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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可能是個假炮灰[快穿]在線閱讀 - 第94節(jié)

第94節(jié)

    面積比起容溪家里當(dāng)然是不大的,但住兩個人很富余了,干凈整潔,設(shè)施齊全。住在這里,無論如何也談不上“虐待”這兩個字的吧?

    再說了,之前餐風(fēng)露宿四處逃生的時候,白桐從來沒有叫過苦。

    “你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一天到晚找茬呢?有什么煩惱不能跟我說嗎?”邵軼有點(diǎn)不愉快,但還是耐心地哄。

    白桐眼底布滿血絲,直勾勾地盯著邵軼。

    他突然咧嘴,露出一個陰郁的笑容:“我知道,你早就跟小溪搞在一起了,對嗎?!?/br>
    邵軼冷不防像被針扎了一樣,放在白桐肩頭的手收緊:“你到底在說什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白桐感到有一些痛,但又有一種自虐似的快樂,“你看他的眼神……就是以前看我的眼神啊?!?/br>
    邵軼臉色鐵青,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白桐咯咯笑著,伸出白皙的手指,隔著襯衫點(diǎn)點(diǎn)邵軼的胸膛:“邵哥,你的眼睛騙不了人啊?!?/br>
    邵軼深深吸了一口氣,啞著嗓子,緩緩開口辯解。

    “是……我是和容溪睡過。但那是認(rèn)識你之前!我怎么會知道他是你弟弟!”

    他就像個慌亂的罪犯,在庭上為自己辯護(hù):“他那么……那么……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我現(xiàn)在和以后只有你,你連這都不肯信我嗎?!”

    白桐輕笑:“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想說,小溪那么漂亮,那么誘人,所以你被他吸引很正常?!?/br>
    “可你知不知道……”他像一條蛇般纏住邵軼,攀在他肩頭,湊到他耳邊,“你為什么會在那種地方遇見他呢?”

    邵軼陡然間感到脊背發(fā)涼。

    “如你所見,我的弟弟容溪,”白桐嘶啞開口,“在他家里你也看到了……家世家教,樣樣不差?!?/br>
    “這樣好的孩子……怎么就在風(fēng)月場里輾轉(zhuǎn)呢?你真的沒有懷疑過半點(diǎn)?”

    “是我害的呀。”白桐歪著頭微笑。

    “我不想進(jìn)那吃人的火坑……所以,讓弟弟來頂替?!卑淄┱f。

    “小溪應(yīng)該是喜歡你的吧,因?yàn)槟愀闼懒四莻€地頭蛇,相當(dāng)于拯救了他的英雄呢。”

    時至今日,他終于能將一切和盤托出。每一個字,都是剮在自己和邵軼心頭的刀片。

    邵軼震驚又心痛的眼神,實(shí)在是太好看了!

    “很失望嗎?很失望吧?!卑淄┟圯W英俊的臉,“你心愛的我,溫柔善良與世無爭的我,其實(shí)心腸比蛇蝎還毒呢?!?/br>
    邵軼胃里一陣翻騰,他轉(zhuǎn)過臉去不想再看白桐。白桐還在笑,笑得那么怪異。

    “你……”邵軼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半句話。他能怎么樣呢?求容溪原諒,再給他一次機(jī)會?還是殺了白桐呢?

    前者他沒有這種臉面,后者他下不了手。

    他只能離開。

    邵軼起身想走,冷不丁一個尖銳冰冷的東西頂住他后腰。

    “不可以走哦?!卑淄┱f,“邵哥,你想去找小溪嗎?不可以哦?!?/br>
    邵軼冷冷開口:“你想怎么樣?”

    白桐說:“不怎么樣……邵哥,你既然已經(jīng)不喜歡我了……啊,小溪也不可能喜歡你的。”

    “那,你還是去死算了——”

    他手里尖利的棱.刺狠狠朝邵軼后腰捅去!

    利器入rou的輕響后,鮮血汩汩涌出。

    白桐心口上插著一支棱.刺,殷紅的血沿著血槽無可阻擋地流下。棱.刺所造成的創(chuàng)傷,絕無可能再治愈。

    他空洞的雙眼大睜開,瞳孔漸漸擴(kuò)散。沾滿血的唇最后說了三個字。

    邵軼看懂了他的口型,白桐在說:對不起。

    他最終用生命償還了自己的罪孽。

    作者有話要說: 一號快出來了,你們想不想他?

    我欲成仙,快樂齊天_(:」∠)_

    第80章 路邊野尸你不要撿(十九)

    “挖坑給別人跳, 結(jié)果卻坑死了自己。你也是可以了。”

    高樓上,年輕的狙擊手取下瞄準(zhǔn)鏡, 將特制的槍往旁邊一扔。他身材修長挺拔,肢體中蘊(yùn)含極強(qiáng)的爆發(fā)力, 一身富有禁欲感的黑色制服, 卻給他穿出了性感來。

    他活動了手腕,視線漫不經(jīng)心投向遠(yuǎn)處。瘦長的手指在虛空中輕輕一點(diǎn),無數(shù)光粒旋轉(zhuǎn)著組合成一幅能量分布圖。

    那上面顯示,流失的能量正在緩慢聚攏,而這個世界的能量曲線,形狀則很不穩(wěn)定。

    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真正的神, 就快要醒來了。

    “你啊, 快點(diǎn)回來吧?!彼桓种笁涸诖缴? 神態(tài)促狹。

    他的身形在空氣中煙霧一般散開消失。

    身周是看不到盡頭的空白, 他卻并未迷失方向,只按照直覺向前走, 身后留下一個個腳印。

    回到這里, 他穿著的制服轉(zhuǎn)換為細(xì)碎的能量點(diǎn),重新回到那個世界去。這是固定的法則, 任何世界的物質(zhì),是不能存在于主空間的。

