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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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心想,趕緊懷一個,他每個月也能少cao點心。這兇婆娘癸水一來他就坐立難安,忍不住去想那得多疼,越想他越閑不住,又是上補湯又是換熱水,不做點啥就渾身不對勁。 兩人如今有些默契,沖突也不少,有時候會爭執(zhí)起來,只要說不好寧楚克就約他打一架,說誰贏了聽誰的,一到這時候胤禟就會默默妥協(xié),夜里上了床再找回場子。 這夫妻生活還挺精彩,每天都有滋有味的。 后院里頭,朱氏和陳氏滿心絕望,又不能死心,她倆找了機(jī)會溜回翊坤宮去求見宜妃,想請娘娘做主。宜妃并沒有做什么主,就是那話,聽福晉安排老實待著,要是實在待不住想回來當(dāng)差也行,就像當(dāng)初的劉氏郎氏,你自個兒選。 這還有什么可選的? 這下更絕望了。 她倆鬧出了一些動靜,卻沒人顧得上,宮里都在瞧永和宮的熱鬧。德妃聽說他宮里兩個低位妃嬪鬧了事,趕緊去向康熙請罪,說她當(dāng)真沒顧得上,她疏忽了,這幾個月時間他一門心思放在兩個兒子身上,尤其是老十四。 德妃是推卸責(zé)任不假,說她cao心十四也確有其事。 選秀那會兒胤禟一個撩陰腿揣傷了老十四的命根子,那之后德妃總在憂心,她夜里時常睡不好,白日里也惦記著那茬,隔三岔五就請?zhí)t(yī)來問話。好在老十四聽話,忍痛堅持治療,總算治好了。 德妃又擔(dān)心他沒好全,怕留下隱患,有心想問,難以啟齒,她思來想去只得付諸于行動,挑兩個宮女去試他一試。 說是做額娘的不放心,給他添兩個伺候的人,實際是送去給睡的。 話也沒挑明說,照德妃所想,年輕好看的宮女送到面前哪個爺們能忍住不吃?退一步說,哪怕爺們沒起意,宮女不得逮住機(jī)會勾人? 十四也不小了,正在思春的年紀(jì),讓兩個年輕貌美的伺候著難免心猿意馬,他心里有著同德妃一樣的顧慮,就怕丟人,一直沒碰。這都過了好些日子,德妃也沒聽到動靜,就使嬤嬤走一趟,嬤嬤過去就訓(xùn)了兩個宮女一頓。 小選進(jìn)宮來你就為了伺候人?難道不想攀高枝? 既然想,如今機(jī)會就擺在面前,勾人都不會? 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她們是怕德妃娘娘,打從心底里怕,所以沒敢爬床,這么看來,娘娘送他們來竟然是在床上伺候十四阿哥?顧慮煙消云散之后,她倆很快就把十四勾到床上去,一開始是快了點,老十四覺得他沒問題,是經(jīng)驗欠缺。 既然經(jīng)驗欠缺,那就得練啊,否則叫兄弟們知道他多丟人? 這一練就食髓知味,停也停不下來。 開葷太早不見得是好事,年紀(jì)輕又不知節(jié)制,做多了那種事很虧身體。后來,就有太醫(yī)同的非說,十四阿哥虧了腎水。 德妃聽罷,又驚又怒,她當(dāng)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這事不能怪她的心肝寶貝,也不能怪她一片慈母心,那錯在誰?錯在她看走眼挑錯人,給老十四送了兩個狐媚子,先前瞧著挺規(guī)矩,竟然勾得爺們下不來床。 當(dāng)日,嬤嬤又走了一趟,到阿哥所去將兩個宮女一并綁了,嘴一堵,杖責(zé)三十,沒半點留情往死里打的,打完兩人已經(jīng)皮開rou綻被太監(jiān)抬著丟去了浣衣局。 不出十日,就有一個偶感風(fēng)寒不治去了,另一人直接瘋了。 德妃聽說之后撥了撥手上的佛珠,還念了兩句經(jīng)文,問嬤嬤說:“本宮打她們?nèi)蟀逶侔讶藖G去浣衣局那種地方是不是太過了?” “這宮里還有比娘娘更慈悲的?換做另外三位遇上這種事,直接能將那兩個狐媚子亂棍打死。娘娘想她們作甚?不就是兩個奴才,死了是她命賤?!?/br> “你吩咐下去,本宮要吃幾日素齋,再替我兒念幾遍經(jīng)文祈福。” 過了一會兒,她又擔(dān)心道:“前頭十四還說讓她倆吃點苦頭就把人放回來,眼下人沒了,他還得來鬧本宮?!?