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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衣衛(wèi)密探夫妻檔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盼歸盼,可是……一旦懷了,頭三個月就又不能爽了,然后快生那陣子以及生完好一陣,也都不能爽?!?/br>
    “你看,我就說你癮頭大,才剛二十就這么大的癮,等你三四十歲的時候,我怕是已經(jīng)被你榨干了。”

    “哈哈,那你就吃藥,吃胡太醫(yī)給的神藥?!?/br>
    “……你個小妖精,不吃藥我也能搞得你哭爹喊娘!”

    自從上路以來,每天早上吃早點時,朱臺漣都能看見meimei一臉春.色,妹夫一臉饜足,起初看見也就看見了,后來發(fā)現(xiàn)天天都是如此,朱臺漣就難免暗中皺眉,猶豫了一下是跟meimei說好,還是跟妹夫說好,最后還是尋了個何菁不在跟前的空當去找邵良宸。

    “畢竟出門在外的,你們夜間也收斂著些?!?/br>
    邵良宸嚇了一跳:“難道能聽見聲音?”隔音效果那么差么?

    “不是,是你倆那臉色……”朱臺漣頗覺不可言說,煩惱地搖搖頭,“是個過來人都看得出來,外人見了要說閑話的?!?/br>
    這一次為著自在,他們連車夫都沒要,由邵良宸親自趕車,所謂的外人都是些過客,那些既不認識他們、以后也不大可能再見面的外人如何看,邵良宸與何菁一點也不在乎,但二哥都這么說了,他們就沒辦法置若罔聞了。

    這也便可體會得出,有個兄長在跟前還是不及二人世界方便。

    “真能看得出來啊?”何菁聽了邵良宸轉述之后,表示非常之懷疑。

    “大概咱們要是沒有總去眉目傳情給二哥塞狗糧,他也不會感覺那么明顯。”

    “……真該把二嫂也帶上,說不定二哥吃多了狗糧,對二嫂的感情也會深些了呢?!?/br>
    除了這些,這趟旅途還另有一項樂趣,就是錢寧的留言。

    邵良宸是不好公開東莞侯的身份,但朱宸這個名字已經(jīng)無可保密,這趟回程,他們又是使用朱臺漣借由安化官府開具的手續(xù),一路在官驛住宿,于是錢寧就想了這么個辦法,利用他自己的錦衣衛(wèi)身份便利,在各個必經(jīng)官驛留下信件給邵良宸他們。

    信件都有火漆封口,不怕被外人拆閱,看上去就像是官府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秘密公文,實則內(nèi)容都是些搞笑型流水賬。

    比如邵良宸他們出了安化剛到第一站寧縣的時候,收到錢寧留給他們的第一封信件,就看到上面寫著:“忘了說,王長子也像你們夫妻一樣,是好人,我也想交下他這個朋友,但愿我高攀得上?!?/br>
    這人確實沒什么文化,寫信也不會像人家那樣搞點駢四儷六,都是口語大白話,還好沒有錯別字。何菁與邵良宸一見就笑了,感覺錢大佬再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大大咧咧,倒像個感情挺細膩的人。

    事后每過幾天便會收到一封這樣的留書,有的長有的短,基本都是說些路上的趣聞,什么看見牛車翻了,艷艷如何大驚小怪神馬的。等到路程走了一大半,去到安陽官驛的時候,竟然收到留書上寫著:“昨晚艷艷親我了。”

    雖然只有這簡單幾個字,沒有任何渲染和描述,還是能令人感覺得出那種撲面而來的甜蜜幸福感。這一回連朱臺漣看了都笑了。難得錢大佬也能如此放得開,竟然留書秀恩愛。何菁則暗中體恤了一下二哥被喂雙份狗糧的苦楚。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轉眼間旅程已過了二十多天,三人來到了位于北直隸邊緣的真定府,剩下的路程最多再有三天也就走完了。

