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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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現(xiàn)在不便出面,但是女兒德慶可以啊,雖然自己的德慶和別的公主在皇帝面前的臉面差不多,但是女兒家的總能多幾分優(yōu)待。 要是她能到皇帝面前撒撒嬌再趁機說幾句好話,雖不奢望事情就這樣過去,但至少能挽救一些。 卻不料她錯估了德慶公主作為皇家公主的驕縱和理所當(dāng)然,當(dāng)然還有作為親戚的偏幫。 第23章 德慶公主到太極殿求見皇帝,皇帝雖然覺得要冷一冷德妃,但是這和德慶公主沒關(guān)系,就像尋?;首庸鱽碚埌材菢幼屗M(jìn)了殿內(nèi)來。 德慶公主雖不是最得寵的公主,但皇帝也沒有特別寵的公主,她生母位份也高。雖不比生母是貴妃的新安公主,但是她沒有親兄弟呀,說起來底氣還不如自己呢! 所以二人便一直有意無意的別苗頭比較著,在皇帝面前也自認(rèn)為自己是不同的。 她進(jìn)殿內(nèi)見到皇帝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禮問了安,皇帝也沒什么話要跟她聊,只管處理著手頭上的政務(wù)。 通常見皇帝有事皇子公主都會主動告辭,但今日德慶可是有事要說的,她見皇帝沒再理會自己便自行開口。 “父皇都好多天沒有去看母妃了,最近她有些不得勁,飯都用不多了?!?/br> “有病就讓太醫(yī)去診脈,你多去陪陪她,父皇很忙?!?/br> 皇帝頭也沒抬,感情是來求情的。 “父皇是怪母妃了嗎?那件事怎么能怪母妃和二皇兄呢,要怪就怪宮外那些生事的人?!?/br> “況且就算是我表姐她們有什么不對,那也是一宮妃嬪和皇子的外家,讓那長樂侯府的吃些虧又怎么了?偏生她們一點虧都不能吃,還要順天府來主持公道,這是沒把慶國公府放在眼里,還沒把母妃和二皇兄放在眼里,甚至沒把父皇您放在眼里呢!不然她們怎么敢和表姐她們對著干,連一聲道歉都不說。” 德慶公主覺得自家表姐是自己這邊的,代表的是母妃,而那長樂侯府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侯府,怎能不把自家母妃放在眼里。 “德慶下去?!?/br> 皇帝實在沒想到德慶公主竟然是如此想的,這到底是德慶這樣想還是德妃和魏王都這樣想? “父皇兒臣可有說錯,您可不能為了外人這樣打母妃和慶國公府的臉面呀,那些人怎值得父皇如此做,要罰也應(yīng)該罰她們一個藐視皇權(quán)的罪名?!?/br> 德慶公主還以為只要自己多說說父皇就能改變主意了呢,母妃可是四妃之一,是父皇的枕邊人,自己和皇兄也是親兒親女啊,如何是長樂侯府可比的。 “李德安帶公主下去,讓她回永寧宮好好反省?!?/br> 李德安聽這話連個期限都沒有,恐怕這德慶公主要倒霉了,連忙把人帶了下去,一并到永寧宮傳口諭了。 皇帝被德慶公主這么一攪合心情都壞了不少,還在琢磨這究竟是德慶自己的意思還是德妃和魏王的意思。 要是后二者也這么想的話就不能放任了,為了一點點事就要治朝廷重臣家眷藐視皇權(quán)的罪。雖說這皇權(quán)可以是泛指皇家人的權(quán)利,但最多的是指皇帝手中的權(quán)利。 皇帝其實早就察覺德妃和魏王有些別的苗頭,所以當(dāng)初她要為魏王求娶手握兵權(quán)的袁家之女時便沒有同意,兵權(quán)只能握在中立的世家中。 如今的魏王妃雖家世不及袁家,但也沒委屈了他,難不成還有所不滿? 皇帝想得多,對魏王不禁多了幾分關(guān)注。 永寧宮內(nèi)的德妃聽說德慶被皇帝下令軟禁了不由的白了臉,難道皇帝已經(jīng)厭棄自己到如此地步了么?不過是有人幫忙求個情就要牽連遷怒。 待李德安走后她才有機會細(xì)問過程,可德慶公主委屈地說了在太極殿內(nèi)的事之后,德妃的臉更白了,一半是怕的一半是氣的。 皇帝會不會懷疑德慶的話是自己的意思,甚至懷疑到兒子頭上,藐視皇權(quán)這是隨便能說的嗎?還是自己的娘家人惹出來的事。 