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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0

    下面干得發(fā)抖

    的女人就是我。

    而那個驚心動魄的畫面此刻似乎轉移到了眼前,就在那探照燈的光線里繼續(xù)

    瘋狂的勾搭糾纏,聳挺迎合,索取宣泄,激烈淋漓,酣暢婉轉,終于高聲歡叫著

    抵達了高潮!

    我的身體依然guntang,影像的余燼燒灼著我驚慌的目光直勾勾的望向虛空,心

    卻像被釘在了一塊九幽寒冰上,不住的扭動抽搐著。

    窗外,那個輕挑的笑聲哼著歌兒回來了,卻被冰涼的玻璃擋在了外面,惱恨

    的拍了兩下,又漫不經心的邁著招搖的步子走進了深夜。

    「哼,你這個妖孽……」

    我呆滯的目光越過床尾繼續(xù)向前,忽然想到了什么。

    起身下床,來到床對面的電視柜前,并沒有費多大力氣,在電視支座的夾角

    找到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像一粒膠囊后面連著根細線,蜿蜒伸向電視機后面。

    我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心中并沒有因為這個發(fā)現經受多大的震動,反而是剛

    剛的緊張驚駭好像在這個實實在在的解釋面前找到了出口,稍稍的平復了一些。

    終于還是收回了手,摸回床頭,拉起被子。

    看來,許博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得多,也更具體真切。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在家里裝監(jiān)控的,是在醫(yī)院捉jian之后還是之前?

    若是之前,他已經掌握了這么過硬的證據,為什么不攤牌,還要跟蹤我去醫(yī)

    院?若是之后,他是要監(jiān)控什么,想知道什么?

    那個極致浪漫的婚禮,星空下的柔情蜜愛,激烈眩暈,才剛剛過去幾個小時。

    此刻卻恍若隔世。

    在這樣一個標志著愛情重生的夜晚,拋下熟睡的新娘,一個人躲起來去復習

    愛人出軌通jian的證據,這像個詭異離奇的夢,彌散著陰謀的氣息,他難道是在報

    復我嗎?

    我不信!

    想到夢,剛才驚醒前的記憶又回到紛亂的腦海。

    為什么,我會做那樣一個夢,那么真實,又那么荒誕。開始得溫馨唯美,結

    束得心驚rou跳,像是個我永遠也無法擺脫的魔咒。

    我可以倉惶的從那個夢里逃脫,卻要如何才能逃開這張床上發(fā)生過的,而且

    被身臨其境般記錄下來的一切?

    巨大的不安被稀釋進無邊無際的黑暗,變得無處不在,我在濃稠的焦慮中望

    向窗戶,連那個輕挑的影子也走遠了,走進殷殷期盼卻不敢直視的未知……

    一個高大的黑影擋住了門口的光線,停頓片刻,徑直向蜷縮在床頭的我走來。

    我瞬間被一股莫名的恐懼攫住,雙肩緊緊貼住床頭堅硬光滑的靠背,一條腿

    竟然下意識的蹬著床單,讓自己盡量向后縮。

    床頭燈被扭亮了,一張滿含關切的英俊臉龐逆著柔和的光線貼上來,一只大

    手扶住我浮顫喘息的胸肋,另一只手貼上我的頸側臉頰。

    「怎么了,寶貝?」

    我努力辨識著他的口型,狠狠松了口氣,放開捏緊的被子,一把攀住他的手

    腕。

    就是這雙手,撫摸過我身體的每一寸皮膚,也為我擦去眼淚;就是這副臂膀,

    給過我最熱烈的擁抱,也在最深的絕望中帶給我力量;就是眼前這年輕的胸膛,

    藏起我任性的委屈,愚蠢的悔恨,也留下我親手割裂的傷口,卻仍舊不離不棄的

    擔當。

    一股說不清是埋怨,委屈,無助還是憂急的洶涌熱流剎那溢滿了眼眶,我起

    身一下?lián)溥M他的懷里,「哇」的哭了……

    「老公!老公我怕……我做了個夢,我夢見你和陳京玉……我到處都找不到

    你,我找不到你了老公……」不知怎么,我竟下意識的屏蔽掉書房里的一幕。

    「不怕不怕,你看我不是在呢嗎?」

    「老公,我對不起……你會不會不要我了,老公……」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嘴里卻不停的訴說著,打問著,呼喚著,好像一停下

    來就會失去這個懷抱,失去得來不易的希望。

    許博坐在床沿上,寬大的手掌輕輕摩挲著我的后背,一遍遍的安慰著。

    「傻丫頭,你剛剛才做了我的新娘,怎么會不要你呢?」

    我終于停下了哭訴,仍舊止不住的抽噎著,顫抖著。

    許博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脫鞋上床,順勢把我攬入懷中。

    我自始至終扯著他的睡衣,好像走在晦暗不明的懸崖邊緣,腳下就是無底的

    深淵,只有這具鮮活的身體才是風中唯一的依憑。

    頭枕在他的頸窩里,肩膀抵在他的腋下,一只手越過寬厚的胸膛摟住,我才

    覺得自己的心跳得不再虛浮無依。

    可是,那刺目揪心的畫面依然在我眼前無聲的回放。

    良久抑或片刻,我還是出了聲。

    「老公……你心里,真的肯原諒我嗎?」

    許博的手撫摸著我的

    頭發(fā),一下一下的滑過沉默的水面。

    我的心也一點一點的濕透,緩緩下沉。

    哪個男人能真的對這樣的事完全釋懷呢,他愛我,我知道,可越是愛一個人,

    就越是無法面對這種事,不是么?多可笑,我竟然問出這么荒唐的問題。

    一個輕輕的親吻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