    現(xiàn)在他們都已習慣到了一座府鎮(zhèn)的驛館便先去詢問有沒有錦衣衛(wèi)錢千戶的留書,這次因為何菁有些暈車,邵良宸就先送她進去客房休息,朱臺漣自告奮勇替他們?nèi)柫魰氖隆?/br>
    錢寧留下的消息都沒什么可瞞他的,朱臺漣自柜臺取到一封新的留書,很自然地就拆開來看,卻見上面寫道:“民間似有事關安化王謀反的謠言流傳,見書速回京師,恐有變故?!?/br>
    朱臺漣看完立即將書信攥進了手心里,回頭看看,見邵良宸并未回來,他才松了口氣。他看看周圍沒有燃著的燈火,也沒有可靠的地方丟棄,只好小心地將信件折了折,塞進了衣袖里,還仔細抬手看了看,以確保不會被何菁看出破綻。

    穿過驛館大堂的時候,正好聽見不遠處坐著吃飯的一桌客人正在說著:“聽說了沒?安化王府造反啦,矛頭直指劉公公,檄文都發(fā)出來了……”

    朱臺漣腳步微微一頓,繼而又快步朝后堂走去。出了后堂的門,正好遇見邵良宸迎面出來。

    “二哥,見到錢寧的信了?”

    “見到了,”朱臺漣若無其事地看了看手上,“方才一時走神,竟忘了放在哪里,找不見了。好在信我已看過,一如既往沒什么正事,就是說他與遲艷一塊兒看了場笑話什么的。”

    邵良宸也未在意:“哦,找不見就找不見吧,反正再過兩三天,就要見著面了呢?!?/br>
    隨著他走去里面,朱臺漣回首朝那桌閑聊的客人望了一眼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早在錢寧經(jīng)過這里時便已聽到風聲,速度比他想象得還要快,看起來,似乎效果也還要更好。

    反正只余下最后兩三天了,就讓菁菁與二妹夫再多過兩天快活日子吧……

    邵良宸曾拜托錢寧回到京城后便去替他給東莞侯府傳個話,要下人們做做準備,省得等他們到時連個整潔的房間都沒。這些事倒也無需錢寧親自跑腿,只需千戶大人回到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差個小卒去辦就行了。

    “二哥你等見著就知道了,我們那座東莞侯府本來是挺好的一座宅院,就因為良宸從前太疏于打理,弄得就像座半廢棄的破園子似的。這么長的日子主人都不在家,更不知要成什么樣子了。到時你可別嫌棄?!?/br>
    進了北京城,眼看著家宅近在眼前了,何菁先為二哥打上一劑預防針,二哥對臟亂差的恐懼她一路上已經(jīng)多次見過了,而如今家里是個什么樣子,她還真不確定。朱臺漣倒顯得渾不在意,越是接近此行終點,他就越是寡言少語。

    或許明知說話的機會越來越少了,該多跟meimei說些話才對,可越是這樣時候,他就越不知說些什么好。

    等真到了東莞侯府大門之外,看見熟悉的門洞,高掛門上的牌匾,何菁簡直感慨得鼻子發(fā)酸。走之前對這里的感情還沒多深,等真走了才越來越把這里當做家來想念,無數(shù)次盼望著還能平平安安回到這里。這趟出行,有多少次都曾以為再也回不來了啊?

    武德依舊如從前那般等在門房,來做迎接主人回家的頭一人,一見到侯爺與夫人到了,他立刻雀躍著迎出來,另招呼下人去里面送信。安化王王長子同來的消息畢竟不好對外人道,侯府下人都不知道侯爺?shù)拇缶烁邕@趟跟著一塊兒來了,武德見到有個客人,雖然稀奇,也不好主動詢問。

    “云兒怎沒跟著你一塊兒來迎我們?”何菁問。

    武德道:“夫人你還不知道呢,云公子這陣子愛上讀書了,還很得夫子看重,前日夫子去到山東講學,他也跟著去了。倘若能提早知道您這會兒回來,他必定就不去了?!?/br>
    何菁與邵良宸這趟出差是肯定不能跟家里自由通信的,與何云之間互相不通消息也很正常。

    何菁聽了有點失望,也感到稀奇,何云居然還愛上讀書了,難道還想走科舉之路?