她看著自始至終都沒覺得說錯話的女兒,只覺得多年來的教導(dǎo)都白費了。 平時看她和新安比這比那還覺得無所謂,甚至在新安吃癟時還有些快感?,F(xiàn)在看來,別的沒學(xué)到,那沖動無腦的驕縱倒是學(xué)了個十足,唯我獨尊,什么人都要想著她。 * 麗華宮里,新安公主聽說德慶公主被皇帝禁了足非常高興。 趙貴妃也是一陣快意,近來皇帝都沒往德妃宮里去,現(xiàn)在德慶又被禁足了,加上最近聽到的一些風(fēng)聲,看來是那件事惹得皇帝厭棄了她們。 “新安你記住,千萬不要惹了你父皇,平時你驕縱些母妃也隨你去,最近別惹事,尤其是與德妃那邊有關(guān)的,現(xiàn)在她們都受罰著你別管也別惹,聽到了嗎?” “母妃我知道了,德慶不就是因為德妃的娘家惹出了事,被父皇知道了還敢大言不慚,要父皇治罪傅家姑娘才惹怒了父皇被禁足了么?宣平侯府又沒惹事。” 趙貴妃聽新安公主提起娘家,想起之前因為侄子與威武將軍府結(jié)怨之事,自己也被皇帝禁足了一陣子,不免有些后悔。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的處境,沒兒子是她最大的遺憾,但是兄長曾說,或許她就是沒有兒子才坐上了這貴妃位,要是有了兒子還不一定呢! 要她安安分分做好這個貴妃,尤其不能惹了太子殿下,這樣等他登基后還可以做個貴太妃,也是后宮里位份最高的人了。 可她還是有些不甘心卻也只能這樣了,誰叫她沒有兒子呢。 淑妃雖然沒有協(xié)力六宮的權(quán)利,但是得消息的速度也不慢,在宮里生活了這么多年誰還沒有幾個心腹宮人。 只是這些消息于她都無關(guān)緊要,不過是一笑置之罷了。 她招手叫來自己的女兒,“淑寧,最近聽說你六皇兄和太子殿下走的挺近的?” “嗯,上次六皇兄得了新曲譜,還到東宮找太子哥哥和他合奏了一曲呢。最近好幾次出宮都是好幾位皇兄和太子哥哥一起的,連五皇兄都在,不過二皇兄卻沒見著?!?/br> 淑妃聽說這些就舒心了不少,楚王雖不是親子卻也是掛了昭陽宮的名頭的,自己也不敢過多干涉他的事,只盼著他能多顧念幾分,將來能讓淑寧依靠。 他與太子殿下關(guān)系好了就能保一世安穩(wěn),還可能成為左膀右臂,那淑寧的依靠就更穩(wěn)當(dāng)了。 * 太子殿下對德妃和魏王如今的處境表示很滿意,真想不到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就有這樣的效果,那傅家姐妹真不是一般人,想來魏王也能消停一陣子了。父皇怕是也所察覺了,雖說不足為患但時常有人這樣盯著自己的位置真是不舒服。 皇帝自從察覺了一個兒子在盯著另一個愛子的位置后,便覺得太子殿下受了委屈,一大早就叫了太子來一塊用早膳,順便安撫安撫。 “七郎最近過的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有的話千萬別自己憋著,可以給阿爹說說?!?/br> “阿爹,我很好,沒有什么不開心的,是您不開心吧,您也可以跟兒子說說。” 太子覺得皇帝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做起知心jiejie來了。 皇帝若是知道太子這么想估計又得罵不孝子,朕一直都這么知心,什么叫突然。只是皇帝不知道太子的內(nèi)心戲,還覺得這個兒子果然是貼心小棉襖,還反過來關(guān)心自己。 “朕也很好,只是想著已經(jīng)好久沒有跟七郎出宮游玩了,要不今日出宮去看看?就去積瑤山吧,順便也看看太后她老人家。” 太子無可無不可,看皇帝來了興致便答應(yīng)了,反正在宮里也是悶著,出去散散心也不錯,而且出宮說不定能遇著澄表妹呢? 太子殿下被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念頭嚇了一跳,只是他慣來面無表情一般人也察覺不出來。 但是皇帝不是一般人啊,他可是親手養(yǎng)大太子殿下是他目前最親密的人。他覺得太子有一瞬間的情緒波動,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許是自己要帶他出宮激動的? 嗯,一定是這樣,看來自己平時還是不夠關(guān)心兒子,連他這么想和自己出宮游玩一回都不知道,失職啊! 