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第319章 不怕我吃醋嗎? 放下手中的劇本,沐安若才想起來,從a國回來的時候白月痕被陸懷南的部下控制了。 雖然白月痕對待胡靜兒的方式有些粗暴,不合情理,沐安若極其厭惡,可是想起白月痕跟自己這么多年的感情,沐安若覺得作為朋友,還是該關(guān)心一下白月痕,況且胡靜兒馬上就要生了。 畢竟這個孩子可是無辜的呀! 沐安若打了電話給陸懷瑾。 陸懷瑾和左碧潭正在想辦法解救白月痕,收到了沐安若的電話,陸懷瑾臉上展開了幸福的笑容,直接劃開了接聽鍵。 “陸懷瑾,你在忙嗎?”沐安若問道,軟糯糯的聲音在讓陸懷瑾感覺心都是酥軟的。 “不忙,只要是你的電話,我什么時候有空,即使這個時候槍林彈雨!”陸懷瑾跟沐安若開玩笑,上翹的嘴角表達(dá)著自己對沐安若的喜歡。 聽了兒子的話,左碧潭心里想,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談情說愛! “陸懷瑾,別這么夸張了,我問你?。∥矣袔滋鞗]見到阿痕了,也沒接到阿痕的電話,他是不是還在伯父的部隊?”沐安若問起了白月痕的事情。 明知白月痕就在父親的部下那里,而且說不定父親正在跟白月痕見面,陸懷瑾卻不敢說了,他的眼睛看向了辦公室一角的吊蘭,眼神飄忽不定,說謊道:“白月痕還沒回去嗎?” “是啊,我打他電話他也不接,你幫我打聽一下阿痕的消息吧!”沐安若用軟糯糯的聲音對陸懷瑾說道。 “你就這么在乎他?不怕我吃醋嗎?”陸懷瑾說道。 “陸懷瑾,你不是挺自信的嗎?今天怎么了?”沐安若故意刺激陸懷瑾。 “好吧!等我的消息?!标憫谚饝?yīng)了沐安若。 這個時候的左碧潭已經(jīng)等不急了,一個勁兒地對陸懷瑾使眼色。 “我去忙了,老婆!”陸懷瑾終于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的左碧潭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滿眼的淚水哭噴涌而出。 “懷瑾,你快想辦法吧!”左碧潭拉著兒子的手說道。 “媽,我記得父親帶我去過他的秘密監(jiān)獄,白月痕應(yīng)該就在那里,無論父親在哪里,咱們先找到白月痕再說!”陸懷瑾說著就往外走,左碧潭緊緊跟在后面出了門。 到了門外,陸懷瑾一邊邁著大長腿往前走,一邊對官致越喊道:“走,上車!” “是!上將!”官致越一激靈,回答道,迅速跑在前面,為陸懷瑾打開車門。 接著,在陸懷瑾的指揮下,官致越按照陸懷瑾提供的路線一路狂奔。 坐在后排的左碧潭一句話也沒說,心里在不停的祈禱著,向上帝祈求白月痕千萬不要有事! 一路上,陸懷瑾不時想起沐安若的話,看來沐安若并不想白月痕有什么事情。 經(jīng)過在a國的告白后,陸懷瑾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在沐安若心中的地位,推測出沐安若對白月痕并沒有男女事情,肯定只有朋友之誼。 既然沐安若也不想白月痕去死,陸懷瑾更加堅定了自己要救下白月痕的決心,不想給沐安若造成什么遺憾。 很快,到達(dá)了目的地,一片郁郁蔥蔥的灌木叢里隱藏著一扇斑駁的鐵門,陸懷南的部下守在外面。 陸懷瑾扶著母親來到了秘密監(jiān)獄外面,見到了父親的部下。 “夫人、少爺,你們來了!”陸懷南的部下恭敬地向陸懷瑾和左碧潭問候。 “我爸呢?”陸懷瑾問道。 “陸部長在里面。”陸懷南的部下考慮到陸懷瑾和左碧潭已經(jīng)到了這里,不敢隱瞞,只得實話實說。 陸懷瑾和左碧潭一起走進(jìn)了監(jiān)獄。 一間牢房里,陸懷南正在安排自己的部下對白月痕動手,槍支已經(jīng)上膛,對準(zhǔn)了白月痕。 這個時候,左碧潭再次跪下了陸懷南的面前,祈求道:“老公!求求你了,你說過兒子平安無事的話要放過白月痕的?!?/br> 白月痕沒想到自己痛恨了一輩子的這個女人竟然會為了自己向她的老公下跪,心里的恨竟然褪去了一些。 陸懷南哪里肯聽左碧潭的話,他對左碧潭的祈求不理不睬,舉起了手,要對部下下達(dá)命令,宣判白月痕的死刑。 