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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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佐道:“因?yàn)槲也幌虢??!?/br> 祁政道:“我想?!?/br> 鐘佐抬起胳膊想把人弄回去,祁政卻早料到他會這么干,抓住他的手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劇烈的心跳由掌心傳過來,每一下都堅定有力,鮮明……又活生生的。 鐘佐突然像被卸了力氣似的,思緒剎那間有些飄,一時忘了推開他。 祁政十分擅長乘勝追擊,敏銳地覺出他的搖擺不定,往前一湊,貼上了他的唇。 和想象中一樣柔軟。 沒那么涼,帶著暖暖的溫度,一點(diǎn)也不像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祁政閉上眼,撬開他的牙齒,加深了這個吻。 鐘佐整個人被祁政抵在座位上,回過神后只覺甜蜜熟悉的味道順著糾纏的地方流進(jìn)胸腔,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了他。 心臟毫無預(yù)兆般地抽疼了一下。 他立刻仰頭后撤,但能躲的空間極其有限,依然沒能逃開。 祁政再次往下一壓,固執(zhí)地吻他,喉嚨里含混地“嗯”了一聲。 鐘佐的手指幾乎有些痙攣,側(cè)頭躲開,聲音隱約透著一絲狼狽:“夠了……” 祁政喘息地望著他,第一次在那雙平靜無波的眼中看見了別樣的情緒,好像是在疼。 他頓時一愣,生怕把那點(diǎn)人情味兒吹散,呼吸都緊了緊,輕聲道:“那我……我抱抱你,行么?” 這么一會兒功夫,鐘佐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推開他:“不行?!?/br> 祁政卻覺得心臟抽疼,急忙貼過去,沒敢再吻他,而是黏糊糊地抱著他哼唧,想用體溫把他暖回來。 鐘佐冷酷無情地撕開他,見他堅持不懈地往身上貼,便繼續(xù)撕,接著見他又哼唧著回來……如此幾次,就懶得管了。 有去洗手間的人偶爾在他們身邊路過,見俊美的男人掛在女孩身上,可憐巴巴地低聲撒嬌,一副慘遭拋棄的樣子,而黑發(fā)女孩目視前往,一臉冷艷。 這畫面實(shí)在讓人不忍直視,路人嘴角抽搐地跑了。 開場白結(jié)束后,便輪到抽簽抽到第一的軍火商上臺。 軍火商打開設(shè)備,簡單展示了幾件不痛不癢的軍火,第一天的會議便算是結(jié)束了,因?yàn)檫@里雖然才不到八點(diǎn),但按照會前晚宴的時間算,如今應(yīng)該是十一點(diǎn)多了,真正的夜場終于開始。 夜場設(shè)在橢圓形建筑的頂層,幾位大佬走出會議室便紛紛尋找美人。 鐘佐也在關(guān)注某位美人,想弄清她到底來干什么,但祁政不知抽什么風(fēng),他走到哪兒就跟到哪兒,上個廁所也要拖著他一起去。 他沉默地看向副官,副官見自家少爺?shù)哪抗饫溧侧驳貟哌^來,急忙以有事為由逃開,并隱約覺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鐘佐見他不管,便面無表情把某個二貨撕開,一腳把人踹進(jìn)了洗手間。 祁政不安地跑出來:“你真不一起去?” 鐘佐道:“不去。” 祁政道:“那你在這里等著我啊?!?/br> 鐘佐不想回答,望著他的身影消失,便打算去別處轉(zhuǎn)轉(zhuǎn),結(jié)果沒走出兩步,迎面碰見了鐘思澤。 鐘思澤是因?yàn)轭佉菀踩チ讼词珠g,會時不時往那個方向望,所以在看見鐘佐的身影后,他便快步跟上來,趁機(jī)把人拉進(jìn)了附近的小包間里,把鐘佐按在沙發(fā)上,準(zhǔn)備好好談?wù)劇?/br> 他已經(jīng)忍了一晚上。 最初他是猜測鐘佐可能會想來軍火會議玩玩,這才會關(guān)注穆文昊,誰知鐘佐竟然穿了女裝——這必然有某種原因,他得問問。 沒有人的包間的門上會閃出“空”的圖標(biāo)。 電子管家在他們進(jìn)門后自動開啟,親切地詢問是否決定要用這間屋子,如果用,它會把門上的“空”去掉。 鐘思澤還沒回答,只聽“吱呀”一聲,外面有人看見標(biāo)注也推開了包間的門,聶父的聲音頓時傳過來:“想和我談什么事?” 鐘聶道:“我覺得舅舅這兩天好像心情不太好……” 話音戛然而止,他僵在門口,見舅舅把一個黑發(fā)美人按在沙發(fā)上,本人則站在美人的面前,儼然是一副可能要十八禁的畫面。 他立刻結(jié)巴:“舅、舅舅?” 顏逸恰好邁出洗手間,聞聲湊過來掃了一眼,也看見了這個鏡頭。 鐘思澤:“……” 整個包間沒有一個人說話,正當(dāng)聶父和鐘聶思考要不要出去時,走廊響起了另一個聲音:“哎,是你們啊,你們看見我家寶貝兒了么……” 隨著話音的落下,祁政也探頭看了看屋子。 他眨眨眼,瞬間暴怒:“我擦你干什么?大庭廣眾之下把人拖進(jìn)包間耍流氓,要不要臉?!” 第40章 隊長,好久不見。 祁政說話的同時大步?jīng)_進(jìn)去, 一把將人搶了過來。 