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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dāng)你變成萬人迷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當(dāng)你變成萬人迷》

    作者:清越流歌

    文案

    許婭筠去監(jiān)獄采訪了道上以美貌聞名的毒娘子,已經(jīng)被判決的女人洗凈鉛華,粗布麻衣,依然風(fēng)韻猶存的臉足以讓人想象其當(dāng)年是何等的風(fēng)華絕代。

    她是許婭筠見過最有魅力的女人。

    萬萬沒想到,一覺醒來,許婭筠就變成了“毒娘子”,此時她還是個懷揣著夢想、跟著老鄉(xiāng)踏上列車的山里姑娘。

    身在此處許婭筠才發(fā)現(xiàn),對于出身低微又貧窮的少女而言,過分美麗也是一種罪過。

    內(nèi)容標(biāo)簽: 靈魂轉(zhuǎn)換 豪門世家 穿越時空

    主角:許婭筠、榮軒

    第1章 變美麗的第一章

    轟隆轟隆的響聲,帶著巨大的回聲傳進(jìn)耳里,許婭筠依稀記得這是火車穿過隧道的聲音,事實上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坐過長途列車了,自從參加工作后,但凡出門,她不是自己開車,就是選擇飛機(jī)動車,干他們這行的,盡管只是去周邊城市出差也能申請用單位車。

    許婭筠還記得她上大學(xué)的時候,每次往返家和學(xué)校,坐的就是火車,還是那種充滿了歷史感的綠皮火車,火車上沒有空調(diào),遇上暑假回家和返校,載滿了人的車廂里悶熱得像是在蒸桑拿,車頂?shù)娘L(fēng)扇根本毫無作用。到太陽沒那么烈的時候,靠窗的乘客就會打開窗戶,讓清風(fēng)從外面吹進(jìn)來。

    多新鮮啊,那個時候的火車還能開窗。只是她為什么會突然夢到那個時候?

    或許干他們這一行的,都有些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沖勁,夢里的許婭筠也皺起了眉,思考做這個夢的原因。

    大概是因為她昨天采訪的那個女犯人?

    上周,警方破獲了一起重大販毒案,令人驚訝的是這位毒梟居然是個女的,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消息傳出來網(wǎng)上都震驚了,主編覺得背后應(yīng)該有故事可挖,讓許婭筠負(fù)責(zé)采訪這位“毒娘子”,最好把她的生平事跡都打聽清楚。

    說起來,這些年到處跑新聞,許婭筠也見過很多藏在角落里的、黑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心漸漸變得麻木,但是在聽完毒娘子許昕華的故事,她仍然忍不住感慨。

    網(wǎng)上都在調(diào)侃“這個看臉的社會”,“長得好看的做什么都事半功倍”,許婭筠也是認(rèn)同的,她長得也算漂亮,在女生比例占到將近百分之八十的新聞學(xué)院,她依然是外貌出眾的那幾個,因此受輔導(dǎo)員偏愛,在學(xué)校各場合和活動上露臉的機(jī)會也多,連實習(xí)單位都是因為她長相出眾、又在學(xué)校有豐富的主持和廣播經(jīng)驗,才千里挑一選中了她,省電臺,那可是全系同學(xué)打破腦袋想擠進(jìn)去的實習(xí)單位。

    許婭筠畢業(yè)后能夠進(jìn)省日報,多多少少也是得益于她有在省電臺實習(xí)的經(jīng)歷。

    所以長得好看真的很有用,相比之下許婭筠班里很多同學(xué)甚至沒從事專業(yè)相關(guān)的工作,他們學(xué)校雖然是重本,出了省其實毫無競爭力,而本省電臺日報這類事業(yè)單位,招人更多的還看關(guān)系,履歷不出眾、在校表現(xiàn)又不優(yōu)秀的學(xué)生想從事新聞行業(yè)實在不容易,大部分人選擇去一線城市干金融或銷售,至少來錢快。

