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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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這里全都是我?!彪m然王姒寶曾經(jīng)聽朱臨溪說過,他給她畫過很多畫像,但以這種方式呈現(xiàn)給她看,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讓她感動莫名。 王姒寶一邊哭一邊笑著,指著第一幅畫道:“我哪有那么丑?” 這第一幅畫上面,畫的是王姒寶初次進入皇家書院自我介紹時的場景。 朱臨溪從懷中掏出一個帕子,一邊為王姒寶擦拭眼淚,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時候,我不是還沒有和你學過畫畫像嘛。后面又重新畫了一幅。要不,這幅不要了,直接換上后來畫的那個如何?” “不要,這個雖然丑,但我也喜歡。”王姒寶立馬拒絕道。 這個估計是朱臨溪給她畫的第一幅畫作,這么有意義的畫作,怎么可能被棄之不用? 朱臨溪雖然那么說,但是他心里其實也是舍不得這幅的。這個可是他最初畫了許多畫稿后,最終認為是最滿意的一幅才被保留了下來。 二人又緩緩的來到第二幅畫作面前。這上面畫的是一幅遠景畫。從中可以看到兩個少女正手挽手往前走,迎面有一個小男孩兒往這面走來。 這是? 王姒寶記得那是她和鄭湘君去皇家書院膳堂用午膳,二人談論林溪時,林溪碰巧經(jīng)過的場景。 朱臨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故意去看你的。因為不好意思,走的又有些快,有些急,所以沒太看清你那時的面容。但即使是那樣,當時的我仍然是很激動,很高興?!?/br> “哦--”王姒寶故意拉長了音道:“原來不是偶遇??!” 朱臨溪笑了笑道:“是我故意的?!?/br> “原來你那么早就喜歡我了?”王姒寶有些傲嬌的說道。 “那個時候還不懂什么是喜歡。就是覺得你好看,便不由自主的想讓你也關注到我?!敝炫R溪實話實說道。 可以說當初只是一種吸引吧。 雖然這個答案不是很令人滿意,但卻顯得更加的真摯。 王姒寶的心里仍然覺得暖暖的。 二人又手拉手往下面看了下去。 余下的畫作當中,有王姒寶第一次送給朱臨溪送禮物的畫面;有她第一次搭弓射箭的場景;有王姒寶和王子義、蔣氏一起在酒樓被店小二瞧不起,朱臨溪賠罪的畫面;有王姒寶和朱臨溪第一次在雍宮見面時的場景;還有兩人共同在觀景樓遇險;有二人第一次定親;有隨后的所有幾乎封存在兩人心中的每一點,每一滴……直到最近兩人的大婚。 朱臨溪摟著王姒寶看著余下空白的墻面說道:“這后面還有很多的空白需要我們?nèi)ヌ钛a,我們要一起永遠永遠的畫下去?!?/br> “好,以后這里面還會有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孫子?!蓖蹑殱M眼帶笑,滿心歡喜,又充滿了期望的說道。 “咱們夫妻不努力哪來的孩子?”朱臨溪笑著轉(zhuǎn)過王姒寶的身子,捏了捏她的小鼻頭打趣的說道。 王姒寶有些羞赧道:“會有的。”她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 “走,咱們夫妻努力生孩子去?!敝炫R溪說完,打橫抱起王姒寶,往樓下走去。。 “好遠的。你就這么一路抱著我回去,多累?。 蓖蹑殦е炫R溪的脖子笑呵呵的說道。 “放心吧,待會兒你就會知道為夫累不累了?!敝炫R溪用自己的頭抵了抵王姒寶的額頭隱晦的說道。 王姒寶哼唧兩聲沒說話,就那么乖巧的偎依在朱臨溪的懷中。 事實證明,朱臨溪的體力不是一般的好。 被開發(fā)出新運動項目的朱臨溪,自從體驗了男女的情事之后,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這樣一來,每次當夫妻二人運動時都格外的賣力,還樂此不疲。隨著逐漸的摸索,這廝的經(jīng)驗也越來越豐富起來。 王姒寶在這方面也由最初的懵懂和羞澀,到漸漸的配合,幾次下來過后,二人在這方面也越來越合拍。 隨后的幾天,朱臨溪變得異常的忙碌。王姒寶則安心的留在郡王府熟悉新家。還好,即使是到了這里,她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陌生感。以前是怎么打理寶珠院的,現(xiàn)在仍然怎么打理。 前院作為外院,除了一些基本的需要外,王姒寶將那里劃分到朱臨溪的名下。