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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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 不懂你們這些戲精。 “誰告訴你她挨揍了?傷人的才是她,她險些將董鄂格格一雙手折了!” 寧楚克這才緩過勁來,拍拍胸口說:“那還好,沒事就好?!?/br> 康熙氣得胸口疼:“老九你說說,你咋想的?她這性子還能做皇子福晉?” 雖然感覺胤禟快把她人設(shè)玩崩了,寧楚克還是沒放棄,她在努力搶救:“這性子咋了?這么坦率灑脫,多珍貴的品格!” “朕懶得聽你扯,你考慮考慮換個福晉人選。” “我不!我只中意寧楚克,換了誰都不行!” 康熙扶額:“你前次可不是這么說的,你告訴朕董鄂格格也還湊合?!?/br> “我前次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董鄂格格!她還伙同其他人針對寧楚克,她能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寧楚克:我前次也沒想到你兒子那么能耐,他把本格格毀成啥樣了?不拽住他還能嫁給誰呢? 第36章 震驚 饒是見多識廣, 康熙依然懂不起這個兒子,聽他多說一句都感覺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到底哪兒出了問題?咋生出這么不靠譜的? 對比看看, 老五與他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老五就很正常, 怎么到他這兒就成這樣了? 康熙忍不住說了句心里話, 真懂不起這段辣眼睛的感情。 寧楚克也回了,說不用懂, 只要支持就行。 “這是兒子今生最大的請求,皇阿瑪您別聽外頭妖言惑眾, 信我就對了!寧楚克真是最適合的九福晉人選, 我倆是天上一對地上一雙, 提著燈籠也找不出更登對的?!?/br> 聽得這話,康熙更抗拒了。 心想多大的仇啊這么侮辱登對這個詞兒…… 殊不知寧楚克也伸手捂著心肝呢,鬼扯這么一大通她真的良心痛, 說句實在話,再也沒有比九阿哥胤禟更坑的對象了, 可是有什么辦法?胤禟那么瞎搞一通,他不愁娶不來福晉,寧楚克反倒擔(dān)心自己嫁不出去! 成親這檔子事, 對她吸引力沒多大,就怕尚好一閨女砸手里,回頭額娘就要哭瞎。 再者說,她不為自己考慮, 也不能把族里的堂姐堂妹全拖累了,拿大房的薩伊堪來說,從小就愛搶她東西,是挺討厭的,可又沒有深仇大恨,縱使拖累對方嫁不出去了,并不會有任何爽感。哪怕討人嫌堂姐妹也是姐妹,關(guān)上門說兩句沒啥,處不來少見面也成,沒得想壞招互相傷害出門還捅自家人一刀的。 想著想著寧楚克就走了神,康熙見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也不想再費口舌,直接攆人。 左右老九也就是從光頭阿哥做到閑散王爺,他愛娶誰娶誰。康熙這會兒想起太子的好了,瞧瞧胤礽多聽話,從不唱反調(diào),讓干啥就干啥,讓娶誰就娶誰,這才是做兒子的。 老九神煩,老八還不如老九呢!讓他管管那潑婦從來只會敷衍,沒見動過真格,大老爺們讓個婆娘騎在頭上屙屎撒尿,丟死人了。 這頭康熙一邊嫌棄兒子沒眼光,一邊慶幸他當(dāng)著莊親王的面沒評價什么。 沒評價就好,沒評價他還能跟著裝瞎。 而寧楚克,剛從乾清宮出來就被小太監(jiān)截去了翊坤宮,宜妃一見她就追問說咋回事,怎么又讓皇上找去了,這是犯了什么過?看她挺著急,寧楚克端了茶碗遞去:“額娘您先喝一口,緩緩再聽我說。兒子近來再安分也沒有,去乾清宮是為您未來兒媳的事。” 