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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專寵(作者:耿燦燦)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他上前一步,她一步步退后。

    直至退無可退。

    身后是幾榻。

    那天他抱她入書房時躺下的幾榻。

    最終兩人之間,只有一步之遙。

    他想要什么的時候,總是這樣氣勢逼人,不容抗拒。

    幼清一顆心似乎快要跳出胸膛,幾乎慌張得想要逃跑。

    可是腿軟。

    最終,她從胡思亂想的紛忙情緒中抽出身,憑借著最后的勇氣,聽得自己清亮的聲音,一字一字地認(rèn)真問:“我與白卿,王爺可曾插手?”

    別的不要緊,但只這一件,至關(guān)重要。

    說話的瞬間,他的鞋尖已挨著她的。

    一瞬間的天旋地轉(zhuǎn),幾乎來不及反應(yīng),她已被壓倒在榻。

    徳昭伏在她身上,似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狼,蠢蠢欲動。

    幼清根本動彈不得,唯有張著一雙眼瞪他。

    他并未回答她的話,雙手一點點撫上她的臉龐,輕輕一抽,扯掉了她的面紗。

    四目相對,毫無遮掩,他的面龐認(rèn)真又嚴(yán)肅,聲音渴望又深情:“爺對你沒有別的心思,就是瞧上你了而已,到爺身邊來罷。”

    言簡意賅,他想要她。

    ☆、第23章 強取

    輕描淡寫的兩句, 從他嘴中說出,霸道又蠻橫。

    幾乎沒有疑問, 他的語氣從頭到尾都十分肯定,仿佛料定了她一定會到他身邊。

    幼清耳邊只聽得嗡嗡一片, 被他撫摸過的肌膚又燙又熱, 像是要燃起來一樣, 連呼吸都透著燙灼。

    與他眼神交融的瞬間,她幾乎都能聽見他身體躁動的聲音。

    這就是男人的情動了, 逮著了獵物, 抓在手心, 恨不得一口吞下。

    溫涼的秋夜, 風(fēng)隱隱從窗戶縫里頭進(jìn)來,案臺上的燭光一閃一躍,時不時發(fā)出茲茲的聲音。

    幼清想到齊白卿, 想到他那張喝了酒微醺紅的臉, 想到他溫柔捧著她臉的手,而即使是做那樣親密動作的時候,他都是隔著兩步遠(yuǎn),直直地伸著手,兩人中間隔了老遠(yuǎn),他費盡力氣伸長雙手觸碰她臉的畫面,如今想起來, 仍然令人發(fā)笑。

    而徳昭不一樣。他直接果斷地用行動表示,他要她的身子。

    而齊白卿要的, 是她的心。

    幼清忽地悲從中來,嘴唇一張一合,麻木地吐出一句重復(fù)的話:“我與白卿,王爺是否有插手?”

    徳昭一愣,只僅僅那么半秒,他緩緩靠近,一雙眸子盯著她的眼,冷靜地回答:“難不成你以為爺需要做那樣下三流的事?”

    他的回答理直氣壯,沒有絲毫猶豫和羞愧。幼清低下眼,心中一陣失落。

    是了,他是王爺,他要她,只是一句話的事,哪里還會費盡心思地對付白卿。

    這樣一想,她最后的希望就徹底落空了。

    徳昭稍稍屏住呼吸,他緊張說謊的時候,總是習(xí)慣于憋著半口氣,而后一點點地吐出,動作細(xì)微地讓人無法察覺。

    他看著身下的人兒,心中越是不自在,面上就越是云淡風(fēng)輕。

    細(xì)算起來,這些年,他倒是第一次這樣煞費苦心地對一個女人扯謊。

    問他內(nèi)心是否煎熬,答案是否定的。

    為達(dá)目的,使出任何手段都是應(yīng)該的。

    徳昭重新?lián)嵘纤哪?,動作輕柔地為她撩開鬢邊的一縷長發(fā),送到鼻間嗅了嗅,嘴上道:“和爺待一起的時候,不要想另一個男人?!?/br>
    幼清不曾應(yīng)話。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緩緩移動,手指挽起長發(fā),雙唇幾乎從她小巧白嫩的耳垂邊滑過,guntang的氣息,噴濕了微不可見的細(xì)小絨毛,惹得人癢癢的酥酥的。

