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臥槽 9,驚見卡符發(fā)威,惡心吐了,瑟瑟發(fā)抖中,同上,另外這么說剛剛阻止蟲子寄生其他人的火圈也是李女神的杰作。” “懷疑 1,彭姝狗腿沉默中……” “ 2” “ 3” ………… 王飛鵬看著直播里,男人在使用了治療卡后,身體里掉出一大堆黃色米蟲,身體卻痊愈了,等專家趕來,判斷黃色米蟲已死的情形,想想抬手在鍵盤上敲下一行字。 “我……覺得有必要說一句,我的爺爺就是大家常說的神棍,他認識李女神已經五年多了,李女神家學淵源,父親、祖父、祖上都是干這一行的,性格沉默寡言,但是是真有本事的,五年里不知治過多少孩子,呃!雖然算卦看相不太擅長,嘴也不夠巧,掙不到什么錢,所以生活一直很樸素?!?/br> “我是直播主林雪,說一句真心話,李女神治過我弟弟,用卡符,在彭姝上央視前好多天,或許是因為我當初直播她用卡符救人惹的禍。” “w粒子爆發(fā)初期,我家孩子也被李女神用卡符救過,當初我去神棍一條街找她時,就曾親眼目睹她用卡符制服一個搶劫犯,所以卡符種類應該不止治療一種?!?/br> “咦!李女神好像是那什么李淳風傳人李大師的女兒嘛!從李大師去世后這么久不見,原來是去京都了?!?/br> “李淳風傳人李大師?疑惑 1” “疑惑+2” “呃!就是我們村里有個特別厲害的大師,不喝醉的時候什么都能看得準,為了把他留在村里,村里還特別給他建了廟呢!唉!李大師什么都好,就是酗酒、愛酒、一沾酒不喝到醉不算完?!?/br> “不過李大師酒品好,喝醉了不打人、不罵人,就是睡覺,然后有活都是他女兒李蘭去干?!?/br> “不過說真的,李大師什么都行,李大師的女兒除了小兒這一塊,其它樣樣不行,學藝不精?。 ?/br> “李女神來歷驚現(xiàn),原來李女神是家學淵源,難怪能制作、使用那么強力的卡符?!?/br> “知道里女神的來歷后,彭姝更可疑了?。∧敲粗苋姆N類,神秘的力量體系,學著計算機專業(yè)、光子學、只有二十幾歲的彭姝怎么弄得出來。” “是?。±钆窬筒煌?,長時間從事神職,家學淵源,祖上有真本事也不一定,而且還是那超有名的李淳風傳人。” “咦!李淳風姓李,李大師姓李,李女神也姓李,還是世代傳承,難道李女神是李淳風的血脈后裔?” “不可能吧!李淳風可是道士??!怎么可能結婚生子?!?/br> “麻瓜見識少,古代和尚要戒色戒葷,道士可不忌諱這個,那著名的龍虎山不就是世代相傳嗎?” “樓上老鄉(xiāng),請問你知不知道李女神老家是哪???” “我記得李女神回鄉(xiāng)安葬李大師的時候,買的是陜西的火車票?!?/br> “李淳風也是陜西人……” ………… 還不知道自己上直播,老底都被揭出來,自家親爹為了整個名頭,借助跟李淳風是同鄉(xiāng)同縣人,謊稱李淳風后人的事也被當了真的李蘭,看著到來的專家們,穿著電視上拆炸彈才用的全副武裝,保持全身密封狀態(tài),采集死去、活著的蟲子。 而他們現(xiàn)場的人在被帶到一旁銀行行長辦公室進行了初步簡單檢查,發(fā)現(xiàn)難以檢查出寄生與否后,決定將他們帶回去,進行詳細檢驗,而李蘭作為同樣待檢者,又是唯一能夠使用治療卡符給寄生者進行治療,延長治愈時間的人,自然也被帶了回去。 只是相比其他人,能夠御卡,又熱心奉獻的李蘭,待遇好了不少,密封車里有她的專座,武警們還特意給她準備了飲料、零食和便當,其他人那卻只是兩個饅頭、一袋榨菜、一瓶水而已,在這所有人積攢物資,舍不得浪費的時候,也算不錯了。 不過李蘭沒注意到這些差別,反而是在凝神想別的,剛才看到治療卡效果的時候,她是惡心壞了,但就在嘔吐的時候,她忽然產生一個靈感,老祖宗傳下的東西,經過周佐驗證,是確實存在效果的,平安符卡也確實起到了保平安的作用。 第45章 隔離 那有沒有什么符箓能夠驅除蟲子呢?她想了又想, 發(fā)現(xiàn)并沒有專門驅蟲的卡, 但是她看的符箓書上, 古代時人們往往把蟲子跟邪祟歸為一體, 每到過節(jié)時, 都會求一道驅邪符貼上,驅除蛇蟲鼠蟻等。 