宜妃剛揭開碗蓋,正準(zhǔn)備喝,聽得這話又順手將茶碗放到一旁。 “趕緊的說重點?!?/br> “寧楚克在莊親王府給董鄂格格畫了幅小像,那畫讓人呈到皇阿瑪跟前去了?!?/br> 說到這兒,她一拍腦門,站起來就吆喝錢方,錢方連滾帶爬進來屋里,“爺有什么吩咐?” “你再跑一趟乾清宮,把那畫討回來,裱了擱我書房里?!?/br> 錢方還懵著,寧楚克又道:“還杵這兒干啥,趕緊去啊。那怎么說也是爺未來福晉的墨寶,是該給爺珍藏著,擱皇阿瑪那頭算什么事?” “不是……主子您心疼心疼奴才。” 寧楚克斜瞟他一眼。 錢方只差沒抱著她的腿抹眼淚了:“奴才咋開得了口呢?” “那有啥開不了口?你照原話還能說疵了?皇阿瑪英明神武能不懂這點事?能和你個狗奴才計較?” 伺候這么久,錢方能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氣性?他是一行血淚往心里流,同時步履沉重的往外走,那宛若赴刑場的悲壯場景都將宜妃鎮(zhèn)住了,等回過神來她抬起手揉揉太陽xue:“遠(yuǎn)了不說,這段時間你安分點,也就這兩個月,你皇阿瑪準(zhǔn)備廣封皇子,聽說已經(jīng)在起草圣旨,禮部尚書哈爾哈也是頻繁進宮?!?/br> 說到哈爾哈寧楚克就感覺親切,她有段時間沒見著郭羅瑪法怪想的。 看她原地走起神來,宜妃又差點氣著:“我真是欠了你的,和你說話呢聽見沒?” “聽見了,不過我說句實話額娘您也別惱,皇阿瑪要給兄弟們進爵,這關(guān)我啥事兒?” 宜妃瞪她一眼。 寧楚克又咕噥道:“說得好像我安分守己就能升貝勒似的?!?/br> 這話宜妃不愛聽,她往扶手上一拍:“衛(wèi)氏生的窩囊廢都有指望,我兒子憑啥不成?我兒子再混賬也比他有派頭?!?/br> “別氣,額娘您別生氣,兒子我還么開始為皇阿瑪分憂,輪不上實屬正常,左右五哥那頭跑不了,有五哥給您爭面兒!” “你管好自己,老五從來都懂事,用得著cao心?” 話是這么說,宜妃臉上還是蓋不住的得意,老五這回指望的確大,說起來除了膝下沒個嫡子,他別的樣樣都不差,可惜了…… 越是感覺給老五娶錯福晉,在胤禟的婚事上她就越發(fā)慎重,只恨不得挑出個十全十美的人來??烧l能想到?老九偏偏認(rèn)死了寧楚克。而寧楚克還真像她先前料想的,就是包裝出來的四全格格。 宜妃老大不想認(rèn)命,卻也知道自己犟不過老九,誰讓這臭小子是她的軟肋。 “前次把劉氏郎氏全打發(fā)了,你跟前也沒個伺候的人,今兒就領(lǐng)兩個回去?!?/br> 就這事,寧楚克是無所謂的,拿她阿瑪來說,四房小妾里頭有兩房都是上頭賜下來的。 長者賜,不敢辭,辭之不恭。 這話說的是物件,妾室擱主子眼里不就是物件。只要她們安分,對于房里多兩個人這回事寧楚克是無所謂的,要是胤禟瞧不上,等換回來那天可以自己處理。這么想,她欣然笑納。 宜妃奇道:“今次這么聽話?” “兒子是您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能不聽話?” 這話聽著熨帖,宜妃調(diào)侃說:“也就這會兒,平常比誰都犟?!?/br> “那也是額娘心疼我,換做德妃娘娘才不和四哥打商量,有什么事直接就吩咐下去?!?/br> 真別說,甭管是從前的胤禟還是如今的寧楚克,那嘴一個賽一個的甜,幾句話就把宜妃哄得喜滋滋的。宜妃拍拍手,讓王嬤嬤帶朱氏陳氏進來,讓寧楚克瞧瞧,要是中意就她倆。 朱、陳二人都是含羞帶怯的樣子,要說這相貌,比先前的劉氏郎氏還強上兩分。 寧楚克點頭,讓王嬤嬤直接把人領(lǐng)過去,“吃的穿的短不了她,別學(xué)前頭那兩個就成?!?/br> 王嬤嬤領(lǐng)著人退出去了,宜妃才勸她說:“這回別跟先前似的,指過去半年你動也不動,怎么你還準(zhǔn)備替你未來福晉守身如玉?本宮活到今日還沒聽過這種事情!” 