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口業(yè)
書迷正在閱讀:【海賊王】金蘋果、不動聲色、少女快穿冒險、七分熟(1v1 H)、他的菟絲花、穿成豪門總裁的作死前夫[穿書]、我在生存游戲里抱大腿[無限]、穿成生子文癡情男配、搞基我是拒絕的、晝伏夜出游戲指南[無限流]
阿棠因為徹夜失身,第二天必不可免地萎靡不振。鐸??蓯旱哪樌鲜窃谀X子里躥來躥去,一會兒是他賤兮兮的拿東西討好她,一會兒是因為沒有得到肯定的答復惱羞成怒,再一會兒出現(xiàn)他汗涔涔肌rou臂膀.... 好在這天還是婉兒當班,一大清早就去小姐的書房里守著,守著小姐練了幾頁大字,便端著茶盤出來換新茶。 跨進茶坊時,就見阿棠一條腿橫架在八仙椅的扶手上,身子歪成丟人現(xiàn)眼的可怕曲線,另外的腳尖還在地上點點點,點點點。 婉兒登時七竅生煙,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哐當一聲擱下茶盤,抬手大拍阿棠的腿:“你這里是不是有病?整個無賴樣兒!” 阿棠仰著頭,剛要反駁,胸口中涌出一口混沌之氣,然后嘴巴張得大大的,最后舒舒服服地釋放了一個哈欠。 “好婉兒...我就是困嘛!” 阿棠拿腦袋蹭婉兒的肩膀:“你看看我,眼睛腫成這樣,昨天就睡了....” 婉兒沒好氣地拍她:“你就是頭豬!” 說完不解氣,摸上阿棠手臂上的軟rou狠狠地掐了一把,阿棠豬扯著嗓子亂叫,兩人瘋瘋癲癲地扭來扯去好一會兒,扯得婉兒喪失了自己的理智,丟失了作為大丫鬟的姿態(tài)。 婉兒在夜里多多少少聽到一點動靜,弄得她也沒睡好,老是覺得有野貓溜進院子里,在草叢里喵喵野著浪叫。 想到這里,她拿巴掌推開阿棠的臉蛋:“老實說,你昨天聽到什么沒有?” 阿棠呆滯了一秒,立刻咧開嘴嘻嘻地笑。 “別傻笑了,我懷疑是有野貓,那東西不干不凈的,臟了我們院子...” 阿棠默默地噎下一口口水:“很可能,不行,我這就叫人去搜搜。” 阿棠大模大樣地指派了幾個下等丫鬟,還有兩個在廚房幫工大娘,大娘吃得虎背熊腰,平時收了阿棠不少好處,說這么點兒小事,包在她們身上。 幾個人紛紛拿了武器,笤帚、簸箕、竹竿不一而足,阿棠雙手背后,慢悠悠地跟在人群背后走。 不一會兒就回了自己的小院,胖大娘已經(jīng)擺好了架勢,笑臉諂媚至極:“這就開始啦?” 阿棠大手一揮,細長的蔥白手指點兵點將著布置好線路,然后把最瘦的綠衣小丫鬟拎出來:“你去泡壺碧螺春來?!?/br> 綠衣看著瘦,且面上帶著生澀和淡笑,但仿佛很能領(lǐng)會阿棠在李家的地位,呲溜地撒開腿就跑。 阿棠滿意地看著一群女人,老老少少在這里亂撲騰,心中非常愉快,認為今天是個好天氣。 綠衣不僅拿回了茶水,還很有眼色地從屋子里端出來桌椅,阿棠坐下來,端了景德鎮(zhèn)的青瓷茶碗,小口小口地啜著茶水。 她一邊品著茶,一邊在心里頭把鐸海再度從頭罵到腳。 李香如練了一上午的字,婉兒在旁著,外頭有丫鬟快步過來,說是虞山候來訪。 