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沒事兒了?!蔽覍⑿『哼f給了婦女。 這一刻,周圍幾十人變得鴉雀無聲,婦女激動的雙手抱過孩子,跪在地上大哭,對我說著感謝的話,之前那些誤會我的青年,同樣也在道歉。 我囑咐了幾句:“以后嗆水別亂跑,一定要將孩子倒過來,大人的話可以用心臟按壓,他太小,按壓的話會受不了的?!?,突然,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先生’,頓時來了幾個小伙子將我抱起來拋到空中,那種熱情洋溢的興奮勁兒簡直像是撿到了寶貝。 實在沒想到,我不過是救了一個落水的小孩兒而已,怎么會起到這么大的反應(yīng)?那些個小伙子扛著我沿著水池周圍走,一路上同樣引起了其他人的跟隨,幾十人的隊伍很快成了上百人。 就在這個奇怪而龐大的陣勢,我被抬到了一間用木頭搭建的小屋,等他們將我放下,有人說:“先生,這個就是您的家,以后我們神圣綠洲的人有救了?!?/br> 隨之開始有人跟著應(yīng)聲:“對,我們有救了,終于有救了。” 我傻了眼,這是什么意思?救,怎么個救法?不過這間小木屋倒是很精致,被人群抬到了這里,我心里也很好奇,于是,在老百姓的指引下推門而入,眼前的一幕嚇了我一跳,房間內(nèi)立著兩大尊中藥柜,一張方桌,診脈用的設(shè)備,還有抓藥用的小秤,原來這間屋是部落的醫(yī)院! 不管在任何國家,醫(yī)生都是最受人尊重的行業(yè),在我國古時候士、農(nóng)、工、商當(dāng)中以士大夫最為尊貴,而醫(yī)生則叫大夫,意思僅僅比士大夫低半等,也是古時候?qū)ξ唇?jīng)歷科考的老百姓最尊敬的稱呼。 我是陰陽先生,學(xué)的也是山醫(yī)命相卜五術(shù),陰陽先生必須要先通五行,再分陰陽,山術(shù)則為畫符念咒,與醫(yī)術(shù)也是不分家的,從古至今便有巫醫(yī)這一行業(yè)。 人群非常興奮,有的小伙子出去大喊:“三年了,終于撿到醫(yī)生了!快來啊,我們有醫(yī)生了!”,人群炸開了國,很快,小小的醫(yī)館聚滿了人。 沒多久,吉爾也來了,他對人群特別自豪的喊著我是他救的。 “一貧,真沒想到你還懂醫(yī)術(shù),不瞞你說,全村已經(jīng)三年沒醫(yī)生了,咱們的人得個拉稀都能死人!你看看,這些藥剩了這么多,我們卻一個都不認(rèn)識。不過,現(xiàn)在有你就好了!”他興奮的還拍了拍我。 很快,我是大夫的事兒傳遍了部落,接二連三的開始有病人登門,但是,我懂得東西實在有限,只能通過面色氣血來判斷病因,以及臟腑對應(yīng)的五行強(qiáng)弱,那里弱了補(bǔ)哪里。并且,接骨外傷我也懂一點,用了一整天的時間,的確幫助他們看了好多人。 這樣以來,我的名聲算是大了,天黑時,屋外已經(jīng)來了十幾位年輕的少女,吉爾趕過來給我介紹,說這些人都是想要嫁給我的,讓我可以挑兩個。 我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找族長借來了駱駝我是想要走的?!?/br> “走?你要走?”吉爾又說。 “怎么?以前不是與你說過么,我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在這兒久留的?!蔽艺f。 吉爾搖搖頭,長嘆了口氣,甚至連少女也是議論不斷。正巧這時候有一伙人騎著駱駝趕來,等靠近后,發(fā)現(xiàn)是族長親自來了。 