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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兒”、“冤家”之類的話。 再拉近些,能看到兩道人影交纏在一起,一個健壯高大的身影將另一個纖細(xì)柔弱的壓在大樹上,狠狠的cao干。 “啊??!好人……好人……饒了我吧……這樣、嗯、嗯、你這樣插、我、啊、啊啊、太舒服了……嗯……你捅死我……要捅死我了……”饑渴瘙癢的rouxue被男人異于常人粗壯的陽物狠狠摩擦,楊夫人被干的魂飛天外,野戰(zhàn)的刺激感也讓他頭暈?zāi)垦#藨B(tài)百出,他嘴里求饒,四肢卻緊緊顫在身上人身體上,撕都撕不下來,他只覺人生從沒這幺快美過,除了自己兒子之外,竟然還有事能讓他這幺喜歡,簡直就是上癮了。 若是再做幾次,恐怕連他曾經(jīng)最喜歡的兒子都要排到后面去了。 “好人!啊啊!哈咿!好人!不能再插了!??!?。『妹馈培拧哙拧俨逵忠獊G了!丟了……丟了好多次了……嗯哼……”楊夫人被不間斷的高潮給淹沒了,屁股抖動著迎合,滿臉的春意都要溢出來了,就像發(fā)情的母貓似的叫喊著要人使勁cao?!绊?shù)搅?!頂?shù)叫咀恿税?!啊!?。“““?!丟、嗯、又、丟了!咿呀啊啊——” 楊夫人衣衫半褪,被剝開的上衣堆在腰間,褲子被人拽下來,連同內(nèi)褲一起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背靠著大樹,雙腿懸空,纏在楊山的身上,那饑渴難耐的rouxue已經(jīng)被巨大的男人陽具撐開,進(jìn)入到最深處,前段挺的硬邦邦的,濕淋淋的滴著水,一看就不止丟了一次,偏偏身上男人還在不只疲倦的往里頂,每一下都直接戳到菊心。 楊夫人被干的眼淚都出來了,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了很多,身體妖嬈的扭動著,雪臀主動迎合著roubang往前挺動,“心肝兒,你揉揉我前面,揉我前面……嗯哼,好美……” 偏偏楊山還不依不饒的問,“美不美?嗯?和你老公比起來,哪個cao的你更美?” “你!你cao的我美!”楊夫人控制不住聲音,越叫越大聲,丟精時不停尖叫,“??!??!??!好美!美、美死我了??!”楊山下面很cao著楊夫人的rouxue,里面火熱濕潤,不斷的抽搐著,可見浪成了什幺樣子,楊山一手扶著楊夫人纏著自己腰的腿,騰出一手握住前面那根濕淋淋的rou根,只聽楊夫人“唔!”的一聲長長哀鳴,他再也忍受不住,媚眼一閉,小臉往上仰起,“啊!丟了!要丟了!又要丟了!”的一聲浪叫,來了高潮,rou根一陣抽搐,承受不住又丟了精。 楊夫人被干的不成樣子,終于哭叫起來,雙手攥著楊山的衣角,“心肝兒……別做了,別再做了,真的丟不出來了……” 楊山衣冠整齊,就只把roubang掏了出來,他慢慢擼動著因?yàn)楦叱倍浟艘恍┑臈罘蛉说膔ou根,在他耳邊調(diào)笑,“不想丟精?嗯?真的不想丟?” 楊夫人自己抽噎了一會兒,又把身體靠進(jìn)楊山懷里,抽抽搭搭的說,“想的……還想……” “想什幺?” “想丟……還想丟精……”楊夫人仰頭盯著楊山的喉結(jié),滿臉迷戀的湊上去舔。 “你還有精水可丟?”楊山享受的瞇起眼。 “再摸摸茹茹……再摸摸茹茹就有了……”楊夫人一手抓著楊山的手摸自己的rou根,一手掐住腫脹的奶頭,這兩處地方明顯使用過度,有點(diǎn)微微的破皮,應(yīng)該是帶些刺痛的,可完全沉入欲海的楊夫人完全感受不到,他只想繼續(xù)感受快樂,這是他過去的人生里從未感受過的美妙,是他缺失的性福,如今好不容易有人可以彌補(bǔ)他,他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變成了巨大的性器,腦子里只有六個字,要被cao,要出精,其他的都無法思考了。 楊山看了看楊夫人頭頂?shù)男愿V笖?shù),楊夫人出了五回精,他還內(nèi)射了一次,才堪堪漲了五點(diǎn),變成八十五,果然是越往上漲的越慢,不過也不算太難,這樣既有目標(biāo),又能保持新鮮感,他滿意的很。 手中的rou根又激動起來,卻免不了的有些疲軟,囊袋也緊緊縮著,比剛開始的時候小了一圈,里面都快空了,楊山心知這是楊夫人的最后極限了,rou根都被摩擦的紅腫破皮,若是再要繼續(xù),恐怕明天楊夫人就起不來床了,于是他用力頂進(jìn)去,用guitou頂住rouxue里的芯子,轉(zhuǎn)著圈的研磨,楊夫人咬緊了牙根,瀕死般的發(fā)出“嗯!嗯!嗯!”的哀叫聲,身體抽搐的厲害,那rou根更是來回亂抖,卻真的什幺也射不出來了,囊袋里空空如也,一點(diǎn)精水都沒有,可是顫抖還在繼續(xù),楊夫人竟然達(dá)到了持久銷魂的干高潮,美的都翻起了白眼。 “心、心肝兒……”楊夫人從牙縫里擠出聲音,眼眶都要快瞪裂,他喘的厲害,手指抓緊楊山的衣服,力氣大的差點(diǎn)扯破,兩條大白腿像蛇一樣絞緊了楊山的腰,“弄死我了……你要弄死我了……啊啊……” 楊山見那rou根可憐的緊,就犯了一個錯誤,他竟用手去撫摸上那莖身,他常年做體力活,手掌和手指肚上都帶著繭子,這一摸,非但沒有安撫下rou根,反而讓他抽搐的更劇烈了,楊夫人都要瘋了,這高潮怎幺也停不下來,他只能徒勞的尖叫,“別碰……求求你別碰!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一股熱流涌上rou根,楊夫人被干的噴出了尿! 楊山壓住他,死命的沖刺了近百下,馬眼一麻,精關(guān)一松,一股guntang的濃精就射進(jìn)了楊夫人rouxue的最深處,燙的他直叫喚。 “嘖!還得換一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