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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陰陽先生的奇聞異事在線閱讀 - 第113節(jié)

第113節(jié)

    第二百八十三章 買命財

    礦長聽了我的話連連搖搖頭,說什么也相信是鬼偷的,還說在礦區(qū)所有的金子都是經(jīng)過嚴(yán)加看管的,并且還設(shè)有防盜鐵門,丟是絕對不可能丟的。

    面對礦長堅決的態(tài)度,我們什么也沒說,僅由胖子指剛著剛剛?cè)诹穗p腿的人金咳嗽了一聲。像是在問他,這個怎么解釋?礦長攤開手,嘆了口氣:“好吧,萬一有什么邪門的事兒發(fā)生也說不定,那我們這就帶你們看看去。”,接著,他特別不情愿的帶著我們一大群去了他的小金庫。

    依我推斷,他不樂意去金庫的原因,肯定是不想干活的人知道他有多少錢,當(dāng)前的形式比較特殊,我必須要做最后的確定,小鬼用錢買命,收了錢不還的,肯定一個都逃不掉,對我而言,現(xiàn)在最最令人恐懼的是這個鬼,我壓根兒就不知道它藏在了哪。

    人金見了血的奇怪事情發(fā)生,導(dǎo)致礦區(qū)的男男女女統(tǒng)統(tǒng)暴露在了烈日之下來湊熱鬧,除了這些人并沒有更多的恐懼表現(xiàn)外,除了冷漠就是冷漠,好似死人的事情與他們無關(guān)。

    然而,對我而言,之前所見到的‘百鬼夜哭,骸骨回陽’,始終像是大山一般壓在了我的心頭。有的沒被紅色革命所洗腦的許多老百姓,還是堅信著鬼神學(xué)說,甚至還有懷疑是因為得罪了土地爺才被鍍金害了。

    沒多久,我們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土房,保衛(wèi)人員在屋內(nèi)走出,瞧見在他們的腰間配著槍,這里也是人家礦長的家底了。外面聚集了一群人,盯著礦長自己進了金庫。

    彭加木這時問,我是怎么知道會丟金子?

    我說:“金子又不是白菜,天天撿還能天天有,本來就很奇怪。而且礦長沒什么事兒,那只能證明他的金子被偷了,再者,老付也被鍍上了金人,如果不是小鬼買命,我真想不出還有什么可能?!?/br>
    “有點意思?!迸砑幽撅@得很有興致,接著,他以筆又在日記上寫寫畫畫。

    進去金庫的礦長沒過五分鐘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他質(zhì)問保衛(wèi):“我的金子呢!我的金子呢!”

    “老板,保險庫不是一直上了鎖的么,而且鑰匙還一直都在您的手上,怎么可能會丟啊?”保衛(wèi)開口解釋著,另外的一名保衛(wèi)跟著跑回小房子檢查,不過出來以后臉色就變了。

    他憤怒的推搡著:“都沒了,都沒了!”

    我們五人組一同跑了過去,進人小屋一看,這是一間實心水泥建造的小房,大門還是當(dāng)時社會上最先進的五道鎖防盜,鐵門絲毫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面前小屋因為不透光,光線很暗,于是,我回頭問:“有蠟燭么?”

    “打火機行么?”老雷問我。

    我隨手接過了打火機,回頭讓所有人出去把門關(guān)好。

    素兒說:“我留下陪你吧。”

    我想了想說:“沒事兒,你們都出去吧,人多或許看不太清楚?!?/br>
    彭加木又遞給了我一個手電,他說:“雖然很好奇,但是我尊重你的職業(yè),不會去打擾,但如果有需要的話盡管開口?!?/br>
    我點點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單單是救一個人了,百鬼夜哭,有男有女,所有人都得死,哪怕與他們沒有任何私人上的關(guān)系,大家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可一想起遍地枯骨將會為毒蟲果腹時,我的確做不出見死不救的事兒。

