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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惹他生氣了?”謝呈固執(zhí)地追著問。 耿川看了宣禾一眼:“因為我喜歡——” 疊著他的話音,宣禾呵斥了一句:“耿川!” 耿川磕絆也沒打一個,順溜地說:“——打架,他說了好幾次我不聽,就生氣了。” 宣禾不露痕跡地松了一口氣,掀起眼皮子看了耿川一眼。 耿川臉上在笑,人看上去還是那么氣定神閑,只是眼里帶了點謝呈看不懂的情緒,好像是難過,又似乎是失望,看得謝呈心里莫名緊了一下。 但那情緒是暖的。 面對宣禾的時候,耿川身上從不會有尖銳的東西。 周講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不清狀況:“這樣就生氣了?那謝呈得氣死了?!?/br> 謝呈白他一眼,他聳聳肩:“謝呈跟我去攤子上吃吧,當(dāng)小童工幫我看柜臺去?!?/br> 周講于拖著謝呈要走,宣禾也沒說話,就跟耿川站在原處,看著他倆互毆了幾下,朝著臺球室去了。 被周講于拖著走了一段,謝呈還是有點不放心,回身想看,周講于掰著他頭不讓他轉(zhuǎn)過去:“我算是知道了謝呈,你就是因為想太多才長不高的?!?/br> 謝呈睨他一眼:“你眼瞎,我已經(jīng)長高很多了?!?/br> 周講于在他頭頂比了比,搖搖頭,故意氣他:“真沒看出來?!?/br> “狗嘴!”謝呈說,抬腳就去踹他。 一路打到臺球室,蘭姨看他倆鬧得好笑,哈哈笑了幾聲,叮囑一句:“別瘋過頭真打了啊?!彪S即去背后的小廚房里煮面條。 有人來結(jié)賬兩個人才停下來,都已經(jīng)瀕臨真正生氣的邊緣了,周講于哼了一聲去收拾臺球桌,謝呈在柜臺前面收錢。 “嗨小帥哥,”有個聲音在柜臺前面響起,“早上看到你了,初二的?你叫什么名字?” 謝呈抬頭看到那女孩兒。 他一點也沒驚訝,但是有點好奇,她看上去比昨天要活躍得多,身上逼人的冷淡感散了點。 謝呈看了看臺球室最那頭的周講于:“我叫謝呈?!?/br> 女生指指自己背后:“他呢?” 謝呈頓了頓,卻沒應(yīng),反問:“你叫什么名字?” 周講于從那邊過來,沒聽到女孩兒問謝呈名字的過程,只是剛好聽到謝呈問的這一句。 他詫異地看了謝呈一眼,謝呈平靜地回望過去。 女孩兒笑了:“我叫莫堯堯?!?/br> 周講于看謝呈沒反應(yīng),不服輸似地說:“我叫周講于。” 莫堯堯笑:“哪兩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朋友們,迫不得已又要出門,稿子沒存夠,明天可能會斷更一天,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后天見!(/≧▽≦)/ 抱歉抱歉(>人<;) 向生活低頭m(o_ _)m P.S.單純的“情敵”概念不能定義莫堯堯啦,倆人之間沒什么能破壞感情的情敵存在,但她在兩個人的成長路上也絕不是多余的人~ ☆、早戀 謝呈還是沒說話,周講于應(yīng):“講話的講,于是的于?!?/br> “不知道字的時候還行,知道了突然覺得拗口了?!蹦獔驁蛐?,“你爸媽起名字可真有意思?!?/br> 周講于聳聳肩,莫堯堯問:“今天你開球?” 里面蘭姨還在燒開水,周講于伸伸懶腰:“來啊?!?/br> 兩個人去打臺球了,謝呈還在柜臺前面站著,沒一會兒蘭姨端著兩碗面出來了,一眼看到周講于在陪人打球,倒也沒多說。 周講于經(jīng)常在這里,耳濡目染的手極熟,常來的知道他技術(shù)好,有時候還專門來找他,蘭姨也習(xí)慣了。 “小呈先吃。”蘭姨招呼謝呈。 謝呈點點頭,蘭姨抓了兩本小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地把書擱在身側(cè):“我去還書。” 離車站不遠(yuǎn)有一條小巷子叫陶市,門面基本是賣手工制品和土質(zhì)盆罐的,也有很多租書的鋪子,班上不少女生在那里租言情小說。 蘭姨很多時候就像個大女生,謝呈笑了笑,看著她走了才低頭去吃面。 等周講于打完臺球過來,謝呈已經(jīng)快吃完了。他看了看桌上的碗:“啊,面都坨了。” 謝呈沒抬頭:“你還可以再打一盤再吃,吃面疙瘩,多好。” 莫堯堯跟在周講于身后,饒有興致地問:“不請我吃午飯?” “廚房不對外?!敝苤v于說。 莫堯堯笑了,這一回笑得爽朗,她把打球的錢往桌上一放就走,謝呈說:“你昨天的錢還沒找呢?!?/br> “記著吧。”她應(yīng)了一聲。 旁邊有兩個大男生來結(jié)賬,看著莫堯堯的背影,笑說:“這meimei有意思哦?!?/br> 謝呈抬頭,看到是上回跟著耿川一起來的那倆職高學(xué)生,也算是認(rèn)識,應(yīng)了一句:“都不認(rèn)識呢就meimei?” “喊完meimei就認(rèn)識了唄?!敝苤v于插嘴。 那兩個就笑,拍拍周講于的肩膀:“上道?!?/br> 回學(xué)校之后在課桌上趴著午休,平時抓緊時間都要睡,謝呈今天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能聽到最后排周講于在跟柴科說話,兩個人不知道在講什么,壓著嗓子一直在笑。 后來是馬知力巡查的時候進(jìn)來,在倆人頭上分別敲了一下才安靜下來。 平時除了跟謝呈,周講于也就跟最后排那幾個玩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