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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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這對他們有什么影響,如今股份最多的是她楚家,其實換了誰當(dāng)最大的股東,對這些人來說都無所謂,只要股票能保值就行了。 “我不同意!”楚可昕淬起冷笑,冰冷地沖著肖炎軻說,“想染指kr,你做夢去吧!” 肖炎軻薄涼的唇透出冷笑,“你是覺得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能力和我談條件么?”他手指敲了敲桌面,“行啊,那我就拒絕注資,你可別回頭求我?!?/br> 此時傅敏快步從外面走進(jìn)來,俯在楚可昕耳畔說了幾句話,只見楚可昕一張臉都變得慘白。 她為了今天的會議也是做了完全的準(zhǔn)備,想到如果不同意注資,就找?guī)讉€父親的好友幫忙。卻沒有想到,沒有一個人肯出手,而傅明的意思很明白,那些人不愿意幫忙,除了覺得kr如今丑聞纏身,更重要的是,有人在背后不允許。而那個人是誰,已經(jīng)很明確了。 肖炎軻總算用正眼看了一眼她,不著痕跡地笑了笑,“看來kr要毀在你的手上了,這不知道你父親醒過來,能不能接受住這個打擊。“ 楚可昕呆愣在原地,爸爸,一手創(chuàng)建起kr的爸爸。她的眼角氤氳出眼淚,鼻子泛著酸,指甲緊緊掐著自己。 楚可昕逼著自己發(fā)出聲音,“好,我答應(yīng)?!?/br> 肖炎軻挑了抹譏笑,“楚可昕,你是不是沒聽明白,現(xiàn)在不是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的問題,是我不想了。你,明白么?” 楚可昕緊咬著唇rou,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除非,你求我啊?!彼蚱鹱旖?,是冷漠的樣子。 楚可昕的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一直狠狠的忍著。 周遭是股東們時不時的勸告,無一不是勸她低一下頭吧。 她咬緊牙關(guān),似麻木的人一字一句吐出,“我,求,你!” “跪著求?!彼湫σ宦?,“仔細(xì)想想你爸的公司。” 楚可昕嘴里有血腥味涌出,眼神中露出一份悲戚,“肖炎軻,我究竟是做了什么,讓你那么恨我?” 肖炎軻好笑地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這樣你就受不了了么?那你對你親meimei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你怎么不想想,她受不受得了。” 楚可昕喉嚨哽塞,死死盯著肖炎軻,想問問她做過什么,卻始終開不了口,心似乎已經(jīng)麻木了。 “那你到底跪不跪,我可沒有時間和你耗著?!彼f著已經(jīng)起身,搖了搖頭,大不向外走。 只聽“咚”地一聲,楚可昕聲音冷硬,“我,求,你?!?/br> 緊接著門外就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穿一身大紅色格子連衣裙的楚伊伊走了進(jìn)來,腰間系著蝴蝶結(jié),襯著她的腰十分纖細(xì)。 她看到跪在地上的楚可昕,夸張地說,“姐,你在干嘛呢?”她嘴角待著笑意,“你現(xiàn)在是在求股東么?” “她活該,別管她?!毙ぱ纵V伸手環(huán)過她的腰,“不是想在kr做服裝設(shè)計師么,你爸不讓,那我讓你學(xué)?!?/br> “真的呀。”她開心地挽著肖炎軻的手,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肖炎軻瞟了一眼還跪著的楚可昕,沖著楚伊伊說,“走吧。” 楚可昕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任憑周圍三三兩兩的股東走過對著她指指點點。 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她僵硬地抬起頭,偌大的會議室只剩她和傅明。 傅明嘆了口氣,“大小姐,你要堅強(qiáng),老爺還在醫(yī)院等你照顧?!?/br> 楚可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唯有忍著眼淚重重點頭。 