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我好似又回到了夢鏡中一般,騎在白馬背上自己卻毫無意識,任由著白馬往前行去。就這樣般走著,行著,白馬一會兒好似在翻山,一會兒又好似在越嶺。 一路上周邊一片寂靜,沒有風(fēng)聲,沒有鳥叫蟲鳴之聲,就連鬼魂的嚎叫之聲也沒有聽到絲毫,耳中只有白馬的馬蹄行走的“噠噠噠”聲。。。。。。 我就如進入了一個真空的空間里似的,感覺這里面根本就沒有山,沒有嶺,也沒有天沒有地。白馬是行在空中,踏著虛無,亦或是走在我的夢里。 我與這白馬就這樣往前走著,應(yīng)該說是在飄著,眼前的濃霧就是空中的云朵,而我與白馬就是踏著這些云朵在虛空中飄蕩著。 這里好似沒有時間,因為我不知道自己飄了多久,只感覺飄得好累好累。感覺時間過去了很長,也許是一個時辰,也許是一天,又或許是一年,而我就是一個迷了路的孩子,已經(jīng)找不到回家的路途。 就在我心中開始發(fā)慌之時,我突然見到了一絲光亮,前方不遠處一點紅紅的光亮透過濃霧顯現(xiàn)在我的眼中,那光它似一盞燭光,似一個燈籠,更似一盞指路的明燈。它晃晃悠悠的搖曳著,好似在給我指引著回家的路途。。。。。。 我拉住韁繩,一轉(zhuǎn)馬頭對著那晃晃悠悠的燈火打馬趕了過去。 有了方向,我把馬兒打得飛快,因為我相信只要到了有光的地方就一定能讓我找到回家的路。不知又走了多久,灰蒙蒙的濃霧依舊是那么的濃,那盞搖曳著的燈火也依舊遠遠的在濃霧之外,不過好在那燈火好似更清晰了一些似的。 雖然我想不明白為何那盞燈火能穿透這蒙蒙濃霧,但是它是我唯一能夠見到的光亮,不管它相隔有多么的遠,我也要趕到那燈火之處去,因為它是我的希望。 時間慢慢的過去,終于眼前的濃霧變得越來越稀薄了,而那盞搖曳著的燈火也越來越清晰。我心中一喜,一拍馬背將馬兒趕得更加的快。 快了,快了。。。。。。 “呼” 當(dāng)我一穿出濃霧,迎面就掃來一陣微風(fēng),那微風(fēng)夾帶著一絲青草綠葉的清香,終于讓我感覺到了一絲生命的氣息。 周身一片清晰,我往頭上望去,滿天星辰灑滿天際,一輪圓月高掛。接著,我往腳下看去,嚇了一個激靈。腳下是公路,是房屋,是一片燈火通明的大地,只是我的腳卻沒有踩在那大地之上,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是飄浮在空中的,飄浮在大地的三尺之上。我急忙往前看去,那盞燈火還在,它在前方的一棟建筑里面,那燈火穿透了那建筑的墻壁。是的,那就是我的家,而那火光,其就是我下陰前點在床頭的長明燈,也叫續(xù)命燈。 我想下去地上,馬兒好似能猜到我的心思一般,它慢慢的落了下去。 當(dāng)白馬的馬蹄終于踏到大地之上時,我的心終于塌實了下來,也許只有踩上大地上才能讓我放松下來,因為我總感覺只有死了的人才會飄在空中,而我,怕死! 馬兒是落在大街之上,我望了一眼周邊的情景,入眼所見很是熟悉,我往前方那盞燈火處望了望,這才發(fā)現(xiàn)此處原來是縣城。 我心中驚喜交集,急忙一拍馬兒往前趕去??墒蔷驮诖藭r,前方一輛長長的貨車迎面沖了過來,來勢無比猛悍,我此時正好騎著白馬行在馬路中間,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那車時已然躲閃不及。貨車如頭飛奔著的虎犳一般兇猛的對著我們撞了過來,我心中狂驚,只來得及將手臂一擋,眼睛一閉等待著死亡的降臨。我知道我舉起的手臂是擋不住這大貨車的,這只是一個心里反應(yīng)而已。。。。。。 高速撞來的大貨車如期而至,碰撞的巨響沒有聽到,腦漿四濺的場景也沒有發(fā)生,有的只是一陣風(fēng)聲,風(fēng)聲迎風(fēng)吹過。 預(yù)想之中的場景沒有到來,心中驚疑,于是急忙睜眼一看,看得我汗毛直栗,冷汗直流。 