一般是讓卷書代為管理。 后院,還是良辰為大管事,其余三人各有不同的分工。 自從王姒寶成為了鎮(zhèn)國公主后,按照規(guī)制,她的奴仆也都可以有品級。為此,王姒寶給良辰、美景幾人都請了封。 現(xiàn)在良辰有了正七品的頭銜,美景、艷陽和晴天則是從七品。 因為有了這四人的幫助,王姒寶幾乎成了甩手的掌柜,很是輕省。 按照韶國的慣例,夫妻二人在成親后的第七天要回族里上族譜。王姒寶和朱臨溪在那一天也早早的起床,準備回韶國公府給王姒寶上族譜。 韶國公以韶國的國號命名,還有朱臨溪郡王的封號也是以‘韶’命名,這本身就象征著他們在韶國地位的超然。 但因為這些年韶國公的不作為,使得韶國公府在韶國的地位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 再加上朱永宏的異軍突起,成為了攝政王。他的權利和地位完全凌駕于韶國公之上。 由于有了朱永宏的打壓,這讓韶國公府的眾人更是沒有出頭的機會。 王姒寶和朱臨溪今日是完全擺出了郡王及郡王妃的儀仗高調(diào)出行。等他們乘坐的馬車在韶國公府正門停下,居然發(fā)現(xiàn)韶國公府的大門緊閉,連個守門的都沒有。這是壓根就沒有打算讓他們從正門進入的意思了。 按朱永宏和朱臨溪現(xiàn)如今在韶國的地位來說,他們是完全有資格從正門進入的。而且王姒寶這個新婦還是雍國的鎮(zhèn)國公主,身份更是擺在了那里。 一看到此情此景,朱臨溪冷哼一聲,這是擺嫡支的譜吧?也難怪他爹這些年從來不登韶國公府的大門。 朱臨溪朝外面等候的卷書和卷畫冷冷的吩咐道:“去,讓他們開正門迎接韶郡王和韶郡王妃。如若不從,殺無赦!” “是?!蓖饷婢頃途懋嬵I命后,去叩韶國公府的大門。 叩了老半天,才從里面走出一個四十來歲的家奴領著幾個人懶洋洋出來。 那人一出來就撇了撇嘴道:“這是誰???居然在韶國公府的正門隨便的叩門?” 卷書打量此人一眼后冷冷道:“快點叫韶國公府的出來,開正門迎接韶郡王和韶郡王妃的大駕。” 那人嗤笑了一聲道:“韶郡王和韶郡王妃?就是當今的攝政王也只不過是我們國公府出去的一個庶子而已。而韶郡王呢?在攝政王府更是嫡不嫡,庶不庶的尷尬地位。今天是韶郡王妃回國公府上族譜的日子,那么一切就要按家禮來。這樣的話,韶郡王作為咱國公府庶出的嫡出,甚至是庶出的庶出,要想進門就只能走側(cè)門。” 這人說完,還往旁邊的小路指了指。 顯然這是上面有人吩咐了之后,這人才敢如此的說話。 卷書和卷畫相視一眼,接著同時上前,將這個口出狂言的家伙雙手向后一擰,給架到了一旁。 最后,卷書一腳踹向了那人的后膝,那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哎?你們干什么?這是韶國公府。你們怎么敢如此的放肆?!蹦侨思词贡唤墸€在叫囂。 卷書嘴角微微上翹,冷冷道:“大膽刁奴,居然膽敢如此嘲笑韶郡王,而且還敢輕視攝政王,咱們哥倆今天就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將你就地正法。” 言罷,卷書從腰間取出佩劍朝著那人的脖子抹去。 “別別別,大爺饒命,小的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國公夫人讓說的。真的和小的沒有關系啊。”那人立刻開口求饒道。 “晚了。話既然已經(jīng)出口了,哪還有收回去的份?”卷書說完這句,一劍下去,直接將那人給斬殺。 接著他又朝韶國公府大門后面躲著的幾人高聲道:“如果里面的人還不開正門出來迎接韶郡王及王妃的話,別怪咱們直接打殺進去。” 卷書在韶國公府門外所做的一切,立刻有人嘚嘚瑟瑟朝正坐在大堂等著羞辱朱臨溪夫妻的韶國公夫人林氏稟報。 老太太聽到這個消息后,氣的渾身發(fā)抖。 這還真的是反了天了,居然敢在韶國公府的大門口就殺了他們府上的人。難道他是不想讓她那個小媳婦上族譜了? 如果王姒寶上不了族譜,也就意味著不被家族所承認,那么她在韶國,就會處于妻不妻,妾不妾的尷尬位置。 在林氏看來,這對夫妻行事還真夠可以的。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要來求著他們一點。居然還在外面擺譜,并且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來人,傳我的命令,就說如果他們想給雍國來的公主上族譜,就要乖乖的從側(cè)門進入,否則一切都免談。”林氏冷冷的吩咐道。 來報信的人杵在原地半天沒有領命,也沒有要離開去執(zhí)行的意思。