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節(jié)
“你沒有?那上次許諾入獄,我們安排的人原本要?dú)娜荩獢嗨哪_筋,讓她變成又丑又殘的廢人,你為什么聽到一個胖女人傷害她后,就不再讓人對付她,現(xiàn)在又讓人不要傷害她的孩子,不是愛上她是什么?難道你忘了她的老公給你帶來的傷痛嗎?你要娶一個仇人的女人嗎?” “住口!”丁耀目光不悅的低吼,“譚啟,你管得太多了,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情,就算我真的要娶她,也不是你能過問的事情?!?/br> 譚啟目光失望的道:“你終于承認(rèn)了,你愛上許諾了,你難道忘了為了完成你的復(fù)仇大計(jì),我們有多少兄弟犧牲嗎?不說別的,就說丁宇,他可是把你當(dāng)成親大哥一樣看待,他是因?yàn)樵S諾而活活被燒死,你怎么能不顧丁宇的死,而去喜歡那個女人?” 丁耀眼中閃過一抹心虛,隨后腦海里浮現(xiàn)出許諾看到古老夫人留言時(shí)無助傷心的目光,眸光又堅(jiān)定的道:“沒錯,我就是喜歡上了許諾,譚啟,我知道你喜歡丁宇,一直想和丁宇到國外注冊,但你應(yīng)該明白,丁宇喜歡的人不是你,否則,他也不會到古靖凱身邊臥底,我警告你,不許為了丁宇,而做出傷害許諾的事情,否則,我絕不會饒了你?!?/br> “我當(dāng)然知道阿宇喜歡的人不是我,他喜歡的人是你,他為了幫你報(bào)仇,把命都給了你,我這條命也是你給的,你放心,對于你想的東西,我不會傷害,我會像阿宇一樣幫你完成所有夢想,因?yàn)檫@也是阿宇的夢想?!?/br> 看著譚啟明明很生氣,卻又很恭敬的目光,丁耀無奈的道:“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看著譚啟離開的背影,想著他剛才說的話,丁耀心里泛起一陣惡心。 丁宇喜歡他,他當(dāng)然是知道的。 他是一個性取向很正的人,一想到自己被一個gay惦記,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丁耀拍了拍手臂上豎起的毛孔,從老板椅上站起來,走到一個放滿醫(yī)書的書架前,轉(zhuǎn)動了一下上面擺放的花瓶,書柜緩緩的移開。 里面是一個一個玻璃隔開的房間,從外面能清除的看到每個房間里穿著白色工作服,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正在緊張的忙碌著。 這里丁耀研究醫(yī)藥的秘密基地總部。 這里玻璃房間里,有些房間里放著一排排手術(shù)臺,手術(shù)臺上赫然躺著一些尸體。 那些尸體被蒙著頭,開膛破肚,供人做著各種研究。 每個房間里分工不同,有些做實(shí)研,有些做數(shù)據(jù)分析,有些做藥物實(shí)驗(yàn),眾人都在忙碌著。 “丁總,晚上好!”穿著白色護(hù)士服的唐琦手里拿著白色工作服,丁耀伸出手,她恭敬的幫丁耀把工作服穿上。 丁耀扣好衣服扣子后,把口罩戴上,一路向里走,一路上,見到丁耀的研究人員都恭敬的和他打招呼。 “丁教授,晚上好!”丁耀一言不發(fā)的超過一個個玻璃房子,走到一個由石頭打造的房子里。 如果說外面那些玻璃實(shí)驗(yàn)室里的場景讓一般人見了,已經(jīng)足夠被嚇到驚心動魄,留下一生無法遺忘的陰影時(shí),那么這個由石頭組成的小房子里,則讓人看著就像身處地獄一般,讓人看了頭皮發(fā)麻,雙腿發(fā)軟。 只見每個石頭房子里,從鐵窗門看去,里面分別關(guān)著一個個由鐵鏈鎖住的人。 那些人身上沒有穿任何衣物,身上是大大小小不規(guī)則的劃疤和針孔,有些人面目全非,有些人身上長滿了濃瘡,而有些人的皮膚看上去就像干枯的樹木! 