    許婭筠是慶幸自己有一張姣好的面容,但凡她再平凡一點,可能現(xiàn)在就沒有這么安心的生活,工作穩(wěn)定又體面,單位工資福利都不錯,很早就解決了編制問題,自己還供了車房。

    但是許婭筠沒有想到,與她同姓的許昕華,她的災(zāi)難,正是因為美貌而帶來的。

    許婭筠見到許昕華的時候,她正穿著灰撲撲的囚衣,披頭散發(fā),素面朝天,并沒有那張引爆了網(wǎng)絡(luò)的照片上的驚為天人,但是四十出頭的女人,依然帶著風(fēng)情萬種的妖嬈,她向許婭筠傾吐了很多事,講訴了她是怎么從一個懷揣著美夢的山村少女,變成如今這個死囚犯的。

    悲劇的起源,或許就從她跟著老鄉(xiāng)踏上那輛列車開始。

    同樣是一輛綠皮火車,可以開窗戶的那種,在十八歲的許婭筠眼里這輛火車是落后的、即將要被淘汰的那種,而十八歲的許昕華卻是帶著對未來的無限向往,平生第一次走進(jìn)了車廂。頭頂?shù)娘L(fēng)扇,蓋著藍(lán)布的座椅,在她眼里都無比的美麗,那時的她天真的以為,大城市的生活就像這輛列車一樣光鮮亮麗……

    轟隆轟隆的聲音越發(fā)近了,伴隨著呼嘯的風(fēng)聲,就像是貼在耳邊,帶起一陣寒意……等等,大熱天的怎么會感覺到冷,難道是她睡覺前忘記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了嗎?

    許婭筠猛然抬頭,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了,哐當(dāng)哐當(dāng)搖晃著的火車,嘈雜紛亂的車廂,以及陌生的人們。

    “姑娘,把你凍醒了嗎?”許婭筠愣愣的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她斜對面靠窗的男生朝她歉意的笑著,cao著一口濃重的、含糊不清的鄉(xiāng)音,許婭筠卻神奇的聽懂了他的話,“不好意思啊,坐久了有點暈,我待會就把窗關(guān)上?!?/br>
    許婭筠沒有在意男生看向她時亮得驚人的眸子,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男生眸子里倒映著的美麗身影,她的目光在對方打著補(bǔ)丁的藍(lán)色工裝上掃過,許是很少在外面看到穿帶補(bǔ)丁衣服的人,許婭筠停頓了一秒,隨后視線落在了窗外。

    雖然許婭筠只是一秒的停頓,卻足以讓關(guān)注她的男生察覺并且紅了臉頰。和他坐一排的似乎是他同伴,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年輕,幾雙眼睛閃閃爍爍的打量了許婭筠一眼,又都害羞的垂下頭,在座位上和同伴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并不難猜測他們此時的話題是關(guān)于誰。

    許婭筠卻完全沒有留意,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窗外,列車剛好行駛過村落,已經(jīng)收割結(jié)束的田間只剩下枯黃的桔梗,田野后面是連成片的矮房,從遠(yuǎn)處看房子又矮又小,蓋著烏黑的瓦,外墻竟然還是用發(fā)黃發(fā)灰的土墻做的。

    到底是什么村莊,窮成這樣,竟然還有這樣成片的土屋?許婭筠下意識的從包里找手機(jī),想把照片拍下來,留著說不定能做新聞素材。

    可是她包里翻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她的手機(jī),而且這個包的手感——許婭筠連忙低頭,搭在腿上的根本不是她剛買的小羊皮,而是一個手感粗糙的帆布包,軍綠色的,好像在上個世紀(jì)的影視作品里出現(xiàn)過的那種款式。

    許婭筠的動作僵住,她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并不僅是包包,還有她看到的那些房子,她對面乘客的穿著打扮,都好像是上個世紀(jì)八九十年代才會出現(xiàn)的那種!

