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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陰沒回答,冷笑一聲,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祁陵垂了垂眼,轉(zhuǎn)身往書店走。 其實對于燭陰與羲和各自的目的,祁陵一直都有猜測,而這個猜測在今天似乎被印證了。 燭陰沒有對他動手的意象,羲和卻時刻在吸引著他體內(nèi)的能量,即便祁陵能夠控制,但的確有些能量被羲和抽回了。 羲和要拿回力量除掉燭陰奪回身體,而燭陰則擾亂人間,逼羲和殺了祁陵,當他拿回力量最虛弱的時候,便徹底吞噬對方。 但無疑,在這兩個神邸的預(yù)測中,無論如何,祁陵都是要犧牲的。 燭陰是古神,能夠真正殺死他的只有羲和,所以祁陵這種微不足道的意外,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古神的力量強大,從人類中逐漸覺醒的半妖數(shù)量便能看出,但燭陰的覺醒對于人類是相當危險的,可對于其他種族卻并不是。 所以在各界看來,這都是羲和與燭陰自己的事,無需插手。 而對這個世界來說,祁陵,也并不被在乎。 只是一團生出神智的力量罷了。 他的使命,就是成為備份,讓醒來的羲和有能力殺死占據(jù)自己身體的燭陰。在此之后,羲和拯救了受之苦難的人類,天道必會獎賞給他大量的功德。 而燭陰……燭陰從混沌中來,能夠感知自己的消亡,必然要做出反抗。 兩個古神不死不休,于是這便成了一個死循環(huán)。 祁陵忽然覺得可笑,于是他笑了。 他站在路邊,看著這個繁忙的人們,看著喧囂的城市,就這么坐在路邊放聲大笑,哪怕別人用一樣的眼光看他。 對于創(chuàng)造自己的人,祁陵本該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畏的,可現(xiàn)在他卻只覺滿心荒唐,像是看了場荒誕的喜劇。 他忽然想明白了許多花木犯事,為什么自己明明修行萬年,本該除去妖身飛升,卻被擱置在深山上萬年,直到五年前才在白澤的引導(dǎo)下來到人間界。 因為所有的神邸都知道,祁陵只是個棄子。 他也明白了,白澤為什么要費心費力的讓自己擁有情緒,感悟人事,若不是這五年,只怕羲和輕飄飄的一句話,自己就會乖乖的將力量交出去,讓偉大的神去拯救人間。 即便他并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可這時最初,祁陵被賦予的使命,腦海中一片懵懂的他,不會反抗。 祁陵那時不知道為什么活著,也不明白活著的意義,他的生命從來只有冰冷的墳?zāi)?,對他來說,生與死,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現(xiàn)在…… 祁陵抬起眼,看著夕陽慢慢流淌,染紅了半邊天。 現(xiàn)在他有自己想守護的。 無論是靈管局那些偶爾不懂事的崽崽,還是對他來說,最特別的…… 他的許先生。 第76章 夜晚,昏暗的室內(nèi),時間嘀嗒嘀嗒的走著,奢華的房間充斥著粘稠的聲響,大床上的兩個人影交疊。 而在這大床外不遠處,一個男人正端坐著,用厭惡又狠戾的眼神盯著那兩個人。 那床上的男人很年輕,一張白皙的臉是時下很多女孩子喜歡的類型,而他身下的女人卻年齡頗大,四五十歲的樣子。 就是這樣的兩個人,正在瘋狂的交纏,并被人觀賞著。 而那個觀賞者,正是方城希,桌上的錄像開著,正在無聲的記錄著這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種瘋狂才終止,床上的男人終于恍惚的抬起頭,看著身下已經(jīng)暈過去的女人,滿眼不可思議與崩潰。 這人正是樓占,而那個女人,則是方城希的親生母親。 樓占跌坐在床上,他之前被下了藥,現(xiàn)在全身使不上力氣,只能傻傻的看著那臺相機,又看向方城希。 “方城希……你這個畜生……” “畜生?!狈匠窍B牭竭@話像是很開心,竟是笑了笑:“你罵的好,方城希的確是個畜生?!?/br> 方城希的神色驟變,他關(guān)掉了相機,快速的走到樓占面前,羞辱般的捏著樓占的下巴:“你和她也一樣,都是該死的東西,shuangma?” 樓占顫抖著:“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方城希側(cè)側(cè)頭:“那我該怎么對你?你被包養(yǎng),我想怎么玩,你就得怎么做,懂嗎?” “包養(yǎng)?”樓占滿臉的淚:“方城希,是你說你愛我的!你說你愛了我十年!” “你竟然這樣對我,這樣對待……你的母親……” 方城希大笑幾聲,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究竟是誰,母親?我的母親是世界上最端莊溫柔的人,她也配?” 樓占被他這一巴掌打的狠了,半天也沒能反應(yīng)過來。 他平日過的盡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那曾被這樣對待過,方城希向來溫柔,從沒和他紅過臉。 因為結(jié)婚生子的事,方城希向來都是對他愧疚疼寵,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不,不是突然。 樓占的理智慢慢回歸,三個月前開始,方城希便沒再碰過他了。 “……你不是他,你不是阿希,你是誰!”樓占驚恐的看向面前的人,大聲的喊道。 空氣中粘稠的氣味還未消散,‘方城?!坪跏怯X得惡心,往后退了幾步,冷笑著開口:“不認識了?幾個月前你還給我發(fā)過郵件,你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