這里的人沒有用特效化妝故意丑化,卻比電影里那些靠化妝和特效的怪物更讓人害怕。 關(guān)在石頭屋里面的人看到丁耀走進(jìn)來,一個個趴在鐵窗門口,伸出手瘋狂的吼叫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拍喪尸大片。 “丁耀,你個變態(tài)的惡魔,你有本事就放了我,看我不扒了你皮,抽你的筋?!币粋€被鐵鏈鎖住手腳的男人,抓著鐵門,目光猙獰的看著戴著口罩的丁耀。 只見那個男人臉上滿是一個個腫起的rou球,把他的眼睛擠得都快要看不見,更別說看他的容貌了,滿臉rou球的他看起來十分的惡心嚇人。 密集恐懼癥的人看了會覺得惡心至極。 丁耀走到滿臉是rou球的男子石頭屋前面,眼里是嗜血的笑,“一號,在醫(yī)院里的時(shí)候,你不是懷疑我醫(yī)術(shù)不好,害你身上長紅斑嗎?我就把你抓過來,好好研究一下你身體里的毒素,發(fā)現(xiàn)你不僅喜歡長斑,還喜歡長rou瘤,等到你全身長滿rou瘤時(shí),就可以放你回去了,只要到時(shí)候,你還有臉回家!” “丁耀,你不得好死,我不過是在醫(yī)院說了你幾句,你就喪心天良的把我抓過來進(jìn)行藥物研究試驗(yàn),我要告你,告你非法研究!”男子氣憤的大吼。 “一號,你這么有力氣喊,看來你今天吃的藥不夠多!” 丁耀的話剛落音,身后的幾名男子把鐵門打開,用戴著手套的手用力按著身上滿是rou瘤的男子,將幾片白色的藥丸強(qiáng)行塞進(jìn)男子嘴里,強(qiáng)迫他咽下去。 不一會兒,男子表情痛苦,聲音驚懼的大叫起來。 “吵死了!” 丁耀冷冷的說完,那些人立刻將男人看不到嘴唇的嘴巴塞住。 男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滾,只能發(fā)出痛苦的嗚嗚聲。 丁耀冰冷的目光看向周圍爬在鐵門邊上往外看的人,“如果不想像他一樣吃藥,都給我乖乖滾回去?!?/br> 那些人聽到丁耀的話,一個個眼中滿是恨意和驚慌的害怕,卻敢怒不敢言的趕緊躲回去。 在這里,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能任由丁耀擺布,若是不想受皮rou之苦,就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他們活著痛苦,他們看到外面被割得一塊一塊的尸體,知道他們死了一樣痛苦。 他們心里唯一的渴望,就是有一天能夠出去,痛痛快快的死。 沒有人再叫器,丁耀快步走到最里面,打開一個鐵門,里面若大的房間里,一個手術(shù)臺上,躺著一個被紗布蓋著頭,穿著黑色西裝,一動不動的人。 丁耀嘴角勾起一抹陰冷而嗜血的笑,走過去伸手將那人頭上的黑色紗布揭開。 ☆、第211章 都是假的 黑紗布下的那張被泡得蒼白的臉不是別人,赫然就是已經(jīng)被炸得四分五裂,宣布死亡的古墨琰。 “這么沒用,又暈死過去了?”丁耀說著拿起一個瓶子,把里面藍(lán)色的液體往古墨琰臉上倒。 沒一會兒,一動不動的古墨琰身體慢慢動了起來,眼睛睜開,看到丁耀那雙含笑的眼睛。 已經(jīng)五天了,每一次他昏迷過去,被人用藥水弄清醒時(shí),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衣服,戴著口罩的將一層又一層黑色紗布蓋在他臉上,不斷的澆水,對他實(shí)施水刑。 這種變態(tài)的酷刑不會讓人一下子死,卻最能挑戰(zhàn)人的體力和心理壓力。 它沒有讓你完全不能呼吸,卻又讓你呼吸萬分困難,就這樣讓你在黑暗中處在生與死的邊緣痛苦掙扎。 古墨琰以為那人又要給他臉上蓋紗布,用盡全身的力氣不停的搖頭,試圖躲避。 