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老婆!別離開我!好嗎?”陸懷瑾和沐安若相擁著說道。 “嗯!”沐安若點了點頭。 可是,一秒鐘后,沐安若就反悔了,想抽自己一巴掌,自己這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答應(yīng)了! 沐安若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對這個整日里sao擾自己,關(guān)心自己,奮不顧身保護(hù)自己的男人有了依賴。 聽到沐安若同意的回應(yīng),陸懷瑾感覺自己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幸??偸嵌虝旱?,陸懷瑾心里又想起了自己與沐漣漪的婚事。 看著沐安若好不容易對自己有了些許的依賴,陸懷瑾決定,無論如何,不能與沐漣漪結(jié)婚。 陸懷瑾想好了,父親的病已然是這樣了,如果一味地遷就,失去的只能是自己的幸福,能不能換回父親的健康是另一回事兒。 正在這時,沐漣漪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夏亦初打來的。 “小沐,你在哪里?”夏亦初問道。 “我出來了,現(xiàn)在就回去!”沐安若一邊回答,一邊掙脫了陸懷瑾的懷抱。 “瀑布影視公司有個劇本,是你一直很喜歡的編劇愛輝寫的,劇情也很適合你,你看???”夏亦初將情況簡單跟沐安若說了一下。 “說實話,我是喜歡愛輝寫的東西,但是我不太想跟瀑布影視公司合作,畢竟之前鬧得挺不愉快的!”沐安若還是有顧慮的。 “小沐,瀑布影視公司的趙磊親自過來了,他說只要你喜歡,這個劇本可以轉(zhuǎn)讓給安若影視公司,是一部電視劇《大叔也有春天》?!毕囊喑跽f道。 “我回去再說吧!”沐安若說道。 “好吧!”夏亦初說道。 沐安若放下電話,心想:瀑布影視公司怎么會舍得將愛輝的劇本轉(zhuǎn)讓,愛輝可是瀑布影視公司的御用編輯,只要是愛輝寫的劇本,就沒有不火的,這趙磊一定是憋著什么壞呢! 沐安若起身要走,陸懷瑾握住了沐安若的芊芊玉手,說道:“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開車過來的。”沐安若說話的語氣還是跟之前沒什么區(qū)別,可是,這次她沒有掙扎著抽出自己的手。 第216章 頂罪 “我坐你的車,讓小越越也去,夏寶估計想他都要想瘋了,讓他們也見見面!小別勝新婚嘛!”陸懷瑾說著,瀟灑地一笑。 沐安若就這樣,任憑陸懷瑾牽著自己的手,一同走向自己的車子。 送沐安若到達(dá)安若影視公司后,陸懷瑾還特意叮囑:“老婆!盡管去做你喜歡的事情,出了什么事情有我!” 夏亦初一見到官致越,就像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來到了官致越的身邊。 “乖,忙嗎?”官致越連忙關(guān)切地詢問身邊的夏亦初。 “正忙呢,那個老色狼趙磊正在等著小沐!”夏亦初萌萌噠地說道。 “那你去忙吧!有空我就來接你!”官致越從來都不耽誤夏亦初的工作,即使官致越很想跟夏亦初多呆一會兒。 “小越越,我想你!不過,我要去忙了!”夏亦初笑了笑,揮手跟官致越告別。 這邊,陸懷瑾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沐安若的手。 坐上副駕駛,陸懷瑾對官致越說道:“把人家小姑娘拿捏的很準(zhǔn)嘛!” “上將??!我跟夏寶那是順其自然的呀!”官致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還兩情相悅呢!我說的對嗎?”陸懷瑾笑著說道。 “對!上將就沒有不對的時候!”官致越說著,將方向盤往左一打,拐了個彎。 “好了,別貧嘴了!回去就提審白月痕吧!”陸懷瑾神色嚴(yán)肅地說道。 “是!上將!”官致越連忙恢復(fù)了嚴(yán)肅。 這個白月痕一定要好好審一下。 回去的路上,陸懷瑾一直在想,既然母親對白月痕心生愧疚,白月痕又是如此可憐,從小沒有得到過母愛,如果有機(jī)會,自己何不補(bǔ)償一下白月痕呢? 想到這里,陸懷瑾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對于敵人,自己什么時候變得如此仁慈了? 是??!陸懷瑾明明知道,白月痕就是害死自己那么多兄弟的真兇,這仇不報了嗎? 陸懷瑾的心里矛盾極了,就這樣在糾結(jié)中回到了部隊。 白月痕的管家,在牢房中已經(jīng)見到了被帶來的白月痕,他更加堅定了替白月痕頂罪的決心,就是配上性命,也要保住白月痕的安全。 白月痕的管家首先被帶了上來。 “你想了這么長時間,可有什么要說的?”陸懷瑾冷冷地問白月痕的管家。 “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就是‘待夜而動’!”白月痕的管家一口咬定。 “錄音你是聽了的,白月痕已經(jīng)在錄音中露出破綻了,那么你要怎么證明你就是‘待夜而動’呢?”陸懷瑾問道。 其實,陸懷瑾在想著白月痕的時候,對白月痕心軟的一瞬間就決定遷就白月痕了。 “跟w國來往的都是我,白少只是擔(dān)心我的安危,才被人利用了,那個殺手根本就沒跟白少見過面,他是我的人,白少什么都不知道?!卑自潞鄣墓芗艺f道。 “這根本就不足以證明你就是‘待夜而動’,更不能證明白月痕就是清白的!”陸懷瑾大聲說道。 “我要求跟提供錄音的人當(dāng)面對質(zhì),那時,你就知道,真正的間諜是我,白少只是因為我跟著他時間長了,他怕我受到刑罰才一時糊涂上了當(dāng)?shù)??!卑自潞鄣墓芗依碛傻故呛艹浞帧?/br> 陸懷瑾手里的錄音是怎么來的,陸懷瑾再清楚不過了,是他用計安排夜鶯故意使詐得來的。 如果沒有母親左碧潭這一頓攪合,陸懷瑾恐怕已經(jīng)從白月痕的嘴里撬出不少東西了,說不定已經(jīng)將白月痕就地正法了也未可知。 可是,現(xiàn)在,陸懷瑾決定,順著白月痕的管家的思路走下去,留下白月痕,況且,白月痕的管家這么說,倒也是符合實際情況的。 “既然你這么說,就不必當(dāng)面對質(zhì)了,實際情況我心里清楚?!标憫谚f道。 結(jié)束了審訊,白月痕的管家被押回了牢房。 在牢房中,白月痕的管家一直在關(guān)注著白月痕,想找機(jī)會在白月痕被提審之前,將自己愿意替他承擔(dān)一切罪責(zé)的情況告訴白月痕。 可是,部隊的牢房看管嚴(yán)格,白月痕的管家一直都沒有機(jī)會接觸到白月痕。 讓白月痕的管家感到奇怪的是,陸懷瑾并未提審白月痕。 陸懷瑾到底打得什么主意?難道是采納了自己的供詞,不準(zhǔn)備提審白月痕了?白月痕的管家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耗下去也不是事兒,白月痕的管家決定賭一把! “我要見陸懷瑾!”白月痕的管家在牢房中嚎叫著,吸引士兵的注意。 “干什么?別吵吵!”士兵不耐煩地對白月痕的管家說道。 “我有重要情況匯報!”白月痕的管家說道。 “老實呆著!”士兵說著,離開牢房,去匯報了。 陸懷瑾聽了錄音后,一直都知道,白月痕是真正的幕后主使,現(xiàn)在有了母親那一面,白月痕成了自己同母異父的哥哥,陸懷瑾決定放白月痕一馬。 陸懷瑾換上衣服,來到了部隊牢房,再次提審了白月痕的管家。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陸懷瑾問道。 “我要見白少!不見到他我不說!”白月痕的管家仰著脖子說道。 “你現(xiàn)在是階下囚,沒有資格跟我提條件!”陸懷瑾瞪著白月痕的管家說道。 “如果你硬是要放棄這么有價值的消息,我也愛莫能助!”白月痕的管家說著話,脖子揚(yáng)得更高了,頭更高了。 “帶白月痕來見他!”陸懷瑾對士兵命令道。 “是!”士兵給陸懷瑾敬禮后,轉(zhuǎn)身出去了。 再次見到白月痕,陸懷瑾也大吃一驚,原本干凈明朗的白月痕,此時身上的號服沾滿了灰塵,頭發(fā)上還沾著草葉子。 白月痕的管家看到白月痕這幅樣子,潸然淚下。 “白少!你不用包庇我!我已經(jīng)認(rèn)罪了,這些都是我做的,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不該為我受這樣的苦?!卑自潞鄣墓芗乙婚_口就將能傳遞的信息都說了出來。 陸懷瑾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了,白月痕的管家和白月痕串供了。 第217章 白月痕,你走吧! 白月痕的管家說完這些,意味深長地看了白月痕一眼。 那眼神是白月痕從未見過的,就像是離別前最后的叮嚀,深深地印在了白月痕的心上。 白月痕明白了,管家這是要將所有的罪責(zé)都擔(dān)在自己身上,為的就是保得自己全身而退。 白月痕張開了嘴,還沒來的急說話,就看到管家迅速回頭,奔向身后的墻壁。 砰的一聲!雪白的墻壁上綻開了點點鮮紅的血跡,白月痕的管家應(yīng)聲落地,倒了下去。 白月痕此時才明白管家的苦心,他奔跑過去,抱起了管家,可是,管家已經(jīng)沒了脈搏,沒救了。 事出突然,陸懷瑾和官致越也沒想到白月痕的管家為了保全自己的主子,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突然之間,白月痕感覺自己的心空落落的,陪伴自己多年的老朋友就這樣離開了,自己一下子就失去了共同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 陸懷瑾見此情景,不忍心了,對官致越揮了揮手,示意官致越跟著自己離開。 到了外面,陸懷瑾對官致越說道:“看來這白月痕的管家是要以死來保全白月痕!” “上將,雖然白月痕的管家死了,但是那錄音還在,是可以指證白月痕的?!惫僦略秸f道。 “你以為白月痕會承認(rèn)什么嗎?”陸懷瑾反問一句,官致越?jīng)]有再說話。 房間里,白月痕坐在地上,抱著懷中漸漸冰冷的管家,白月痕的思路漸漸清晰起來,既然管家將生的機(jī)會留給了自己,那自己就要好好活著,繼續(xù)自己的事業(yè),為自己,也為管家報仇雪恨。 沐安若和夏亦初看了趙磊帶來的劇本,對《大叔也有春天》這部劇的劇情和人設(shè)都很滿意。 趙磊看著沐安若,心中都是陸懷瑾為了她將槍口頂在自己腦門上的情景,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沐安若放倒在床,一雪前恥。 可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怎么能讓沐安若上當(dāng)呢,趙磊臉上擠出了笑容,和氣地說道:“小沐,你看啊,咱們是同學(xué),我又救過你,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從沒有半點虛情假意,不會騙你的。” 沐安若放下劇本,看了看趙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