    她不過睡了一覺而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丫,二丫!”陷入沉思中的許婭筠肩膀被拍了一下,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口音,“祥子哥不放心你一個人,叫我過來看看,你沒事吧?”

    許婭筠扭過頭,穿著碎花上衣、綁著麻花辮的女孩正笑吟吟的看著她。

    一看到這張臉,她的腦海里好像浮出了一個聲音,在告訴她眼前的女孩叫什么,和她什么關(guān)系,以及……她們要去到哪里。

    “俺忘記你說過在外面不能喊小名,要喊大名了?!辈坏仍S婭筠回應(yīng),女孩又立刻改口道,“昕華,許昕華,這名字可真好聽,我長這么大還沒看到和你重名的?!?/br>
    許昕華,許昕華!就像一道驚雷落在了許婭筠心頭,她居然變成了許昕華,那個前半生命運(yùn)坎坷,后半生注定在監(jiān)獄里度過的女人!

    許婭筠騰地一下站起身,越過站在她旁邊的女孩,丟下一句“我去洗手間”,幾乎是跌跌撞撞的離開了位置。

    許秀秀瞪大眼睛看著許婭筠離開,倒不是因為她突兀的舉動,而是——

    “上茅廁就上茅廁嘛,啥時候講話這么文雅了……誒,她剛講的普通話和收音機(jī)里的一樣標(biāo)準(zhǔn),啥時候練的?”許秀秀自言自語道,許婭筠對面的幾位小伙子卻按捺不住了,幾人推搡了一會兒,靠過道的男生打了頭陣,朝許秀秀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大妹子,剛剛那姑娘是你老鄉(xiāng)嗎,叫什么名字?你們要去哪兒?”

    許秀秀愣愣的看著幾人,第一次出遠(yuǎn)門的她沒想到外面的小伙子這么熱情主動,竟然剛見面就找她搭話了,害羞中的許秀秀根本沒聽見對方說了什么,愣了愣,等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紅著臉一言不發(fā)的跑開了。

    許婭筠比許秀秀速度快多了,她幾乎是在車廂里橫沖直撞,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一貫注意形象的許婭筠都顧不上四周的目光,逃命似的沖進(jìn)了洗手間,把剛剛從里面出來的男人都撞地一個趔趄。

    男人“cao”了一聲,停下腳步正要大罵走路不長眼的混蛋,一抬頭卻看到一張精致的側(cè)臉,只是一閃而過,人已經(jīng)進(jìn)了洗手間,并且砰的一聲把門都關(guān)上了,男人卻依然看直了眼,好半響才回過神來,摸了摸鼻子,也不罵人了,一步三回頭的回了自己座位。

    許婭筠正在看著鏡子發(fā)呆,她以為在獄中見到的許昕華已經(jīng)很美了,盡管氣色不佳,可對方作為絕頂美人的神韻卻不是輕易能被遮掩的。然而鏡子里這個年輕版的許昕華,卻顛覆了她對美女的認(rèn)知。

    原來真的有那種連女人看了都想彎的美人。如果說四十歲的許昕華是以魅力和風(fēng)韻取勝,那么十八歲的她什么都不需要,氣質(zhì)也好,內(nèi)涵素養(yǎng)也罷,統(tǒng)統(tǒng)都不需要,她只要有這一張臉,哪怕她大字不識一個,哪怕她骨子里是草包美人,依然會有無數(shù)人為她折腰。

    就連此刻驚疑不定的許婭筠看著鏡子里的“她”,都瞬間把心落回了原地。雖然她自認(rèn)為也是個小美女,但是在許昕華這樣的人間絕色面前,她簡直連提鞋都不配。

    好像……是她占便宜了吧?年輕了十歲,顏值還拉高了幾十倍,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許婭筠接了點自來水拍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對策。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此時的許昕華正經(jīng)歷人生的轉(zhuǎn)折點,可以說她這一生的墮落和毀滅,都是從這輛列車的終點站開始的。