他完美繼承了穆將軍的基因, 哪怕再生氣也留有一點(diǎn)理智。這些人上次都見過他發(fā)瘋的模樣, 為避免被懷疑,他便加了句似是而非的話:“沒事吧,我答應(yīng)過你哥哥照顧你, 沒嚇著吧?” 鐘佐保持沉默,頭往他的肩膀一靠,躲開其他人的目光, 一副受害者尋求保護(hù)的姿態(tài)。 鐘思澤:“……” 鐘思澤的保鏢這時也沖進(jìn)了門。 按照正常情況, 他們應(yīng)該要在門外守著的,但大外甥的身份如今還是個秘密, 他們站在外面太顯眼,因此剛剛離得比較遠(yuǎn), 直到見鐘聶和顏逸先后出現(xiàn)才趕來,恰好把某人的吼聲聽得清清楚楚。 幾人的位置在靠門的一排沙發(fā)前, 他們能望見領(lǐng)主的側(cè)臉。 此刻見他眼神發(fā)寒,可能是想打人,他們急忙跑到他身邊準(zhǔn)備攔一攔, 不然事情一鬧大, 明天的頭條新聞絕對是“嗨呀星系領(lǐng)主移情別戀,為爭搶心上人當(dāng)眾與人家的男朋友大打出手”,家里那群秘書估計會集體上吊。 鐘聶的心也是一抖。 這間包間在拐角,他每次與父親聊天會習(xí)慣性地找個不起眼的地方,于是便選了這里。他們來的那個角度壓根看不見門口的情況, 如果知道舅舅剛把人拖進(jìn)房間,他打死都不來。 祁政本著少說少錯的原則,不欲多待,伸手摟住“受害人”,怒瞪流氓:“我告訴你,你以后離他遠(yuǎn)點(diǎn),不然我打折你的腿!” 他說罷護(hù)住懷里的人,憤然離去。 鐘思澤:“……” 鐘聶就站在門口,連忙讓開一條路,擦肩而過時忍不住近距離地看了幾眼美人,發(fā)現(xiàn)對方的蕾絲頸圈有些突起,像是喉結(jié)。 他默默反應(yīng)一下,頓時悟了。 難怪穆文昊能這么緊張美人,也難怪舅舅會突然干這種事,原來那是阿十三?。∷园⑹菫榱朔乐贡痪司思m纏才男扮女裝的?舅舅最近心情不好也是因?yàn)榕f愛跟了別人? 這簡直合情合理,沒什么不能悟的! 鐘聶屏住呼吸,往舅舅身上看了一眼。 包間的空氣依然是凝固的狀態(tài)。 只有不會看人臉色的電子管家仍在詢問要不要使用這間包間。鐘思澤頂著眾人的視線鎮(zhèn)定地往沙發(fā)上一坐,說道:“用,給我拿一瓶紅酒和一個杯子?!?/br> 一個杯子,意思再明顯不過。 鐘聶和聶父試著寬慰了兩句,發(fā)現(xiàn)不管用,便體貼地讓他靜一靜,然后換了一間包間,聶父聽完原由,問道:“他的舊情人?” 鐘聶道:“嗯,我上次看見穆文昊的時候,他和阿十三好像有點(diǎn)矛盾,也不知怎么哄的人,兩個人很可能重歸于好了。” 聶父那些年壓根沒有關(guān)注過鐘思澤的感情史,更弄不懂他的感情觀是個什么東西,便道:“你先別隨便插手,看看再說?!?/br> 鐘聶道:“我明白?!?/br> 陷入感情危機(jī)的某個人這時仍雷打不動地坐著,眼神極其平靜。顏逸看了看他,走到一旁坐下了。鐘思澤目不斜視,連桌上的酒都沒有看,一副“我不存在”的模樣。 顏逸道:“搶人是有點(diǎn)過了?!?/br> 鐘思澤沉默不語。 保鏢們都不敢往他身上瞅,不等他吩咐,爭先恐后跑出了門。 顏逸把腿搭在茶幾上,放松地靠著沙發(fā),懶洋洋地道:“我猜猜,穆家的小子那天之后就追著阿十三進(jìn)了匿名大學(xué),今天突然帶著女伴出席,特別寶貝人家不說,你也往人家身上瞅了好幾眼,那是阿十三吧?” 鐘思澤繼續(xù)一動不動地坐著。 顏逸道:“依你的性格,就算被穆家的小子指著鼻子罵,也會面不改色地請阿十三喝酒,可你竟把人放走了,說明有些事不能當(dāng)著人們的面說,所以你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鐘思澤終于看了他一眼。 顏逸道:“嗯?” 鐘思澤不答反問:“你大哥和楚熒惑的關(guān)系怎么樣?” 顏逸皺眉:“沒有交情,你是在類比,還是事情和他們有關(guān)?” 鐘思澤道:“和楚熒惑有一點(diǎn)牽扯?!?/br> 這事沒什么不可說的,顏將軍向來強(qiáng)硬,不太可能會把第五星系拱手讓人,退一萬步說,哪怕顏將軍真被楚熒惑收買了,他就算不說,他們也能通過他接二連三的反常推測出阿十三是鐘佐,根本沒差別。 他看著顏逸:“一百場約會。” 顏逸:“……” 鐘思澤道:“換么?” 顏逸下意識想起身走人,但楚熒惑的事又讓他有些在意。 他思考幾秒,說道:“換。” 鐘思澤便把事情告訴了他。 顏逸挑眉:“那他穿女裝是?” 鐘思澤道:“我還沒來得及問?!?/br> 顏逸頓時覺得買賣有點(diǎn)虧。 他壓下不爽的情緒,回想上次喝咖啡的情景,由衷地評價:“果然是真外甥,某些地方挺像你的?!?/br> “我也這么覺得,”鐘思澤道,“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我想好了,第一場約會咱們回房間打牌吧,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br> 顏逸忍著抽他一巴掌的沖動,說道:“先脫干凈的那個要去外面裸奔,敢么?” 鐘思澤道:“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