李香如把狼毫筆擱進盛著清水的陶罐中,右手滑動,毛筆在水中落出一片迤邐的墨色。 “阿棠在干什么?” 婉兒深埋下頭,矮身鞠躬:“大概在院子里忙點雜事?!?/br> 說完婉兒伺候著小姐凈收梳頭:“小姐要見那位侯爺嗎?” 李香如點頭,由著婉兒給她套上夏日蟬翼薄衫,唇上覆上一層蘭草唇膏。婉兒還想說點什么,但是她知道小姐在她跟前不太多言,也不欲多言,便忍了下去。 二人沿著游廊朝后花園中去,阿棠抄小路自然跟過來,跟在小姐身后一步的距離化成影子。 李香如沒有回頭,春色的蜜唇邊卻是升上幾縷微笑。 容琨著一身玄色錦衣,手臂上纏著金縷革,今日來已將黑發(fā)束好,頭上簪著一支通透的碧玉簪,通體有種令人心悅誠服的舒適氣度。他對著李小姐拜了拜,道一聲打擾,背脊挺拔風清朗月。 “老師推薦我去看看馬蹄山,他在那里有一處茶社,不知小姐有沒有時間一同去游覽一番?!?/br> 容琨說得極其客氣,音調(diào)輕緩沉穩(wěn),余韻非常。 在北方生活得久了,滿眼都是粗狂的男人和豪放的作風,容琨得體雅致的言行,的確讓人耳目一新,忍不住聽了又聽,看了又看。 阿棠婉兒跟小姐上了馬車,到了馬蹄山山腳下,再換上西塞的紅棕色寶馬。李香如與容琨并馬前行,容琨的小廝遠遠地跟阿棠兩人隔著數(shù)十米的距離。 馬蹄山的地勢相對陡峭,然綠草叢生,這日頭也不算烈,暖融融地飄在臉上。 阿棠直直地瞧著前面的郎才女貌,李香如頭上戴一頂胡軟的紗巾帽子,身段柔和似江南春水,山風不時地刮過去,紗巾飄到她的下晗處,簡直是美不勝收。 至于譽王容琨,他的馬術(shù)顯然不賴,輕松地跨越山石障礙,身姿穩(wěn)妥輕松地跨坐馬上,在前頭給小姐探路。 兩人時不時地輕言細語,阿棠左看看右看看,深覺這二位的風華不相上下,簡直像是一個模子的兩面。 她很為自家小姐驕傲,眼睛長久地瞇著,猜測他們在聊什么無聊的話題。 不一會兒婉兒落后了些,她不慣騎馬,想要從馬上下來,剛要喊阿棠,容琨的貼身護衛(wèi)趙佑倒是倚馬過來,告罪一聲,扯住婉兒的韁繩,幫著扶她下馬。 阿棠偷笑兩聲,那趙佑既是譽王身邊之人,自然長得也不賴。 剛轉(zhuǎn)過一道山彎,李香如正在道邊等著她。 阿棠拉繩并過去,摸出手絹給小姐擦汗:“那個人呢?” 李香如靜靜地看她一眼:“仔細點說話?!?/br> 阿棠的唇彎得高高地:“那我不說話啦。” “侯爺先去前面準備去了,”李香如喊了一聲駕,兩人慢慢地往前去:“阿棠,你覺得他如何?” 阿棠搖頭晃腦:“小姐指的是哪方面——是上面還是下面?” 李香如抿上唇,溫順的棕色母馬跨過一條溝壑,如果此時是在府上,阿棠大概要被五花大綁了。 阿棠自知說快了嘴,整整面色從馬上跳下來,左右牽了兩匹馬的韁繩:“小姐要聽實話嗎?” 李香如擒著馬鞭在她的肩頭輕輕地抽了一下。 阿棠趕緊縮了腦袋,望著漫山蔥翠的綠意,道:“如果您是將他納入了夫君的候選人名單,那么前路坎坷、滿眼殺機?!?/br> —————— 嘴炮阿棠繼續(xù)立flag。 話說各位黃友,小姐是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