那么驅邪符對這些黃色米蟲會不會有效果呢?想到這個可能性,李蘭迫不及待想找個清凈地方,制造張驅邪卡符試一試了。 . 就在李蘭想到驅邪符時,封閉車到達目的地后停了下來,這個目的地正是先前的高熱專家會診的地方, 也是隔離那些覺醒期人們的地方, 關于這棟大樓,他們后來在電視網(wǎng)絡上看到過,一見這里, 所有的人都慌了,邊下車邊嚷嚷道: “不是帶我們去檢查有沒有寄生嗎?” “為什么把我們帶到疫病隔離區(qū)來?!?/br> “放我們回去?!?/br> “我們沒被寄生,不需要隔離?!?/br> “就是、就是。” ………… 反應慢半拍,加上非典那次, 高危、有傳染性疾病就需要隔離治療的宣傳, 令李蘭無法理解其他人對隔離的恐懼,有什么好怕的, 等確定沒有被寄生后, 不就可以離開了, 而且周佐的大哥好像也在這里治療, 或許周佐現(xiàn)在也在這里,想到這她眼睛一亮,立刻向周圍望去。 與此同時,送他們過來的武警、同行的專家、以及應過來的研究人員們,見大家情緒激動、恐懼慌亂,其中一個國字臉,戴著眼鏡,頭發(fā)都花白的老年男人忙安撫道:“大家冷靜一點,事情并不是像大家想的那樣,到這里呢并不一定要隔離,而是自從變異動植物出現(xiàn)?!?/br> “重傷、中毒、細菌感染等,普通醫(yī)院無法治療的疾病都會送到這里,由專家們會診,找出治療的辦法,大家這次碰到的蟲子,也是普通醫(yī)院無法治療的一種,所以才會被帶到這里進行檢查,一會兒,確定沒有被寄生的都可以離開,被寄生的則需要治愈后才能離開。” 這人的話,以及和藹可親的氣質,令在場眾人不由沉默下來,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順從,還是繼續(xù)反抗。 就在這時,頭發(fā)花白老人身旁的嚴肅臉中年高壯男人忽然竄出,抓向人群里一個胖子拿著玩的手機,訓斥道:“手機沒收,不許拍?!?/br> “不能沒收,人民也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如果你們那我們做非法實驗怎么辦?滅口了怎么辦?這種事電影小說中多的是,現(xiàn)實里不一定沒有,只有在大家的注視下,我們才敢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給你們?!迸肿舆呎f邊用與他體型不符合的高靈活度躲避男人,不給他拿到手機。 人們這時候才知道他們竟然一直被胖子給直播了,如果是平時,在未知情況下被直播,人們可能有高興的、也有不高興的,但此刻,人們不約而同想到胖子的話,‘只有在大家的注視下,我們才敢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給你們’不由紛紛道。 “他說的沒錯,讓大家都看著,萬一你們真拿我們做非法實驗,大家好歹都知道真相?!?/br> “就是,還是你們心虛,里面有不能見人的東西,不讓人看?!?/br> “那樣的話我們絕對不進去?!?/br> “就算被非法實驗了,好歹也要有點價值,讓人們知道你們的真面目。” ………… 從銀行里過來的人們群情激奮,如果這時有人看胖子的手機,就可以看到他直播屏幕上已經被密密麻麻的彈幕填滿了。 “直播主666” “胖子的逆襲??!” “動作好靈活,我55公斤的體重都做不到這樣。” “思維也很活,竟然轉眼間就能說出這么一番話,再也不敢小看直播主了。” “可是屏幕很晃,眼睛都暈了。” “就是都看不到李女神了。” “剛剛李女神那疑惑、茫然的小表情好可愛啊!” “可愛 1” “可愛 2” …… “夠了,直播主和大家、包括李女神,可是都在面對生命危機,你們就不擔心嗎?” “擔心?非法實驗品?怎么可能?我們打種花國怎么可能干出這么沒品的事?!?