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白月痕因為陸懷瑾平安歸來,心里已經(jīng)很不爽,現(xiàn)在又接到了夜鶯的勒索電話,心里更是不快,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香檳,自斟自飲起來。 管家看到白月痕如此,不解地問道:“白少,你怎么了?借酒澆愁!” “怎么了?你還好意思問!你辦事情能有一次靠譜的嗎?這次行動沒有殺死陸懷瑾不說,還留下了活口,現(xiàn)在人家的勒索電話都打過來了?!卑自潞垡皇帜弥銠壘破?,一手舉著酒杯說道。 “白少,是我辦事不利,任您責(zé)罰?!惫芗艺f著低下了頭。 “責(zé)罰有什么用,以后你辦事再謹慎一點就好了!去吧,準(zhǔn)備50萬,送到城南小樹林的第一個路口,那里有個大鳥窩,放在鳥窩里,然后派人暗中頂著,但凡有人去取錢,格殺勿論!”白月痕兇狠地說道,他要將向他提條件的人滅口。 “是!白少!”管家說完后出去了。 管家一邊走,一邊想,難道是黑子出賣了白月痕?不應(yīng)該??! 端木霖急匆匆地開著車一路飛馳,到了陸懷南的別墅,看到陸懷南的樣子,判斷他病得不輕。 可是,為陸懷南檢查后,端木霖發(fā)現(xiàn)陸懷南的身體并無異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陸懷南為什么要裝病呢? 左碧潭站在端木霖的身邊,不停地抹眼淚。 端木霖剛想開口,就感覺左碧潭輕微地撞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端木霖沒有開口。 “端木醫(yī)生啊,我老公他病得很嚴(yán)重,我擔(dān)心他好不了了!”左碧潭一邊哭訴,一邊用胳膊碰了碰端木霖的胳膊。 看著樣子,左碧潭和陸懷南是故意演戲,端木霖作為一個醫(yī)生,雖是治病救人的,但是,該幫的忙還是要幫。 端木霖心想,索性看看陸懷南夫婦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吧! “陸先生確實病得很嚴(yán)重!”端木霖順著左碧潭的意思說了下去。 聽端木霖這么一說,左碧潭迅速裝過身,對站在身邊的陸懷瑾說道:“兒子??!你爸這是心病,心病還得心藥治,只有你能救得了你爸爸!” 左碧潭握住了陸懷瑾的手,眼巴巴地看著陸懷瑾。 陸懷瑾心里何嘗不想父親健健康康的,可是,陸懷瑾真的不愿意娶沐漣漪,陸懷瑾站在那里不吭一聲。 “兒子,你快跟你爸說說話!”左碧潭充滿期望地看著陸懷瑾。 陸懷瑾明白mama的意思,可是,他真的不想委曲求全,真的不想做任何傷害沐安若的事情。 “媽,別逼我好嗎?”陸懷瑾看著母親悲情地說道,陸懷瑾處在了兩難的境地,內(nèi)心異常痛苦。 左碧潭被陸懷瑾這么一問,望著床上躺著的陸懷南,眼淚向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滑落在地上。 端木霖站在一邊,看著這場家庭鬧劇,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讓這個家成了這樣呢? 看著父親難受的樣子,母親哭泣的淚眼,陸懷瑾心軟了,說道:“媽,爸,兒子同意你們的決定?!?/br> 聽了陸懷瑾的話,左碧潭擦了擦眼淚,止住了哭泣,說道:“兒子,你終于肯娶沐漣漪了”。 端木霖聽了左碧潭的話,愣住了,他心愛的女人真的要成為陸懷瑾的女人了嗎?這也太悲劇了吧! 可是,陸懷瑾明明不愿意娶她,漣漪她不會得到幸福的! 陸懷南僵持著的手放下了,可是還是不能說話。 “兒子,你看,你爸爸的手好了,我就說有效果嘛!”左碧潭顯然有些激動,或許是因為陸懷瑾終于妥協(xié)了。 