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漣漪,安若那是小傷,在胳膊上,在家不礙事兒,你的傷在重要位置,萬一有個緊急情況,來醫(yī)院多不方便呀!”虞美賢說道,她也是為沐漣漪考慮。 “媽,我要醫(yī)生到家里去,再說了,咱家里的醫(yī)生也不差呀!”沐漣漪堅持自己的想法。 虞美賢看沐漣漪跟自己頂起嘴來精神這么好,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事兒,就說道:“那好吧!” 聽了虞美賢的話,沐漣漪嘴上甜甜的說著:“還是mama最疼我了!” 心里,沐漣漪卻在想,我說了這么多,虞美賢才同意我回家去住,沐安若一句話都沒說,虞美賢就上趕著邀請沐安若到家里去住,差別還是挺大的,親生母親和養(yǎng)母果然不一樣。 可是,沐漣漪也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不過沐漣漪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親生父母絕對沒有虞美賢和沐修齊這么高的地位,因為y國的總統(tǒng)和夫人只有一個。 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沐漣漪不想知道她的親生父母是誰,她希望這個秘密永遠(yuǎn)不要公之于眾。 總統(tǒng)府的仆人到醫(yī)院來接沐漣漪回去,一路上,沐安若、陸懷瑾和虞美賢都全程陪伴。 沐安若看著沐漣漪的傷情,對母親虞美賢說道:“mama,漣漪jiejie受傷了,為了不打擾漣漪jiejie休息,晚會還是取消吧!” “乖,就照你說的辦,你最懂事了,這么體諒jiejie,真是個好meimei?!庇菝蕾t大肆夸贊著沐安若,讓沐安若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聽著虞美賢對沐安若的夸贊,沐漣漪心里是一百個不爽,可是也不能當(dāng)著虞美賢的面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只好不動聲色的乖乖躺著。 到了家里,虞美賢招呼著仆人小心翼翼地用擔(dān)架將沐漣漪抬回了房間。 沐安若出來送一送陸懷瑾,兩人并肩走在總統(tǒng)府的大院里。 走到噴泉邊的時候,沐安若停住了腳步,不走了。 “安若,你怎么了?”陸懷瑾溫柔地問沐安若,他已經(jīng)明顯地察覺了沐安若的不愉快。 “你該跟漣漪jiejie求婚的!她為了你可以連命都不要!”沐安若說道。 “老婆,你說什么呢?我愛的一直都是你!”陸懷瑾的雙手分別握住了沐安若的兩只胳膊,認(rèn)真的說道。 “你不能對不起漣漪jiejie!”沐安若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對陸懷瑾的依戀,繼續(xù)說道。 “老婆,你為什么要將我往沐漣漪那里推呢?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想想沐漣漪過去殘害你的事情吧,車禍還有刺殺,你就不恨她嗎?”陸懷瑾說道。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現(xiàn)在她是我的jiejie,我不允許你對不起她?!便灏踩粽f道,在她的心里,她總覺得是自己搶走了沐漣漪的父母,太殘忍了。 “老婆,我沒有對不起漣漪,你相信我,好嗎?”陸懷瑾繼續(xù)解釋。 沐安若并不想再聽陸懷瑾說什么了,她怕自己聽的越多,對陸懷瑾的依戀越多,再也不舍得將他拱手讓給沐漣漪。 “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走吧!”沐安若對陸懷瑾說道。 陸懷瑾不敢相信,明明是愛著自己,渾身都散發(fā)著對自己愛戀氣息的女人怎么就舍得說出讓自己走的話來。 沐安若轉(zhuǎn)身就往回走,沒有再看陸懷瑾一眼。 “老婆!”陸懷瑾喊了沐安若一聲。 沐安若卻并沒有回頭,徑直往回走了。 女人真是難懂,明明是愛著自己的,為什么就是不承認(rèn)呢?還把自己往外推。 陸懷瑾并不想在總統(tǒng)府與沐安若糾纏,他覺得只要自己認(rèn)準(zhǔn)的是沐安若,沐安若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回到部隊,陸懷瑾沒想到母親左碧潭已經(jīng)坐在辦公室等自己了。 “媽,您怎么來了?”陸懷瑾驚訝地問道。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來嗎?”左碧潭說道。 看來母親已經(jīng)都知道了,陸懷瑾沒必要隱瞞下去了。 陸懷瑾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聽聽看母親怎么說。 “真是白月痕開的槍?”左碧潭問陸懷瑾。 “媽,您不是都知道了嗎?不用問了!”陸懷瑾并不想談?wù)摪自潞?,這個自己同母異父的哥哥。 “看來,我得去見一見他了?!弊蟊烫兜卣f道,似是說給陸懷瑾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媽,讓官致越送您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忙?!标憫谚f道。 “不用了,我去辦我的事情了?!弊蟊烫洞蚨酥饕庖ヒ娨灰姲自潞?。 第264章 我并不想跟漣漪結(jié)婚! 左碧潭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去見白月痕了,所以她要自己單獨去一趟。 母親剛走,陸懷瑾換了衣服,準(zhǔn)備到訓(xùn)練場去一趟,還沒出門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陸懷瑾心想著,肯定還是因為沐漣漪為自己擋子彈的事情。 果不其然,陸懷瑾一接聽電話,陸懷南救說道:“懷瑾,漣漪傷得怎么樣?” “沒有大礙,過段時間會康復(fù)的?!标憫谚鐚嵪蚋赣H匯報。 “這就好,我和你母親明天就到總統(tǒng)府去探望!”陸懷瑾說道。 “爸,探望是需要的,可是聽著你說話的語氣未免也太緊張了點吧!”陸懷瑾說道。 “好了,兒子,見面再說吧?!标憫涯狭私馇闆r后掛斷了電話。 放下父親的電話,陸懷瑾在官致越的陪同下往訓(xùn)練場走去。 一路上,陸懷瑾都在想父親為何如此緊張,一定是父親擔(dān)心沐漣漪若是因為救下自己出了什么事情,自己這輩子就脫不了干系了,就得娶沐漣漪為妻了。 還好,還好,陸懷瑾想著也是一陣后怕。 左碧潭獨自開車到了白月痕的別墅,由白月痕的仆人報告后,走入了客廳。 白月痕還是第一次跟自己的親生母親左碧潭面對面的坐著,他感覺有千般委屈,卻不愿開口說話。 左碧潭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稱呼這個年輕人,他明明就是自己的兒子,本該是血脈相連的人,卻又顯得那樣遙不可及。 氣氛有些尷尬,左碧潭最終還是先開口了。 “白月痕,我來只是想跟你解釋清楚,當(dāng)年的事情都是我們大人之間犯下的錯,跟陸懷瑾沒有關(guān)系,希望你冷靜一點,不要將怨氣發(fā)泄在他的身上?!弊蟊烫墩f道。 聽了左碧潭的話,白月痕的情緒有些激動,說得好聽,都是大人的錯,可是,現(xiàn)在誰來可憐一下我的父親。 “左碧潭,你倒是平平安安的活著,而且活得還很好!可是,你知道我的父親白廉他過的是什么日子嗎?他孤身一人將我撫養(yǎng)長大,現(xiàn)在又被元首控制,如果你想他活著,還是拿陸懷瑾的命來換吧!你愿意嗎?”白月痕激動的說道。 左碧潭被白月痕的樣子嚇呆了,看著白月痕血紅的眼睛,左碧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不舍得了吧!可是,你舍得我們!