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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專寵(作者:耿燦燦)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是夜,府里上下接到跨院傳來的兩道吩咐。

    一是各屋蓄養(yǎng)家寵隨意丟棄者,自行上吉祥所領(lǐng)五十板子。

    二是擅自妄動獸園貓狗家寵者,一律打死。

    ☆、第18章 情郎

    跨院的命令一出,此后無人敢再輕視獸園。

    除卻來喜,眾人皆以為徳昭突然來了興致管這么一茬,也有人往別處想過,平白無故的,爺怎么會突然提起獸園的事?

    定是有緣故的。

    有人往幼清身上想過,只有她是獸園里唯一往徳昭跟前去過的人,但想到了她,就想到了她的臉,也就不敢再想下去。

    爺怎么可能會對個丑八怪上心呢?簡直笑話。

    猜測了這么一陣子,其后跨院沒個什么動靜,眾人的心思也就慢慢消停下去。

    獸園里,鵲喜和小初子仍念叨著這次的事情。

    鵲喜美滋滋地想,“定是爺哪天路過這里,見了園子里的東西,然后就發(fā)了善心?!?/br>
    小初子點點頭,“肯定是的?!?/br>
    幼清卻知道不是,行圍里徳昭獵熊時的兇猛歷歷在目,加上他對白哥的態(tài)度,看著完全不像是個會對小貓小狗發(fā)善心的人。

    “你們何時見過主子爺往園里逛?來都沒來過,哪里就能發(fā)善心呢?!?/br>
    小初子和鵲喜想了想,確實好像沒在當差的時候見過徳昭。

    鵲喜撇嘴,“不管,橫豎就是爺發(fā)的善心!”頓了頓,又打趣笑道:“再說了,爺怎么沒往園子里來過,分明就來過一回的?!?/br>
    幼清凝眉,好奇問:“哪一回?”

    鵲喜拿手指點了點幼清的額頭,“就你挨板子那一回?!?/br>
    幼清頓時漲紅了臉。

    挨板子可不是什么開心的事,如今回想起來,仍覺得身上隱隱作痛。

    小初子輕輕“噯欸”一聲,朝鵲喜使了使眼色,鵲喜自知說錯話,忙地掌嘴,“好jiejie,是我口無遮攔,你莫往心里去?!?/br>
    幼清勉強笑了笑,搖搖頭,“無礙的。”

    小初子見氣氛有些僵硬,忙地移開話題,“既然爺沒有往園里來過,那難道是大總管往爺跟前說了園子里的好話么?”

    幼清想到一個人,“噯,有可能是全福?!边@樣一想,越發(fā)認定是他。

    只有他往園子里來了好幾趟,而且上回還替她救了阿喵,這人雖然話不多,又時常端的嚴肅臉,但細細一想,確實是個不錯的人。

    鵲喜和小初子聽得她提全福,以為是徳昭跟前的紅人,都說下次讓她引著見一面。

    幼清也想讓鵲喜和小初子同全福見上一面,大家都喜歡待在獸園里,多認識認識總歸是好的。

    過了半月,“全?!苯K于又來了,幼清見著他就立刻上前,格外熱情,“可算見著你了!”

    徳昭見她這般歡喜,心里頭也跟著高興起來,“怎么,你一直盼著我來?”

    這話要是換做尋常男子嘴里說出來,幼清定是要在心頭里罵他輕浮,但如今由一個太監(jiān)嘴里說出來,她只當是姐妹之間說俏皮話,侍女與太監(jiān)之間,時常也是有這種友誼在的。

    幼清燦爛一笑,“可不是,除了我,這滿園子的小家伙們也盼著你呢?!?/br>
    說罷,她示意他在樹下先等著,急急地往屋子里跑去。

    徳昭站在樹下等,聞得沁人的桂花香,望著她提裙小跑的身影,心里像灌了半壺的西域葡萄酒,全身上下由里到外,有種緩緩舒展的柔情。

    歡喜、期盼。

    片刻,終是望得她從屋里頭跑出來了,手里攢著什么,站在屋門石階上沖他招手:“我給你拿好吃的了?!?/br>
    徳昭迎上去,與她半路相逢,接過她手里的油紙袋,問:“這是給我的?”

    幼清點點頭,“上次說過的糖麥酥,你嘗嘗?!?/br>
    徳昭拿出一顆,紅彤彤圓橢橢的酥糖,看了半晌。

    他是不愛吃甜食的,嫌膩歪。

    幼清自然而然地從袋子里拾了一顆往嘴里塞,心滿意足地嚼著,朝前探兩步,往落了滿地嫩黃樹葉堆里一坐。

    徳昭怔仲半秒,也拿了顆糖往嘴里嚼,抬腿撩袍,跟著她一塊往樹下坐著。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偶爾說到什么好笑的,幼清咯咯笑得停不下來,捧著肚子指著徳昭道:“你這人太有趣了!”