寧楚克:…… 本格格倒不介意開個洋葷,只怕等九阿哥回頭要瘋。 我福晉睡了我通房這種事不是誰都承受得住的。 既然人不能動,那就得想個說法,寧楚克冥思苦想,可算讓她想到了。她沖宜妃使了個眼色,宜妃會意,屏退左右,寧楚克就挪了挪尊臀坐到她旁邊去:“有個事,兒子本不想說?!?/br> 瞧這糾結(jié)的表情,宜妃心里有些打鼓:“怎么突然嚴(yán)肅起來?啥事?。俊?/br> 寧楚克就貼近些低語一句,她說完宜妃整個傻眼了,恍恍惚惚老半天才一把拽住她手腕:“這種事可不是說笑的?!?/br> “要不是真的?我能這么抹黑自己?” 宜妃聽完就抹起眼淚來:“我這是造了什么孽?。總魈t(yī)!趕緊傳太醫(yī)來!” 寧楚克急忙打斷她:“額娘您別慌,冷靜點,這事哪能外傳?傳出去兒子還有臉見人?” 宜妃那淚珠子就跟不要錢似的,緩了好一會兒才穩(wěn)住,問說:“先前不是請過脈?都說沒事的?!?/br>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前頭有一回挺沖動的,郎氏剛貼過來,它就軟了……否則那么個美嬌娘擱在房里我還能不動她?” “別泄氣,再試一回,咱們再試試!” 寧楚克就跟斗敗的公雞似的,嘆口氣說:“試過不止一回,都不成,我還怕給她們察覺出來,這才將人冷落了……是兒子不中用,原本不想說出來讓額娘cao心,您讓兒子碰她們,試試無妨,只怕還是不行?!?/br> 宜妃胸口一陣悶疼,都要背過去了,寧楚克又說:“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前次去提督府給寧楚克格格賠罪,兒一見她就想親近,兒為啥認(rèn)準(zhǔn)了她不松口?只怕一松口您這輩子就沒指望抱孫子了。” …… 還有這種事? 這么重要的事你忒么咋不早說? 你早說啊?。?! 大起大落真的受不住,宜妃捂著胸口緩了好一會兒才道:“以后有什么事都同額娘說,可千萬別瞞著,這么大的事咋能瞞著。” “事情就是這樣了,我就是想著太醫(yī)隔三岔五請脈都沒診出什么來,這毛病怕是治不了,這才指望抓住最后那根救命稻草……早先含糊其辭是怕表現(xiàn)得過于明顯讓皇阿瑪覺得我是一門心思惦記崇禮手上那點權(quán)力,就是欲擒故縱來著,出了昨個兒的事反倒讓我松了口氣?!?/br> 宜妃設(shè)身處地去想了,覺得老九真是委屈,從發(fā)現(xiàn)問題到今天,他承受了多大壓力? 又后悔自己三番兩次逼迫她,這么一想,她又要掉眼淚。 寧楚克趕緊遞手帕過去,讓她擦擦,又道:“也是命,兒子這樣比七哥好,只要能娶回寧楚克總還是能好好過日子?!?/br> 宜妃覺得自己終于理解了老九近段時間的反常與堅持。 原因竟然在這里! 早說啊,那還指什么人過去?等選秀就成了。 假如沒有這番談話,照宜妃看來,在賜婚的圣旨下來之前沒什么是篤定的,這人選到最后一刻還能變?,F(xiàn)在這樣變不了了,誰和她搶那就是生死大仇。 看胤禟他娘一臉堅定,還反過來安慰她說不用擔(dān)心,寧楚克的確放心不少。 宜妃縱橫后宮這么多年能沒點手段? 就算再有萬一,了不起就把這事捅皇帝跟前去。胤禟本尊遇上通房能不能站起來她不清楚,左右她很有問題,上回郎氏不就試過了,再試一遍她還是有自信能軟下去。 寧楚克覺得之前就是太放不開,直到胤禟在莊親王府瞎搞一通,她才大徹大悟。 你這么坑我,還指望我體恤你? 早該祭出這招,只要祭出它,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宜妃還在埋怨老天爺,瞎了它的眼讓那些黑心肝的過著好日子,好人反而坎坷……老九是混漲了點,也沒犯過大jian大惡,咋就遭了這個罪? 氣,真的氣,氣過了她就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