即使已經(jīng)五天沒有吃飯,手腳被綁的他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還是頑強(qiáng)的抵抗。 “還這么有力氣,看來餓的還不夠久呢!”丁耀看著古墨琰那張因?yàn)殚L時(shí)間覆蓋著浸濕的紗布而無比蒼白的臉,聲音陰冷而得意的道。 “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 看著口罩上的那雙眼睛,古墨琰一眼就認(rèn)出眼前的人是丁耀,卻故作不認(rèn)識的問。 “我是誰?”丁耀冷哼一聲,“事到如今,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闭f著慢慢拉掉嘴上的口罩,露出笑意不達(dá)眼底的笑臉。 古墨琰目光大驚,不敢相信的問:“丁耀?是你?你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么要把我鎖在這里?還用那么可怕的酷刑折磨我?你知不知道你私下囚禁是犯法?我可以告你?!?/br> “告我?你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還想告我?你是在白日做夢吧?”丁耀不屑的笑道。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已經(jīng)死了?”古墨琰目光嚴(yán)肅的問。 丁耀看向旁邊的唐琦,“你來告訴他,他為什么死了?” “是,丁總!”唐琦走到古墨琰面前,打開手中的平板,上面播放出一個視頻。 視頻上是許諾趴在一個車禍現(xiàn)場,哭得傷心欲絕的叫‘古墨琰’的名字。 接著,他看到被壓在工程車下的警車現(xiàn)場爆炸,被丁耀壓在身下的許諾發(fā)出撕心裂肺的痛吼聲,讓人看了心痛不已。 畫面切換,是他的家人為他舉動葬禮下葬墨家祖墳的畫面。 古墨琰瞪大著眼睛,目光驚恐的看著丁耀,“這一切都是你設(shè)計(jì)的?” “你說呢?”丁耀冷笑。 “你究竟是誰?自從我認(rèn)識你,我和你并沒有沖突,也沒有過節(jié),你治好雪兒的病,我對你一直心存感激,敬重有加,你為什么要設(shè)計(jì)這么大的陰謀?害了幾個警察無辜的生命,卻把我留下,你想要干什么?”古墨琰一連串問出幾個疑問。 “讓一個人死很容易,可是我不想你死得那么容易,我要留著你,慢慢的折磨你,看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悲慘模樣,我才會更開心!” 雖然只是才開始,但這五天時(shí)間里,古墨琰已經(jīng)體驗(yàn)到丁耀的變態(tài),更別說以后還會有多少可怕變態(tài)的方法折磨他。 “丁耀,你就是一個變態(tài)!”古墨琰恨恨的道。 丁耀一下掐住古墨琰的脖子,眸光冰冷而又猙獰的道:“沒錯,我就是一個變態(tài),所以我要把世界上所有變態(tài)的方法都在你身上試一遍,比如這第一步就是試驗(yàn)一個人在浸了水的紗布覆蓋下究竟能活多久?你就比別人活得久,我以往的試驗(yàn)者,最多三天就死了,他們不是被悶的,他們是承受不了黑暗和呼吸微弱所帶來的心理壓力,自己放棄求生欲而死的,你就不一樣,都過去五天了,你不僅沒有死,而有力氣罵我,你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樣好玩,讓我有挑戰(zhàn)性?!?/br> 脖子被死死掐住的窒息,讓古墨琰難受至極,他忽然想起以前和許諾在一起時(shí),他曾幾次動手掐許諾的脖子,當(dāng)時(shí)她一定和現(xiàn)在的他一樣痛苦難堪吧? 想到這里,古墨琰心里充滿了后悔和自責(zé)。 一旁的唐琦看著古墨琰痛苦的模樣,眼中露出心疼之色,卻又不敢替古墨琰說一句話。 