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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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盞只回頭看了陸禮安一眼,像是被燙到一般,立刻抽回目光,無意中卻撞上了邊上阮殷的目光。 他不再像過去那般嬉皮笑臉,看著朱盞,眼神里似有深意。 “陸神,倒是很難得,你也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接沈隊。”阮殷突然說話,嚇得朱盞小心臟撲通一聲。 沈昂回頭看了看陸禮安:“大錘,你這么好心過來接我?” 陸禮安面無表情道:“想多了,我順路回家。” “陸神你家住在哪邊?”阮殷還不等陸禮安回答,又問朱盞:“社長大人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 “阮殷,你有什么話可以直說?!标懚Y安冷聲說。 朱盞的手抖了抖,不過沈昂依舊摩挲著她的手背,似乎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阮殷笑了笑:“陸神你想聽我說什么?” 就在這時,車停了下來,司機回頭道:“小昂,西單到了?!?/br> “謝謝李叔,改天請你們吃飯,我?guī)蚁眿D先走了,阮殷你早點回學(xué)校,大錘,謝謝你今天來接我?!?/br> 阮殷沖沈昂揮了揮手,還不忘回頭看陸禮安,他依舊沒什么表情。 朱盞站在沈昂身邊,小鳥依人般牽著他的手。 陸禮安別過頭不再看她,而她也從始至終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甚至都沒有勇氣看他。 兩個人的反應(yīng)在阮殷看來,絕對是做賊心虛。 不過他并不打算拆穿,倒不是包庇這倆人。而是這件事說破了,對沈昂來說肯定是毀滅性的打擊,他根本無法想象他知道了會怎么樣,他絕對絕對不想知道。 他現(xiàn)在做的這一切,僅僅只是給陸禮安一個警告,而他也了解朱盞,她不會離開沈昂。 下車后,沈昂帶朱盞去吃了一頓豪華大餐,完了拉著她逛街買衣服,朱盞試了好多件,都不大滿意。 其實并不是真的不滿意,只是不想他破費而已。 但縱然如此,回去的路上,沈昂手上還是提了大包小包,都是他執(zhí)意要買下來的衣服和包包。 “我以前總是對你亂發(fā)脾氣,訓(xùn)練忙,陪你的時間也不多,實在不是一個稱職的男朋友?!鄙虬阂皇痔嶂诖?,另一只手牽著她,倆人走在華燈初上的街道邊。 “胡亂吃醋也是我不應(yīng)該?!彼f:“我不信任你,你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昨天我已經(jīng)跟陸禮安道過歉了,讓他原諒我之前種種失禮的言行?!?/br> 他話還沒說完,朱盞突然緊緊抱住他的腰。 “沈昂,對不起?!?/br> “哎?”沈昂一只手環(huán)住她:“傻瓜,該道歉的人是我??!” 朱盞抱他更緊了,即使周圍不斷有人側(cè)目,她死活也不肯松手。 “我以后不會再和陸禮安有接觸,我不會見他,不和他通電話。”她討好地蹭著他:“讓你生氣的事情,我都不做,這樣好不好?” 其實她想說的是,這樣,你會不會原諒我。 她不敢。 沈昂幾乎有點受寵若驚,他撓撓頭:“啊,我沒有不讓你和他斷聯(lián)系啊,還...還是朋友嘛,我真的不會生氣了?!?/br> 為了表明他的真誠,他摸著朱盞的臉頰,躬身與她平視,認(rèn)真道:“我盞妹這么乖,這么喜歡我,就算陸禮安心懷不軌,我也完全沒必要擔(dān)心?!?/br> 他越這樣說,朱盞心里越愧疚。 “嗯?!彼荛_他,目光移向邊上:“我跟禮安哥什么都沒有,以后也絕對不會有什么。” 小別勝新婚,那天晚上,朱盞對他百般溫柔,任由他予取予求。 沈昂發(fā)誓,那絕對是最開心,最快樂的一次。 及時已經(jīng)完事很久了,他還是很舍不得地緊緊抱著朱盞,固執(zhí)的要在她身體里多呆一會兒,舍不得離開。 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幸福都被放大了無限倍,沈昂感覺他的整個世界都在冒粉紅泡泡,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除了他沒誰了。 “沈昂?!彼吭谒男靥派?,閉著眼睛抱緊他:“無論我做什么,你是不是都會原諒我?” “我原諒你,無論做什么,就算你把我殺了...” 沈昂說的時候,絕對真心,因為那個時候他滿心滿意想的都是要把她娶回家,要跟她過一輩子,要每天晚上都跟她做最快樂的事情,要和她生一堆小娃娃。 就算她要他的命,他都心甘情愿地給她。 朱盞摸到沈昂的手,勾起了他的小拇指:“你保證?!?/br> “保證......” 第60章 總會長大 自從b大的乒乓社團(tuán)在全國聯(lián)賽上取得耀眼的成績之后, 不少學(xué)校和各地乒乓協(xié)會也有邀請他們社團(tuán)打比賽,最厲害的是不久前英國的一所高校, 向b大團(tuán)委這邊發(fā)來了邀請函, 請社團(tuán)的隊員去英國倫敦參加比賽。 社員們這下子興奮了,大部分同學(xué)都沒有出過國, 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機會, 無論如何也想出去浪一浪,參加比賽倒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能除去開闊眼界。 