皇帝就這樣帶著太子微服出宮了,一路晃晃悠悠地往積瑤山去,在城門口的時候還真就遇見了傅輕澄。 皇帝坐在車?yán)镉X得有些無聊便挑起了一角簾子看外面的街景,不想?yún)s看到一個騎著驢的姑娘也慢悠悠地往城門口去,神情甚是閑適灑脫,身后還跟著幾個護(hù)衛(wèi)。 皇帝咦了一聲,太子殿下以為他看到什么有趣的東西也湊到窗邊,一眼就看到了在前面騎著驢的傅輕澄,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了一些弧度。 “那姑娘有趣,別人都騎馬她卻騎驢。” 皇帝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小姑娘。 “她是因為從小到大的坐騎只有這匹驢沒有馬,又喜歡看風(fēng)景不喜歡悶在馬車?yán)锊膨T驢的,那匹驢的名字倒是頗為霸氣——叫翻羽?!?/br> 太子不自覺就說出了傅輕澄當(dāng)時說的話,卻不知自己為何記得這樣清楚。 皇帝有些吃驚太子竟然知道這些,莫非他與這姑娘認(rèn)識? “七郎認(rèn)識那個小姑娘?” 這就有點意外了,平時孤高冷傲的愛子竟然認(rèn)識宮外的小姑娘,還知道人家的驢叫什么! 太子殿下聽皇帝這樣問有一瞬間的呆怔,自己怎么說得這樣清楚,什么時候這么認(rèn)真地記一個驢的名字了,還特意說出來,好像關(guān)于她的事自己都會莫名的關(guān)注一些。 雖然太子殿下內(nèi)心有了那么一些漣漪,面上卻不顯,很快回答了皇帝的問題。 “認(rèn)識,她是義陽表姑母家的兩個孿生姑娘中的meimei,傅六姑娘?!?/br> 第24章 還好太子殿下加了義陽和孿生兩個信息,不然皇帝真的一時之間沒法知道太子殿下口中的表姑母是誰,畢竟皇家是最不缺親戚的。 皇帝很快在腦中過了一遍便清楚了小姑娘的身份。 “原來是她呀,孿生可是稀罕的很,不知道她jiejie與她有幾分相像?!?/br> 他這位表妹還真是有福之人,孿生子很少見,但凡出現(xiàn)都被當(dāng)做是祥瑞的。 雖然是兩個女兒但也是獨一份的福氣,別人求都求不來,想當(dāng)初太傅有多高興,一向不喜歡炫耀的人都掩不住臉上的喜氣,還在自己面前提過不止一次。 “她和她jiejie有七分相像吧,只是氣質(zhì)不太相同?!?/br> “七郎和她怎么認(rèn)識的?” 皇帝著實有些好奇,七郎怎么會認(rèn)識這個小姑娘,看他提起人家的樣子還挺有好感的? “上次和六哥去積瑤山,在迎風(fēng)亭見著的。不過那會她們姐妹不知道我和六哥的身份。六哥新得的那首曲子便是她們姐妹二人所作,當(dāng)初就是因為聽到她們合奏的曲子才會出聲討要。只是那時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算不得認(rèn)識。” 太子殿下說完這番話驚覺,原來自己對于與她的初遇記得這么清楚。 皇帝也深有同感,還帶上了六郎? “那什么時候才認(rèn)識的,怎么認(rèn)識的?” 說實話皇帝是真的挺好奇。 “阿爹也八卦了些,怎么認(rèn)識的又怎么樣?” “阿爹關(guān)心一下你不行啊,認(rèn)識了姑娘也不跟朕說,說了又不說全磨磨唧唧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認(rèn)識個姑娘也很正常?!?/br> 皇帝突然靈光一閃,“七郎該不會是害羞了?” 太子被皇帝這一問噎了一下,要是現(xiàn)在在宮里他就告辭離開這八卦風(fēng)暴了。不對,離開的話他阿爹不就以為自己被他說中了,說不定要嘲笑自己好一陣子呢! “就是上次和六哥淑寧去滿芳苑游玩的那次,遇見她和別人在亭子里下棋,咱們進(jìn)去歇腳順便下了兩盤就認(rèn)識了?!?/br> 皇帝對這個也有些好奇,“你贏了還是小六娘贏了?” 兒子棋藝連自己都要甘拜下風(fēng),想必是兒子贏了吧。不過小六娘的祖父和外祖父都是很厲害的人物,阿爹也是有名的才子,想必她也不差! 誰輸誰贏還真說不定呢。 “各有輸贏!” 太子殿下真的覺得自家阿爹太八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