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郡主撩夫日常、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直播和男神同居的日子、開封府小飯桌、吃雞少女、他超可愛、鐘佐、假面嬌妻、專寵(作者:耿燦燦)、當你變成萬人迷
忽然,沐漣漪的臉上出現(xiàn)了陰暗的一面,她喊道:“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聽到沐漣漪的喊叫,仆人出現(xiàn)在了門口,暗中觀察沐漣漪,擔心沐漣漪在瘋癲之時做出什么危險的事情來。 沐漣漪開始撕自己的衣服,從旗袍開叉的地方一直往上撕,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還一直往上撕。 昂貴的真絲旗袍就這樣被沐漣漪給毀壞了,而且,她還在繼續(xù),沒有停下來。 端木霖牽掛著沐漣漪,而且,暫時沐安若這邊也沒什么事情,端木霖就從醫(yī)院回來了。 看到沐漣漪的底褲要露出來了,端木霖拿起自己的大衣就披在了沐漣漪的身上,保住了沐漣漪。 “放開我!看看我的腿長嗎?”沐漣漪在端木霖的懷里掙扎著說道。 “長!漣漪是大長腿,最好看了!”端木霖將沐漣漪抱在懷里,語氣輕柔地說著,將大衣裹得更緊了。 聽到端木霖的夸贊,沐漣漪安靜了下來,她撲閃著嫵媚里帶著空洞的大眼睛說道:“真的好看?” “嗯!”端木霖點了點頭,胸腔里已經(jīng)心潮澎湃了,他愛沐漣漪,怎能抵御沐漣漪這樣的誘惑。 端木霖漸漸閉上的眼睛,將嘴巴湊近沐漣漪嫵媚的臉,忍不住要給沐漣漪一個吻。 沐漣漪瘋了,哪里知道端木霖對自己的真心,她接著問道:“我這么美,懷瑾哥哥會喜歡的,對嗎?” 聽到陸懷瑾的名字,端木霖一瞬間就清醒了,他悲哀地發(fā)現(xiàn),即使沐漣漪瘋了,在不清醒的時刻,她心里想著的,時刻牽掛著的,還是陸懷瑾,即使跟自己很親近,也是把自己錯當成了陸懷瑾。 端木霖抱緊沐漣漪,將臉貼在了沐漣漪的臉上,一陣溫暖從端木霖身上涌出,包圍了沐漣漪。端木霖要給沐漣漪依靠和保護。 “嗯!他會喜歡的!漣漪!”端木霖緩緩說著,希望因為自己的話語能讓沐漣漪的心情好一點,少一點瘋癲的痛苦。 在端木霖的安慰和陪伴下,沐漣漪漸漸睡著了,依偎在端木霖的懷里。 陸懷瑾很快就到了m市外圍,新任總統(tǒng)葛尼為凱旋歸來的戰(zhàn)士們準備了慶功宴,并按照傳統(tǒng)親自到城外迎接回歸的戰(zhàn)士們。 見到葛尼,陸懷瑾只有表面上的禮貌,沒有一點熱情。 葛尼同樣如此,在他的眼里,陸懷瑾是一只充滿威脅的老虎,把陸懷瑾惹急了,他隨時都有可能咬自己一口。 對于陸懷瑾在軍中的威信,葛尼早就了解,知道軍中的戰(zhàn)士們十分擁護陸懷瑾,很多人對陸懷瑾忠心耿耿,這成了葛尼的威脅。 葛尼惦記的是怎樣安撫陸懷瑾的情緒,找機會削弱陸懷瑾的實力,將兵權(quán)從陸懷瑾的手中奪回來,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到那時再收拾陸懷瑾。 “陸部長真是少年英才,領(lǐng)兵有方,擊退了w國的進犯,保衛(wèi)了祖國的安寧!”葛尼微笑地說著,伸出手同陸懷瑾握手。 對于這位新任總統(tǒng)葛尼的手,陸懷瑾感到十分嫌惡,他不愿葛尼的手臟了自己的手,又不能不禮貌地拒絕葛尼伸出的手,便帶著手套握住了對方的手。 第414章 養(yǎng)生去 在陸懷瑾和葛尼握手的時候,葛尼臉上始終保持著禮貌性的微笑,心里卻很不爽,真想用力將陸懷瑾的手捏個粉碎。 這樣想著,葛尼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就大了,將陸懷瑾的手越握越緊。 陸懷瑾感覺到葛尼手上的力道,一用勁兒回握了回去。拿槍的手對付敵人毫不手軟,對付葛尼更是輕松自如。 站在后面的官致越看到陸懷瑾和葛尼臉上的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而且臉色都不太好,再看看兩人的手腕,都在暗暗用力,官致越有些擔心。 