陸懷瑾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對母親說道:“部隊還有事情要忙,我先回部隊了?!?/br> “兒子,你去忙吧,我在家照顧你爸爸!”左碧潭從來都不阻攔陸懷瑾去工作。 陸懷瑾走出幾步后,又轉(zhuǎn)過身來,對端木霖說道:“麻煩你了,多給我爸爸針灸幾次吧?!?/br> 端木霖聽了陸懷瑾要娶沐漣漪的消息,腦袋嗡嗡直響,呆在原地,根本沒聽到陸懷瑾在說些什么。 端木霖沒有作答,他的心都要碎了。 左碧潭害怕她和陸懷南的行為露餡,連忙碰了碰端木霖的胳膊,對陸懷瑾說道:“兒子,你去忙吧,我會跟端木醫(yī)生說的?!?/br> 把父親陸懷南交給母親,陸懷瑾是再放心不過了,他們一直都是心心相印的。 陸懷瑾趕緊離開了家,獨自開著車往部隊的駐地趕去。 一路上,陸懷瑾覺得血液都往腦門上沖,他看到路中間的路障,有一種想撞上去的沖動。 第211章 收網(wǎng)開始 陸懷瑾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手上的關(guān)節(jié)因為痛苦而顯得異常突兀,陸懷瑾感覺自己非得撞壞點東西才能釋放自己內(nèi)心的壓抑。 陸懷瑾走后,端木霖心里明知陸懷南是裝病,自己留在陸懷南的家里也沒什么用處。 端木霖收拾了東西,就要離開。 左碧潭知道,端木霖是有意幫自己的,以端木霖的醫(yī)術(shù),他不可能看不出來陸懷南是裝病的。 左碧潭走過來,對端木霖說道:“端木醫(yī)生,謝謝你?。 ?/br> 端木霖聽了左碧潭的話,和左碧潭心照不宣,輕輕點了點頭,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出了門,端木霖看看藍藍的天,還有在陽光下晶瑩閃耀的噴泉,郁郁蔥蔥的綠色植物,鮮艷欲滴的美麗花朵???每一樣景物都如自己先前看到的那樣美麗。 可是,端木霖此時的心情再也不會因為這些美好的景物而喜悅了,他想哭卻哭不出來。 為什么?為什么?端木霖問自己為什么對沐漣漪情有獨鐘,痛苦不已! 端木霖很清楚,沐漣漪作為總統(tǒng)的女兒,又生得如此嬌艷可人,是y國大多數(shù)男人的夢中情人,可是那些男人只是看看,得不到就算了,并沒有什么好難過的。 端木霖卻不一樣,他見到沐漣漪之后,就深深愛上了沐漣漪,再也放不下了,如果不能與沐漣漪長相廝守,端木霖不知自己該如何活下去。 現(xiàn)在,端木霖的心中縈繞著的都是沐漣漪要嫁給陸懷瑾的消息,他再也沒有機會跟沐漣漪在一起了,連偷偷的想一下沐漣漪也是偷別人的,端木霖覺得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顏色,成了黑白的。 端木霖心中苦悶,迷迷糊糊地開車回到了部隊醫(yī)務(wù)室,失魂落魄地坐在桌前。 此時的端木霖除了發(fā)呆,不知自己該做些什么。 官致越將從夜鶯那里得到的電話錄音給了陸懷瑾。 陸懷瑾聽了電話錄音,確定那個跟夜鶯交易的聲音就是白月痕的聲音,原來“待夜而動”真的就是白月痕。 有了錄音,再拿到白月痕給夜鶯送錢得證據(jù)就好了,到時候,人證物證具在,看他白月痕該怎么抵賴。 陸懷瑾對官致越吩咐道:“密切關(guān)注白月痕的動向,在他往城南小樹林鳥窩里放錢的時候,抓個現(xiàn)行!” “是!上將!我立刻布置!”官致越立正,敬禮后說道。 “官致越,一定要萬無一失,一定要為咱們死去的戰(zhàn)友們報仇!”陸懷瑾說著拍了拍官致越的胳膊,算是鼓勵和鞭策。 “上將,您放心,我一定會將‘待夜而動’捉拿歸案的?!惫僦略较蜿憫谚WC道。 “一路順風(fēng)!”陸懷瑾給官致越回了一個軍禮。 