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上族譜(二) “反了你了!本夫人的命令你居然敢不聽!”林氏氣的將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杵。身上的氣勢陡然間上升。 報信的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老夫人,小的真的是不敢去傳這個話?。∷麄兏径疾粫o小的開口的機會,就會直接將小的殺了的?!?/br> 和小命相比,傳信的人現(xiàn)在寧可違背林氏的命令也不敢去傳話。 “哼!豈有此理!你們幾個誰去?”林氏說完,瞅了瞅下面坐著的兩個朱永宏嫡親的兄長,還有他們幾人的嫡子。 那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言語。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念唱:“韶國公到?!?/br> 接著有人給打簾子,老韶國公從外面走了進來。 “都這個時候了,耍這個威風有用嗎?”老邵國公朱真一進門就沖著耍威風的嫡妻喝道。 這是朱真這么多年來,少有的對自己這個嫡妻發(fā)火。 說實話,他這人因為一直懦弱無能,所以才害的朱永宏當初在韶國公府吃盡了苦頭。這也直接導致后來朱永宏幾乎和韶國公府的決裂。 要不是朱永宏要想要成就大業(yè)必須要有家族做依靠的話,可能早就跟他們這一脈恩斷義絕了。 因為朱永宏目的性相當?shù)膹?,為了今天的地位他必須要有家族做支撐,否則在朝堂上會有更多的人出來反對他。 即使只是韶國公府的庶子,也比沒有根基的人要強。 沒辦法在這個時代,家族被看的就是這么重要。 “什么時候?你那個庶子這些年可把咱們府上的人害的不淺?,F(xiàn)在正是可以拿捏他們的好時候,咱們?yōu)槭裁床挥??”說到這林氏還輕哼了一聲:“說實話吧,我今天就沒打算給你那庶子的兒媳婦上族譜。等他們什么時候聽話了,咱們什么時候再給她上也不遲?!?/br> 老韶國公搖了搖頭道:“你這是在結(jié)仇啊!本來我還想用這個機會和他們父子二人緩和緩和關系??赡氵@么做的結(jié)果,只會將這關系給鬧得越來越僵?!?/br> 老韶國公說完這句,往林氏旁邊的座位上坐好。雙肩不自覺的耷拉下來,顯得整個人更加的蒼老。 林氏出自汝陽侯府,是汝陽侯府嫡長女,她在娘家的時候就主事,所以為人比較強勢。本來朱真只是上一代韶國公的嫡次子,是沒有機會當上這個韶國公的,是林氏及汝陽侯府暗中cao作,才讓他當上了這個韶國公。也正因為如此,朱真才一直被林氏給拿捏著。 這一拿就是一輩子。 朱永宏的親娘是后來進府侍候當時韶國公夫人一個丫鬟,因為人長的格外秀美,便被朱真給看中了。但家有母老虎,他不太敢明著來,只能使了些陰毒的手段暗地里強要了朱永宏的親娘。 后來朱永宏的親娘便在林氏不知情的情況下懷上了孩子。等林氏知道后,差一點直接打殺了她。還好,當時的國公夫人出面保住了她,才讓她順利的生下了朱永宏,并給她抬成了姨娘。 可想而知,林氏有多恨朱永宏母子。 這就導致后來,林氏暗地里想盡了各種辦法折磨朱永宏他們母子二人。 就這樣,朱永宏的親娘早早的就過世了,獨留下了朱永宏一人繼續(xù)受這人的折磨。 最后,朱永宏在年僅十二歲那年,為了離開韶國公府,更確切點說是為了活命,便去參了軍奔赴了戰(zhàn)場,還憑借著自己的聰明和努力,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可想而知,朱永宏有多恨林氏,甚至是恨他的爹,也就是現(xiàn)在的韶國公朱真。 “為什么要和這人緩和關系?你也太天真了,那是根本就緩和不了的,知道嗎?還有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難道你一點都不清楚?現(xiàn)在你那個庶子被太子打壓的,勢力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了,知道嗎?等太子登基,估計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你這個庶子吧。如果有可能,現(xiàn)在正是咱們和他們斷絕關系的最好時候。本來早就應該斷了,還不是你和那幾個族中長老一直猶豫不決,才讓他借著咱們的勢走到了今天?!?/br> 每每想到這里,林氏就恨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