    當(dāng)大門緩緩的關(guān)閉,小屋再次變得漆黑一片,用手電照亮將打火鍋放置于地面周圍利用符筆畫下召靈陣,這本是扶乩童的做法,但那些不知名的小鬼搬走了金子,為了就是買命所用,于是,我想試試看,能不能請出來聊聊。

    現(xiàn)代人喜歡玩碟仙、筆仙、血腥瑪麗,那些招靈游戲的手段其實就是扶乩童,但我所做的要比他們更高級一點,陰陽先生本就是通靈鬼神,畫下召靈陣是打算直接與鬼魂來一場面對面。

    一切做好了,將打火機前面的鐵皮拆開,點燃后,再用再用小針撬開出奇口,使打火機如同蠟燭般呼呼的冒火。

    召靈陣是以逆亂五行,除掉抹去陰陽二氣中的陽氣為基礎(chǔ),再將陣法變成純陰,以陰氣溝通幽冥,而畫圖畫出來的也像是個大喇叭一樣, 一圈套著一圈,在圓心處則放置燃燒著的打火機。

    等到做好了準(zhǔn)備工作,取出七枚銅錢布陣,因為七為招魂往復(fù)的數(shù)字,民間喪葬中以頭七回魂、二七送財、等等三、四、五逢七祭祀。銅錢便是用來搭建‘金橋’所用,以燭火為燈,銅錢鋪路,在銅錢末端處挖出個小坑,又上面蓋上一塊兒板子。

    做好了這一切以后,咬破中指彈在火苗上,手掐法決,口念:“天地清靈,日月分明,陽路昭昭,陰路凄凄,回魂走煞,助我神通,魂歸兮,路明兮,游魂野鬼速速歸,急急如律令!起!”,法決落后打火機‘轟’的一聲火苗漲了半尺,手指不散,目光緊緊鎖定著七枚銅錢。

    只要有小鬼在附近,那一定會被引過來的,因為不論法咒也好,布局也罷,都是模仿輪回路而成,但凡孤魂野鬼最大的弊端便是無處所依,所以,他們一定會來。

    大約過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突然,銅錢上有了水滴,接著,一、二、三....,它一點點的向前挪動。

    心里大喜,知道這是成功的將鬼魂叫來了。等著那水滴落入到了小地坑時,當(dāng)即跑過去以通撿錢壓在木頭上,此法像是捉小鳥一般,眼看著一股青煙徐徐升起之際,我跑過去一腳踢開了七枚銅錢,斷了鬼魂的歸路,將它困在了地下。

    之后,以一根兒筷子插在了小坑的位置前方,眼瞅著筷子的尖頭位置冒出了水滴。

    于是,我畫了一張符以火苗點燃后丟在空中,筷子上方一道虛影漸漸浮現(xiàn),對方是一名年過五十的男子,他身穿了一身金色外衣,模樣是維吾爾族或者哈薩克斯坦那邊的人種。

    雙指并攏點在陰陽眼上,我厲聲問:“這些金子是不是你們偷走的!”

    鬼魂毫無懼色的說:“我們的王已經(jīng)蘇醒,需要更多的侍從來服侍,這些人就是最好的選擇,所有人都跑不掉,你們都要死?!?/br>
    我說:“你先別管我們,說吧,怎么樣才能放過所有人?!?/br>
    “收了錢你們就是我王的人,過不了多久,所有人都會以死亡來迎接王的降臨?!彼帤馍恼f。

    當(dāng)即,我也來了火氣我:“你不說是吧?”,見他不理,我隨手點了一張符紙,隨著火光燃燒,將它放置于筷子上,就見那中年男子身體開始呼呼冒火,他疼的嗷嗷亂叫。

    “說不說!”

