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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穿著一件兜帽衫,帽子罩在頭上,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的面前擺著一口大鍋,里面盛著滿滿一鍋的不明液體。 男人突然發(fā)出了陰測測的笑聲,“呵呵呵,你們終于來了!” “!” 四人沒想到男人并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而是在這里一直等著他們的到來,沈淵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地從一排墓碑中直起了身。 “找我們有什么事?”沈淵的語氣既凌厲又堅定。 “你們?呵呵……”男人將兜帽從頭上取下,露出了本來面目,這是個方臉平頭,長相平凡的男人,如果他在街上和沈淵擦肩而過,沈淵可能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你們這些蟲子對我來說有什么用?”男人咧嘴笑了一下,表情說不出的怪異,“我要的是她!” 男人手指向隋菲菲的背包,看來他早就知道夢魘碎片和守護(hù)者遺體的存在。 “你誰啊?”嚴(yán)卓大著膽子問了一句,聲音雖然還是止不住地有一些顫抖,但是也是鼓起勇氣地努力在克服恐懼。 “你們不必知道?!蹦腥四樕系纳袂楹艿?,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眼前的這口鐵鍋,但是周圍并沒有生火用的東西,不知道這鍋是用來干嘛的。 “你是院長的兒子?”舒展試探性地問道,他曾經(jīng)在新豐精神病院門診部的墻上瞥見過一眼那個惡魔院長的照片,也是這樣一幅平淡無奇的模樣。 “呵呵,被你們猜到了,”男人語氣輕蔑地笑了一下,繼續(xù)聚精會神地盯著鐵鍋。 四周的幾只喪尸嗓子眼發(fā)出呼呼喝喝的聲音,顯然是被四人身上活人的氣息給刺激到了,可是沒有男人的命令,它們好像不敢上前。 “尊敬的父親大人,我會幫你完成儀式的!”男人說完,從地上撿起一把利斧,將自己的左手瞬間砍下,扔進(jìn)了面前的這口大鐵鍋。 紫色的火焰瞬間從鍋底開始燃燒,鐵鍋里發(fā)出了妖異的光芒。 血液瞬間迸發(fā)出來,可是男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痛苦之色。 “尊敬的父親大人,我已經(jīng)貢獻(xiàn)了親人的骨rou和仆人的rou,現(xiàn)在只差仇人的靈魂,你就可以真真正正地復(fù)活了!” “不對啊,這個情節(jié)怎么有點熟悉?”沈淵心里犯嘀咕,雖然自己不愛看書,可是對這段兒還是有印象的,“你丫以為自己伏地魔???” 男人也不答話,揮了揮自己僅剩的右手,一直在一旁徘徊的喪尸們突然一擁而上。 “你不會就這幾個保鏢吧?伏地魔好歹還有一大群食死徒呢!”沈淵不慌不忙地持起菜刀迎戰(zhàn)。 隋菲菲使用束縛術(shù)配合,沈淵三下五除二就滅掉了這幾只喪尸。 男人的臉上露出訝色,可是并沒有驚慌,雖然他已經(jīng)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 “你再不止血,就得死了?!鄙驕Y看著男人,語氣淡定地說道。 “我這幅身體本來就是為我父親復(fù)活所準(zhǔn)備的,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活!”男的目露兇光,他背后的影子突然起來變化…… “不好!他還有后招!”舒展大聲提醒沈淵。 男人的影子慢慢地動了起來,最后脫離了男人的本體,那樣子就像是一個躺著的人從地上站了起來,只是這個“人”是一道黑色平面的影子。 影子的手臂突然伸長,沈淵揮刀去砍,卻砍了個空, 沈淵暗叫不好!這東西不是實物,用斬鬼刀根本無法觸碰到它,更別提傷害了。 手臂在靠近四人的瞬間,突然幻化成無處跟繩索,將四人牢牢地捆在了一起,其中一根繩索伸進(jìn)了隋菲菲的背包里…… 三片閃著藍(lán)光的水晶樣碎片和一個精巧的火柴盒被影子翻了出來,緩緩地向鐵鍋中運送過去…… 沈淵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情況,他的四肢被黑影繚繞的繩索給控制住,根本動不了,而幾天來在副本里拼殺得到的任務(wù)物品眼看就要被奪走了。 沈淵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可是他越是在掙扎,黑影繩索就捆的越緊…… 四人眼下都是心急如焚,隋菲菲急的已經(jīng)哭了出來,舒展也是愁眉不展,難道就要被困死在這個副本里面了嗎? 就在四人馬上要絕望的時候,半山腰上突然升起了一道熒藍(lán)色的光,黑影的動作突然停滯了,,它所控制的其他三片夢魘碎片也突然爆發(fā)出強烈的藍(lán)光,黑影開始晃動起來,好像有一股大力在拉扯著它,它不停地顫抖著,掙扎著,最后不得不將碎片和火柴盒全部放開,沈淵四人也因此解開了黑影的束縛。 男人沒了黑影的加持,已經(jīng)因為失血過多兒昏迷了,歪歪斜斜地倒在了一旁。 藍(lán)光在空中緩緩匯聚成一體,最后走出了一個周身泛著熒藍(lán)色光芒的女孩,女孩看起來是那么地優(yōu)雅,那么地神圣不可侵犯,她緩緩走向火柴盒,被縮小了的守護(hù)者遺體此時也慢慢成長為一個正常人的體型,最后她和守護(hù)者遺體融為了一體…… 一個活生生的于小愛站在了四人的面前。 “謝謝。”女孩朱唇輕啟,對著四人微笑了一下,聲音仿佛春風(fēng)拂面,令所有的不快都一掃而空。 背后鐵鍋里已經(jīng)升起了一個人形,但是它的形象十分恐怖,全身的皮rou呈現(xiàn)一種稀泥狀態(tài),就好像一個人正在融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