    徳昭一怔,這倒是頭一回聽人說他有趣的。

    有趣,她嘴里輕輕吐出的詞,竟比旁人無數(shù)的夸贊來得更讓人開心。

    他悄悄轉(zhuǎn)了眸子看她,巧笑生嫣,眉目靈動,這樣的她像極了宋阿妙,卻又不是宋阿妙。

    徳昭開口道:“你將面紗取下罷?!?/br>
    他習(xí)慣了發(fā)號施令,語氣威嚴,差點露出馬腳,立刻又補一句:“戴著面紗吃東西,不方便?!?/br>
    幼清不太好意思地低下頭,“我、我臉上長著大片紅斑,我怕嚇著你。”

    徳昭搖搖頭,“沒事,我連鬼怪都不怕,還會怕你么?!闭f完,心里又是一悔,她聽了鬼怪二字,定是以為在諷她,定要傷心的。

    平常哪里有這樣急急解釋的時候,張嘴欲說,卻聽得她放聲大笑,“你既不怕鬼怪,那我就不客氣了,若是嚇著了,可不要找我算賬。”竟一點都不在意。

    她取下面紗,還是有些不習(xí)慣,輕輕地將臉側(cè)過去,盡可能讓他不看到長斑的那半張臉。

    徳昭若無其事地嚼著糖麥酥,輕描淡寫地說一句:“一點也不嚇人啊,跟鬼怪差遠了?!?/br>
    幼清將臉移近些,眼睛一眨,像是在說“現(xiàn)在呢?總該怕了罷!”

    徳昭搖搖頭,淡定自若地瞪大了眼,定住眼神往她長斑的臉上瞧,語氣有些失望,“真的不嚇人,和尋常女子沒什么差別,虧我還以為有多可怕。”

    幼清又是一陣笑,心中愜意,生出一股在齊白卿跟前才有的輕松自在感。

    她開心明朗的笑容映入眼簾,緩緩蕩進心中,徳昭也跟著一起笑,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放聲大笑了,這些天來的疲憊困乏仿佛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他不用去想什么家國大事,不用去猜皇帝與代王的心思,他只需要讓眼前人高興,那么他也會覺得開心。

    這認知讓他覺得陌生,卻又無比期待。

    徳昭問,“最近你有什么心愿么?”

    幼清轉(zhuǎn)過臉,雙膝蜷曲,托腮撐在膝蓋上,笑著看他:“上一次主子爺下命不得擅動獸園的事,是你使的法子罷,也只有你才會去使法子了,真真是神通廣大,我還沒來及謝謝你,這會子你問我這樣的話,難不成又要替我達成心愿么?”

    徳昭想了想,正經(jīng)道:“區(qū)區(qū)小事,無須掛齒,我也是瞧著園子里的貓貓狗狗可憐,那天正好又得了機緣,趁機往主子爺跟前一說,也在主子爺心善,聽我說了那天的事,立刻就下了命令,你要謝,就謝主子爺,無需謝我。”頗為不自在地撇開視線,加一句:“主子爺是個非常好的人。”

    幼清打趣問:“有多好?”

    徳昭咳了咳,面不改色心不跳繼續(xù)道:“威猛、高大、英……英俊,幾乎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br>
    幼清捂嘴笑得東倒西歪。

    “你這話,是從侍女們那聽來的罷,她們都這樣說呢!可是……”

    徳昭豎起耳朵,“可是?”

    幼清笑了笑,沒有接著往下說,轉(zhuǎn)了話題說起別的了。

    “你在主子爺跟前當差的,可否知道為何這些日子門禁如此森嚴,我想出個府都不成?!?/br>
    徳昭心癢癢的,想聽她說那半句沒說完的話,又不好死皮賴臉地繼續(xù)問,只得接了她的話道:“你想出府,出府作甚?”

    幼清嬌羞一笑,“我想出府見個人?!?/br>
    徳昭好奇問,“是誰?”

    幼清抿了嘴不肯再說,徳昭見她面色潮紅,小女兒嬌態(tài)羞答答的,心中一頓,問:“是情郎嗎?”

    幼清沒說話。

    這便算是默認了。

    ☆、第19章 奪愛

    徳昭悶了許久,頓在那遲遲未曾說話。

    幼清回過頭瞧他,見他一張臉鐵青,以為怎么了,出聲問:“你哪里不舒服么?”

    徳昭沒應(yīng)答。

    過了半晌,他問:“是因為有了情郎所以才不答應(yīng)王爺?shù)拿???/br>
    幼清驚異,剛想問他是怎么知道徳昭收房的事,話到嘴邊,想起他的身份。

    是徳昭跟前的人,又能使法子讓徳昭下命令,定是徳昭信任的人,知道那樣的事情也就不足為奇了。

    幼清慌了神,忙忙起身,“我不告訴你?!?/br>
    徳昭看著她跑開,臉色越發(fā)黯淡,眸子瞪著那一樽小小的屋檐,眸子里漸漸攪了冷意。

    曾經(jīng)想過她為何不肯接受他,端來那樣決絕的姿態(tài),原來早已有了心上人。

    她有情郎,就永遠不會稀罕另一個男人的關(guān)心和憐惜。

    縱使他身份再高貴,權(quán)勢再大,她不喜歡,就不會瞧他哪怕一眼。

    徳昭想了片刻,終是扔掉了手里的油紙袋,頭也不回地出了園子。

    是夜,庚戌時分,天已黑濃,跨院里下了鑰,有人急急敲門。

    應(yīng)門太監(jiān)打開一看,是豐贊。

    豐贊入院便直往徳昭書房而去,徳昭未曾入寢,拿了長槍在庭院里習(xí)武。

    一招一式,凌厲狠辣,破風(fēng)而出。

    豐贊一來,他便另挑了根長槍丟過去,“考考你近來的功夫?!?/br>
    豐贊同他對招,心里頗有幾分納悶。

    先是傍晚時分徳昭召他入府,說有件事托他去辦,本以為是件什么大事,哪想不過是查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順帶著送去幾百兩銀子和“立即離京”的口信。

    等見了那書生,里里外外查了個透,沒發(fā)現(xiàn)半點異樣,當真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