    馬車與行李物品自有下人接手過去,隨著武德走向院內(nèi),邵良宸問道:“那位錦衣衛(wèi)的錢爺是哪天差人送消息過來的?”

    “都已七八天前了,錢爺不光自己送了消息來,還天天親自過來看您是否到了,這兩日幾乎是住在咱這兒了呢?!?/br>
    邵良宸與何菁一聽便感到了特異,會是出了什么事,讓錢寧這么緊張留意著他們到家的時間?

    朱臺漣只一路跟著,一言不發(fā)。

    “那,現(xiàn)在錢寧也在里頭?”邵良宸問出這句話時,他們已走進二道院子,竟然見到錢寧迎面從里面走了出來。武德笑著說:“您看,錢爺這不是在呢,正好把您給等來了。”

    邵良宸與何菁可一點也感染不來他的輕松歡快,看著錢寧面無笑容地走過來,夫妻倆頓時感到危急臨頭,好似陰云翻滾。

    “你們都先下去。”邵良宸看出錢寧要說的事一定已等不及回去屋里坐著說了,就遣了周圍的下人離去。

    他們?nèi)笋v足停步,錢寧走來跟前同樣駐足停步,四個人站在空闊的庭院中間,錢寧面色嚴峻,目光從他們夫妻倆滑過,落在朱臺漣臉上:“王長子,分發(fā)四方的討逆檄文是不是你發(fā)的?”

    “是?!敝炫_漣點了一下頭,臉色平靜無波。

    錢寧仿佛失卻了心中所抱的最后一點希望,面容既憤慨又痛惜:“王長子,如此對待二小姐救你的一片苦心,你于心何忍吶!”

    何菁幾乎要發(fā)起抖來,上前一步問:“到底怎么了?你說什么討逆檄文?”

    “楊英陷害安化王府的案子都還未開始審,已經(jīng)有份針對劉公公的討逆檄文以緊急公文的渠道被分發(fā)到大明各府各縣,結果外人尚未聽說楊英一派的陰謀算計,反倒都聽說了安化王府以清君側為名謀反的事。現(xiàn)在全大明的人都知道了,劉瑾倒行逆施,逼得藩王都忍不住揭竿聲討。”

    錢寧緊緊盯著朱臺漣,滿前全是不理解,“王長子,你就那么看不得劉瑾多活一時?為了扳倒他,你就非要搭上自己的命不可?!”

    朱臺漣平靜依舊,又點了點頭:“只搭上我一條命便可要劉瑾死,在我看來,值得?!?/br>
    原來這就是他的后招!邵良宸與何菁聽明白個種原委,身上都發(fā)了冷,邵良宸更懂朝政,知道這事何其嚴重,何菁卻仍愣愣地問:“可是,既然楊英的案子已經(jīng)明了,就說檄文也是他發(fā)的,難道不行?”

    錢寧搖頭苦笑:“哪有人會還沒看見人家動手謀反就先替人家發(fā)檄文的?皇上又不是傻子,見到事情鬧得這么大,自然而然就猜到了除了楊英之外是另有人在推波助瀾了。”

    何菁仍然不愿放棄:“可……就說是楊英做的,又怕什么?畢竟這下劉瑾也要倒了是吧?那還會有誰非得揪出二哥來為他抵命?”

    錢寧無奈道:“妹子你還沒有聽明白啊,是皇上自己已經(jīng)猜到發(fā)檄文的人是你二哥了,再如何可以把罪責推給楊英,那都是糊弄外人,可皇上見到有人動用這種手段逼他處置劉瑾,他能放過王長子么?”

    何菁全身都發(fā)起顫來:“那……難道就……沒希望了?”

    “菁菁,”朱臺漣阻攔了她再問下去,“對不住,這事是我早已安排下的。有了楊英的案子保底,皇上應該不至于再多為難父親他們,我如此安排,好歹是為你留下了一個家……”

    “啪!”何菁回應他的竟是一個重重的耳光。

    朱臺漣被她打得偏過頭去,不自覺地退了半步,切切實實感覺到了她的憤怒至極。

    何菁氣得臉色通紅,渾身顫抖,咬著牙淌下兩行淚來:“你為何就不明白,我最最想救的人,是你!”