/br> 嬤嬤趕緊擺手:“十四阿哥哪會為兩個奴才秧子同您置氣?世家貴女不易得?貌美的宮女還少了?爺們難有長情的,人剛打發(fā)走是有點不適應(yīng),多幾日誰還記得她們?” …… 那兩個宮女落得這般下場,在永和宮以及十四阿哥跟前伺候的越發(fā)小心起來。都說德妃娘娘是宮里難得的和善人,事實上呢?要真是和善人,她能在后宮立足? 德妃娘娘生得慈眉善目,心腸可狠著呢。 虧腎水這茬讓十四跟著又丟了回臉,德妃也氣,又趕上他娘家侄女一頂小轎抬去四貝勒府,進(jìn)府之后沒半個月就到她跟前來告狀,正好給了德妃一個出氣的機(jī)會。 四福晉平白無故挨了教訓(xùn),關(guān)上門委屈壞了。 這都是前一段時間的事,德妃提起來就是想讓皇上知道,十四出了那么大事,她這個做額娘的把心思全放過去了,就疏忽了永和宮這頭。先幫自個兒辯解一波,又以退為進(jìn)說她身為永和宮主位難辭其咎,康熙對四妃本來就多有寬容,他想了想,德妃的疏忽也情有可原,就沒把這次的事情算到德妃頭上,而是嘆一口氣說: “老九吧,除了福晉誰都不要;老十四又反著來,葷素不忌搞得虧了腎水。朕前頭看老九心煩,如今想來,他還好,老十四得好生說說。身為皇子還能缺了人伺候,他這種沒見過rou的吃相真是丟人。” 后宮里頭,鮮少有人敢當(dāng)著德妃的面說老十四丟人現(xiàn)眼,康熙就敢。 最近一年,康熙對十四看法不少,這回的事讓他意見更大。 這么多皇子里頭,就他能耐,才多大歲數(shù)就能把身體掏空了……就算是狐媚子勾人,他沒點自制力? 看看老九,前頭兩個通房變著法勾他,他上過這種當(dāng)? 再看太子,那頭誘惑更大,也沒聽說過這種事。 真丟人。 康熙這么感慨的時候,德妃心里憋著火,還得裝出一臉認(rèn)同,她演戲演得非常辛苦。 結(jié)果呢,這事兒還沒完,康熙擱下朱筆,又道:“宜妃那頭啥事兒都不愛管,老五老九要折騰就由他們?nèi)?,朕問她,她說兒子多大的人還要額娘cao心?吃了虧他自個兒就知道反省,這樣反而沒出什么事。愛妃你為十四cao碎了心,十四如此不懂事,很該教訓(xùn)?!?/br> 這到底是心疼德妃還是戳德妃心窩子? 德妃怕康熙當(dāng)真要教訓(xùn)十四,趕緊改口說:“他是一時糊涂,往后不會再犯了。” “你就是容易心軟,要是宜妃,巴不得有人好好收拾老九一頓?!?/br> …… 四妃之間沒有新仇也有舊恨,平常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心里怎么想只有自個兒才知道。就像現(xiàn)在,德妃對宜妃是新仇加舊恨,恨都恨死了。 十四受了這么大罪,皇上不心疼他,反而踩著他褒揚起老九來。 憑什么呢? 要夸的是老五也就罷了,老九他擔(dān)得起么? 德妃胸口悶疼,恨不得回去就聽到胤禟暴斃的消息,被她惦記的胤禟正在同老十吃茶,年前老十也要娶福晉進(jìn)門,他去吹吹牛傳授點經(jīng)驗。 聊著聊著,就聽老十說:“對了,九哥,前次我們說好的那事時間定下來了?!?/br> 胤禟懵了好一會兒,死活沒反應(yīng)過來,就問說:“什么事?” “你成親之后就惦記九嫂,都不記事了。前頭咱們說好的,同那幾個王八羔子約戰(zhàn),讓他們輸?shù)粞濕?!?/br> 胤禟直覺不妙,聽老十詳解一番,他一拍桌子。 又是那兇婆娘應(yīng)下的。 她咋就那么能耐? 女則女戒不好好讀,女紅不會做,舞刀弄槍倒是厲害,吃喝嫖賭也還齊活。 她這還是女人?這還是女人嗎? 看他拍桌子老十還當(dāng)他想起來了,又吹噓說已經(jīng)宣揚出去了,到時候少不了來觀戰(zhàn)的,篤定能揚名京中。 “約戰(zhàn)取消,哥哥沒空。” 胤誐一驚,差點噗通跪下:“九哥!你是我親哥!咱們都說好了你不能這樣!不戰(zhàn)而慫你是想給愛新覺羅家給皇阿瑪丟人?。。。。 ?/br> “……這種活動,就算咱們贏了皇阿瑪應(yīng)該也驕傲不起來?!?/br> “那總比直接認(rèn)慫好,認(rèn)慫多丟人,那九哥,咱們就這么說定了?!必氛M說完就開溜,不給胤禟拒絕的機(jī)會,胤禟這也胸悶?zāi)?,他回頭就進(jìn)了寧楚克那屋,看寧楚克斜倚在榻上困覺,就伸出罪惡之手往她臉頰上一掐。 