她撐著自己從地面上爬起來,抬起手臂擦了臉上的淚水,眼睛落在落地玻璃窗上,外面,饒是精英的kr員工,也忍不住交頭接耳,到處都是她的丑聞與八卦。 楚可昕走到kr的內(nèi)部電梯,才將那些跟隨著她的嘲弄、譏諷甩在耳后。她的腿已經(jīng)軟了,靠著墻才不至于讓自己摔倒。 “叮”一聲,電梯門開了,只見幾個警察站在門口。 楚可昕扶著墻,想從他們身邊走過,卻不想,其中一個警察攔下了她,“楚小姐,你好,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與一樁殺人案有關(guān),請你配合我們?nèi)ヒ惶司帧!?/br> 正文 第六章:什么叫蛇蝎心腸 電梯間里大開的冷氣一下子撲到楚可昕的后背,“殺人案?”她揚了揚嘴角,扯出一段冷笑,“真是荒唐透頂了,現(xiàn)在是什么臟水都要往我身上潑么?” 警察盡職盡責(zé)地稱述事實,“楚小姐,今早你父親離世了,死因是因為營養(yǎng)插管被拔下,而你是最后一個離開房間的讓人,所以我們認(rèn)為這和你有關(guān)系,請你配合,隨我們?nèi)ヒ惶司炀帧!?/br> 楚可昕緩緩抬起頭,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消失,睜大了一雙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那人說的話,可她的腿已經(jīng)有了軟樂,顫著嘴唇發(fā)問:“你說,我父親.......我父親,他怎么了?” 在場的警察皺了皺眉,卻還是耐著性子再次和她重復(fù),“您的父親過世了,而您是最后離開房間的,我們懷疑這是一場蓄意謀殺?!?/br> “怎么可能……”楚可昕尖叫一聲,抱著自己的頭無助地蹲了下來,“我爸他,我早上走的時候還是好的,還是好的?!庇幸环N天旋地轉(zhuǎn)地感覺襲面而來,終于,她再也受不住打擊,一下子暈倒了過去。 可清醒以后,接踵而來的是高壓的盤問,一日兩日三日的審問,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她。楚可昕覺得荒謬、茫然、匪夷所思,她怎么可能去殺自己的親生父親! 她感覺自己的四肢已經(jīng)是冰凍的狀態(tài),就像是被誰整個扔進(jìn)冷水中一樣,她拼命游拼命游,卻怎么也上不了岸,絕望籠罩了整個身子。而這些事情里最不能令她接受的是,她天空一樣的父親,沒了。 定罪只是時間的問題,沒有多久,她被送上了法院,站在原告席上的人,竟是她的好meimei,楚伊伊! 楚可昕身著一身橘黃色寬大背心,素面朝天,她在場上一句話沒說,只是冷冷地盯著她的好meimei一字一句地控訴她的罪行。 “jiejie與爸爸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很久了,jiejie喜歡的是唱歌,爸爸執(zhí)意讓jiejie學(xué)習(xí)畫畫,做一個優(yōu)秀的設(shè)計師......”楚伊伊哭地梨花帶雨。 “那天只有jiejie在場,婚禮上爸爸氣得直接入了醫(yī)院,在病房里,爸爸那個樣子了,jiejie......”她哭得說已經(jīng)說不出話,在律師的安慰下,才又緩緩開口“和爸爸爭執(zhí)后來還摔門而走。可,誰能想到,jiejie能下這樣的狠心,即便爸爸,你也不該.......”又是哭,任憑誰看了都會憐惜的樣子。 “你胡說,爸爸壓根就沒有醒過來!”楚可昕憤怒,掙扎著要撲向她,頭發(fā)凌亂,簡直可怕,楚楚可憐的meimei與可怕暴力的jiejie,任憑誰都會相信meimei說的話。 楚伊伊裝出一幅努力克制害怕的樣子,“我沒有說謊,醫(yī)院的醫(yī)生護(hù)士可以證明!jiejie,承認(rèn)你犯下的錯誤吧,我會等你出來的?!彼呀?jīng)說的泣不成聲。 楚可昕雙手狠狠握成拳頭,她meimei這樣出色的演技,她還有什么好說的。 緊接著來了一個又一個證明人,每一句話,每一個人都將她推入無盡的地獄里。 整個現(xiàn)場,所有人拿著照相記錄著這一刻,每個人嘴里都憤怒地斥責(zé)她的喪心病狂。而楚可昕慘白著一張臉一句話都不想辯駁。因為,這個世間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活著卻絕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