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陸懷瑾一把握住了父親的手,阻止父親的手落下來,對旁邊端著槍的部下?lián)]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端槍的部下只聽命于陸懷南,哪里肯聽陸懷瑾的指揮,依然用槍指著白月痕。 “爸!放過他吧!”陸懷瑾說道。 “兒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留著他對你是個禍害!”陸懷南看著陸懷瑾語重心長地說道。 “爸,您的兒子您還不相信嗎?我會怕他嗎?”陸懷瑾說著看了一眼被摁在地上的白月痕。 此時的白月痕,臉色蒼白,頭發(fā)凌亂,眼中卻是一副看笑話的神色,嘴角微微上翹,明顯是在嘲笑陸懷瑾一家因為是否要殺自己而出現(xiàn)分歧,導(dǎo)致的不和睦。 “懷瑾,這不是誰怕誰的問題,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要為你掃除一切可預(yù)見的障礙!”陸懷南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一定要殺掉白月痕。 “爸!我不想給母親留下遺憾,也不想咱們陸家的手沾上他的鮮血?!标憫谚f道。 “懷瑾?。∵@個壞人讓父親來當(dāng)吧!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我情愿你怨我一時,也不愿你受到傷害?!标憫涯险f著,胳膊再次向下用力,想要掙脫陸懷瑾的手。 陸懷瑾堅持著不松手,對父親說道:“爸!如果你要殺他,先殺了我吧!” 情急之下,陸懷瑾說出了這樣的話,讓陸懷南身上的血迅速往頭上沖,陸懷南只覺得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這個時候,左碧潭慌了,她想起了端木霖的話,不能讓陸懷南再受刺激了。 “老公!你醒醒呀!”左碧潭呼喊著。 “快,叫端木霖來??!”左碧潭對官致越命令道。 官致越迅速給端木霖下達(dá)了命令后,去接端木霖了,以免他找不到來的路。 第320章 陸懷南的離去 接到官致越的電話,端木霖迅速收拾了簡單的急救器械,開車出去了,與官致越約好在城外相見。 端木霖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想,陸家這是怎么了,三天兩頭的出事兒,看來這段時間不太平?。?/br> 很快,官致越和端木霖在約定地點見面了。 為了節(jié)省時間,官致越并沒有跟端木霖多說,帶著端木霖就往秘密監(jiān)獄去了。 左碧潭看著昏迷不醒的陸懷南一個勁兒的自責(zé),哭著說道:“老公,都怪我,都怪我不好,端木醫(yī)生已經(jīng)說過你不能再犯病了,不能再受刺激了,可是我還是惹你不高興了。” 看著左碧潭因為哭泣而顫動的肩膀,因為自己而突發(fā)疾病的陸懷南,在旁邊焦急不語的陸懷瑾,白月痕的心里竟然沒有想象中的快感,白月痕有些奇怪,他以為陸家亂了套,自己會高興的,這不就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嗎? 沐安若在家休息的這幾天可把沐漣漪給折磨得不好過,她過來過去都能聽到母親虞美賢對下人安排,要如何如何照顧沐安若,以免她的心臟病嚴(yán)重。 聽著母親虞美賢對仆人的交代,沐漣漪心里像有一萬只螞蟻在撓一樣,癢癢的,有種說不出的憋屈。 沐漣漪嫉妒母親虞美賢對沐安若的寵愛,又在心里慶幸沐安若這個搶了自己懷瑾哥哥、搶了自己父母的沐安若竟然有先天性心臟病。 想到沐安若的先天性心臟病,沐漣漪覺得機會來了,若是沐安若因為先天性心臟病出了問題,甚至喪命,那么不是就沒有人再妨礙自己的生活了嗎?不是就沒有人再礙眼的活在自己面前了嗎? 沐漣漪突然認(rèn)識到,自己要做的就是制造機會,讓沐安若心臟病發(fā)作而已,這太簡單了! 想到這里,沐漣漪的心情沒有那么糟糕了,嘴角有了一絲笑意。 端木霖開車跟在官致越的車后,一路疾馳到了秘密監(jiān)獄,迅速對陸懷南進(jìn)行施救。 陸懷瑾和左碧潭還有官致越和陸懷南的部下都站在一邊,每一個人臉上都是一副緊張的神情,沒有人說話,安靜地看著端木霖對陸懷南施救。 