你口口聲聲說著都是你的錯,說你滿心都是懺悔,說你想要補償我們,可是,你沒有這么做,你不舍得!”白月痕越說越激動,連連質(zhì)問左碧潭。 左碧潭聽著白月痕的質(zhì)問,想象著這么多年白月痕受得苦,心中不免心疼,落下了淚水。 看到左碧潭的眼淚,白月痕停止了自己對左碧潭的質(zhì)問,站起身來,走到了酒柜前,打開一瓶紅酒,對著瓶口就狂飲起來。 “別喝了,身體會壞掉的?!弊蟊烫墩酒鹕韥碚f道。 “父親都要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白月痕說道。 “我會想辦法的,會保你父親的周全的?!弊蟊烫秾Π自潞壅f道。 聽了左碧潭的話,白月痕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冷冷地笑了。 到了訓(xùn)練場,陸懷瑾看著一隊隊排列得整整齊齊的戰(zhàn)士們,有的在跑步,有的在cao練武器。 “官致越,你覺得打仗是個什么樣的事情?”陸懷瑾看著戰(zhàn)士們問官致越。 “上將,經(jīng)過前幾次打仗,我覺得我有些討厭打仗了。”官致越摸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怕了?”陸懷瑾問道。 “不!我不怕,我只是不想看到人們失去親人的痛苦。巫大爺去世的時候,春花哭得多痛!”官致越又想起了往事。 陸懷瑾何嘗不吝惜自己戰(zhàn)士的生命,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戰(zhàn)士因為戰(zhàn)爭而家破人亡。 這個時候的陸懷瑾看著面前生龍活虎的戰(zhàn)士們突然又些傷感,眼睛望向了遠(yuǎn)方。 左碧潭跟白月痕見面后,直接回了陸懷瑾的部隊,在辦公室沒有見到陸懷瑾,就撥打了陸懷瑾的電話。 “媽!”陸懷瑾接通了電話,轉(zhuǎn)身離開訓(xùn)練場。 “兒子,你這會兒忙嗎?”左碧潭問道。 “您可以說,我在聽?!标憫谚f道。 “方便回辦公室一趟嗎?我在這里等你?!弊蟊烫秾τ趦鹤拥墓ぷ饕幌蚨己苤С?,詢問兒子是否方便。 “好吧!”陸懷瑾說道,看來母親是有話要對自己說。 回到辦公室,官致越給左碧潭和陸懷瑾泡上香茶后就轉(zhuǎn)身出去了,順便帶上了門把手。 房間里只剩下左碧潭和陸懷瑾母子兩人,左碧潭說道:“我見過白月痕了,他這么做是事出有因的,w國元首給他下達了死命令,如果他不能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完成任務(wù),就會殺死他的父親白廉?!?/br> 原來如此,白月痕回想著白月痕在沼澤地的怪異表現(xiàn),還有拿著槍對著自己時候的表情,覺的白月痕說得確實是真的。 “媽,您想我怎么做?”陸懷瑾問道,他不想讓母親因為這件事情憂心。 “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白月痕,我會想辦法的,用以彌補我的過錯,兒子,你會幫他的,對嗎?”左碧潭懇切地說著。 看著母親近乎懇求的眼神,陸懷瑾不忍心拒絕,說道:“媽,事情就交給我吧,不過,無論能不能救下白月痕的父親,都不要再跟白月痕提起這件事情了,我覺得您不欠他什么,希望他自己醒悟,早早悔改吧!”陸懷瑾說道。 聽了陸懷瑾的話,左碧潭點了點頭,認(rèn)可了陸懷瑾的說法。 接著,左碧潭站起身來,對陸懷瑾說道:“mama先回去了,明天跟你爸爸約好了到總統(tǒng)府去探望漣漪小姐的,畢竟她是為了救你才受了這么重的傷。” “媽……”陸懷瑾看著母親欲言又止。 覺得陸懷瑾有話要說,左碧潭停下了腳步,看著陸懷瑾。 “媽,我并不想跟漣漪結(jié)婚!”陸懷瑾向母親鄭重地說道。 “mama一直都知道,放心吧,mama知道該怎么做了?!弊蟊烫掇D(zhuǎn)身離開了陸懷瑾的辦公室。 第265章 不再干涉了 左碧潭的心情非常負(fù)責(zé),但她知道自己必須離開去找白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