    “這些日子以來,你和爺膩歪在一起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挺喜歡爺?shù)?。?/br>
    他的唇,已挨上她的耳廓,稍稍一張口,便能將那點子暈紅的耳尖rou含入嘴中。

    幼清禁不住一個激靈,聲音帶著顫,不依不饒地喊著:“之前和我待在一起的,是全福,是小太監(jiān)全福,不是睿親王,不是您,而且就算喜歡,那也僅僅是一般的情誼,我從未對你有過男女之情。”

    她這樣抗議的一小聲嘶喊,入了徳昭的耳朵,只覺得萬分刺耳。

    他勒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壓在枕上,身子往前一傾,就要低腰吻她的唇。

    之前他不確定,所以任由著自己在旁晃悠悠地看著她。

    如今他已經(jīng)完全確定了心思,自然不能浪費時間,得盡快將她變成他的。

    幼清掙扎不得,只能認(rèn)命地看著他一張臉越來越近,感受著那渾厚的氣息慢慢逼近。

    沒有人教過她,男女之間,該是如何醞釀發(fā)酵。但此時此刻她知道,徳昭要定她了,他今晚得不到她,是不會罷休的。

    無奈心酸,滿腦子地搜刮著如何才能讓他停下來的法子,卻發(fā)現(xiàn)所有的法子,在他這樣心狠的人面前,都將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她躺在那,忽地想起徳昭以前說過的話,不由得諷刺他:“你說過,從不強人所難?!?/br>
    這是要他自己打自己的臉。

    徳昭隨即回:“不在乎的,當(dāng)然就不強人所難,在乎的,強人所難又如何?!?/br>
    他說著這話,驀地望見她眸子里閃著淚,唇邊勾起的一抹譏笑,讓她看起來就像是被什么土匪山賊搶回去做壓寨夫人隨時等候著jianyin之后的自我了斷。

    此時此刻,在她眼里,他就是個強盜。

    這一認(rèn)知讓徳昭微微恍惚,他停下動作,停在離她紅唇只有不到一毫米的地方。

    她性子本就倔,凡是不愿意做的事,就算強逼著去做,也得先扎對方一根刺再說,如今含著淚,忍著不哭,只怔怔地看著他,哀怨、自憐,似是已經(jīng)做好了即將要被糟蹋的準(zhǔn)備。

    她用自己的方式蔑視他。

    像是在說“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

    徳昭有些惱,卻又生不起氣來,幾近思慮,最終還是放開了她。

    幼清立馬從榻上爬起來,躲在離他最遠(yuǎn)的榻角邊,眼神里九分警惕一分好奇。

    徳昭整了整衣領(lǐng),回頭看她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一般,對他這個獵人充滿了畏懼。再一掃,望得她的手,搭在靠榻的幾案上,那上頭擺了一個白釉花瓶。

    徳昭笑:“一個花瓶,砸不死爺?shù)?。?/br>
    幼清自己都沒意識到,被他這么一說,猛地抽回手。

    徳昭站起來,抖了抖袍子,聲音帶著一絲玩趣,“也不知道你這兇猛的性子是跟誰學(xué)的,一逮著機會就想反擊。”

