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jiejie,我?guī)湍愫纫稽c吧!”許然說著去拿許諾手中的杯子。 許諾推開她的手,“我沒事,你從來沒喝過酒,喝這種酒身體會吃不消的。” 半杯酒下肚,許諾又一次被嗆得受不了的咳了起來。 “伊伊,三嫂也喝了不少了,差不多就算了吧?”一旁的秦逸揚開口道。 “愿賭服輸,這是規(guī)矩,東西是她自己調(diào)的,又不是我逼她喝這些的?!币烈谅曇衾淙坏牡?。 “三哥!”秦逸揚看向古墨琰。 “每個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應(yīng)該想到可能有的后果,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能力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我不會因為她是誰而偏坦。”古墨琰云淡風輕的道。 雖然他說的很有道理,但許諾聽著還是不免刺耳般的難受,笑望著秦逸揚,“大明星,你三哥說的對,一點酒而已,我,我還能受得了,你,你不,不用擔心?!?/br> 酒太過濃烈,許諾只是喝了一半,就已經(jīng)開始有點舌頭打顫。 在眾人各種各樣的目光注視下,許諾將一杯酒喝完,打了一個飽隔,一嘴的酒味。 “我,我,我喝完了!”許諾將酒杯倒置,對著伊伊口齒不清的道。 “還要玩嗎?”伊伊目光含笑的問。 “當,當然要玩,我,我要讓你看,看我的真,真……” 一句話沒說完,許諾被古墨琰像是老鷹抓小雞般的拎著衣領(lǐng)從沙發(fā)上領(lǐng)起來,擁在懷里。 “老大,既然你還要談生意,我就先不奉陪了,我女人醉了,帶她回家醒醒酒!”古墨琰說著擁著許諾就走。 “不,不要走,我還要再戰(zhàn)……”許諾在古墨琰懷里掙扎著不肯走。 古墨琰將許諾一個公主抱抱在懷里,大踏步離開包廂。 許然看到沙發(fā)上許諾的白色小單肩包,“慕航,jiejie的包落下了,我去拿給她?!?/br> 許然追出去,看到古墨琰站在電梯前,連忙向前跑了幾步,將包遞給古墨琰。 “姐夫,jiejie喝了不少酒,回去你一定要給她喝點醒酒茶,不然明天早上頭會很疼的?!痹S然關(guān)心的道。 走進電梯的古墨琰,漆黑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許然,淡淡的道:“多謝關(guān)心!” 許然回頭,看到伊伊站在不遠處,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她,看得她有一點心虛。 “你好!”見她和古墨琰如此親密,知道她出身不菲,出于禮貌,許然和她打招呼。 “謝謝許小姐!” “謝什么?”許然疑惑的問。 “謝謝許小姐的幫助,才能讓我打敗許諾,反敗為勝,不然那么大一杯黑暗料酒,就要我喝下肚了?!币烈谅曇舫爸S的道。 許然眼光一滯,“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雖然許小姐的藏牌技術(shù)很好,但還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真的很佩服許小姐的演技,可以一邊陷害自己的jiejie,一邊臉不紅心不跳的演繹姐妹情深,此刻我真的很感謝我的父母,只生了我一個,不然我可能要像許諾一樣,被自己的親人背后捅了刀子,還要感激人家?!?/br> “這位小姐,你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許然說完就走。 在許然經(jīng)過伊伊身邊的時候,伊伊手中多了一張牌,“你說我要是把這張牌拿給里面的厲總,讓他知道蘇氏集團的員工陷害他人,心術(shù)不正,蘇總這個生意還能談成嗎?” 看到伊伊手中的牌,許然眼中閃過一抹心虛,“你隨便拿一張牌就污陷我,我可以告你誹謗?!?