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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飛行時間宮六生都拿來補眠了,干他們這一行日夜顛倒的,連著兩天都那么早起床趕飛機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他昨晚沒跟宮欣說他臨時來了香港,想著給她個驚喜。 過了海關(guān)他就開始打?qū)m欣的電話,都十一點了,怎么都該醒了吧。 可電話傳出的卻是「您撥打的電話 暫時無法接通」。 宮六生皺了皺眉,找出了李蘊然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宮欣?她可能還在睡?她昨晚和汪汕出去喝酒,挺晚才回來的。”李蘊然是宮六生的鐵粉,沒料到竟然會接到大神的電話,宮六生問什么她就答什么。 “那麻煩你,給她房間打個電話,就說我半個小時后到酒店,可以嗎?”宮六生走向的士站,臉上掛著笑,可心里的臟話已經(jīng)堆到喉嚨口了。 汪汕你個鹵味……(*約等于m的粗口) 看來給宮欣的不是驚喜,是驚嚇了。 ————作者的廢話———— 粵語的部分已經(jīng)開始采用括號注釋了,之前的我修到十章左右,等我有空就會陸續(xù)修哈 宮欣:我嚇得瑟瑟發(fā)抖 41. 擋道 汪汕剛拉上牛仔褲拉鏈,房間電話又響了。 這次是前臺打來的:“宮小姐,有一位宮先生到了大堂,請問可以讓他上來嗎?” “可以可以,麻煩你了?!睂m欣呲牙咧嘴,對著汪汕狂甩著手,一會指著男人,一會指著大門。 ——穿好衣服就趕緊滾蛋! 終于饜足了的大尾巴狼由頭而下隨意套好T恤,走到被吃干抹凈的小紅帽身邊。 宮欣手里還拿著話筒,眼眸波光粼粼,眼角被淚水浸得有些泛紅,臉頰和鼻尖也都粉撲撲的,一副剛剛被人狠愛過的樣子。 看著他走過來還一直擠眉弄眼的,似乎不能理解怎么汪汕還有膽子留在這。 汪汕心啊肝啊都酥麻了,右手猛地插進她蓬松微亂的卷發(fā)中,扣住她的后腦勺,左手輕抬起她的下巴,往那怎么吃都吃不夠的水嫩小嘴吻去。 “唔——!”牙關(guān)被撬開,舌頭被吮麻,宮欣被強吻得迷迷糊糊。 電話還沒掛斷,兩唇啄吸的旖旎水聲透過電磁波,傳到了前臺姑娘耳中。 宮六生剛收好被登記的證件,抬頭看到前臺姑娘臉上浮起粉霞,接著略顯慌張地掛了電話。 “怎么了?宮小姐現(xiàn)在不方便嗎?”他掛起營業(yè)性笑容,眼眉之間深邃迷人,嘴角輕勾著,泄出一絲痞氣。 “沒有沒有,宮小姐請您上去。宮先生,您這邊請,我?guī)ル娞??!蹦贻p姑娘紅著臉從柜臺后走了出來,給宮六生帶進了電梯,按了47樓。 電梯門關(guān)上的時候,宮六生收了笑容。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宮六生看到了站在門外,一副嬉皮笑臉的汪汕。 “宮uncle,你好啊。” 汪汕從褲袋里抽出右手,對著電梯里的男人揚了揚手。 那股想把手機砸汪汕臉上的沖動,在迅速默念了三遍“別跟臭狗崽子計較”之后,最終化成無比嫌棄的“嘖”一聲。 牙齒摩擦出難聽的咯咯聲,沉著臉色的宮六生提腿邁出電梯。 想想自己真是吃了輩份的虧,姓蕭的叫他小叔,姓汪的叫他uncle。 怎么不干脆叫他爸爸?那他可能還會應(yīng)一聲好! 這一個個的,跟餓了幾百年的狗崽子似的,緊緊盯著宮家的那塊rou不放,要命的是自己還沒什么正經(jīng)身份能把這群狗子趕跑。 宮六生一股怨氣從胸腔燒上頭頂,只想趕緊越過這礙眼的男人,快點去抓住那到處勾搭狗子的小祖宗,狠抽個百來下屁股蛋。 “叔叔,你等一會再進去吧,宮欣正忙著收拾房間,怪我,把床弄得太亂了啊?!?/br> 汪汕掛著笑容,說著怪我怪我,可那臉上是絲毫沒有一丁點悔意。 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哦對了,宮欣的手機昨晚是我給關(guān)機的,怕吵到她睡覺了,叔叔你也別怪她?!?/br> 宮六生平視著眼前一句一個“叔叔”的男人,怒極而笑。 “怎么?你不再演gay蜜戲碼了?不是之前演得挺開心的嗎?我都差點想推薦你去我一導演朋友那邊試鏡了,他最近正準備開部新片呢,想說讓你去過過戲癮。” 宮六生笑瞇了眼,毫不留情地回懟:“忍了那么久,真是辛苦你了啊,這一兩年,打飛機打到手都脫皮了吧?” 大家都是男人,宮六生自然早就察覺到汪汕對宮欣的別有用心,而宮欣也不知道是不是鬼遮眼了,居然一直都看不出這男人的底子黑得很。 只是看汪汕一個人在那演得不亦樂乎津津有味的,宮六生也懶得去拆穿他,只要別擋他的道就好。 咧開的嘴角里頭是咬得極緊的后槽牙,汪汕手插回褲袋杵在宮六生面前,偏偏就擋著他的道。 他心里也不怎么痛快,本來還準備中午和宮欣好好吃頓飯自己下午再回廣州,誰知道殺出來個宮六生。 他收了笑容,話里的溫度也驟然下降了幾度:“宮六生,你別幼稚好不好?” 大家都是男人,汪汕也多少知道他們叔侄倆的小秘密。 可能因為小區(qū)信號基站的問題,他的房子有很長一段時間電話信號不好,走到露臺也無濟于事,反而在樓梯間信號還可以,所以他那段時間經(jīng)常在那打電話。 一次他掛了電話正準備回家,就聽到34樓的防火門被推開了。 接著就聽到拖鞋啪嗒啪嗒踩在水泥樓梯上的聲音。 他微微探頭往上看,便看到宮欣往35樓走去,從他的角度,能看到寬松T恤衣擺遮蓋不住的白嫩大腿根。 再往上的方寸境地里黑影朦朧,令人遐想無窮。 他一直都知道宮六生是他的對手。 “我幼稚?!”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宮六生嗤笑出聲:“那是誰在這里擋著我的道?難道你就很成熟?” 三十歲的兩個男人就這么站在電梯門前,你瞪著我我瞪著你,誰也不讓著誰。 “別瞪了,又不是瞪贏了我,宮欣就會選你。”宮六生開口便給了汪汕最現(xiàn)實的一擊。 空氣凝固了一瞬。 其實這句話說出口,宮六生也郁氣攻心,別說汪汕了,這么些年了,宮欣不也沒有選他? 這沒心肝的家伙,估計只會選宮白羽吧。 汪汕不耐地把頭發(fā)往后扒拉了一下,繞過了宮六生,按了電梯上行按鈕,他的房間在48樓。 兩人下意識地都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電梯剛剛下去了,現(xiàn)在要等它重新上來。 就在宮六生準備走開時,汪汕悶著聲開口:“她昨晚,一個人去了蘭桂坊,喝醉了?!?/br> 宮六生頓住了腳步,猛然伸手扯住了汪汕的T恤領(lǐng)口。 海量аν免費觀看請上ρΘ18аν。cΘ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