若是陸懷瑾當眾觸怒了葛尼,后果將不堪設想。 正在官致越臉上滿是擔心的神色時,葛尼和陸懷瑾的手松開了,官致越不自覺地長長出了一口氣,放松下來。 “聽聞陸部長出了名的驍勇善戰(zhàn),果然名不虛傳!”葛尼說著,臉上又恢復了禮貌性的笑容,就像帶著一張假笑的面具,時而摘下,時而戴上,變換自如。 聽了葛尼的話,陸懷瑾臉上依舊沒有一絲笑意,冷冷的說道:“因為手上有傷,又在邊境生了凍瘡,所以看上去十分丑陋,怕讓您感到不適,就沒有摘下手套。” 陸懷瑾這么一說算是在眾人面前給出了解釋,給了葛尼一個面子。 聽了陸懷瑾的話,葛尼神色凝重,表現(xiàn)出一副肅然起敬的神情,向著陸懷瑾就是一個敬禮,接著說道:“這些傷都是戰(zhàn)士們的軍功章,你們辛苦了!” 這樣說著,葛尼向著陸懷瑾還有他身后的戰(zhàn)士們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謝和慰問。 外表看似親軍愛民的葛尼,其實心里只有權(quán)力和地位,只有職位帶給他的榮華富貴,根本沒有人民和國家的一席之地,他這般作秀只為自己的總統(tǒng)地位能夠更加穩(wěn)固。 陸懷瑾對葛尼的為人是一清二楚,看著葛尼這般作秀,陸懷瑾感到一陣惡心,對葛尼更加不屑了。切!倒是挺會裝的,蒙蔽了不知多少人。 歡迎儀式結(jié)束后,葛尼為士兵們舉行了宴會。 陸懷瑾惦記著沐安若,坐在宴席上如坐針氈,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跟同桌的葛尼禮貌性地打招呼,陸懷瑾借故有事就離開了。 官致越跟那些部隊以外的其他人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說的,看到陸懷瑾離開,官致越也站起身來,跟在陸懷瑾身后就出去了。 來到外面,陸懷瑾和官致越相視一笑,什么都沒有說,好兄弟之間不需要解釋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走!去養(yǎng)生去!”陸懷瑾瀟灑地一甩頭,對官致越說道。 官致越二話沒說就上了車,陸懷瑾接著坐進了副駕駛。 “穿過前面兩個路口,然后左拐,路南第三家有家養(yǎng)生館!”陸懷瑾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一副對自己的外形并不滿意的樣子。 官致越雖不知陸懷瑾口中那給男人做保養(yǎng)的養(yǎng)生館是什么樣子,卻也很好奇,也想去看看,沒有多問,開車就朝著目的地去了。 到了目的地,官致越看到一個裝飾雅致的門匾,走進去是淡雅的橘色,裝飾得豪華卻不俗氣,墻上掛著的字畫給房間增添了許多詩意,總體來說很是淡雅,讓人感覺很舒服。 陸懷瑾跟店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要做個全身按摩,還要讓自己全省的皮膚都光滑起來。 店員當然認得這是帥得掉渣的國民老公,她癡癡地看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這么帥的人還會對自己的形象不滿意。 為了近距離接觸陸懷瑾,一飽眼福,店里的技師都爭先恐后地為陸懷瑾服務,尤其是女技師更是要為了陸懷瑾撕破臉了。 陸懷瑾卻冷冷地道:“就你們兩個了,其他任何人不許打擾!” 陸懷瑾挑了兩名男技師,隨后就上樓去了。 走到樓梯中間,陸懷瑾想起了官致越,站在樓梯上,回過頭來,對官致越說道:“既然來了,你也試試!” 聽到陸懷瑾這么說,官致越一臉避之不及的驚恐模樣,慌忙說道:“我還是算了,我在這里等著!” 也罷!陸懷瑾從來都不強求別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跟隨陸懷瑾來的士兵,見到陸懷瑾進了這家養(yǎng)生館,覺得奇怪,卻只能在心里好奇,老老實實地在外面給陸懷瑾站崗。 秦墨風保護沐安若的安全,一步也不敢離開,無論沐安若是看劇本,還是談生意,秦墨風都跟在沐安若的身邊。 秦墨風對沐安若照顧的盡職盡責,心里卻忍不住埋怨上了陸懷瑾。