    她接收了許昕華的人生,不代表就要像許昕華一樣活著。做小姐,做二奶,當(dāng)小三斗正室,黑老大死后又斗原配子女爭財產(chǎn),最后成功接手黑老大的所有勢力,許昕華的前半生也是轟轟烈烈,精彩紛呈了。

    許婭筠一點都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新的人生,就從改變此行的目的地開始吧。

    第2章 變美麗的第二章

    許婭筠回到位置上,先前來找她的女孩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但她記得對方叫許秀秀。

    那個女孩……應(yīng)該會很快再過來的。許婭筠看著窗外想。

    果然不到十分鐘,輕快的女聲再次從身后響起:“昕華,你上好茅廁了,咋不去找我?”

    許婭筠聞聲回頭,許秀秀正笑瞇瞇的看著她。大概是山里的水土更養(yǎng)人,許秀秀雖然比不上許昕華的驚人美貌,卻也是個讓人眼前一亮的小美女,尤其是干凈的笑容和無暇的氣質(zhì),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清麗可人。

    “我不記得你們的車廂號?!痹S婭筠模仿許昕華的語氣,她知道這個時候的許昕華還沒有遭受到生活的磨難,本質(zhì)上還是個有點傲氣有點任性的小姑娘,被人追捧慣了,眉宇間都帶著頤氣指使的神氣。

    許婭筠當(dāng)然不能百分百還原,不過她們第一次離開家門,踏上陌生的旅途,收斂一些性格是正常的,而且許秀秀也自顧不暇,想來也沒那么多心思注意她的改變。

    “就在前面,和你隔了三個車廂而已,很好找的?!痹S秀秀果然毫無察覺,她說著就有些郁悶,“要是你早點確定要來就好了,那時候一起買票,咱們坐一起也好說說話?,F(xiàn)在祥子哥只顧和翠翠說話,都沒人理我?!?/br>
    聽許秀秀再一次提起曾祥,許婭筠心口砰砰直跳,她不但有許昕華的記憶,更聽四十歲的許昕華說起過曾經(jīng),在許昕華精彩紛呈的前半生里,她所在的時間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經(jīng)歷”,如果說還有比較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此行的終點,也是許昕華那些精彩故事的開篇吧。

    在許昕華現(xiàn)有的記憶里,是這個叫祥子哥的男人在村里主動找到她們,說要帶她們?nèi)スS干活,一個月有好幾百塊工資,她和另外兩個女孩就一塊跟著出來了。雖然都說是同鄉(xiāng),許昕華只跟眼前這個叫許秀秀的女孩關(guān)系好一些,她們是一個村的人,曾祥和另外一個叫翠翠的女孩都是鄰村的。

    但這只是表面,實際上,曾祥并不會帶她們?nèi)スS,而是要騙她們?nèi)ツ欠N地方撈錢。

    許婭筠正在整理思緒,許秀秀悶悶不樂的抱怨道:“也不知道祥子哥和翠翠什么時候關(guān)系變這么好的,說不完的話……”

    “秀秀,還有多久到羊城?”許婭筠突然打斷道。

    “羊城?不去羊城啊,上車的時候祥子哥不就說了嗎,他想帶咱們?nèi)ポ甘小!痹S秀秀認(rèn)真道,“我記得祥子哥說是后天下午才到?!?/br>
    果然還是莞市。許婭筠眼神閃了閃,這個城市還沒展現(xiàn)它特殊的面貌,幾個女孩子當(dāng)然察覺不到什么,以為羊城和莞市離那么近,換個城市也沒什么大不了。

    許秀秀卻欲言又止的看了許婭筠一眼,小聲的道:“昕華,我總覺得……祥子哥明明跟家里說好,要帶咱們?nèi)パ虺?,現(xiàn)在又突然去莞市,會不會不太好?”