寧楚克抬起一腳踹過去,胤禟反應(yīng)挺快,松開掐她臉頰上的手,轉(zhuǎn)而鉗住腳踝。 想也知道能搞出這種事的只有胤禟,寧楚克就嘟噥說:“你又在發(fā)什么瘋?掐我干嘛?” 胤禟拿余光瞥她一下,又哼上一聲。 “你挺能啊,還擱外頭約了賭,今兒那頭找上門來說日子定下了?!?/br> 寧楚克一下來了精神,她跪坐起來,抱著胤禟胳膊說:“你說真的?這么久沒動靜我還當(dāng)是黃了。前次鑒寶會就錯過了,這回得去,一定得去。” 作者有話要說: 九:我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攤上這兩個傻子→_→ 第55章 來旺 寧楚克怎么說都想去, 任她使出十八般招數(shù)胤禟就回了一句:“你別做夢了?!?/br> 是夜,胤禟讀完半卷書就去到福晉的正院, 梳洗過后準(zhǔn)備上床。以前不覺得, 成親之后才知道抱著福晉睡覺的滋味,女兒家又香又軟, 上床之后先干上一場, 爽過之后抱著她一會兒就能睡著。 在房事上,寧楚克一貫是配合的, 她也就是洞房花燭夜疼了一場,之后同胤禟十分合拍。 今兒個, 胤禟破天荒的遭遇了拒絕, 寧楚克抱著胳膊坐在床沿邊, 她比站在面前的胤禟矮了不少,通身氣勢卻很唬人。 “你出去,去朱氏陳氏那頭, 別上我的床?!?/br> 胤禟扶額:“別鬧,爺明兒個還要早起?!?/br> 這話寧楚克就不愛聽:“誰和你鬧?你不帶我出門還想睡我, 想得挺美……” “爺還不能睡自個兒福晉了?” “誰家爺們只睡福晉的?你這孽根還挑人不成?”寧楚克說著,朝他小腹以下瞥去一眼,胤禟心想我兄弟還就是挑嘴!又想到自家福晉既能打又不講道理, 想武力鎮(zhèn)壓都不行,那就只能讓步了。 現(xiàn)在情況是這樣的。 帶她出門極有可能會出紕漏,甚至讓人看笑話;不帶她出門,就要被剝奪吃rou的權(quán)力。 胤禟想了想, 往后都吃素那活著還有啥意思?他在兩個選項之間沒多猶豫,挺干脆就改了口:“想去可以,你扮作太監(jiān),爺帶你去?!?/br> 寧楚克往床里一滾算是同意了他的說法—— 太監(jiān)就太監(jiān),能去就成。 這一晚,胤禟吃了個夠本,他第二天就找老十問了日子,問罷掐指一算還有五六日,倒是不急。又說寧楚克這頭,從得到許可那天起,她就在為出宮做準(zhǔn)備,每天都在觀察小太監(jiān)的舉止。 在角色扮演上,寧楚克有豐富的經(jīng)驗,要是別人扮大老爺們扮太監(jiān)可能會一眼穿幫,她則不同,她收拾出來真的很像,但凡是不認(rèn)識的,恐怕想也想不到這里來。那張臉是美過頭了,沒關(guān)系,上點脂粉看起來就能大變樣,最大的問題出在頭發(fā)上,索性已經(jīng)入冬,帶個帽子就沒有問題。 寧楚克做了充分的準(zhǔn)備,平常她天天睡懶覺的,到那日破天荒起了個早,妝是竹玉畫的,頭發(fā)是奶娘給辮的,他倆一邊忙活一邊勸:“福晉您再想想!”“要是給人識破了咋辦???”“您還是別跟去了!” 她倆也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德行,拿定了主意八匹馬都拉不回來,說再多也是白搭。 猜到勸不住,她們心里還抱有奢望,萬一呢? 然而并沒有那么多萬一。 你期待的好事從來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到來,你擔(dān)心的壞事一般都跑不了,她倆苦心相勸,喜寶踩在窗臺上又蹦又跳嘴里還嚷嚷著:“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寧楚克讓它逗得直樂,笑過了才說:“不是王八念經(jīng),是九哥念經(jīng)!” “噢,對,美人你真聰明!” “是九哥念經(jīng),九哥念經(jīng)!” 被點名的九哥不知道從哪個旮旯里爬了出來,伸長脖子瞅著對鏡梳妝的美人,這時候,胤禟也收拾妥帖過來了,他一腳邁過門檻,問說:“你好了沒有?” 寧楚克聞聲一回頭就看見站在門口的胤禟以及同樣在門口那只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