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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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瑾帶著沐安若回了蒙古包,只有官致越和夏亦初在,白月痕不見了。 陸懷瑾正好不想面對這個同母異父的哥哥,白月痕不在,正好避免了尷尬。 夜?jié)u漸深了,夏亦初有些困了,連連打著哈欠,顯然飛機上那一小會兒的休息不能緩解昨夜加班的疲勞。 看著夏亦初朦朧的睡眼,官致越看看陸懷瑾卻不敢說出要離開的話,以免掃了陸懷瑾陪伴沐安若的雅興。 沐安若看這情形,小聲對陸懷瑾說道:“你們到另一個蒙古包里休息吧!我們要睡了?!?/br> “老婆,你怎么這么傻,一點也不善解人意,給官致越留個陪伴夏寶的機會唄,咱們過去好了,再說了,我也想跟你說說知心話?!标憫谚÷曉阢灏踩舻亩呎f道。 沐安若被陸懷瑾給逗笑了,卻不同意陸懷瑾的想法,說道:“你走吧,我要夏寶陪著我?!?/br> 陸懷瑾才不聽沐安若的解釋呢,他抱起沐安若就走,對著官致越眨了眨眼睛。 夏亦初實在是太困了,跟官致越說著話就睡著了。 官致越卻怎么也無法入睡,他在部隊習慣了給陸懷瑾站崗,保護陸懷瑾的安全。 睡不著的官致越靜靜躺在跟夏亦初相臨的床鋪上,看著夏亦初甜甜的睡相。 陸懷瑾將沐安若抱回蒙古包后,就將沐安若摟在懷里一陣溫存。 “陸懷瑾,你這是強jian!放開我!”沐安若嘴上喊著要離開,身體卻已默許了陸懷瑾對自己的愛撫。 “咱們這樣親密的舉動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早就愛上我了,對不對!”陸懷瑾自信地在沐安若耳邊說道。 無法抗拒,沐安若只得任自己沉淪在陸懷瑾熱烈的愛意中。 第二天,陸懷瑾是要帶沐安若離開的,可是,沐安若說就這樣離開不大好,還是要跟白月痕告別一下才好。 陸懷瑾明白,只要沐安若愿意跟自己一起離開,她的心就已經(jīng)將自己放在了比白月痕更高的位置上。 見到白月痕,沐安若還沒說出告別的話,白月痕就先開口了。 “阿若,昨天品嘗了美食,今天我?guī)闳ビ螝v一下大草原絕美的分光!”白月痕興致勃勃地對沐安若說。 看著白月痕熱情高漲,沐安若不忍心掃了白月痕的雅興,沒好意思說出自己要跟著陸懷瑾離開的話。 “那好吧!”沐安若同意了。 白月痕開車,帶著沐安若和夏亦初,陸懷瑾和官致越,還有秦墨風騎馬,一行人向著草原深處進發(fā)了。 一路上,陸懷瑾吊著一張臉,很不開心,說好了一起走的,又要去游歷什么大草原。 白月痕的車子走得快,可是不知怎地,竟然停在前面不動了。 秦墨風開玩笑地對陸懷瑾說道:“瞧,你老婆等你呢!” 陸懷瑾定睛一看,不妙,車子竟然在下沉。 那是一片沼澤地,白月痕的車子顯然陷了進去。 陸懷瑾用雙腿夾了一下馬肚子,迅速追了過去。 其他人都不敢上前,陸懷瑾一個跳躍就到了車頂上,通過車窗,對立面尖叫著的沐安若大聲吼道:“聽著,我要你活著,冷靜一點!” 沐安若看到車頂上的陸懷瑾,恐怖的情緒一下子就得到了控制,陸懷瑾已經(jīng)成了她心中的依靠,見到陸懷瑾,沐安若就覺得自己必定得救。 第254章 繩子斷了 汽車在緩緩下沉,白月痕試圖通過發(fā)動車子來調(diào)整車子的位置,無奈的是車子的排氣筒已經(jīng)被淤泥覆蓋了。 幸好,白月痕在剛才打開了車窗。 “阿若,夏寶,快!從身邊的窗戶往外爬!”白月痕一邊從駕駛室的車窗向外爬,一邊對沐安若和夏亦初說道。 隨著車子的下沉車窗露在外面的位置也是越來越小,沐安若瘦弱的身形還好說,可是夏亦初就不行了,卡在了車窗上。 官致越站在沼澤地外面,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卡在車窗上,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不顧危險往沼澤地地走去。 秦墨風一把拉住了官致越,吼道:“你傻??!在這兒幫忙?!?/br> “夏寶怎么辦?”官致越焦急的說道,眼淚都要出來了。 陸懷瑾站在車頂上,一邊拉著沐安若的手,一邊拉著夏亦初,對秦墨風和官致越吼道:“快!拿繩子來!” 可這里沒有一個人,更別說蒙古包了,到哪里去拿繩子。 秦墨風飛身上馬,往來時的方向去了。 白月痕從車里出來后,幫著陸懷瑾將沐安若拉了上來,夏亦初的上半身已經(jīng)出來了,下半身還卡在窗戶里。 “夏寶,使勁!”沐安若跪在車頂上對夏亦初說道。 “嗯!”夏亦初此時真是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做一個吃貨,而且還吃得這么胖。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夏亦初從車窗里鉆了出來。 