    第111章 御前求情

    錦衣衛(wèi)詔獄里的人犯, 像朱臺漣這樣騎著馬一路自行走過來, 再由千戶大人親自送進去的,至今僅此一例。來前錢寧便對何菁他們說了,他等在他們家里, 除了急著告訴他們消息之外,為的就是給王長子多留一份體面。

    錢寧回到京城剛滿十日,雖然已經(jīng)面見過了正德皇帝,也如之前預料的那樣受了皇帝的贊許與賞識,但正式的封賞還沒下來,官職依舊是千戶??捎辛嘶噬系挠H口嘉許, 又有大功擺在眼前, 地位也已今非昔比,他親自送了朱臺漣進詔獄,其過程中又遣開閑雜人等, 就沒人敢來阻攔。

    等到了地方, 朱臺漣才發(fā)現(xiàn)大名鼎鼎的詔獄竟然十分干凈整潔, 一點也不像尋常衙門牢房那么臟亂差。牢房是一個個以墻壁隔開的單間, 里面有床有桌, 除了屋子很小之外,整體上比他們回京路上住得最差的客店房間還要好些。敢情這個被天下人傳說為地獄的地方,看起來竟還不錯。

    錢寧帶他來的這一路幾乎都沒說話, 將他送到了地方,就準備鎖上門走了。

    “錢寧?!敝炫_漣回身叫住他。

    “王長子還有什么吩咐?”錢寧顯得懶精無神。

    朱臺漣知道他對自己私自發(fā)了檄文這一手也相當不以為然,也不去在意, 只問道:“你告訴我,依你觀察皇上的態(tài)度,劉瑾這一次可倒得了?”

    周圍沒一個外人,錢寧扯了扯唇角:“你想聽聽我的評價么?那好,我就說給你聽?!?/br>
    他索性走進門來,在牢房中唯一的一張小木凳上坐下,“要我說啊,你這一招實在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外加愚蠢至極!你想啊,楊英的案子已經(jīng)報上京師,安化王府是被冤枉的,已經(jīng)板上釘釘了??赡闾砹诉@么一筆,等于是將了皇上一軍,告訴皇上說:您要再不處置劉瑾,我就請?zhí)煜氯藖硖婺幹谩?/br>
    你看,如果皇上從前完全沒打算要處置劉瑾,見了你這一手必定龍顏大怒,還會管檄文是你一個人發(fā)的,還是整個安化王府商量好了一塊兒發(fā)的?到時候一道圣旨下去,整個安化王府賜死,咱們在安化做的那些事全都付諸東流!”

    朱臺漣行事之時也不是沒想過這一點,但只能說,他并不怎么在乎,他只是為了何菁才有心把家給她留下來,可對那些家人的厭惡其實并沒有什么減弱。若說減弱,最多是對安化王稍好了一點點,但也遠稱不上有多重的親情。真要害得安化王府被全家賜死,他只會覺得對不起何菁,其他真沒多在乎。

    “那么,如果皇上本也有心處置劉瑾……”

    “如果皇上本也有心處置劉瑾,”錢寧接上他的話,面露諷笑,手指“篤篤”敲著桌面,“那你還有什么必要多此一舉把命送上去?等等不就成了嗎?所以我才說,你這一招是蠢到家兒了!”

    縱然皇上本也對劉瑾很不滿,有心處置他,而且朱臺漣發(fā)了檄文還正好是給了他個契機,但身為皇帝,也不會容忍有人拿這種事去逼他,何況做事的人還有個宗室的敏感身份。

    皇帝再大度也最多是放安化王府一馬,不會大度到連罪魁禍首都不追究的地步。不然被其他宗室皇親看到,哦,安化王府的人這么胡作非為都可以不追究,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時不時玩一把大的?即便只為顧忌影響,皇帝也得拿個人來頂罪。