只見那大貨車正飛速的從我身體上穿了過去,我舉手摸了摸從我身上穿過的車身,入手一片虛無毫無實質(zhì)之感。我與白馬就好似透明的一般,不,應(yīng)當(dāng)說是像空氣一般是一片虛無。心驚好一陣過后,我這才回過神來,也許這就是魂魄吧,而我此時不正就是這狀態(tài)嗎? 想通此節(jié),心中也輕松了不少,我這才接著打馬往前趕去。雖然那車輛撞不壞我,但是看到那狠狠沖來的架勢也足以將我嚇壞,于是我將馬兒趕上了人行道。 人行道上行人很多,看樣子此時并不是很晚。行人就這般一個一個的從我身上穿過,我一打馬鞭,白馬好似知道我要去哪里,飛奔了起來,不多久,我就回到了家門外。 抬頭一看,房中亮著一盞輕輕搖曳的燈火,它穿透墻壁顯現(xiàn)在我的眼中。此時我終于明白了一切,那燈火就是為我點的長明燈!是它一路在指引著我,讓我找到了回來的路。。。。。。 想通了這些,我心中這才有了一絲后怕之感。如若那盞長明燈真的熄滅了,那我可能就真的回不來了,也許會一直在那濃霧之中徘徊,時間,興許會是永遠! 就在我立在屋前驚魂未定之時,胯下的白馬突然飄了起來,正當(dāng)我疑惑之時,白馬接著一頭撞進了墻壁,穿過房間,最后來到了那盞燈火所處。 這里是一個房間,而我就飄浮在房間的空中,腳下的床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雙眼緊閉,兩手平放在胸口,看這樣子他好似全然死去了一般,那個人就是我自己。 素兒不斷的來回走動著,一臉的焦急與愁容。 看到素兒如此擔(dān)心,我心中無比感動,接著我大聲對她喊著,素兒別擔(dān)心,我回來了。無論我怎么喊,可是她卻毫無反應(yīng),于是我這才想起我還是一個魂魄體。 想到這般,于是我急忙一拍馬背,白馬緩緩的降落了下去,最后落在了我身體的床前。一落地,我便準備要跳下馬背,可是就在此時我卻感覺有些不對勁,感覺我好似已經(jīng)下了馬背,可是兩只腳卻依舊感覺套在馬蹬之中。心中疑惑,于是我急忙往胯下一看,這。。。這白馬真的不見了!此時的我已經(jīng)站在了地上,我再往兩只腳上一看,原來套在我雙腳之上的馬蹬不見了,而我此時的雙腳居然是套在鞋子上。。。。。。 “鞋子翻過來了,鞋子翻過來了!” 就在我愣神之時,耳邊傳來一聲驚叫。我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素兒在指著我腳下的鞋子驚叫著。 只見素兒看向我腳下的鞋子,嘴里念著:“兩只都變成了正面,這。。。這說明一貧回來了,一貧回來了!” “一貧。。。一貧。。?!?/br> 素兒欣喜若狂的不斷喊著我的名字,眼睛不斷的掃視著四周。。。。。。 見到這般,于是我不再耽擱,三步并成一步往躺著自己身體的床上一跳,接著我便飄了起來,然后我對著床上自己的身體落了下去。。。。。。 當(dāng)我一接觸到床上的身體時,全身便頓感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往身體里面拖去,那股強大的吸力好似一個巨大的漩渦,又好似一個無底的黑洞,而我就被這黑洞吞噬了進去。 這黑洞無光,無風(fēng),無聲,而我好似在這黑洞中不斷的打著跟斗,接著頭腦一陣眩暈昏迷了過去。 不知多久過后,感覺眼皮外面一陣光暈,耳邊不斷傳來“一貧一貧”的叫聲,那聲音好像是素兒的聲音。 于是我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眼便看見素兒焦急的盯著我,嘴里還在喊著我的名字。當(dāng)她見我醒來時,頓時高興的叫道:“醒了,醒了,你終于醒了!” 