經(jīng)過端木霖的努力,陸懷南的情況好轉(zhuǎn)了,可是,不能說話,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每一個人,最后將目光停留在了兒子陸懷瑾身上,又抬起手指了指白月痕。 陸懷瑾領(lǐng)會了父親的意思,他依然堅持最初的想法,要自己殺死白月痕。 左碧潭看著老公陸懷南的動作,也明白陸懷南依然不肯放過白月痕。 雖然,左碧潭還想替白月痕求情,可是,左碧潭實在是不忍心再刺激陸懷南了,她不想陸懷南救這樣活活被自己氣死。 左碧潭只得低下了眼簾,不再做聲。 正在陸懷瑾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情況出現(xiàn)了,陸懷南的病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折,突然閉上了眼睛,本來抬起的手也無力地垂在了床邊。 端木霖看到這樣的情況,迅速摸了摸陸懷南的脈搏。 陸懷南的脈搏已經(jīng)停止了跳動,端木霖收回自己的手,轉(zhuǎn)身面對陸懷瑾和左碧潭無奈地?fù)u了搖頭。 沒想到父親陸懷南就這么去了,陸懷瑾一瞬間就沒了父親,他嚎啕大哭,叫了一聲:“父親!” 接著陸懷瑾跪在了父親的床前,大家都站在周圍,默默低下了自己的頭,為陸懷南的逝世默哀。 左碧潭跪著走向陸懷南的床邊,握住了陸懷南的手,哭著說道:“老公!都怪我!讓我一起隨你去吧!” 說著,左碧潭就起身,往身邊的墻上撞去。 陸懷瑾聽著母親的話音不對,已經(jīng)察覺出母親求死的心里,他迅速站起身來,伸出手去,想要抓住母親的手,可是還是差一點。 官致越站在距離陸懷瑾較遠(yuǎn),距離墻面較近的地方,一個箭步上去攔住了左碧潭的路。 左碧潭重重地撞在了官致越的身上,將官致越撞到在地,自己也倒在了一邊。 陸懷瑾走過去扶起了母親,說道:“媽!別這樣,好嗎?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最親的人,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唯一的親人了!為了兒子,您要好好活著!” 左碧潭看了看陸懷瑾,這個自己疼愛了一輩子的寶貝兒子,不忍心去死了,含著眼淚點了點頭。 白月痕看到陸懷南已死,苦笑了一聲,沒有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想要害死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堅韌的生命陪著自己玩到最后,如此脆弱地就離開了。 陸懷瑾扶著母親,對官致越交代道:“官致越,你帶人送母親回去,剩下的人跟著我來處理后事!” “是!上將!”官致越回答道。 離開之前,左碧潭走到白月痕的面前,看了看白月痕,蹲下身來,對白月痕說道:“白月痕,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在先,沒有讓你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我已經(jīng)盡了我的最大努力去挽救你的生命,以至于讓付出了這樣的代價,讓一生的愛人都離去了。” 聽著左碧潭的哭訴,感受著周圍悲傷的氛圍,白月痕的心里出現(xiàn)了一絲內(nèi)疚。 接著,左碧潭繼續(xù)說下去:“白月痕,我希望上一代人的恩怨不要在你們這代人的身上繼續(xù),也教導(dǎo)懷瑾要對你多加照顧,我希望你明白我的苦心,不要再冤冤相報了!” 白月痕看著左碧潭痛苦而懇切的神情,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沒有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陸懷瑾這個時候也來到了母親左碧潭和白月痕的身邊,扶起了母親,什么都沒有對白月痕說,對母親說道:“媽,我送您回去吧!” 左碧潭不放心地看了白月痕一眼,對陸懷瑾交代道:“懷瑾,雖然有違你父親的意愿,我還是想拜托你寬待白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