    “你們都會死,王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話音落后,中年人居然開始怪異的笑起來,甚至到了最后我都分辨不出他是在哭還是在笑。

    但可以肯定一點,面前是一位冥頑不靈的惡鬼,我雖然積德行善,可面對惡鬼自然要斬妖除魔,何況殺了惡鬼相當(dāng)于積德了。

    “就算你們的王出來我也給他打回去,瑪?shù)?,你不說,等我自己給他挖出來。”,上前拔了棍子,我用銅錢劍豎直插在坑里,就聽‘噗’的一聲,整個沙坑周圍浸出了一攤水漬。

    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就是小鬼故意讓礦場挖出來買命的,只是礦長的外債太多了,這些金餅都供他還債以及開工資,所以,按照利益分配的比例,他倒是不屬于最多的。

    心事重重的出了門,當(dāng)前的形式不容樂觀,我覺得不僅僅是礦長收了金子,好多的工人手里也有,并且他們心甘情愿要的,如果再不還回去,我怕會來不及了,何況大批人金被發(fā)現(xiàn),顯然是小鬼正在收利息。

    礦長奔著我走過來,他激動的問我到底金子是誰拿走了?當(dāng)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可人家還是不相信什么鬼怪偷走的,非要張嘍著好好的調(diào)查。

    而我則出了金庫望著門外密密麻麻的工人們大聲喊道:“我知道接下來說的事情,你們肯定都會以為不可思議,可是,我廖一貧絕對不會騙人,撿到的金子是小鬼買你命的錢,不管你們是從哪里獲得的金餅,每個人都告訴我準(zhǔn)確的數(shù)量登記,再將金餅交上來。”

    第二百八十四章 買命財(2)

    說起這買命財,我倒是想起了一個關(guān)于買命財?shù)墓适隆9适碌闹魅斯?,是我們陰陽行?nèi)的一位老先生,姓張。

    話說,醫(yī)療技術(shù)的發(fā)展,一日千里,原先許多被認為是絕癥的病癥,在當(dāng)代都被一一攻克,但此消彼長,又不斷的有許多新型疾病誕生,其實陰陽之道,此消彼長,總是處于一種動態(tài)的平衡之中,人的命數(shù),雖說一定,但是外在的許多情況也往往左右著人的壽夭,所以才有種種橫死的情況發(fā)生。按照我們的說法,人生的壽劫大的大約一生會有三次,過一過二,不過三,能躲的過前兩次,第三次就是在劫難逃了。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閻王叫你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也對,也不對。

    自古以來醫(yī)巫往往不分家,遠的不必說,從隋代開始,皇家太醫(yī)院就專設(shè)“咒禁科”一門,到了清代雖然太醫(yī)院內(nèi)廢除了“咒禁科”,但旗人崇信薩滿,宮內(nèi)有病也常常跳跳神,雖然管辦機構(gòu)內(nèi)廢除了咒禁這一門,但從古至今,民間這一脈的傳承卻是,一縷如線,連綿不絕。

    我認識的那位張先生就是咒禁科一門的人,對于張先生我只是小時候殘存的一點點印象,印象里是一個又高又瘦的人,除此之外一無所知,后來長大后才知道張先生對于咒禁醫(yī)病有著超人的技藝,但最后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死也是死在這個上面,而這事就是跟買命財有關(guān)。嗯,容我慢慢講來……

    張先生本職工作是個郎中,當(dāng)然一邊也會治邪病,和我家住在同一個鎮(zhèn),兩家本來并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只不過因為都算是同一個道上的,所以雙方平時也略有些來往吧。

    我記得有一天晚上,張先生被人攙扶著來到我家,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三更半夜的,把我和爺爺都嚇了一跳,打開門一看,是張先生被一個年輕人扶著站在門口,晚上出事,又看到張先生臉上的氣色,不用說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連忙讓進屋里,聽年輕人自己介紹,才知道他是張先生的兒子,今天早上張先生受人之托,去為一位癌癥末期的病人瞧了病,晚上回家后突然自己就出事了,趁著神智還清醒,趕忙叫他兒子扶他來找我們家。

    張先生當(dāng)時到了我家時,已經(jīng)雙目緊閉,上下牙咬住,爺爺一看,大致就明白了情況,轉(zhuǎn)身回到里屋,把我趕快做幾個小菜,煮一大碗雞蛋。我當(dāng)時雖然不知道爺爺?shù)挠靡?,但是還是照辦,不一會兒就都準(zhǔn)備停當(dāng),爺爺從床底下里拿出一根扁擔(dān),將扁擔(dān)橫在門口,一碗碗的菜都放在扁擔(dān)上,拿出一瓶白酒到滿三個小酒盅,一個人對著門口默默通神,不一會兒,笑嘻嘻的回到了屋里,對著躺在藤椅上的張先生說,老張,不要再裝啦,都已經(jīng)走了,還裝什么?