我拍了拍有些眩暈的腦袋,這才想起所有的事情,于是這才對著激動著的她笑道:“我醒了,我早就說過我不會有事的嘛,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闭f完,我便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素兒笑了笑,嘴里念叨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接著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皺眉問我:“一貧,你父母他們見到了沒有?情況到底咋樣了?” 素兒一臉期盼的問道。 見她提起父母,我心里就一陣內(nèi)疚。 “一貧,怎么了?是不是你沒見到他們二老?” 素兒見我一臉悲傷的表情于是焦急的擔(dān)心道。 見素兒如此擔(dān)心,我慌忙罷手,說:“見到了,見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快說呀,你別讓我著急了?!?/br> 素兒用力握著我的手,急道。 我皺著眉頭,苦著臉,說:“見到了他們,只是……只是他們尚在刀山地獄受刑,要想替他們清債,還得去積功德來還。” “啥?在地獄受刑?”素兒驚呼道。 ??素兒一把坐到床上,搭著我的肩膀,急道:“一貧,你好好說說,這到底出啥事了?” 接著,我就把這次陰間發(fā)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對她講述了一遍。包括閻王讓我去尋找老子尸骨的事情。 素兒聽后,也嘆了口氣,問我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我想了想,告訴她,我要盡快去把老子的仙骨找回來,只有這樣,才能救父母離開刀山地獄,換自由之身。 同時,我也好奇的問她,我這次過陰睡了多久? 素兒告訴我,我睡了一天一夜了,她甚至都以為我回不來了。 聽到這話,我心想怪不得她一臉擔(dān)憂的表情,感情我這一去,去了那么久啊。 第三百三十三章 再赴新疆 在陰陽行當(dāng)里,長明燈猶如大海邊沿的燈塔,就好似船帆遠航而歸,不管遇見多大的風(fēng)雨也能通過燈塔找到方向,但時間久了,素兒也怕我迷失在茫茫陰曹之中。 在短短的幾秒鐘時間,我考慮很多,以素兒如今的本事,如果一隨我一起去的話,是肯定不會拖后腿的,但是,老子羽化登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按照他出生的大約日期是公元前571年,司馬遷史記記載逝于公元前471年距今,已經(jīng)足足有兩千四百多年,那個時候閻羅王還沒出生呢,可是,既然老子仙骨對華夏如此重要,那為何要等到兩千多年以后才會去尋找? 一想起在羅布泊的經(jīng)歷,難免有些后怕,人年紀越大顧慮越多,首先我怕死,我一旦死了素兒怎么辦?但不帶著她,還怕素兒跟著我去受苦,畢竟,這次去可不是游山玩水的,自己一個人也確實能方便點。 深思熟慮后,我把想法與素兒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她聽后開始不肯,甚至流著眼淚說什么也要跟我一起去。其實,我又何嘗不想長相廝守,可是,最好的辦法就是獨自上路,老子不可能會居于某個城市、某個縣城、亦或者某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西出函谷關(guān)的地方大了去了,羅布泊那邊又在前幾年做過核試驗,在電視上也聽過一些,那里的老鼠長得比野狗還要大,南北干道處在修建階段,但搞不好還是要穿越無人區(qū)的。 為了做通素兒的工作,幾乎我天天與她闡述利害關(guān)系,素兒也是倔強的人,終于經(jīng)不過我的韌勁兒而答應(yīng)了我。