可是,這個時候,車子已經(jīng)完全沉入了沼澤里,車頂上的幾個人馬上也要陷入沼澤。 “躺下,都躺下!躺在車頂上!”陸懷瑾對身邊的沐安若和夏亦初說道。 白月痕倒是很聽話,順勢就躺下了。 沐安若和夏亦初也想照著陸懷瑾的樣子平躺下來,可是她們太害怕了,總是不由自主的掙扎,越陷越深了。 此時,秦墨風已經(jīng)拿來了繩子,朝著沼澤地扔了出去。 陸懷瑾拿起繩子綁在了沐安若和夏亦初的腰間,對秦墨風和官致越說道:“拉她們上去,快!” 秦墨風和官致越拉緊繩子,使出渾身力氣將沐安若和夏亦初往岸上拽。 因為給沐安若和夏亦初綁繩子的緣故,陸懷瑾的下半身已經(jīng)陷入了沼澤。 官致越一邊拉著沐安若和夏亦初,一邊看向陸懷瑾,擔心陸懷瑾陷入沼澤。 “快一點!”官致越對秦墨風說道。 “你以為我不想嗎?”秦墨風也已是滿頭大汗,無奈這沼澤的黏糊勁兒實在是太大了。 陸懷瑾看著白月痕,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現(xiàn)在說這個還有意思嗎?”白月痕的下半身也已陷入了沼澤,愛理不理的對陸懷瑾說道。 “白月痕,你為什么不知悔改?”陸懷瑾問白月痕。 “有錯的是你們!”白月痕咬牙切齒地說道。 沐安若和夏亦初在沼澤地里驚恐不已,秦墨風和官致越又在滿頭大汗地忙著拉繩子,沒有人注意到陸懷瑾和白月痕的談話。 “白月痕,難道為了讓我死,你要配上我的性命,配上沐安若的性命嗎?”陸懷瑾的聲音不大卻很有震懾力,他并不想將自己和白月痕之間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你以為我怕嗎?我生來就是為了報仇的!”白月痕依然振振有詞。 “白月痕,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無論你要對我做什么,請不要將沐安若置于險境!”陸懷瑾嚴肅地說道。 “是的,這是最后一次了,你沒有機會了,因為你要死了!”白月痕嘲笑地說著,輕蔑地看著陸懷瑾。 沼澤已經(jīng)淹沒到了陸懷瑾和白月痕的胸脯,使二人呼吸困難。 沐安若和夏亦初已經(jīng)到了安全的地方,秦墨風和官致越將繩子朝著陸懷瑾和白月痕的方向扔了過來。 陸懷瑾伸手抓住了繩子,將白月痕的手也拉過來放在了繩子上。 二人拉緊繩子后,官致越和秦墨風就開始使勁拖拽繩子。 沐安若和夏亦初不顧滿身的泥水,也加入了拖拽繩子的行列。 可惡的是,白月痕竟然拿出身上的匕首,悄悄深入泥水下,割斷了陸懷瑾握著的那段繩子。 岸上的人看不清陸懷瑾和白月痕這邊的情況,一直都在努力的拖拽,卻不見陸懷瑾的位置有絲毫改變。 隨著手上的繩子失去了力道,陸懷瑾發(fā)現(xiàn)了端倪,對白月痕說道:“白月痕,你為什么如此卑鄙?” “卑鄙的是你們!”白月痕漲紅著臉說道。 此時此刻,陸懷瑾才確定了心中的懷疑,看來,這一切都是白月痕提前預算到了的,他認定了自己會追過來找沐安若,精心給自己下了個套兒。 “繩子斷了!”陸懷瑾對岸上的人喊道,不再理會白月痕,也沒有揭穿白月痕的軌跡。 “不可能??!這繩子很結(jié)實的?!鼻啬L嘀咕了一句后,迅速查看了陸懷瑾的情況。 陸懷瑾已經(jīng)愈陷愈深,泥水淹沒到了脖子的位置。 “白月痕,把繩子往上將那邊扔一點兒。”官致越對白月痕說道。 “我動不了了!”白月痕因為呼吸困難,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不像他原來的聲音了。 官致越一看,可不是,白月痕只剩下一個面部還露在外面。 官致越急了,這可怎么辦?緊急的關(guān)頭,再晚一點,上將和白月痕都有可能窒息而亡。 秦墨風看到這樣的情形,也糾結(jié)了,白月痕對他們來說當然沒有陸懷瑾重要,但是要放棄白月痕去就陸懷瑾似乎也有些不人道。 “我去!既然你們可以將我拉回來,那我過去,將繩子送給陸懷瑾,你們一樣可以將我們拉回來。”沐安若從后面站了出來。 “夏寶,看好她,別再添亂了。”官致越急切地對夏亦初說道,他真是為沐安若著急,急著就陸懷瑾也不能這樣,人到了沼澤里根本就沒有任意挪動的機會。 雖然白月痕的手里抓著繩子,但是依舊無法阻止他往下陷。 陸懷瑾雖然也在往下陷,但是好在頭部還在外面,陸懷瑾在這個時候依然不忘不能讓白月痕就這么窒息而死。 第255章 小沐,你的臉! 陸懷瑾這個時候屏住呼吸,盡量是自己漂浮著,用手去拉白月痕的頭,使白月痕的鼻孔可以露在外面。 白月痕大口地呼吸著,對住著自己衣領(lǐng)的陸懷瑾說道:“放手吧,同歸于盡好了?!?/br> “何必呢!”陸懷瑾一邊大口呼入空氣,一邊說道。 “使勁兒?。 标憫谚獙Π渡系娜耸钩隽藴喩砹夂暗?。 因為霧氣,官致越和秦墨風聽到陸懷瑾的聲音,連忙使勁往后拖拽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