    原先還雙目緊閉,面色暗沉的張先生一骨碌的從躺椅上爬起來,對著門口望了一望,才安心的坐下來,剛才炒的幾個菜,正好拿來做夜宵,和我爺爺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我們在邊上看的都傻眼了,剛才還看起來要死要活的,怎么一下子就和沒事人一樣了。后來有一天爺爺心情好,才把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給我們說了出來。

    原來,前一段時間張先生有一個同門師弟來找他,說是請他去瞧病,自己的師兄弟有事找上來,自然不好推托,于是就約好時間上家里去看看,張先生診脈不同于普通中醫(yī)的搭脈方法,他是以右手食指、中指輕叩虎口來判斷病情,可能有的人知道,這種脈法稱之為太素脈,不但能夠斷病,還可以利用脈搏的強弱緩急來推斷人的一生休咎,吉兇禍福。

    張先生當(dāng)時一搭手,就知道此人已經(jīng)是油盡燈枯,但是從他的脈象看來卻又不是一般人,應(yīng)該是個官貴之人。俗話說:“窮算命,富燒香”,不得意之人總是喜歡推算命理,看看何時可以發(fā)達,而富貴之人則熱衷于燒香拜佛,期望漫天神佛,保佑他無病無災(zāi)。當(dāng)時躺在床上的那位,比普通人更怕死的緊,看到張先生來了,一直抓著張先生的手,叫張先生救他。

    命數(shù)盡了,就是大羅神仙也難救,面前這個人就是這么一回事,張先生只好將實情對病人的家屬坦白的講述,病人家屬其實心里也早有準(zhǔn)備,知道老爺子估計不久于人事,但是最近他們家里正好有一個項目工程要審批,全是靠著老爺子的面子在那里運動,如果這個時候老爺子走了,人走茶涼,這個項目估計也要泡湯,所以請張先生無論如何再給老爺子拖幾天,原本張先生對于這種事情都是一口回絕的,但據(jù)說當(dāng)時那家人開出的條件特別高,張先生呢,又有一點見錢眼開的小毛病,所以最終受不了誘惑,把這件事情應(yīng)了下來。

    當(dāng)時算定老爺子三天之后,就是大限之期,所以張先生在第三天的時候,就來到那家人的家里,扎了個紙人,做法事把老爺子的生氣精血附在了紙人的身上。拿來火盆,將紙就在屋子中間用火燒了,忙乎了一陣,總算萬事都停當(dāng)了。

    大約半小時之后,鬼差來了,誤以為紙人就是老爺子,所以把紙人給拘走了。

    鬼差走了,張先生就對那家里人說,這次蒙過去的,但是蒙不了多久,七天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到時候還會來抓,這七天趕快你們把事情都辦好,這種辦法可一不可二,我們大家都擔(dān)著風(fēng)險,但是老爺子這么一弄,以后下去了,肯定要吃不少苦頭。

    家里人到這個時候,最關(guān)心的就是項目能不能辦下來,至于老爺子以后吃苦享福,反正他們也看不見,自然也都不怎么在意。 可是沒消停了幾天,這家人又找到了張先生,說是老爺子得病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傳了出去,現(xiàn)在經(jīng)辦這個項目的官員,怕老爺子不行了,所以一直拖著不辦,一定要來拜會一下老爺子,說是拜會,實際上是來看看老爺子是死是活,命雖然暫時保住了,但是病還沒有好,只要一見,老爺子重病在床的情況一定會被人發(fā)現(xiàn),這項目也就泡湯了,所以還希望張先生想一想辦法,有什么方法能讓老爺子回光返照一下。另外再加錢給張先生。

