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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門空蕩而 凄涼的搖擺著…… 突然,一根硬邦邦的家伙刺入了我的身體。 「啊——」我被撞得往前一撲,猛然睜眼,張口欲呼,卻發(fā)現(xiàn)周遭漆黑一片, 眼前的窗子上掛著我親手挑選的窗簾。 汗水濕透了全身。心慌氣喘中,我發(fā)現(xiàn)許博的胳膊松松的搭在我的腰上,后 背貼著的是他厚實的胸口。 他的臉幾乎埋進我的頭發(fā)里,溫熱平穩(wěn)的呼吸拂過耳垂,帶起一陣陣酥癢。 夜,靜極了,卻很暖。我重新閉上眼睛,身體里的熱浪幾經(jīng)周折,逐漸消退。 輕拂耳畔的潮潤氣息若原野中的風(fēng),執(zhí)拗的壓服了衰草,揉皺了湖水,不管 不顧的充斥著無邊無際的空曠。 對周遭的感知一點一點回到我的身體里。 柔軟馨香的床,搭在腰間的手,背倚的懷抱,抖動的發(fā)絲,還有我漸緩的喘 息中隱忍著的啜泣,刺穿了深夜的靜謐曠遠。 當我的手下意識的撫摸過小腹,那里的安靜,讓我從欲望的沸湯中撈起的身 子一震,仿佛被一顆子彈擊中了,心在一瞬間片片碎裂。 不知幾時,枕頭已經(jīng)被淚水打濕了一片,冰冷厚重又無邊無際的悔恨與屈辱 化成一塊棱角猙獰的石頭,就墜在我的喉嚨里,越來越沉。 許博翻了個身,胳膊離開了我的腰,換成平躺的姿勢。我的后背倏然失去了 依靠,身上的細汗泛起微微的涼意。 許久,我終于讓自己平復(fù)下來,稍微轉(zhuǎn)過身子,扭頭望去。借著窗簾縫隙透 進的月光,可以看清他從額頭,眉毛到鼻梁一條英挺的輪廓線。 他的嘴巴動了一下,發(fā)出模糊的夢囈,緊接著喉結(jié)往復(fù)滾動,伴著吞咽頂起 光潤的皮膚。一時間,我覺察到自己被熟悉的氣息包圍著。 突然有了一種想要觸摸的沖動,可試了幾次,怎么也鼓不起伸手的勇氣,仿 佛咫尺之間隔著千山萬水。 雖然睡在一張床上,我們一直沒做過。 醫(yī)生囑咐禁止行房的期限早就過了,可他最多只會溫柔的抱抱我的身體,帶 著微笑勸我早睡,沒有觸碰任何一個敏感的部位。 他從來不是個自律守禮的君子,即使在腳踝受傷躺在病房的時候,也要抓住 沒人的機會親熱。 可現(xiàn)在,他不再毛手毛腳了,抱我的動作既溫柔又親昵,沒有刻意的避忌, 也沒有絲毫的沖動。 面對這樣的相安無事,心底只有一片冰涼,可又怨得了誰呢? 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床的另一邊是空的,我伸手撫摸著那片床單上殘留的 溫度,竟是疲憊不堪,幾乎掙扎著起身。 腰身正在一天天的變成一只葫蘆,連在梳妝臺前坐下的動作都有些笨拙了, 望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由得一陣懊惱。 理過額前的發(fā)絲,鏡中素顏依舊姣好,只是膚色略顯蒼白,有些遲滯的眼神 掩不住失眠后的倦意。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朝自己彎了彎嘴角,做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這是我每天 都要做的功課。 從前是為了告訴自己,你天生麗質(zhì),青春無敵,勇敢的去接受那些欣賞,艷 羨,妒嫉,甚至是色迷迷的目光。 這樣對自己笑一笑,一整天都會充滿信心! 后來,妝臺上的東西一天天變多了,越來越高檔了。那笑容里也漸漸的摻進 了更多的內(nèi)容。有歲月沉淀的風(fēng)韻,也有日復(fù)一日的倦怠,有閱歷增長的從容練 達,也有不經(jīng)意間迷惑出神時的空白,隱隱牽絆著一絲落落寡歡。 看看時間,快八點了。我也算是體制內(nèi)的人,并不掌握什么權(quán)力,也不是很 在意別人看重的公務(wù)員身份,工作雖然清閑,班兒還是要按部就班的上。 輕松中的無聊應(yīng)該屬于無聊的高級版本了,我默默的用目光撫摸著臉頰上不 甘寂寞的完美線條,或許正是太無聊了,才讓我鬼迷了心竅。 深吸一口氣,開始cao練起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動作輕巧而熟練,每一個步驟 都了然于心,無需思索。 化妝于我,不過是做些恰到好處的修飾和點綴,從細節(jié)著手,不落痕跡的凸 顯自己的優(yōu)勢,根本不需要搞改頭換面的浩大工程。 「你這也看不出有什么變化嘛!」許博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為那些動輒上千的小 瓶子叫屈。殊不知,化妝的最高境界就是讓人看不出來你化了妝。 收拾停當,站在穿衣鏡前打量了一下自己,雖然不得不穿起寬松款的連衣裙, 鏡子里的人照舊裊裊婷婷,光艷照人。 鼓脹脹的胸脯把裙擺撐起一些,腹部一點兒也不顯山露水,肩背腰臀的曲線 若隱若現(xiàn),反而更加引人遐思。 「婧婧,快點兒,上班遲到了。」是老媽在喊。 我沒應(yīng)聲,直接走了 出去。 老媽殷勤的一邊催促一邊在給許博盛豆?jié){,笑容里有難以掩飾的諂媚。桌子 上焦紅的油條,金黃的煎蛋,奶白的豆?jié){,色調(diào)暖暖的透著熱氣。 許博穿著運動衫叼著油條看了我一眼,說了句「快吃吧」,就繼續(xù)低頭吃起 來。他的發(fā)梢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汗還是剛沖了澡沒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