    幼清臉一紅,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沒什么好解釋。

    剛才她確實是想抄花瓶的,他說這話,也沒冤枉她。

    發(fā)呆的瞬間,徳昭忽地又伸手過來,幼清來不及躲,被他撈入懷中。

    她半拖著身子,腰上擱著兩只灼熱的大手,仰起頭,他居高臨下站立的姿態(tài)映入眼簾。

    “今晚放過你,不代表以后會放過你,遲早有一天,你會心甘情愿地到爺身邊來?!?/br>
    他低下頭,迅速在她的額間印下一個吻,手指有意無意地在她嘴唇便滑過,仿佛他下一步要開始掠奪的,就是那里。

    帶了點警告和宣示的意味。

    幼清嚇得連嘴都不敢噘了。

    還好,他并沒有下一步動作。

    夜晚幼清回大花園的通鋪,頭重腳輕的,腦袋里暈暈沉沉,等回屋了才發(fā)現(xiàn),后背衣裳濕了一半。

    幼清站在銅盆前,死命地洗額頭上被徳昭親過的地方,洗了一遍又一遍,一層皮都快磨了下來,心中還是不爽快,拿手捂著遮著,好像這樣做,就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全福還是全福,睿親王還是睿親王,他也沒有在她跟前提那樣讓人生厭的話。

    ·

    第二天一早,幼清收拾好心情,準(zhǔn)備照常往獸園當(dāng)差。

    還沒進(jìn)園子呢,就被個小太監(jiān)喊住了。

    是徳昭院里的,請她去跨院。

    幼清磨磨蹭蹭,一刻鐘的路,足足走了半個鐘頭,等跨院的時候,來喜迎上來,指著小太監(jiān)就先罵,“讓你請姑娘,一去這么久,仔細(xì)你的皮!”又說要罰他。

    幼清聽了,怪不好意思的,是她自個存心耽誤事的,這會子連累了別人,她心里不好受。開口求情:“大總管莫生氣,要罰便罰我,與這位公公無關(guān),是我自己走得慢在路上耽擱了。”

    來喜諂媚一張笑臉:“咱家可不敢罰您,既然您開了這個口,咱家哪里還敢罰他,只是以后您要是路上有事,橫豎得先讓人說一聲,咱家有的是時間等,但主子爺可沒那個時間等吶?!?/br>
    指了指屋里,示意她進(jìn)去,“爺今兒個一早起來,就說要見姑娘了。”

    幼清聽得臉上羞紅,埋了脖子,躲開來喜打趣的視線,抬了腿碎步往屋里去。

    徳昭剛用過早膳,此時正準(zhǔn)備出門,見了她,嘴上道:“總算舍得過來了?!?/br>
    聽不出喜怒,幼清不知如何回答,局促不安地點點頭,“爺找我有何事?”

    徳昭走到跟前,語氣平常,“以后就在跨院里伺候著。”

    幼清一愣,張嘴:“以前不是不要我在院里伺候的么,掃大院我也掃不好的,其他事就更不行了?!?/br>
    徳昭微微皺了眉頭,“那是從前,如今爺改心意了,想讓你回來了,至于你當(dāng)不當(dāng)?shù)煤貌钍?,由爺說了算。爺說你行,你就行。”加一句,“就這么定了,以后貼身伺候爺。”

    幼清沒回話。

    她這一再入跨院,指不定要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來。府里那么多的侍女,每個人吐一口唾沫就夠?qū)⑺退赖牧?,這些也都無所謂,橫豎她臉皮厚,也不怕被人罵,要真被罵得急了,她長著嘴,回罵過去便是,大不了動手,她也不是沒打過架。

    但她擔(dān)心的,是連氏那里。

    以上次徳昭召她入跨院掃地的事來看,連氏非常不喜歡她靠近徳昭,甚至到了憎恨的程度。

    若是被連氏知道,徳昭三番兩次為她出頭,而且還命她做貼身伺候的侍女,定是要瘋魔的。

    徳昭看著她,像是看穿她的心事一般,輕輕道:“在你愿意跟隨爺之前,爺不會讓事情公之于眾的,爺已經(jīng)吩咐下去,跨院外面,不會有人知道你在爺身邊伺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