因?yàn)樗蓝∫且粋€多么可怕的人,她為他說話,只會讓他更加痛苦。 費(fèi)了那么大力氣,才把古墨琰弄到這里,丁耀當(dāng)然不會真的讓古墨琰死。 身為一個醫(yī)生,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能讓一個人痛苦,又不讓他死! 在古墨琰以為自己在死亡的邊緣之時(shí),丁耀松開了手,笑容森冷的拍著古墨琰的臉,“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但是你再敢罵我一句,痛苦的只有你自己?!?/br> 古墨琰咳了幾聲,目光看向丁耀,在丁耀眼睛里看到他扭曲的變態(tài)光芒。 他知道丁耀是一個有仇必報(bào)的人,如今在他的地盤和他硬碰硬,吃虧的只會是他。 古墨琰的目光看向丁耀身邊的唐琦,唐琦接收到古墨琰的目光,雖然帶著口罩,但還是本能的回避他的目光。 “你的眼睛好熟悉,你是誰?”古墨琰目光疑惑的問。 “讓他看看你是誰?”丁耀冷聲道。 唐琦雖然不想讓古墨琰看到她的真面目,但也不敢拒絕丁耀,慢慢的伸手拿掉臉上的口罩,看到古墨琰看到她時(shí)充滿震驚而又驚訝的表情。 “雪兒?你怎么在這里?是不是丁耀把你抓來的?他有沒有傷害你?”古墨琰說著目光憤怒的瞪著丁耀,“你和我有仇,抓我就好了,不要為難童雪,你馬上放了她,否則,我就咬舌自盡,你想折磨我,也折磨不了。” 聽到古墨琰為了她說的這些話,唐琦心里很不是滋味,到現(xiàn)在古墨琰還在維護(hù)她,而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這里被折磨了五天,卻無能為力。 “告訴他,你是誰?”丁耀好笑的道。 唐琦目光冰冷的看著古墨琰,“古墨琰,你聽好了,我不叫什么童雪,我叫唐琦,是丁總的執(zhí)行助理。” 古墨琰目光震驚的道:“什么?你不是雪兒?那你怎么和雪兒長得一模一樣?” “丁總把我整成和童雪一模一樣的,是為了接近你,了解你的行事作風(fēng),窺探帝古集團(tuán)的機(jī)密,從而快速有效的擊敗帝古集團(tuán)?!碧歧渎暤馈?/br> 雖然古墨琰早就知道唐琦是丁耀的人,還是裝作很受打擊,目光不敢置信的道:“不可能,你一定是雪兒,如果你不是雪兒,你怎么可能會知道我和雪兒過去的一切?雪兒,你是騙我的,是丁耀威脅你,你不得以才這樣說對不對?” “你想多了,我十八歲就跟著丁總做事,至今已經(jīng)有十年,我叫唐琦,不是童雪,至于知道你的過去,是因?yàn)橐婚_始和你在一起的人的確是真正的童雪?!?/br> “那雪兒呢?你們把雪兒藏哪里了?” “她已經(jīng)死在三個月前的那場車禍中?!?/br> 古墨琰目光充滿疼痛的道:“所以這三個月來,你對我的那些關(guān)心,說的那些深情的話,都是假的?” 面對古墨琰的質(zhì)問,唐琦眼中迅速閃過一抹慌亂和心疼,隨后干脆的道:“既然我是潛伏到古總身邊的密探,不管對你說什么,還是做什么,當(dāng)然都是假的?!?/br> “怎么?古墨琰你不是一直說你最愛的人是許諾嗎?知道童雪是真的,又這么傷心,難不成你又愛上童雪了?”丁耀聲音充滿嘲諷的道。 古墨琰目光凌厲的瞪著丁耀,“丁耀,你讓這個女人整成雪兒的樣子,設(shè)計(jì)車禍,把真正的雪兒弄死,處心積慮把這個冒牌貨送到我身邊,做這么多算計(jì),究竟是因?yàn)槭裁??你要是恨我,以你這些手段,早就可以把我弄死,卻要費(fèi)力氣弄這么多手段,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讓你這么大費(fèi)周折的對我?” “你做過什么虧心事,你真的一點(diǎn)都不記得了嗎?”丁耀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