    一號也不在意, 眨眼間他便換回了自己本來的面貌。毫無疑問,他的容貌俊美到可說是耀眼的地步。

    惡劣的性格,使他多了一種妖異的氣質(zhì)。他對自己非常滿意, 但零號并不喜歡——因?yàn)樗偸瞧圬?fù)它。

    一號光著腳,紅衣曳地,泛著點(diǎn)褐色的頭發(fā)在腦后扎成辮子,再搭過肩頭來。面前不遠(yuǎn)處,有一把藤編椅子,落滿灰塵,空空蕩蕩。

    誰能想到,主神的神座,居然只是一把沒什么特別之處的椅子呢?不過它比尋常椅子,要稍微大一些,能讓兩個人并排坐下。

    左右兩邊,各有一面鏡子。它們大小完全一致,但左邊那一面霧蒙蒙的,成像很不清晰。右邊那面,被擦拭得光亮如新。

    一號走到右邊的鏡子前,里面沒有倒映出他的形象。

    鏡子里所展現(xiàn)出來的,是個圓臉小少年。他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腹部,像是陷入深沉的睡眠中。露在外邊的肢體嫩藕一樣,有些rou,看著就軟軟的。

    他雙唇微微撅起,臉頰鼓著,叫人想捏住他的腮幫子,用力揉,揉到他眼淚汪汪。

    “你長得跟你主人,完全不像?!币惶枩厝岬?,手指眷戀地?fù)嵘夏菑垐A圓的小臉。指尖接觸冰涼的鏡面,卻仿佛觸摸火炭般灼痛。

    這種行為是很危險(xiǎn)的,會對他的精神體造成少許傷害。不過一號并不在乎。

    他一直在等零號回來,等了太久。好在,再漫長的等待,也會有盡頭。

    一號坐在鏡子旁邊,從寬大的袖子里,取出一副牌。

    他用兩根手指,夾住一張黑桃k。那張牌很奇怪,只有下半部分上了色,并向上洇開,仿佛印刷錯誤。

    “可能……不夠……”一號自言自語,繼續(xù)挑出那些印錯的牌。最后一共挑出來四張,他不滿地把它們收到另一邊袖子里,指尖一撮,將剩余的紙牌燒成灰燼。

    一號起身,把四張錯牌貼在左邊的鏡子上,微笑:“干脆點(diǎn),這樣對大家都好,你說是不是?”

    四張牌從邊緣開始逐漸粉碎,碎片全部融合進(jìn)了鏡面。鏡子發(fā)出細(xì)小的爆裂聲響,

    這樣做……他的精神體必定要受到無可挽回的損傷——強(qiáng)行干涉一個世界的走向,怎么可能不付出代價?

    一號虛脫地跌坐在地上,目光虛浮。

    ***

    零號不停地打噴嚏,它覺得一定是一號在背后罵它,才會這樣。它在床單上蹦蹦跳跳,一直鉆到劉漣衣服底下,貼著宿主的肚子不動了。

    劉漣在做夢。

    又是奇怪的,什么都沒有的地方,和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

    他說……

    他說了什么?

    聽不清,耳朵好像被捂住了,什么聲音都接收不到。

    “……你沒有……任何感情……”

    那個男人在說誰?自己嗎?劉漣覺得很不解。他明明有感情,為什么對方要說他沒有?

    上次夢里的場景再次重復(fù),對方又一次,把劉漣用力推了下去。

    他快速下墜,在半空伸手亂抓,當(dāng)然什么都抓不住。也許就要這樣,無止境地墜落。

    有人在外面大力拍門,伴著驚慌失措的喊聲:“容先生!容先生!出事了——”

    零號睜開豆豆眼,哧溜一下從劉漣領(lǐng)口鉆出來:“快醒醒!”它揪住宿主頭發(fā)左右搖晃。

    劉漣眼皮下的眼珠在轉(zhuǎn)動,可他就是醒不過來。零號沒辦法,只好爬到他耳邊:“哇呀呀——”

    它這招果然很奏效,宿主一下就跳起來了。

    劉漣精神一團(tuán)混亂,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零號與他建立起精神鏈接,幫助他恢復(fù)了狀態(tài)。

    他快步走到盥洗臺,擰開龍頭接水,拍打在自己臉上,這才好受一些。他臉色還有些發(fā)白,冷淡地開門:“怎么回事呢?”

    事情進(jìn)展比他想象的還要快。他就休息了這么一會兒,白桐就被殺掉了??磥?,他應(yīng)該夸夸邵軼手腳麻利才對。

    ***

    棱.刺扎穿白桐心臟的那一刻,邵軼腦海中一片空白。那冰冷的東西抵在后腰上,生存的本能令他反手回?fù)?,白桐完全不是他的對手,竟被他奪過楞.刺,錯手殺死。

    guntang的血,從他曾經(jīng)深愛的人心口噴出來,濺了他滿臉。

    邵軼腦中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一地血紅。

    他親手殺了白桐。

    帶血的手捂住自己的臉,邵軼撲通跌坐在地上,尚未冷卻的血液浸濕了他的褲腿。

    “小、桐……”

    邵軼的手指,顫栗著伸出去,覆蓋在白桐圓睜的眼上。那雙眼睛,直勾勾地對著天花板,瞳孔散開。

    那把楞.刺還插在白桐胸口,冷硬的刃身反射不出半點(diǎn)光澤。

    這是對他過去許下的海誓山盟,最大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