陸懷瑾給官致越回了軍禮,這是破天荒的,官致越受了陸懷瑾的鼓勵,覺得心頭熱熱的,有種要報效祖國的熱情。 白月痕的管家,按照白月痕的吩咐,帶著50萬現(xiàn)金去了城南小樹林。 官致越帶著兩個班的士兵已經(jīng)埋伏在遠處,暗中觀察著白月痕的管家和隨從。 四處觀察后,白月痕的手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躲在遠處的官致越和士兵們。 官致越和士兵們經(jīng)過專業(yè)的反偵察訓(xùn)練,躲過搜索是輕而易舉的。 白月痕的管家找到了那個高聳如云的大叔,樹上有個直徑足足有半米的鳥窩。 白月痕的管家命手下將50萬現(xiàn)金往鳥窩里放。 手下卻因為鳥窩太高,無法上去而發(fā)愁了。 白月痕的幾個手下在高聳入云的大樹下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想著如何能上去。 官致越看著白月痕的管家和他的幾個手下,還有那個裝著現(xiàn)金的箱子,覺得只要能抓住現(xiàn)金,就有了物證,夜鶯就是人證,還有這些白月痕的管家和手下,都可以成為人證。 想到這里,白月痕覺得收網(wǎng)的時候到了,可以對這些人進行抓捕了,不用等他們將現(xiàn)金送到鳥窩里。 “上!”官致越對身邊埋伏著的戰(zhàn)士揮了揮手,下達了命令。 白月痕的管家和手下還沒將現(xiàn)金放進鳥窩里,就被一擁而上的士兵包圍了。 白月痕的管家見過官致越的照片,是認識官致越的,他心里覺得不妙,看來白月痕和自己都上當(dāng)了。 可是,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還是想辦法保證白月痕的安全吧。 士兵們將白月痕的管家和幾個手下盡數(shù)捆綁了,丟在地上。 坐在一大片落葉上,白月痕的管家對官致越說道:“你這是綁架,我們又沒煩犯罪,你們無權(quán)這樣對待我們?!?/br> “到了部隊,你就知道我們又沒有證據(jù)了?!惫僦略绞疽馐勘鴮④囬_過來,把這些個罪犯扔到車上。 “你們不是警察,放了我們!”白月痕的管家依然不死心,繼續(xù)大聲反抗。 “雖然我們不是警察,但是你該知道,有個叫軍事法庭的地方?!惫僦略綄Π自潞鄣墓芗艺f道。 皮卡車來了,官致越名士兵將白月痕的管家和手下一一扔在了車兜里。 “順利收網(wǎng)!”官致越向陸懷瑾報告道。 收到官致越的消息,陸懷瑾的心情好了一些,如果為死去的戰(zhàn)士們報了仇,陸懷瑾也算沒有牽掛了,到時候,就是因為不娶沐漣漪而失去現(xiàn)在的職位也沒什么遺憾的了。 官致越將抓回來的犯人收押,到辦公室來接陸懷瑾去親自審問犯人。 白月痕的管家被牢牢綁著,手腳酸痛,心理卻在盤算著,陸懷瑾并不會無緣無故地抓自己的,他一定是拿到了什么證據(jù)? 白月痕的管家記得,白月痕說過,自己派出的那個刺殺陸懷瑾的人還活著,并沒有死。 管家記得,黑子是知道白月痕的身份的,可是自己派出的那三個與救援隊同行的手下并不知道白月痕的身份。 而且,這次一同被抓的手下都不知道白月痕的真實身份。 一個僥幸的心理在白月痕的管家心中冒了出來,如果自己能將一概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或許能保得住白月痕的安全。 第212章 逮捕 牢房里,白月痕的管家思前想后,無論如何要保住自己的主子,否則祖國的大事前功盡棄不說,自己到最后還是死路一條。 陸懷瑾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審問這些犯人了,要為自己死去的戰(zhàn)士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