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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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你是要放棄么?” 楚可昕嘆息一口氣,“師哥,我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想,也許到明天了,我又會振作起來的。但現(xiàn)在,給我一個夜晚讓我喘息一口氣可好。” “那我陪你。” “不,師哥,讓我一個人靜靜吧,求你了?!?/br> 那端傳來一陣靜默,半晌,他答,“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回去做我媽的思想工作。” 楚可昕抬起臉時,臉上落了淚。好像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感受到了強烈的不安,她難受地干嘔求來,胃里翻江倒海的。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她累的直接躺在床上不起來。頭頂死一盞黃暈的燈,折射出迷離溫暖的色彩。 她身上全是汗水,黏黏的粘在她的背上。 楚可昕想了想,還是起來去衛(wèi)生間洗澡。 浴室里響起一陣水花聲,不一會兒,水霧彌漫,在磨砂玻璃下勾勒出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 楚可昕今天人很累,導致洗澡的時候都沒有聽到她房間發(fā)出一聲開門聲。 她沖了一下,就拿浴巾將自己包裹起來,剛想那一件睡衣套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走的快,都沒有拿衣服。 她左手拉扯著一塊浴巾,右手拿著另一塊毛巾擦頭發(fā),腳上連雙鞋子也沒有套。好在尤子晨平日里細心,將她這不足十五平方米的小房間鋪上了柔軟地毯,能防止她摔倒。 她的身子沒有完全擦干,水滴還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楚可昕手一抬,漆黑的長發(fā)就這樣垂落在腰間。雖然懷孕了,可她的皮膚似乎比從前更好了,身上胖了很多,卻更為美麗,腹部處隆起的肚子,更顯得她溫柔的樣子。 祈爵看著這樣的她,昕都在顫抖。 楚可昕,轉(zhuǎn)過身子,正要去拿吹風機吹頭發(fā),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在房間里的祈爵,手上的動作一滯,眼中閃過驚恐,“你,你怎么進來的?” 她的聲音在午夜里軟軟綿綿的,撩人的很,祈爵踉蹌一步走上前,楚可昕可以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 “上一次,你跑走了,門沒有關(guān)。我讓人配了一把......” “你配我門鑰匙做什么?” “我,怕你不讓我進來。你看,這樣你就沒辦法。” “祈爵,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br> 他對上楚可昕的眼睛,眼神都聚焦不了,“可以的。” 正文 第七十二章:夜晚的失控 下一秒,祁爵吻上她的唇。濃烈的威士忌,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他重重的抵在楚可昕身上,卻又怕壓住她的小腹。 楚可昕從他的吻中掙扎出來,手抵在他胸前,只覺的惡心,用力推開他。 祁爵不管,壓著楚可昕,又想靠過來。 楚可昕偏過頭,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臂,“你大晚上來我這里發(fā)什么酒瘋!” “阿昕,我想你?!彼祮≈ひ?。 明明已經(jīng)恨他入骨,偏偏她不知道自己那根神經(jīng)被他蠱惑,這樣一句話,居然叫她難受的疼了起來,連推開他都忘記了。 回過神時,楚可昕背著他,整個房間里,燈光暖暖的,樓層里還有小孩的哭聲,誰家電視機還開著的聲音。楚可昕微微顫抖著雙肩膀,“祁爵,你.......你能不能別這樣.......”她聲音里帶著哭音,“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想怎么樣?!?/br> 她往前走,祁爵不許,霸道地跟在她身后,身子緊緊貼著她,身上難聞的酒味熏得楚可昕一陣一陣難受,“你為什么和他在一起,你為什么給他生孩子,你還要和他結(jié)婚了,你還去見他媽?”從前祁爵也算是個目中無人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有點無賴。今天也許是因為喝了酒,說出來的話居然還帶上點可憐兮兮的味道。 還沒有等楚可昕說話,祁爵拉扯過她身上的浴巾,“你為什么洗澡以后都不穿睡衣,你以前和我在一起你都穿的,你這個樣子,他是不是也有看過。你們,你們還有孩子了?!币幌氲竭@里,祁爵整個人都開始發(fā)酸了。他像個傻子一樣,狠狠地吻上她的脖子,肩膀,像個十足的流氓。 楚可昕下意識地往前走,他不肯松手,她又不敢用力打他的手,只怕傷到寶寶。 她被酒的味道,難受地開始干嘔起來。 祁爵因她這個樣子,緊張了起來,“怎么了?” “你走開,別碰我?!彼闪怂谎?,跑到衛(wèi)生間干嘔了好半天,才出來。 祁爵呆呆的站在原地,像個做錯了什么事情的孩子一樣。楚可昕還真不知道,他喝醉酒以后能有這樣一面。 楚可昕從衛(wèi)生間出來,爬上床,也不理他。 祁爵懊惱地撿起地上掉下的毛巾,小心翼翼地走到傳遍,“阿昕,我給你擦擦頭發(fā)。” 楚可昕偏過頭,胸口起起伏伏的,“不要你假好心,你出去?!?/br> “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彼f,“對不起,我知道那個照片的事情是我錯怪你了?!彼f的很輕,隱約透露出一點討好的意思,但楚可昕一點也不想聽。特別是他說到照片的事情,更讓楚可昕想到他當時的惡劣,那種巨大的心理陰影籠罩在她身上。 “那又怎么樣。知道了,現(xiàn)在就又要來招惹我么?既然你真的你錯了,那你能不能放過我!” 祁爵皺著眉,伸出手,“你讓我?guī)湍悴敛令^發(fā)好不好,這樣濕氣重,對你對孩子都不好?!?/br> “我說了,不要你管,你不在,我自己可以吹好?!彼D(zhuǎn)過頭,沒有顧忌濕了的頭發(fā)就鉆到被窩里,覺得同他說話真是累,況且還是個大酒鬼。 楚可昕躺了會,聽見那端傳來“撲騰”一聲,她從被子里鉆出來,就看到祁爵斜斜的躺在了沙發(fā)上。他個字高,腿長,一張沙發(fā)還裝不下他,大半條腿被擱在了茶幾上。 楚可昕看著他好煩,真希望他能走,想到他曾經(jīng)的惡劣,就不想管他,隨便他躺著,管他舒服不舒服。可她睜開眼睛,借著月光,能見到祁爵臉上緊緊皺著的眉頭,她背過身,不想去見他。但原本有睡意的她,如今一點也睡不著,心里頭煩的很。 楚可昕想了想,還是下了床,將他擱在桌幾上的腿抬了上去,又走到走廊上,將頭發(fā)吹干?;貋頃r,躺在床上,睡意一下子襲來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身下一涼,有一雙手擱在自己的肚子上。楚可昕像是觸電般甩開那雙手。黑暗里,她偏過頭,剛好對上祁爵那雙漆黑的眼睛。 楚可昕自己做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撕成了兩瓣,整個后背都露了出來。淡色月光之下,照射出女子晶瑩潔白的背。 祁爵多久沒碰她了,他也記不得了,只是每一次看到她,心里積壓著的念想就越來越重。今天,他醉的厲害,再加上能近身和她相處,那些隱忍的念頭早就一發(fā)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