最后素兒撂下了一句話,她說,如果我死了,那就一輩子守寡。 男人嘛,難免有點私心,我也不例外,聽她說完,更別提了,內(nèi)心里干勁兒十足,什么前路煩惱危險,也是無所畏懼。 那個時候由于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想找什么資料都比較艱難,為了查找老子的線索,我在家里可是備足了功課,書中演義畢竟都是傳說中的東西,既然想一步步找,那就得從頭開始,如果老子真的會像書中那樣具有通天徹地的威能,恐怕一飛就到了地球的另外一邊,所以,我還是打算從史料記載入手。 素兒與我聊起了老子,她從小住在江西龍虎山,按照中華民族的道教祖師爺本應(yīng)該是張道陵??墒?,張道陵卻在眾多弟子近前奉太上老君為道祖,并以道德經(jīng)為道教第一寶典,歷史上來講,道教并非是源自于‘道德經(jīng)’一出,全世界以為道德經(jīng)是道教的意思,真實的原因以張道陵脫不開關(guān)系。 現(xiàn)在封神演義、西游記耳熟能詳,那個時候連電視機都比較緊張,對于老子的研究更別提有多么孤陋寡聞,后來才得知老子姓李名耳,字聃(音讀:dān),春秋時期的陳國苦縣,如今河南省鹿邑縣太清宮鎮(zhèn)。還有個說法,至于天師道的張道陵后來傳說,有一個說法是他被太上老君收為了弟子,上天去做神仙了。 而且關(guān)于老子西出函谷關(guān)除了教化外國人的傳說以外,眾多傳說多不勝數(shù),甚至后代還為了老子故鄉(xiāng)到底是河南的還是陜西的發(fā)生過學(xué)術(shù)整套。其中,有一則記載是老子最終去了南山不老松,與伊喜馬放南山,倆人成了至交好友,每日座論談道,好個逍遙快活。 所以,在這一時間,我也叫不準該怎么辦了,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研究,整理了兩趟線路,按照之前在不死國所見,那個佉盧文的牌子有雙魚圖,老子又曾到過樓蘭,再樓蘭往西可就快要印度一帶了,有一點值得推測,假如說老子西出函谷關(guān)再到南山不老松,按照中國地圖上顯示,他會不會自新疆走出國門,沿著西方行走,猶如當(dāng)初法顯一樣,繞到了中國的最南端,看破紅塵往事,與伊喜結(jié)伴談?wù)撔g(shù)法? 所有的線索指向不死國,不過,這些年我也在電視上看到了許多的軍事報道,朝鮮戰(zhàn)爭過后,老美一直都不服氣,再者越南戰(zhàn)爭打完了,國際雖然對中國的軍事實力有一個判斷,那陣兒是李主席當(dāng)政,選擇發(fā)展軍事力量為強國第一目標。羅布泊好多地區(qū)便在那幾年以短短的時間,成了軍事禁區(qū),而我一個陰陽先生,背著背包去闖軍事禁地?八零年我們?nèi)サ臅r候,軍事禁區(qū)還不涉及羅布泊一帶,可現(xiàn)在南北干道修建,恐怕早就已經(jīng)遍地開花。 回想離家那天,素兒給做了一碗素面,她一滴眼淚沒掉,我知道她是怕我擔(dān)心她,所以故作的堅強,唉,說實在話,這輩子我覺得誰也不欠,可唯獨欠素兒的。 臨走又給十二英靈上了香之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家門。 現(xiàn)在南疆雖然平靜了許多,可我還是沒敢走,沒轍,誰讓人越大膽子越小呢。坐了通往庫爾勒的火車,搖搖晃晃的在車上睡迷迷糊糊,甚至連過了多久都不知道,等到列車員叫我才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到站了。 