    這事張先生自己也沒有把握,因為歷來祝由科中多得是治病的方法,躲壽延命非萬不得已不能使用,剛用了一次,現(xiàn)在又要讓一個病入膏肓的老人,神采奕奕,這也實在是太強人所難。無奈金錢的誘惑還是更大,最后張先生還是沒能抵抗住,答應(yīng)了家人的要求。只不過要讓老爺子暫時回光返照,需要花筆錢去買別人的陽壽給老人,才有機會成功。

    這種買壽,自然不是說給你多少錢,讓你給我多少陽壽,去跟別人討價還價,畢竟這事兒真的說出去,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陽壽也可以買賣的。所以,這種買壽,其實就是做一種法術(shù),然后準(zhǔn)備一筆錢,放到三岔路口上,只要誰撿了這筆錢,那么對方的陽壽就會被你買去。而那筆錢,則是買命錢。

    當(dāng)然,至于那筆錢買他多少陽壽,這就看法師施術(shù)時要多少陽壽了。

    那家人的子女一聽,花錢可以買陽壽,雖然知道這事缺德,但為了工程,為了錢,還是請張先生幫做施法。

    換壽是逆天而行的事情,風(fēng)險極大,所以張先生事先來找我爺爺商量,希望我爺爺能幫忙一起做,可是我爺爺沒答應(yīng)張先生,說這事本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那個人之所以現(xiàn)在病苦纏身,也不想想以前都做了什么事,你還去幫他。張先生看看沒戲,就讓我爺爺如果他出了事,一定要救他,朋友有難,自然救還是要救的,這事我爺爺答應(yīng)了。

    爺爺不肯一起做,張先生自己一個人只好硬著頭皮硬上,那天下午領(lǐng)導(dǎo)來那家人的家里探望,上午一早張先生就來到那人的家里,在廳堂里開始布置起來,用白米在地上畫出法陣,然后供上祖師牌位和六丁六甲,將老人搬到法陣中間,另外還拿了一沓錢也放入壇中。在儀式中,張先生就讓老爺子將中指上的血,點在那沓錢上,再經(jīng)過一系列的儀式,最后,張先生就讓老爺子的兒子,把那沓錢丟到三岔路口去,如果有人撿了,就回來報信。

    老爺子那一天起碼需要兩個時辰,所以張先生施法時,也就只施法買兩個時辰的陽壽,畢竟買多了別人的陽壽,張先生自己也會遭報應(yīng),甚至被雷劈都有可能,這可是極損陰德之事。

    很快,老爺子的兒子就將錢扔到了三岔路口,不久就回來報信,錢被一個人給撿走了。

    張先生聽到這話,就說成功了。

    果然沒過多久,老爺子竟然可以開口說話,自己慢慢的走路了,當(dāng)天下午的見面很成功,來人絲毫沒有察覺到老爺子像是一個將死之人,還約好了下個月再來拜訪,希望老爺子能多多關(guān)照。事后,項目的批文自然很順當(dāng)?shù)木团讼聛怼?/br>
    在拖了七天之后,老爺子終于耗盡最后一份精力,一命嗚呼。前來捉人的鬼差,察覺到上次被騙后,知道是張先生搗的鬼,所以拿了老爺子的魂后,又來找張先生算賬,張先生算定他們一定會來,所以自己先在家裝著命不久矣的樣子,讓自己孩子扶著來找我爺爺,爺爺事先就知道,于是好酒好菜的招待鬼差,尤其據(jù)說鬼差最愛吃雞蛋,所以特地讓我煮了一碗雞蛋。其他的不外乎求情討?zhàn)堉?,本來抓錯亡魂,鬼差也擔(dān)著干系,所以最后也不了了之。

    張先生順利的度過那一關(guān),可是自己種下了罪過,總是要還的,雖然鬼差放過了他,但是老天卻沒有放過他,因為他損了太多陰德,于是折損了陽壽,沒過半年就一命嗚呼死了。

