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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講于一把握住他手腕,不滿道:“不是這樣喂?!?/br> 謝呈歪歪頭,詫道:“從鼻子里喂?” 周講于揚了揚下巴。 謝呈挑挑眉,看著他的唇,末了喉結(jié)滾動一下。 僵持片刻,周講于笑著張開手。 謝呈傾了身。 抱住的下一刻,周講于用了大力把人往上一摟,同時一腳蹬開他身下的椅子。 謝呈順著力道往前一撲,跪坐到了他身前。 周講于抬手一撥他膝蓋,讓他徹底跨/坐在了自己腿上。 謝呈抱著他脖子,忍不住笑了笑:“以為你要摔死我?!?/br> “對啊,讓你摔死在我懷里?!敝苤v于應(yīng)。 謝呈俯身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小聲說:“周講于,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特別黏我?!?/br> 周講于攬住他背:“嗯。不好嗎?我以前就挺黏你啊?!?/br> 謝呈:“以前不是這樣的?!?/br> 頓了兩秒,又說:“我一直想問問你,你在怕什么?” 周講于沉默了,過了一會兒生硬地岔開話題:“不喂就不喂,但是你都好幾天沒有好好親過我,你移情別戀了?!?/br> 謝呈:“我怎么就移情別戀了?再亂說別怪我動手?!?/br> 周講于“哼”道:“你就是喜歡上作業(yè)了。” 謝呈噗一下笑了:“神經(jīng)病吧你?你說錯了,那不是移情別戀,我喜歡的一直是作業(yè),你這個第三者?!?/br> “跟作業(yè)過一輩子去吧你!”周講于義正言辭,“快點兒拿牛奶給我喝,喝完睡覺了,我不想寫題了。誰拿把刀威脅我我也不寫了?!?/br> 謝呈不說話,只把臉埋在他頸邊蹭了蹭,側(cè)頭來吻他。 半個月之后,期末考結(jié)束。 兩個人約好第二天去剪頭發(fā),但是直到中午謝呈都還沒起床,周講于只好又去掀他被子。 謝呈起床氣重,一邊踹他一邊扯著被子蒙頭。 雙方正在拉鋸,周講于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一松開手謝呈立馬翻身,把被子嗖地一卷,從頭到腳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手機拿出來,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周講于愣了。 謝呈迷迷糊糊著,半天沒聽到他接電話,詫異地抬起頭,蹬了他一下:“接電話!” 周講于看他一眼,按下通話鍵。 謝呈發(fā)現(xiàn)他表情不對,忙揉揉眼睛坐了起來。 周講于“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是個不陌生的聲音:“小于,我是孫姨?!?/br> 周講于木愣愣地:“孫姨?!?/br> 孫姨話說得很著急:“小于怎么辦?你爸爸帶了一幫人在花園里動手,說要把周叔的花架拆掉,我去攔,但是他說以后他要住這里,不讓我守房子了!” 周講于:“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了?” “對!”孫姨說,“早上就來了,我一直不敢跟你說,這會兒他們?nèi)コ燥埩?,怎么辦?” 周講于一把抓住謝呈的手:“孫姨你先別慌,我想想,你先保護好自己,別去硬攔。你發(fā)短信給我一個你的手機號,我等下聯(lián)系你方便?!?/br> 孫姨著急地嘆了口氣:“好?!?/br> 掛掉電話,謝呈忙問:“怎么了?” 周講于沉默片刻,扭頭看他:“謝呈,我從我爸那里知道個事兒,爺爺把他的房子留給我了。” 謝呈點點頭。 周講于接著說:“但是因為我沒到十八歲,接受遺贈需要監(jiān)護人代理我申請公證,要不然就要征得他們的同意,但是他倆較著勁兒,我聽說兩個月之內(nèi)不表示接受的話遺贈協(xié)議可能會失效。失效之后我爸就是第一繼承人?!?/br> “我讓鄭伯伯,就是我爺爺?shù)囊粋€學(xué)生,送我回來的那個,我讓他幫我找了個律師,那邊說未成年人接受遺贈的問題上有點法律漏洞,加上我家這情況還比較復(fù)雜……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要那房子,但是我也不想給周權(quán)?!?/br> 謝呈聽得有點懵,干脆抓了眼前的重點問:“剛才是怎么回事兒?怎么鬧起來了?” 周講于把事情三言兩語講了,謝呈張張口,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 沉默半晌,周講于說:“我爺爺下葬完的那天我在周權(quán)那里,我看到他手機上有幾條短信?!?/br> 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那啥,我不是學(xué)法律噠,臨時看了看繼承法相關(guān)的條例又讀了幾篇論文,這一點點東西只是情節(jié)需要,不會涉及太多,不過要是有硬傷的話歡迎指正!靴靴(*/ω\*) 猜猜今天我是什么?沒錯,我是差點被挖的煤! ☆、最親 說到這句,謝呈察覺到周講于的呼吸頓了一下。 他立馬扣緊了他的手:“什么短信?” 周講于沒說話,傾身把額頭抵在他肩上,好一會兒才小聲開口:“他跟他的相好,兩個人在打爺爺?shù)闹饕狻K莻€相好是個蠢貨,她問他什么時候能搬到大房子里去,還說她已經(jīng)找人商量過了,瞞著騙著都行,只要拖著我不去確認(rèn)接受遺贈,鉆個漏洞收買幾個人,那個房子就是他的,還問他……” “問什么?”謝呈抱著他,輕聲問。 周講于沉默了半天,說:“我那天看到的第一條短信,她說她受夠了,問他到底什么時候能擺脫他那個礙事兒的兒子?!?/br> 謝呈一怔,摸在他背上的手猛地收緊。 周講于口氣還算平靜,只是額頭在謝呈肩膀上抵得死死,抵得謝呈都有些疼:“那是爺爺下葬的當(dāng)天,前面的短信我只看了幾條,從爺爺去世那天他們就在盤算了。他們倒是消息靈通,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受遺贈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