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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沅:“……” 小氣,幼稚,老畜生! “我就是想見見他嘛,都生出來五天了,一面都沒見過, 也不知道長得好不好看?!绷帚湮鼐局做滦浠位?,軟乎乎地解釋,“我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我沒有亂動,也沒有抱他,只是看了看。” “嗯?!毖做樕詒ou眼可見的速度好了很多,不黑也不沉了,用牙簽叉起一塊兒獼猴桃遞到林沅嘴邊,低哄道:“啊,張嘴?!?/br> 林沅乖乖地張開嘴巴,將獼猴桃吞掉。 “等你好了再抱他,現(xiàn)在還不行?!毖做焐侠淠瑢嶋H上心軟得很。林沅隨便哄幾句,他就生不氣來了。 林沅嚼著蘋果,塞得臉頰鼓鼓,含糊不清地問:“你之前去看過兒子嗎?” “沒有?!毖做卮稹?/br> 從林沅被推進急診室,一直到現(xiàn)在,他整顆心都系在林沅身上,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兒子有護士照顧,你只有我?!?/br> 林沅張嘴吞水果的動作頓住,抬眸看了炎霆一眼,想說我也有護士照顧啊,但在撞入男人那雙幽暗深邃,浸滿溫柔的眼睛之后,便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心里熱得厲害,像是被一雙溫暖的大掌捂著。 原來,被人捧在心尖兒是這種感覺。 林沅一顆心砰砰跳著,小鹿亂撞得厲害。 至于被嫌棄的兒子,已經(jīng)被他拋諸腦后了。 爸爸有父親親自買回來,又親手洗干凈削皮切好的水果吃,而無端被嫌棄的小炎燃,只有護士阿姨沖的奶粉。 咿咿呀呀地抱著奶瓶,咂著嘴巴咕咚咕咚地喝著,時不時還揮揮自己胖嘟嘟的小手。 窗戶外面的兩個怪叔叔又來了,還盯著他看個不停。 秦冕依舊摸著下巴,做沉思狀,像是在問旁邊的楚子闊,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拿著小不點兒試手呢?他長得也太慢了。” 夜幕降臨后,病房里安安靜靜的,炎霆側(cè)身靠在床頭,一只手摟著小家伙,一只手在筆記本電腦上處理公司郵件。 林沅靠在他懷里,調(diào)整了個舒舒服服的姿勢,正抱著平板刷劇。 場面格外溫馨。 秦冕推開看見這樣感情深厚的畫面,直接翻了個大白眼,將手里拎著的一兜車?yán)遄臃畔拢黄ü勺M沙發(fā)里,“你們倆,還記得有個兒子嗎?” 林沅點點頭,眼皮也沒抬一下,漫不經(jīng)心道:“沒事,有護士照看著呢?!?/br> “……”秦冕無話可說,幾度欲言又止,好半晌才從胸腔里憋出一句話,“既然你們倆也不管,不如把兒子送我算了?!?/br> “不可能,自己生?!绷帚渚芙^的干脆利落,還無情地補充道,“兒子是我們的,別想打他的注意?!?/br> 秦冕:“呵……” 我倒是想生,關(guān)鍵是我又生不出來。 人比人,氣死人。 林沅和炎霆都在做著各自的事,沒人理秦冕,他自己越想越氣,蹭得一下站起身,怒氣沖沖地往外走。 楚子闊接了個電話,剛走到病房門外,還沒進去,就被沖出來的秦冕一把抓住了領(lǐng)帶,拽著他往電梯走。 楚子闊被秦冕高半個頭,只能半躬著身體供他拽,無奈地問:“去哪兒?” 秦冕很氣,都快氣成河豚了,腦袋蹭蹭蹭冒煙,語氣很沖,也很有決心。 “回家!造娃!” 第90章 兵不可一日無將, 集團不可長期無主。 炎霆在醫(yī)院里陪了林沅一星期, 返回公司坐鎮(zhèn)時,辦公室已經(jīng)堆了滿滿一桌子的待簽字文件。 他不在的時候, 公司由副總們運行。但關(guān)于核心項目,還是得需要炎霆拿主意。 林沅生產(chǎn)那晚,經(jīng)歷了大出血, 走了一回鬼門關(guān),場面極度兇險。哪怕蘇醒后,情況日漸好轉(zhuǎn), 沒有再出現(xiàn)過任何并發(fā)癥,炎霆還是不放心將人接回家。 而是聯(lián)系了省內(nèi)最好的月子中心,將林沅和小炎燃一起接了過去。 有醫(yī)生和護士隨時照看著, 炎霆也更加放心。 林沅每日所食用的藥膳,都是炎霆特地派人去采買的,一車一車的細(xì)料往家里運, 花膠,海參,蟲草全都是精挑細(xì)選。 保姆每天一大早起來就開始處理食材, 小火慢燉上好幾個小時,再用保溫盒送到醫(yī)院去。 中午,炎霆在公司有緊急會議,來不及趕回月子中心陪林沅吃飯。 一向不挑食的林沅突然沒了胃口, 一小把蟲草煨底的蓮藕排骨湯, 被攪得變涼, 也沒喝幾勺。 保姆在旁邊候著,見他食欲缺缺,以為做的不合口,邊收拾餐具邊說,有什么想吃的盡管說,她回家馬上做。 今年已有四十五歲,保姆過去也是生活孩子的,知道這剛生了孩子不久,天天吃些大補的食物,吃多便膩了。 想著詢問詢問,回家再多做幾道可口的小菜。 “我不餓。”林沅搖搖頭,用紙巾擦干凈自己的手指,多叮囑了一句,“您回去的時候,路上注意安全?!?/br> “好嘞,少爺您好好休息?!北D肥帐昂貌途唠x開,一出病房門,就立馬打電話將林沅午飯幾乎沒吃幾口的事報告給了炎霆。 保姆走后,林沅在窗邊站了會兒,吹了一陣子清風(fēng)。困意襲來,他剛爬上床,被子都還被蓋好,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