/br> “這張牌上面應(yīng)該有許小姐的指紋,既然許小姐覺得我誹謗,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就請厲總和我去一趟警察局,鑒定一下了!” 許然連忙拉住伊伊的手,一臉乞求的道:“是我藏的,求伊小姐不要說出去?!?/br> “早承認就完事了,浪費我那么多口舌!”伊伊目光含笑道:“你放心,你陷害的人又不是我,我沒有那么多事,這件事情說出去對我又沒有什么好處,我只是想對你表示感謝而已?!?/br> “謝謝伊小姐!” “應(yīng)該是我感謝你,我還正愁著怎么對付許諾,把她從琰哥哥身邊趕走,這下好了,有你這樣一樣口蜜腹劍的危險meimei在她身邊,都不用我出手,就能讓她離開琰哥哥身邊,我要謝謝你讓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坐收漁翁之利?!币烈翆⑴迫谠S然的手中,悠閑的轉(zhuǎn)身離開。 “伊小姐對插足別人婚姻的事情好像很驕傲,居然敢這樣公然的說要奪走古墨琰,不覺得你這樣做很讓人不恥嗎?”許然一臉生氣,將手中的牌揉成一團。 她可不想讓許諾離開古墨琰。 只要許諾一離開古墨琰,蘇慕航一定會立刻回到許諾身邊的。 “本小姐想要什么,從來都不會偷偷摸摸,不像你一樣喜歡偷偷玩陰的?!?/br> 看著伊伊充滿自信的背影,許然心里后悔極了。 因為在走廊上看到蘇慕航和許諾的樣子,她一定想要懲罰許諾,卻沒有想到最后居然成就了伊伊。 許然轉(zhuǎn)身離開,不一會兒,洗手間里走出兩個身姿卓然的男人。 “老三還是那么搶手,總有女人為他上演攻心大戲,這下有好戲看了,不知道許諾面臨這么多攻于心計的對手,能不能活下去?”莫蕭堯英俊的臉上是玩世不恭的笑容。 厲致遠看著伊伊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處,點漆如墨的黑瞳蕩著看不清情緒的笑意。 “還好意思說老三,你那后宮佳麗沒有三千,也有三百了,也不怕她們打起來撕碎你?!眳栔逻h說著身姿瀟灑的轉(zhuǎn)身。 莫蕭堯跟在厲致遠身后,“老三和我可不能比,我專業(yè)游走花叢幾十載,片片花葉不沾身,他和童雪談了四年,愣是沒上人家一次,他可是純情得不能再純情的老雞崽了,感情經(jīng)歷那么少,就代表他情商很低,那些花蜜不敢動他,可不就動霸占他太太身份的許諾了嘛!” “剛才那兩個女人叫什么名字?”厲致遠問。 莫蕭堯被他突然的發(fā)問問得一臉霧水,但還是認真的想了一下,“不知道!” “一口一個許諾,還從來沒見過你記住哪個女人的名字這么快,難不成你對老三的女人有意思?”厲致遠淡淡的問。 莫蕭堯被嚇得往后退了幾步,“老大,你怎么能說這么大逆不道的話?我怎么可能惦記自家兄弟的女人?她是老三的女人,出于對老三的關(guān)心,我記住她的名字不正常嗎?再說了,她能把昏睡四年的老三喚醒,就憑這一點,我也應(yīng)該要記住她的名字,這是對老三的尊重?!?/br>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嗎?你什么都敢吃,就是不吃窩邊的?!眳栔逻h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不是激動,這是原則問題!”莫蕭堯一本正經(jīng)的強調(diào)。 “好了,以后不和你開玩笑了,你這年輕越大,越不好玩了!” “再大也沒有你大,你都是33歲的老男人,再不找個女人開開葷,你那槍都要生銹沒用了!”莫蕭堯一臉曖昧的道:“這里的姑娘還不錯,要不找一個給你暖暖床?” “滾……”厲致遠給了他一個嘲諷的眼神,“我和老三這一點很像,寧缺勿爛,不像你,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身上?!?/br> ………… 許諾被古墨琰一抱出會所,就立刻從古墨琰身上下來,沖到綠化帶吐了起來。 那些難受惡心的東西從肚子里吐出來后,整個人舒服了許多,被晚風一吹,人也清醒一些。 許諾沒有回到古墨琰身邊,而是順著馬路走。 “你干什么?”古墨琰聲音不悅的問。 面對他清冷不悅的聲音,許諾沒有理會,繼續(xù)往前走。 “許諾!”古墨琰再喊了一聲。 許諾依舊置若罔聞! 古墨琰長腿向前快速走了幾步,拉住許諾的手臂,眸光冰冷,“給你三分顏色,你就上房揭瓦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 “我就是太知道自己是誰了,才不勞大少爺大駕,我自己打車回去,免得弄臟大少爺你的車?!痹S諾冷聲道。 “還有力氣吵架,沒喝醉嘛!” “笑話,我可是千杯不醉!” “既然沒醉,有些帳,我們就好好算一算!”古墨琰說著一步步朝逼近。 許諾被他清冷眸光嚇到,本能的步步后退,結(jié)果退到一棵花開滿樹的梧桐樹下,因為許諾的撞擊,樹干搖晃,有些調(diào)謝的梧桐花灑落下來,使場景變得異常的唯美動人。 一片白色的花葉落在許諾的頭上,使她看上去多了幾分俏皮與嬌羞。 許諾無心欣賞美景,看著古墨琰冰冷的眼,顫聲問:“我哪里又做錯了?” “今天在包廂里出足了風頭,就是為了表現(xiàn)給老情人看,想讓老情人心疼?”古墨琰聲音嘲諷的道。 “你胡說什么?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我和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許諾生氣的道。 “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看到別人污辱他,你比他本人還激動?” 許諾眸光一驚,“你都看到了?” “被老情人英雄救美,心里是不是特別感動?” “我沒你那么無恥,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輕薄也不出來,還說想嘗試和我相處,這就是你嘗試的誠意?我告訴你,就你這種變態(tài)的人,要不是有幾個臭錢,這輩子都不會有女人愿意……?!?/br> 許諾后面的話被古墨琰以吻封緘! 古墨琰緊緊扣著她的后腦,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帶著懲罰性的親吻她的唇。 ☆、第67章 能者居之 被古墨琰當街親吻,許諾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不想被人像猴子一樣觀賞,她用力反抗,卻被他壓得更緊,再加上喝了酒,她的力氣不大,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身體反抗不了,不代表嘴不行! 許諾在酒精的作用下,第一次咬了古墨琰的唇,嘴里瞬間被血腥味漫延。 原以為這樣古墨琰就會松開她,卻沒有想到古墨琰不但不放開,反而吻得更兇猛! 三樓靠窗的位置,蘇慕航站在窗邊一動不動,目光清冷的看著梧桐樹下親吻的兩人,梧桐樹上的花悠悠蕩蕩的往下落,為他們增添幾分美麗的旖旎。 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熱吻,蘇慕航的拳頭不自覺的緊握。 以前的許諾,他在街上親一下她的額頭,她都要臉紅羞澀半天! 如今的他,可以任人觀賞的當眾親吻! 她果然不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子! “姐夫和jiejie真的很恩愛,很讓人羨慕!”許然小鳥依人的站在蘇慕航身旁,聲音溫柔的道。 蘇慕航原本要和厲致遠談合同,厲致遠說今天太晚,便離開了,此刻包廂里只有他和許然。 也許是受了許諾和古墨琰親吻的刺激,他勾起許然的下巴也吻了上去。 這是蘇慕航第一次親吻許然,雖然動作很粗魯,但許然心里卻是充滿喜悅的。 她雙手緊緊的勾住蘇慕航的腰,熱情的回應(yīng)他的吻。 蘇慕航將許然推倒在沙發(fā)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親吻她光滑的肌膚。 想到他要在這種地方要她,許然全身顫抖,但內(nèi)心又充滿期待,嬌嗔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