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戴項鏈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恢復(fù)的差不多的希絲緹娜被德里克的一封書信招到了翡冷翠。 紅漆上是一朵鳶尾花。 那是卡佩家族的族徽。這個專屬的團案也只有德里克才可以使用。 信件上寫了一些德里克慣常用來拉近距離的言語。無外乎“我很想你啊,希絲緹娜”又或者“親愛的,主與你同在?!钡吕锟苏娴氖且粋€慣偷,用著這些甜言蜜語哄騙著他一個又一個情人兒。 不過那些甜言蜜語下他總是會露出些馬腳。通篇信件,最終想要傳達的內(nèi)容,也就那樣。 讓她立即回家。 打著“愛”的名義來挾持她回到那個販賣她的地方。然而希絲緹娜壓根沒法反抗。 即便他們在她的心頭上插上多少把刀,他們還是她的家人。 即便……她累了。 安妮塔夫人抱著希絲緹娜的兒子丹尼爾在門口送她。希絲緹娜知道安妮塔夫人早就對她不滿,如今在這兒送她也不過是做點過場,好不失了作為老斐德洛公爵夫人的威嚴。但她愿意抱著孩子來送她離開,希絲緹娜打心底是感激她的。 她攜著裙擺低下頭上了馬車,在關(guān)門的那最后的空隙,她將兒子的樣子深深刻進了自己的心底。 希絲緹娜回到翡冷翠的第叁天。德里克就迫不及待的舉辦訂婚宴。 希絲緹娜就如他們手里的提線木偶,任其肆意擺弄。德里克讓人送來一條絳朱色面料做的裙子和一些能工巧匠精心打制成的珠寶首飾。 這些東西并不是所謂的“獎勵”,而是她被販賣的憑證。希絲緹娜對著鏡子微笑著,食指從梳妝臺前放置首飾的圓盤里捻起德里克差人送來的鎏金墜珍珠耳墜。圓潤光滑的珍珠在橘色暖調(diào)的光線下閃著星星點點的微光。折射的光輝進入她的眼里,瞳孔里的珍珠墜子隨著重力方向的改變而不斷轉(zhuǎn)動。 像極了她被擺弄的人生。 她從容的將最后一件首飾戴在了自己的玉頸上。放在過去,她的項鏈都是由斐德洛替她戴上的。斐德洛喜歡在替她帶上項鏈的時候突然偷襲她,在她的臉頰偷偷親上一口。 不過現(xiàn)在,物是人非。 希絲緹娜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端詳著自己。纖長的手指撫上自己早已疲憊的臉龐,往日神采奕奕的眼此時是一片倦意。希絲緹娜對著鏡中的女人淺笑,隨后整理衣裙,以最佳的姿態(tài)緩緩走出房間。 珍珠墜子隨著她的步伐晃動,就如男人酒杯里微微晃動的酒液。 Ps:沒存稿子,那天沒更大概就是我去補作業(y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