    當(dāng)然了!許婭筠很想斬釘截鐵的回答,但是她看著許秀秀仍然帶著懵懂的雙眼,卻頓時沒了聲音。因為她突然想起來,那天采訪到一半,許昕華突然問她,“知道和我一起去莞市的女人現(xiàn)在怎么了嗎?”

    這是題外話,但是受訪者主動透露的事情,為了照顧對方的情緒,許婭筠也配合的好奇了一下,許昕華卻勾著唇,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死了?!?/br>
    許昕華說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許秀秀,因為許婭筠找遍了她的記憶,也沒有找到她對那個翠翠有什么好印象,反倒是許秀秀不但和她家沾親帶故,上學(xué)的時候兩個人還是同桌。

    能讓許昕華隔了那么多年還提起的,想來當(dāng)年的關(guān)系不會太差。

    許昕華沒有說許秀秀是怎么死的,只是許婭筠看著她滄桑又麻木的眼神,多少也能猜得到,肯定和她們此行的境遇脫不開關(guān)系。

    其實在許婭筠看來,有著那種眼神的許昕華,何嘗又不是行尸走rou呢?

    兩個明明可以鮮艷明麗的女孩,或許早就死在了這輛以為能夠通往夢想的列車上。

    許婭筠想了想,先跟鄰座的乘客道了歉,希望他們能允許她往里擠了擠,讓許秀秀在她身邊坐下。

    鄰座是一對中年夫妻,這個年代的人們大多淳樸,再樸素的衣著也掩飾不了他們純粹的心靈,許婭筠的請求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夫妻中的丈夫甚至站起了身,善解人意的笑道:“坐了一天的車,腰都酸了,我去走廊上歇歇?!?/br>
    妻子也笑道:“順便去接點開水吧,等快到站就不方便了?!比缓笥謱υS秀秀道,“坐吧,小姑娘?!?/br>
    兩個姑娘又向中年夫妻道了一次謝,許秀秀才紅著臉坐下,還有些埋怨同伴的“多事”,“我站一會兒又不累,你看你把人都趕跑了……”

    許婭筠知道,許秀秀只是因為第一次出家門,第一次接觸外面的世界,還帶著迷茫和膽怯,她剛剛的行為,在小姑娘看來實在有些“膽大妄為”。

    但許婭筠并未就這個問題爭論,反而打探起許秀秀對曾祥的印象。

    許婭筠記得那天采訪結(jié)束,即將離開的時候,她問了許昕華一個很俗氣的問題,她后悔嗎。

    許昕華說她不恨曾祥,不恨任何人,走到這個地步,終究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說像她這種人,即使沒有曾祥的出現(xiàn),該墮落的還是會墮落。

    許婭筠心里一點都不認(rèn)同這句話,明明是曾祥,把還沒成年的小姑娘被騙去了那個地方,一開始是人身控制,等嘗試過不勞而獲的滋味,價值觀徹底崩塌后,她們就主動成了曾祥手中的工具。

    試想一下,一個人在本該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的年紀(jì),卻被人引入歧途,最后連三觀都崩壞,思維被那些人給同化了,她又怎么能離開泥潭,洗心革面重新開始?

    所以說,曾祥才是一切悲劇的起源。

    許婭筠是絕不可能跟曾祥走的,該怎么離開才是個問題,是報警還是偷偷的走,是她一個人逃離,還是帶上另外兩個被他拐騙的女孩?

    許婭筠不算圣母,但是也做不到明知前方是深淵,卻眼睜睜看著身旁的女孩去送死,至少應(yīng)該爭取許秀秀的機(jī)會。

    而恰好許秀秀也不是對前路滿心堅定,敏感一點的女孩總是會想很多,之前大概是許昕華沒問她,她也不好意思主動提起,在小姑娘看來,曾祥那么熱心的帶她們出去賺錢,她還懷疑人家別有用心,實在太沒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