朱盞其實也想去,不過機票并不便宜, 出去之后除了吃住主辦方會承擔(dān)以外, 總是免不了各項花銷。 朱國棟知道這件事后, 立刻給朱盞打電話,既然有這樣的機會,讓她無論如何也要出去見識見識, 錢的問題讓她不用擔(dān)心,家里餐店生意興隆, 完全能負(fù)擔(dān)她出國一趟的費用。 如此一來,朱盞也就答應(yīng)了,帶著社團(tuán)三十來個同學(xué)一塊兒過去。 沈昂送朱盞到機場, 兩個人在候機廳磨磨唧唧老半天,直到廣播里響起了登機的提醒。 “我走了?!?/br> 沈昂很不放心地還牽著她的手沒放:“出國以后,別瞎湊熱鬧,注意安全。” “我知道的?!?/br> “還有, 我給你卡上打了五萬塊,想買什么就買?!?/br> “哎!你干嘛給我打錢??!我爸爸也有給我錢用。”朱盞連忙拿出手機:“我退給你?!?/br> “你再退給我,起碼要拿五十塊手續(xù)費,加上我的就是一百塊了,沒這么浪費的?!?/br> 想一想還真是有點心痛。 朱盞皺起小眉頭看著他:“下次別亂給我打錢,這個錢我就存在卡里,給你存著?!?/br> “那也行?!鄙虬簾o所謂地說:“反正你別拘著自己,這也不吃那也不買,出去玩就要玩開心?!?/br> “嗯,謝謝你,沈昂?!?/br> 沈昂低下頭,又粘著她親了好久,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叮囑身邊的阮殷:“我盞妹沒出過國,你帶著她一點?!?/br> 阮殷將一瓶蘇打水扔進(jìn)垃圾桶,回頭道:“放心吧沈隊,我肯定幫你看著她?!?/br> 他格外加重了“看著”兩個字,沈昂沒聽出什么毛病,但是朱盞立馬抬眸看他。 他對朱盞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上了飛機,阮殷和朱盞坐在同一排。 “你要有什么就直說,少陰陽怪氣的。”朱盞面無表情冷聲說。 阮殷沒所謂地笑了笑:“我有陰陽怪氣嗎?還是你做賊心虛?!?/br> 朱盞立刻坐直了身體看著他,生硬地說:“我什么做賊心虛你說清楚!什么都不知道隨便瞎猜不覺得自己很low嗎!” 阮殷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那天晚上,你在陸禮安家過了一夜,這是事實。” “那又怎么樣,當(dāng)時他meimei也在。” “我沒說你們做了什么,你卻總是跟我強調(diào)他家里有第三個人,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 “阮殷,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我跟陸禮安沒做你想的那些事!”朱盞是真的生氣了。 “那第二天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可別跟我說是蚊子叮的,沈昂傻,我可不傻?!?/br> 朱盞頃刻間無言以對,他們的確親吻了,陸禮安也撫摸了她,甚至只差一點點,他們就要沖破禁忌,幸而他在關(guān)鍵時候剎住了車。 可那個時候,朱盞是真的喝醉了。 這幾個月,幾乎每一天她都在自責(zé),在懊悔,恨不得沈昂把她打一頓,這樣她心里還好受一點,可是沈昂偏偏對她寵進(jìn)了骨子里,百般珍惜討好。 她是個壞女孩。 配不上沈昂的好。 “我沒有和陸禮安做那種事,以前不會,將來更不會。”朱盞看著阮殷,斬釘截鐵地說:“那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我們只是...” 細(xì)節(jié)的東西她不想解釋太多:“反正我們沒做。” 阮殷緊扣著她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反問:“那你有對他動心么?” 朱盞的心突然慌了一下。 “...沒有。” 心跳加速,臉微微有些泛紅,她掩飾一般地端起杯子喝水。 阮殷當(dāng)然不相信朱盞的話,這幾個月,兩個人不見面,不聯(lián)系,縱然是俱樂部聚餐沈昂帶上朱盞,她也不會跟陸禮安多說一句話。 這樣的相處太刻意了,不像是什么都沒有的樣子,分明就是在逃避,偽裝掩飾。 能瞞得過沈昂那傻子,怎么可能瞞得過他。 兩個人絕對有問題。 “珠珠妹?!比钜蠼K于放緩了調(diào)子,不再叫她社長大人,而是叫她珠珠妹,久違的稱呼,他也不再咄咄逼人,而是柔聲說:“沈隊真的是一個特別善良的人,你別嫌他,人總會長大,你多等等他。” 男孩子成熟總歸要比同齡的女孩子玩,沈昂尤其如此,他純良的心性幾乎與生俱來,很少以惡意去揣測他人,所以他更不會懷疑身邊人,枕邊人。有時候也許他會失控,脾氣暴躁,甚至說出傷人的話,但都不是真心。 你多等等他。 總會長大。 飛機剛剛落地,社員們坐上比賽主辦方學(xué)校派遣過來接他們的小巴士,沈昂的視頻消息就發(fā)了過來,朱盞連上巴士wifi,與沈昂視屏通話,那邊似乎已經(jīng)天黑了,背景是俱樂部訓(xùn)練館,總能聽到乒乒乓乓的擊球聲。 沈昂一張大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臉上還掛著汗珠。 “盞妹,到了?” “嗯,剛剛下飛機,你真準(zhǔn)時。” 沈昂看了看手表:“我掐著時間算的,你現(xiàn)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