的時候還請了幾個國醫(yī)圣手一道兒去,診治之后都說她身子沒什么問題,可人就是迷迷瞪瞪的醒不來,我總覺著有些...怪異,所以想請你過去瞧瞧,看是不是撞了邪?!?/br> 沈喬隱約想到什么,但念頭快的抓不住。 她想了片刻實在想不起來,直接起身道:“我跟你去看看吧?!?/br> 淡長風咳了聲,用眼挫瞧著她:“我同意你去了嗎?” 沈喬卡殼了,瞄見沈晚照連連沖她使眼色,又是做口型又是比劃,把心一橫,肢體語言配合表情:“我是小仙女啊\(≧▽≦)/,師傅肯定會同意噠?!?/br> 淡長風:“...” 他給雷的三魂七魄都出了竅,半晌才找回來,繃著一口氣道:“你...去吧?!?/br> 沈喬覺著這招還挺管用的,和沈晚照走了幾步卻又忽然折返回來,正了神色道:“雖然我也想知道那人為什么屢次與我為難,但我更希望師傅平安康健,只盼您能慎之又慎?!?/br> 作者有話要說: 補更奉上~你們...嗯...有沒有...不可描述的...小液液啊~ ☆、第45章 淡長風瞧她一眼, 沒言語。 沈晚照在一邊看著, 沈喬倒還罷了,淡長風眼里總有些莫名曖昧...為什么兩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尋常的師徒呢? 沈喬勸完這一句也不知該說什么,只好擰身走了,沈晚照是旁觀者清, 在馬車上難得多問一句:“阿喬啊...國師有沒有對你...做過一些奇怪的事兒?” 這個問題放在一般人身上倒也好答,但放在淡長風身上就比較難以回答了,畢竟好些常人做著正常的事兒他來做就十分怪異, 許多常人不做的事兒他做來又顯得頗為正常。 沈喬想了想:“沒有。”跟淡長風待久了她都快分不清什么正常什么不正常了...= = 沈晚照滿肚子的問題被堵了回去, 半晌才憋出一句:“那就好...” 她忍了又忍, 還是沒忍住道:“你有沒有覺著...國師好像挺喜歡你的?” 沈喬奇怪道:“師傅喜歡徒弟這不是很正常嗎?他若是不喜我,當初也不會收我為徒了?!?/br> 沈晚照抓住這個話頭繼續(xù)往下道:“對對對,他當初干嘛突然收你為徒,你們攏共也沒見過幾面吧?” 沈喬面色更為古怪:“你當初不是說這是好事兒,說我們家想要在京城立足,最好找個靠山嗎?” 沈晚照覺著沈喬就是能完美地把天聊死的人...半晌才道:“...算了, 當我沒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