五十多歲的大胡子下了駱駝,幾步跑過來與我一個擁抱,他爽朗的說:“沒想到你還是個醫(yī)生,很好很好,太好了!” “族長,他要走。”少女們同時說。 “對對,族長,我今天一直找您了,您能不能借我一頭駱駝?!蔽亿s忙客氣的將自己想法闡述一遍。然而,很令人遺憾,那族長把大嘴吧一撇,大聲的說:“走什么走?好不容易找到個大夫,你走哪去?老老實實在這兒留下,我保你吃好的喝好的,有好的婆娘睡!” 我也急了:“怎么?你們還想把我徹底囚禁在這兒?告訴你,如果這樣,我寧愿死也不給你們治病!”,如今撕破了臉皮,族長冷哼道:“死?在綠洲,我要是不同意,你連死都沒資格?來人啊,把他綁起來用太陽烤,但是小心點,千萬別玩死了,等他什么時候屈服了,你什么時候放他下來!” 第二百六十章 綠洲生活 有了大胡子族長的發(fā)話,他的幾名守衛(wèi)如狼似虎般的撲過來,與他們這些荒漠中的漢子比起來,我的身體素質(zhì)的確太弱了,等剛準(zhǔn)備起手反抗,他當(dāng)中一人突然踹在了我的小腿,強(qiáng)大的力量令我身體不穩(wěn)搖晃了幾下后險些摔倒,另外一人跟過來順勢揪住了我的頭發(fā),就這樣,我被無情的鎮(zhèn)壓了! 吉爾搖頭嘆息的勸了族長幾句,不過大胡子的態(tài)度很明顯,不老老實實的屈服,那就折磨我! 我說:“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你放了我,放我出去,我給你引進(jìn)最先進(jìn)的醫(yī)療設(shè)備,國家一定會重視你們這里,幫助你們的族人建學(xué)校,教他們讀書識字,吃煮熟的大米,你們也可以喝到數(shù)不清的美酒,吃到各種口味的香rou?!?/br> “放屁,你就騙我吧,外面的世界早就被胡大占領(lǐng)了,維克拉托是最后的綠洲,如果我放你出去,肯定會有人過來搶我的地盤,放棄你的愚蠢思想,偉大的族長是絕對不會上你的當(dāng)?!?/br> 他的態(tài)度頗為自豪,真是把我氣夠嗆,可不管我說什么,他就是不相信,隨著兩名守衛(wèi)將我捆縛后綁在了木頭上,大胡子交代了手下,誰也不允許救我,只需要每隔三十分鐘有人補(bǔ)少量的水分,剩下的時間就是曬。 我怎么說,他們都不信,甚至吉爾也不相信,所有的人都認(rèn)為只有族長的話才是真理,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毀滅,所有的族人要守護(hù)好他們這片凈土。 于是,我受到了沙漠土著的折磨,夜里還好過一點,等到太陽升起,炎炎烈日如同刀子一樣割我的皮膚,體內(nèi)大量的水分流失導(dǎo)致皮膚被曬傷,開始很疼,后來麻木了就開始刷刷的掉皮,如果繼續(xù)下去,可能堅持不了一天,人就被折騰死。 過了半日,實在有些受不了,面對他們這些土著,抗議是沒有用的,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怕他們真的玩死我,所以我選擇投降了。之后,又被抬到了小木屋休息,關(guān)于曬傷的事情,由于他們這兒有一種我沒見過的樹,用刀割開樹皮會流出白漿,將她涂抹全身會對曬傷有著非常好的治療效果。 吉爾來伺候我,他嘆了口氣說:“何苦呢?留在這兒多好啊,有吃有喝的,跑出去干嘛?” 將心里想要出去的想法隱藏,表面裝作一副屈服的樣子,在綠洲所有的人都不可相信,因為他們在這里長大,從沒見過外面的世界,一切的對于外界的了解都是由族長轉(zhuǎn)述。 族長在他們的眼里是最聰明的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不可懷疑的真理,所以,整座沙漠像是一個無形的監(jiān)獄,不單單禁錮了他們的腳步,更有那種想要走出去的心。 “不跑了,沒有駱駝沒有水,就算想走也走不了?!蔽覈@了口氣。 “你快點養(yǎng)病,外面好多人等著你救命呢,對了,我這幾天跟你睡在一起,有什么事兒你可以吩咐我。”吉爾說完了便躺在了椅子上打起了呼嚕。表面上我沒有表露出什么不滿,可內(nèi)心卻已經(jīng)心急如焚了,當(dāng)那次黑風(fēng)過后,所有的人生死不知,讓我一個人始終困在這里,那每一秒都是煎熬啊! 第一夜是在疼痛中度過的,漫漫長夜,我知道絲毫沒有放棄想要出去的信念,面對素兒,下定決心的一吻沒有親上,面對老鶴,他侄子的事情一無所知,面對胖子和老雷,曾答應(yīng)他們?nèi)ッ瞬凰绹淖鎵炓矝]有做到。 爺爺還在等著我,還有救過我性命的張家老爺子,只要救了他們二老,我和素兒的才可以安安心心的結(jié)為夫妻。望著窗外的繁星,我整夜未睡,直到等到天亮以后來人送了吃的,恢復(fù)期的時候,天天躺在床上,每天吉爾會為涂抹藥膏,端屎端尿,時不時還會有一些來看病的人。 而且我這人就是心腸太好,但凡有人受傷,心里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救人,時間一點點的推移,轉(zhuǎn)眼又過了七天,被燙傷的地方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身體狀態(tài)也調(diào)節(jié)到了最佳,當(dāng)務(wù)之急,那就是逃亡了! 首先是必須要找到地圖,再牽走兩頭駱駝,以及裝滿水袋和食物,再我給自己制定了個計劃,第一條肯定要獲取信任,于是我開始四處給人瞧病,挨家挨戶的走訪,盡職盡責(zé)的為全村的人服務(wù)。 計劃的第二天,發(fā)生了點意外,在當(dāng)?shù)氐囊粦艟用窦依?,遇見了一名穿著士兵服裝的青年,越看越覺得眼熟,這不是在遺跡士兵穿的衣服么。 一種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的感情浮上心頭,激動的問他:“是不是在遺跡看守的小伙子?真沒想到在這兒也能遇上熟人!” 青年搖搖頭:“我不認(rèn)識你啊,你是誰?。俊?/br> 瞧他淡定的樣子,難道認(rèn)錯人了? 我說:“你不是馬振國的兵么?”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記得了,你認(rèn)識我么,我是誰?”青年聽我說完也很激動。 叫什么名字我是不知道,可看他的樣子確實像是失憶了,等我要耐心解釋一下,突然進(jìn)來一個小麥色皮膚的當(dāng)?shù)嘏?,她推了我一下:“你走開,不許你對我丈夫說那些他沒聽過的事情!” 丈夫?不知道的事情?我被她連續(xù)的話語搞的有些發(fā)懵,為什么不讓我說出他不知道的事情?士兵口中的個不知道,顯然指的是外界的事情,然而村莊的人,明明對外界的理解是一片荒漠,他們只是守著自己的綠洲生怕被旁人所搶奪,但又有什么不讓我說的? 的確太令我意外了,難不成這里還隱藏了別的秘密? 當(dāng)我還想多說幾句,他媳婦連推帶拽的逼出了房間,這是第一家的意外,起初遇見熟人我還沒當(dāng)回事,但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卻令我大感震驚。 天黑時,吉爾告訴我,族長要設(shè)宴,請部落里的官員去吃飯,我也是在邀請的中的人。 