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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精準踩雷。 再也不噴香水了,季臨暗暗地發(fā)誓。 聞羽說著不喜歡,鼻子卻在季臨頸間嗅個不停。 撇開那股聞羽不喜歡的香水味,他又沉溺于季臨身上的味道。 這就是所謂的體香嗎? 總覺得這兩個字自帶誘惑的意味。 聞羽離開了季臨的側(cè)頸,季臨也終于放松下來。 聞羽背對著季臨開始脫衣服,望見他寬厚結(jié)實的后背,季臨撇開目光看向地面,問:“你決定演男三會不會太草率了些?” 聞羽換上衣服,不解:“草率什么?” 季臨不知道該怎么說,笨嘴拙舌地回了句:“你又不會演戲?!?/br> 聞羽輕笑了下,走上前把季臨逼退到墻角,一手搭在墻上,垂眸看他,眼神戲謔。 季臨心想自己這話八成是得罪他了,急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br> “什么意思?”聞羽另一只手也抵住墻,把人圈在自己懷里,故作苦惱:“我被季大明星嫌棄不是正經(jīng)演員了啊~” “都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奔九R咬唇,“你不是不愿意在觀眾面前露臉嗎,你還答應(yīng)演男三,網(wǎng)上很多人嘴都很毒的……” “你是怕我演得不好被人噴?”聞羽盯著季臨撲閃的睫毛,心跳的節(jié)奏與他睫毛顫動的節(jié)奏變得整齊劃一,“放心,非林這個角色壓根算不上男三,我也就是個客串的而已,加起來的鏡頭估計都不到十分鐘吧?”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網(wǎng)上的人評頭論足?!奔九R終于整理好措辭。 人言可畏,要是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聞羽也要經(jīng)歷一遍,那真是太糟糕了。 “那么關(guān)心我呢?!甭動饻\淺地笑。 門外有人敲門,“臨臨,你換好了嗎?怎么還沒出來?” 聞羽搭在墻上的手放下了。 “來了?!奔九R應(yīng)了聲。 兩人換好衣服一同走了出去。 季臨走在前面,回頭問:“你怎么把頭發(fā)剪了?” 聞羽臉色一變,冷冷道:“被人碰過了,我嫌惡心。” 季臨沒說什么,只是覺得有些可惜。 聞羽忽然問:“你是喜歡我以前的樣子,還是現(xiàn)在的樣子?” 季臨不假思索道:“都喜歡?!?/br> 說完就覺得這話有些一語雙關(guān)。 聞羽眼帶笑意地望著他,又問:“喜歡什么?是人還是發(fā)型?” 季臨莫名緊張,也沒看路,不小心撞到正在吃藥的造型師。 造型師猝不及防被人撞了下,手一抖,手里拿的維生素B藥瓶滾落到地上,白色的藥片撒了一地。 季臨忙道歉:“不好意思。” 聞羽一怔,瞳孔驟縮,定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盯著散落一地的白色藥片。 聞羽通身瞬間升起一股寒意,指尖變得冰涼,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九年前見到的那一幕像電影回放一般在眼前飛快閃過,聞羽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喉嚨口像卡了異物似的透不過氣。 有人見聞羽臉色不對,關(guān)切地問了句:“將雨老師,你怎么了?” 聞羽呼吸急促,雙目圓睜,直直地盯著地上的白色藥片,大腦仿佛停止了思考,也無法移動腳步。 季臨正彎腰撿藥片,聞聲抬起頭,看到聞羽臉色發(fā)白,腦門上都是汗。 “你怎么了?”季臨趕忙站起身。 項南就在不遠處跟人聊天,抬眸往這邊看了眼,瞧見滿地的藥片,猛地一驚,趕忙跑了過來。 “別看!”項南沖過來擋在聞羽面前,拉著他轉(zhuǎn)過身。 聞羽顫顫巍巍扶住手邊的桌子,眼神空洞,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冷汗順著兩頰不停地往下流,沾濕了衣領(lǐng)。 在場的人都有些慌亂。 季臨不明情況,急促道:“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聞羽痛苦地閉上眼睛,指尖緊緊摳住桌面,喘息聲又急又重,他離季臨不很近,季臨卻覺得那喘息聲就在自己耳邊回蕩。 項南扶住聞羽,神色焦急,沒時間解釋,只道:“我要送他去醫(yī)院?!?/br> “我也去。”季臨說。 送聞羽去醫(yī)院的路上,聞羽仍舊不停地冒冷汗,季臨坐在后座抱著他,衣服都被他的汗水沾濕了。 聞羽滿臉是汗,眼角也掛著水珠,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季臨猜那大概是淚水。 幸好醫(yī)院就在附近,項南輕車熟路地找到相應(yīng)門診科。醫(yī)生接診后,給聞羽開了鎮(zhèn)定藥物,聞羽服下后就在病房里睡下了。 “cao…”項南驚魂未定,抹了把額頭的汗,在走廊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季臨在他身邊坐下,“聞羽到底是怎么回事?” 項南深呼了口氣,緩了緩,轉(zhuǎn)頭問他:“PTSD你知道吧?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br> 季臨眼眸微顫 “羽哥他以前得過這個病,那個時候挺嚴重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很多了?!表椖系恼Z氣很平靜,“他不能看到片狀的藥物,就像剛才掉在地上的那些藥片,白色的,圓的,尤其是像那樣一堆散落在地上的——他看到了就會呼吸困難,渾身冒冷汗。” 項南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繼續(xù)說:“其實他身上的病一大堆,一年前還酒精中毒,也是我送去的醫(yī)院,真的是…要沒有我,這人不知道要去鬼門關(guān)溜達多少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