下了車,望著周圍熟悉的環(huán)境,心生感慨,當(dāng)初我們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這里,每個人的音容笑貌,說話的語氣,開著的玩笑,經(jīng)歷過的生死,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想啊,能不想么,好多年了,我忽然特別特別的想念他們幾個,也不知道他們過的怎么樣了。 誰知道,僅僅三年的時間,庫爾勒一片熱鬧非凡,人口也多了不少,買了行軍裝備,做好一切的準備進軍沙漠的時候,突然,一輛軍車停在了我的身旁,車門打開,有一人撫了撫眼鏡,我倆對視半晌后,他哈哈大笑:“一貧!廖一貧!真的是你!” “老馬!沒想到?jīng)]想到,三年了!” 我也特興奮,此人就是在‘雷音寺’負責(zé)的團長老馬! 他見到二話不說,往車上拽,非要找我敘敘舊,聲稱一起喝點。我也是盛情難卻,也就上了車跟著一起去了住宅區(qū),讓我很意外,老馬并非住在軍營或者宿舍,而是一戶家屬區(qū)。 他說在我們走后,國家重點開發(fā)大西北,給了工程隊好多的優(yōu)惠政策,以至使遍地高樓平地而起,同樣,部隊參與建設(shè),老馬作為排頭兵,自然到這邊抓起了政工。 這回,他連老婆孩子都帶來了。 吃飯的期間,老馬還給我介紹起了他兒子,今年17歲,征兵年紀不夠,現(xiàn)在一直都在家鍛煉身體,就等著十八歲去當(dāng)兵。小伙子身材很魁梧,與他爸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那個時候全國就兩大光榮,一、考大學(xué);第二就是當(dāng)兵,你以為誰都能參軍么?少爺兵根本不存在的,審核非常嚴格,能去當(dāng)兵的都得是優(yōu)秀的人,一個村要是能出一個當(dāng)兵,連村長都覺得光榮。 他兒子叫馬新國,也跟著我們一起喝酒,不怎么說話,唯獨目光時不時一直打量著我。 老馬拍著他兒子說:“他就是你爸我跟你講的那位傳奇人物,廖一貧,怎么樣?我們可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年紀雖然比你大不了多少,但你也得叫叔叔。” 還沒等我說不敢當(dāng)呢,他兒子卻‘哼’了一聲,嘀咕道:“江湖騙子,我才不信呢。” “說啥呢!小兔崽子!”老馬一拍桌子急了。 馬新國嚇得一言不發(fā),他老婆過來勸說,就連我也跟著勸他別生氣,小孩子言論,畢竟,他說的也沒什么問題,誰讓社會國慶如此,不過,我這個人倒是不在乎這些,年輕人嘛,還是要相信科學(xué)的,畢竟,振興祖國還是要靠知識力量。 老馬借著酒勁兒,估計也是覺得掉了面子,連罵帶損,小伙子血氣方剛就懟來幾句。 “爸,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上回在街邊看到算命先生還說是騙子呢。還有啊,我都聽大剛他們幾個說了,爸你就是因為在組織內(nèi)宣傳封建迷信被革職的,也就怪你口中這個廖一貧!” 馬新國說完了這句話掉頭便跑出了屋,我坐在桌前傻了眼,真的么?馬團長被革職了?那軍車又是怎么回事?扭過頭看著他尷尬的樣子,我問他:“老馬,咱們這個關(guān)系,沒什么不能說的!” “唉,一貧啊,他們不信,我也沒辦法,作孽啊作孽!” 第三百三十四章 老馬的變故 老馬干了半杯白酒,唉聲嘆息,他的老婆走上前來勸了幾句,接著也是一臉愁容的離開,見她去追馬新國了,畢竟,這個年紀的少年多數(shù)較為沖動,眼瞅快去當(dāng)兵了,他老婆也不想節(jié)骨眼上再出點什么事兒,很快屋內(nèi)僅剩下我們倆,說實話,一個團長級居然不是在部隊大院,反而是一間不到六十平米的小屋,瞧著家具也是破舊的,居然租房子?這顯然就是不正常的。 “喝酒喝酒,不說了?!崩像R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