    后來,爺爺就經(jīng)常告訴我,三岔路口的錢,千萬不要撿,因為那有可能是買命錢。 (呃,又羅嗦了,扯了這么多題外話,咱接著書歸正轉(zhuǎn)。)

    第二百八十五章 吞金

    話說,我要大家把拿去的金子都如數(shù)交還回來,接著,底下人群嘈雜的吵鬧聲開始議論上了。

    一克金子在當(dāng)時也得值三十塊,合計每塊兒金餅掂量著得有一斤多點,細細算起來可是一兩萬塊錢啊,讓對方交出來的話無異于癡人說夢。要知道,在當(dāng)時一個萬元戶可是算富人的。

    所以,他們紛紛否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什么金餅。

    我說:“那金餅是鬼來買命的財,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三十多人了,難道你們還不相信么!”

    有的人說,礦長賺的最多,他怎么沒事兒?

    不管怎么解釋,可人家就是不相信,甚至還嫌棄我的瘋言瘋語,老百姓一哄而散,紛紛撤回了房屋中避暑休息。剩我有些很無力的坐在沙子地上,可沙子實在是太燙了,沒辦法又站了起來,無奈的笑笑,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坐立不安吧。

    “一貧,要不然我看咱們走算了,他們不相信有啥辦法?!崩侠渍f。

    我嘆了口氣說:“但凡拿過金子的都會受到索命,最好的辦法是找到誰的金子多,這樣也能好好的想想辦法,爭取搞清楚那些小鬼是以什么樣的方式來害人,可礦區(qū)這么多人,每個人也不說實話,我也是真盡力了?!?/br>
    老雷勸我走一步看一步,凡事不能強求,一切都是命里自己找的,后來,在礦長留在金庫里悲傷的時候,我們幾個啟程回到礦區(qū),路上我問巴特,老付一共撿了多少金子?

    巴特說:“那老小子也沒個實話,但我們幾個屬他最多,第二我覺得就是趙磊了?!?/br>
    “他不是昨天剛?cè)サ拿矗俊蔽殷@訝的問。

    聽他說完,我才知道,原來趙磊運氣非常好,去了那天分了一塊兒金田,可他挖了一會兒,滿地坑里全是金子,興奮的他都叫了出來,巴特說他粗略的數(shù)了數(shù),推斷趙磊應(yīng)該是第二多的。

    “可是,工人呢?那么多的工人,誰知道誰的比較多啊?!彼貎赫f。

    這點我有想過,可工人們干活實在是太忙了,他們不像我們幾個初來乍到有著充足的自由時間,老百姓根本就沒有什么時間去自由活動。

    抱著這個想法,我決定今天在趙磊的身上好好看看這些小鬼到底是什么打算。在車上還聊起了大鼻子中年厲鬼所說的話,既然是想讓大家都去給那個什么什么王當(dāng)侍從,那么我推斷地底下必然有一個埋著的老爺。

    胖子指著周圍茫茫淡漠說:“就周圍這種破地方還有王朝呢?鳥不拉屎的,就算有人,他們吃啥?古代難道也像咱們現(xiàn)在似的往沙漠里送吃的么?”

    “塔克拉瑪干以前不是這樣的?!迸砑幽就蝗婚_口,也將胖子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騎車緩慢的開動著,彭加木告訴我們曾經(jīng)在這片茫茫大漠之中有著西域三十六國的存在,當(dāng)初絲綢之路的擴大,讓三十六國為了爭奪利益頻頻發(fā)生戰(zhàn)爭。

    他們也將沙漠稱之為‘黃金大通道’,包括我們所處的貧瘠的沙漠中,曾經(jīng)就有‘且末’,‘小宛’,‘戎盧’,‘彌’。而尼雅人則要在他們這些小國之前,他說這四個小國是塔克拉瑪干的坐地戶,其中且末在玄奘取經(jīng)還到此停留過。

    那時候的沙漠有綠洲,自樓蘭古城向下有一條河流,供百姓水喝,雖有風(fēng)沙,可在各大部落的齊心協(xié)力下,水流一直保持著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