/br> “就是,又不是美國。” “可是萬一呢!” “直播主、李女神現(xiàn)在正需要我們的支持。” “就是,李女神有那么神奇的卡符能力,如果因此被試驗了怎么辦?” “那就……支持吧!反對非法實驗,我們也要知情權。” “ 1,反對非法實驗,我們也要知情權?!?/br> “ 2,反對非法實驗,我們也要知情權?!?/br> “ 3,反對非法實驗,我們也要知情權。” ………… 與此同時,大樓院子內上演的老鷹抓小雞一幕,終于達成了老鷹抓到小雞,奪走手機的結局,而就在高壯男人拿著手機要關機時,方才說話的老人卻突然道:“小方,把手機拿來給我看看?!?/br> “是!”高壯男人大聲應了,立刻過去把手機遞過去,一舉一動中竟充滿氣勢。 而老人拿著手機看了會兒,竟突然說道:“你們說的有道理,恐懼的心理我也理解,這樣吧!直播可以,但涉及到高危區(qū)不可去,那里太危險了,我們還沒找出治療的辦法,一旦被傳染,就會遭遇比今天這蟲子更可怕的事?!?/br> “院長!”聞言,院方的一個三十歲左右女人皺眉,充滿反對情緒的喊了一聲,其他人臉上的表情也大多不贊同。 老人卻邊把手機遞給胖子邊道:“大家不愿意上鏡頭的心情我很理解,但現(xiàn)在國家處于危難時刻,還有很多民眾對政府、對我們充滿不信任和質疑,為了得到大家的信任和理解,一定程度的透明化是必須的,這樣,大家才會在遭遇世界突變,受傷、生病時,把生命安全交給我們?!?/br> “院長666” “不愧是院長先生,長得和氣、思想覺悟也好。” “年紀大,思想?yún)s不僵化?!?/br> “我要粉上他老人家了。” “我也是?!?/br> “ 1” “ 2” ………… 直播屏幕上一片喊6的聲音,而聽到老人話語的眾人,也稍微放下心,不再那么抗拒,在低聲議論中跟著院方走進大樓,胖子依然舉著手機,直播著路上的情況,眾人以及留在后面,主動跟李蘭搭話的老院長: “小李,我聽海龍說過當時的情況了,你能把那治療卡符醫(yī)治被寄生人的原理給我講一講嗎?” “哦!我當時是在看到女受害人尸骨時想著,既然蟲子要吃她的血rou,那只要給其他寄生人補充血rou,讓它們吃不完的話,被寄生的人就暫時沒生命危險了,沒想到再生血rou后,那些蟲子竟然離開寄生體,出來后竟然死了。”經過剛才,李蘭對眼前這個會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的老人十分尊敬,回答時用知無不言的勁頭說道。 “會這樣的結果我也猜到一點,從監(jiān)控錄像中看,寄生體爆發(fā)的時候,全身大部分血rou都已經變成成蟲,但是當你使用使用治療卡符后,大量血rou瞬間再生的過程中,成蟲根本來不及吃掉快速再生的血rou?!崩先寺牶?。 邊思索邊回答道:“就被再生過程中的血rou自然地擠壓、排除,而來自再生血rou的擠壓,使這些成蟲死亡,所以排除出來的都是死蟲,大致過程應該是這樣,不過目前還不確定排除過程中,那些成蟲有沒有留下蟲卵,若是能研究出把蟲子、蟲卵都從人體排除的特效藥就好了?!?/br> 聽老人這么說,李蘭想想猶豫了下后,還是說道:“其實有一種驅邪卡符應該有效,不過我從沒有制作過這類卡符,具體還需要制作出來試一試,所以院長先生,您能給我安排個安靜的地方,讓我先制作一張驅邪卡符試一試嗎?” “當然可以,你愿意出手我們很高興,需要我們提供材料嗎?要不要助手?”老人眼睛發(fā)亮,十分感興趣的問。 李蘭忙搖搖頭道:“不用、不用,制作卡符的材料我都隨身帶著呢!只要一間無人打擾的靜室就行?!?/br> 身為制卡師,隨身攜帶制卡工具是必須的,這份必須的習慣,李蘭也逐漸養(yǎng)成,就算在家里,也必定有一張裝著它們的儲物卡會隨身帶著。 “好好,這個簡單?!痹洪L老人痛快應下后,又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那我們能開啟室內監(jiān)控,旁觀你制作卡符的過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