    朱臺漣在板床邊緣坐下,望著他竟露出笑容:“果然,你對政事看得比二妹夫還要分明,將來有你幫襯著他們,我也便可以放心了?!?/br>
    錢寧的話看似并未直接回答他前一個問題,實際已經(jīng)透露出答案了,皇上確是已經(jīng)有心處置劉瑾的,有了檄文所添加的壓力,對劉瑾的處置就會更早被提上日程,所以錢寧才會從一開始就說他此舉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錢寧才是個錦衣衛(wèi)千戶,回來后這段時間也不會有太多機會接觸皇帝,縱然這樣還能將皇帝的意向摸得清楚,足見其政治敏感度非同一般。這人的精明,不止體現(xiàn)在那點算計人的小花招上。

    得知劉瑾的倒臺已經(jīng)注定,又見到了錢寧的能耐,朱臺漣此刻是雙重的放心。

    錢寧真有點不知該怎么說他,又輕敲著桌子道:“你是不是至今都還沒想明白,你這招臭棋究竟會給二小姐他倆惹來哪些麻煩?”

    朱臺漣微微一滯:“怎么,縱使真惹得皇上降罪整個安化王府,總也不至于牽連到二meimei頭上吧?”

    他還真是完全沒去想,錢寧干笑了一聲:“沒錯,皇上早就留了話,不可能出爾反爾連二小姐都株連??墒悄悴幌胂?,二小姐和良宸能這么善罷甘休么?他們還得繼續(xù)費盡力氣救你?。》讲旁跂|莞侯府時,你當良宸拉我到一邊說話是說些什么?就是問我如果去御前為你求情需要留心些什么。他還得為你求情呢!你能想象得出,這一回他去為你求情會擔多少風險嗎?萬一惹得皇上動怒,他會落個什么結果?你這一畫蛇添足之舉,就是給他倆惹了個大.麻煩!”

    邵良宸只有皇帝一個靠山,倘若惹了皇帝不喜,他手里的所有權勢、地位、財富、甚至性命,都可能失去。

    朱臺漣也終于察覺到這點危機,不由得欠了欠身:“那你就不能攔著他么?錢寧,難道依你看,也覺得他們理應來奮力救我?”

    “我當然沒有!”如今他倆地位逆轉,錢寧在朱臺漣面前恭謹全無,毫不掩飾對他那愚蠢之舉的鄙夷與憤慨,“若都依著我,他倆在安化時就不該管你。管你干什么呀?你自己犯傻想去送死,干什么要他們賠上性命去攔著你???”

    朱臺漣愕然:“那你還要幫著他們?”

    錢寧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手肘撐在桌邊道:“我問你,王長子,咱們做個假設,倘若二小姐被你們認回去的時候尚未嫁人,但已經(jīng)心儀良宸,可你卻看不上良宸,覺得他配不上二小姐,跟前又另有一個前程更好、人才更出眾的人可以招為二儀賓,你是會順從二小姐的心意,去將她嫁給良宸呢,還是會將她嫁給你看著更好的那個人?”

    朱臺漣無言以對,他的答案是顯而易見,就看他從前誤解邵良宸拖累meimei就想把他扔下城墻一舉便可看出來了,但錢寧的意思也是顯而易見。錢寧已經(jīng)明明白白將他心里根深蒂固的那點是非觀全盤否定。

    “沒錯,我明知道他們不該救你,可我還得幫他們。因為有心對人家好,就應該想人家之所想,急人家之所急。我當他們是朋友,明知道他們心里想辦什么事,我要是不幫忙,還拆臺,那我錢寧就不是個東西!”

    錢寧憤憤然地敲著桌子說完,霍然起身便走,去到牢房門外又轉回身,不解氣似地指著他補充道:“沒錯,我就是在罵你不是東西,二小姐打你那巴掌打得好,還打得太輕了呢!”

    牢門很快關閉上了鎖,朱臺漣低下頭去扶住額頭,額上已滲出了冷汗。臨到此時他才發(fā)覺了自己的愚蠢,竟然一心只顧著想自己死則死矣,都沒去想,二meimei他們在安化時會想拼了性命救他,難道回了京城就能輕易放棄了么?

    自己的行徑會為他們夫婦帶來多大.麻煩,會令他們付出多大代價,現(xiàn)在根本無從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