秦墨風在心里想著:陸懷瑾他明明已經(jīng)到了m市了,總統(tǒng)都為他接風了,這個家伙怎么還不過來,趕快接觸自己的任務,他把沐安若交給自己還真是放心。 秦墨風是了解陸懷瑾的,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陸懷瑾是不會跟葛尼有過多糾纏的,他應該在第一時間來找沐安若才符合常理。 不按常理出牌,陸懷瑾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秦墨風心里有些擔心,他趁著沐安若和夏亦初試鏡的時間,在門外撥出了陸懷瑾的電話。 陸懷瑾正在去死皮,讓肌膚更加光滑,外套放在保險柜里,怎么會接聽秦墨風的電話。 在電話報出第三遍無人接聽后,秦墨風只好作罷,放下了手機。 陸懷瑾沒有接聽電話,讓秦墨風更加擔心,他再次拿起手機,撥出了官致越的號碼。 看到秦墨風的來電,官致越劃開了接聽鍵。 “官致越,出了什么事情?陸懷瑾他沒事兒吧?”秦墨風急切地問道,語氣里都是對陸懷瑾的擔心。 “緊張什么?什么事也沒有??!”官致越說道。 他有點納悶,不知秦墨風為何會如此緊張。 “陸懷瑾呢?他在做什么?為什么不接電話?”秦墨風說道。 “養(yǎng)生啊!”官致越說道。 “什么?養(yǎng)生?”秦墨風驚奇地說道,不知道陸懷瑾怎么會做出這么讓人出乎意料的事情,更不知道陸懷瑾養(yǎng)生是要搞什么鬼。 第415章 我來養(yǎng)你! 秦墨風才不管陸懷瑾在做什么養(yǎng)生呢!他照顧沐安若這么久,沒能到前線殺敵,已經(jīng)覺得很憋屈了,現(xiàn)在陸懷瑾回來了,不第一時間解除自己的重擔,卻去搞什么養(yǎng)生。 秦墨風被激怒了,對官致越說道:“告訴陸懷瑾,快快地過來見我,否則我就撂挑子了!” 聽著電話里秦墨風那能把耳膜震破的聲音,官致越知道秦墨風在也忍不住了,也難為秦墨風了,在后方照顧沐安若。 “別生這么大氣,我這就去告訴部長!”官致越說道。 聽官致越這么一說,秦墨風的暴脾氣好了點,語氣也緩和了。 隨后,官致越上樓去,看到了全身涂滿一種黏黏的膏體的陸懷瑾,兩名技師正奮力在陸懷瑾的身體上揉搓著,就像搓澡一樣。 聽了官致越的話,陸懷瑾笑出了聲,說道:“這個秦墨風,呆不住了吧!不過,這次他表現(xiàn)不錯,起初我還擔心他等不到我回來就要撂挑子呢!去準備吧!二十分鐘后出發(fā)?!?/br> 得了陸懷瑾的命令,官致越下樓準備去了。 結(jié)束了服務,陸懷瑾沐浴更衣,香噴噴地下樓去了。 坐在副駕駛上,陸懷瑾看著自己的手,什么也沒說,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 官致越從沒見到陸懷瑾這個樣子過,哪怕面對再狡猾的對手,再兇殘的敵人,陸懷瑾都一副斗志滿滿的樣子,從來都不曾這樣過。 官致越以為陸懷瑾在為怎么跟秦墨風解釋而擔心,安慰道:“秦墨風只是在氣頭上,見了面就好了!” “切!秦墨風!他就是那脾氣!”陸懷瑾了解秦墨風的個性,知道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影響他們的兄弟感情。 官致越專心致志地開車,朝著秦墨風發(fā)來的定位去了。 “你說這手上的疤還能弄掉嗎?”陸懷瑾悠悠地問官致越。 “啊!”官致越?jīng)]鬧清楚陸懷瑾怎么會有這樣的問題,震驚了,原來,陸懷瑾是為了這個郁郁寡歡。 問了官致越后,陸懷瑾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該這樣問的,官致越又不是醫(yī)生,還不如問端木霖。 陸懷瑾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他擔心沐安若不喜歡自己這雙帶著疤痕、老繭還有凍瘡的手。 “部長!這是男人的象征,更有男人味兒了?!惫僦略秸f道。 陸懷瑾不知道沐安若是不是喜歡這樣的男人味,沉默不語了。 見到秦墨風,陸懷瑾立即被他一拳打在了胸前。 “你可回來了!”秦墨風說道。 “謝了!”陸懷瑾一句話,兩個字就讓秦墨風心里的怨氣一下子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