對于那個小心眼的大胡子,我必須要竭盡所能的去討好他,獲取他的信任,以及對他任何的要求都不會去做出反抗。換好了衣服,披星戴月的跟著吉爾一同去了族長的家。 大胡子的家也是全村最大的木制房屋,周圍打在沙漠中的柵欄圍墻算是院墻了,院子里面一共三間房,還有養(yǎng)牲口用的棚子,院中有水井,周圍被茂密的胡楊圍繞,他的房屋也是臨近最干凈的水源。 被門外的看守指引進(jìn)了左邊的房屋,一進(jìn)門,屋內(nèi)擺了十幾小型的方桌,每個人坐在自己的桌前,由于吉爾沒有進(jìn)入就餐的資格,所以自從進(jìn)屋后便站在了我的旁邊。 坐在桌前的十幾人,他們見到我紛紛主動起身打招呼,我能認(rèn)得出,他們當(dāng)中至少有一半都找我瞧過病。 有人主動說:“近日來,聽說先生四處看病,實在是我們綠洲的福氣?!?/br> 左前方的中年人嘆了口氣:“那是自然,自從上一位先生去世,再也沒有人懂醫(yī)術(shù),可苦了我們族人,要是先生能早點來,可能我那小兒子就不會死?!?/br> 聽著眾人的一言一語,我得知了幾個細(xì)節(jié),這次聚餐是為了食物分配,還有優(yōu)質(zhì)水源的分配,全村有苦井和甜井,只有官員才有資格享用甜井。 還有,我又聽一個年輕人談到,族長居然有十位妻子!這簡直就是土皇帝啊,心想他怪不得不愿意離開,在沙漠有吃有喝,上千人對他唯命是從,就算他知道外面有什么,恐怕也不愿意出去。 不一會兒,大胡子進(jìn)了房間,他對我們揮揮手,眾人隨之起身還禮。 大胡子學(xué)著古人說話的范兒:“諸位愛卿,今日找大家來,我有兩件事兒要交代,第一、我前幾日打探到了地龍下蛋了,大家各自回去抽調(diào)強(qiáng)壯的勇士,明日前去一起去偷蛋。第二、我打算讓我三女兒嫁給新來的一貧先生。” 眾人一下子炸了鍋,紛紛都說大胡子的三女兒是個絕色美女,又為全族的小伙子惋惜。 可我心里卻很奇怪,地龍?地龍是什么?既然族長提到了結(jié)婚,我趕忙說:“族長大人,我是漢族人,成家立業(yè)得有父母之命,不如您給我地圖,我去接我家中老娘來綠洲怎么樣?” “不行!”大胡子嚴(yán)肅的拒絕。 “為什么?” “萬一你出去以后泄露了我們的位置可怎么辦?整個世界,只有維克拉托才是最大的綠洲,如果被搶了,我們的族人可怎么辦?” 他說的非常認(rèn)真,我忽然覺得自己待久了會不會得精神病?崩潰的拍了下腦門,我說:“族長,我的家鄉(xiāng)要比您這里的綠洲還要大,您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人惦記您的王國,而且我的家鄉(xiāng)盛產(chǎn)酒,如果你可以帶人跟我一起回去,我贈你們喝不完的酒!” 周圍人紛紛議論,顯然這個酒可是好東西! 趁熱打鐵,我又說:“族長,您是最強(qiáng)大的勇士,難道還懼怕我這樣的弱小么?跟我一起離開,酒,喝不完的酒啊。” 然而大胡子卻搖搖頭:“你回去的事兒不用想了,除非你與我女兒生下了孩子,再教授其他人懂得醫(yī)術(shù),只有這樣,我才會放你離開,要不然,你就永遠(yuǎn)留在這里。” 內(nèi)心不停的勸自己一定要冷靜,一言不發(fā),重新坐好,他實在太固執(zhí)了,這招是真行不通了,必須得換個套路。大胡子又說:“對了,一起救回來的三十二名勇士怎么樣了?” “族長,這幾個小伙子真不錯,身體素質(zhì)特別好,近兩年我就沒見過比他們身體好的,瞧他們都穿著一樣的衣服,真不知道是哪個部落的?!?/br> 第二百六十一章 天坑 開始我真沒當(dāng)回事,畢竟他們整個部落能夠延續(xù)千年之久,必然少不了像我這樣迷路至此的人來提供新鮮的血液,突然,飯桌前的一位卷毛拿起出了一把手槍拍在了桌子上。 “族長,這些東西就是那些人身上發(fā)現(xiàn)的,從前制造那次暴動的人,他所使用的東西好像叫做槍吧?以前我們吃過這個東西的虧,當(dāng)見到后,所以在第一時間就將那些人的槍收起來,您看看,這個東西怎么用?” 槍?對了,我見過那位士兵,他們在黑風(fēng)刮來失蹤后必然是攜帶家伙的,所以,槍很有可能是他丟的,不過,對方所說的話的確令我內(nèi)心震顫,那是不是說有三十二個士兵到了綠洲? 有槍就好辦了,如果把槍給我,逼急了他們絕不敢囚禁我,所以,我趕忙起身說:“這個暗器我會用,不如你將他交給我,我教你們。” 在我心里覺得,這幾日以來我很屈服,沒日沒夜的幫給村里人治病,萬一他能給我呢,抱著幻想我伸出了手,結(jié)果大胡子說:“你會用也不行,現(xiàn)在你還在考察期,安安心心的待著,像槍這樣的武器需要嚴(yán)格看管,絕不可以落在任何人的手中。” “等等,我問一下,那三十二個人是不是年紀(jì)都不大,穿著迷彩衣?” “什么迷彩衣?”有人問。 我想了想,做出一番描述,對方恍然道:“原來這就是迷彩衣啊,懂了懂了,那些人絕大多數(shù)確實都穿著這樣的衣服,不過也有幾個沒穿的,沒穿你說迷彩服的人,年紀(jì)都比較偏大一點?!?/br> “他們失憶了?”我又問。 大胡子平靜的說:“沒錯,為了能更好融入這里,我讓他們已經(jīng)吃了失憶果,從此抹掉了所有的記憶,至于你是唯一的例外,因為你是醫(yī)生,咱們維克拉托需要你腦子里的東西?!?/br> 長呼了口氣,照這么看,我能到現(xiàn)在還保持著清醒完全是因為知識的緣故!興奮的火焰被澆滅了,如果有三十多名士兵幫助,或許有機(jī)會逃離,可他們既然都失憶了,這個最難辦了。 我懊惱的重新坐下,心里想著辦法,聽著他們議論著明天的行程,甚至我的婚約也給定在了他們尋找到了地龍蛋之后立刻舉行,一頓飯食之無味的結(jié)束。 回小木屋的路上,吉爾還一個勁兒的羨慕我,說什么他從來就沒見過那么好吃的東西,又說桌子上擺著的酒,聞一聞都要流口水了。 我趕忙說:“吉爾,咱倆商量商量,你想辦法送我回家,到了我家,不管好酒好rou讓你隨便吃,再也不啃那蜘蛛腿?!?/br> “別,別開玩笑了,族長說了,外面都是沙漠,我們的綠洲才是最好的?!奔獱栒f。 瞬間沒了繼續(xù)解釋下去的心情,沒錯,沙漠中的人被完全囚禁了,他們對外界有著戒備心,好比明朝時候朱棣囚禁了朱建文的二兒子朱文圭整整五十五年,他后來被放出來,朱文圭連人與動物都分不清?,F(xiàn)在的吉爾等人,與歷史上的朱文圭又是何其相似。 由于第二天全族要抽調(diào)勇士去偷地龍蛋,一大早我醒來以后出門打算去找那三十二位家鄉(xiāng)人,就見到了帶隊的是昨晚的卷毛,大清早就見到許許多多年輕人集中到了水邊。 吉爾跟在我近前,我問他,難道現(xiàn)在正在點將? 他說:“當(dāng)然,像是偷蛋與獵龍,都是全族人最重要的事情,危險很大,去的勇士都是以老帶新,你看看那里面有五個是新來,估計以后你們家鄉(xiāng)那三十二個小伙子應(yīng)該會成為咱們維克拉托的中堅力量?!?/br> “什么龍?還有龍?”我很吃驚。 “你沒見過么?四個腳的地龍,他們很厲害,跑的也非常快,如果不是出色的獵人,對地龍絕對無可奈何?!奔獱柛袊@了幾句,又吹噓自己年輕的時候怎么怎么厲害。 我在打量那五個外面來的青年時,吉爾忽然碰了我一下:“一貧,真搞不懂,你們是不是真的一個地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