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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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我現(xiàn)在年輕膽大,不怕生孩子,你若是再等下去的話,我可能就會怕怕的,所以你最好盡快娶我!” “裴沁兒,我怎么不知道你變成了恨嫁女了?”沐閑之被他的說辭氣笑了。 裴沁兒‘啪’的一下放下了筷子,擊在桌面上異常的清脆,她恨惱的咬牙道,“算了,我先懷了你的孩子再說,大不了就不結(jié)婚了?!闭f罷,趁著沐閑之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撲倒了他,姿勢極其曖昧的騎著他,沐閑之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喉頭一動,眼神熾熱。 “沁兒,別鬧,下去?!?/br> “不要,沐閑之,你是不是覺得女人追到手了就不想珍惜了?!?/br> “乖,下去,你在我的心里永遠勝于一切。” 裴沁兒直接低下頭,堵住了他的嘴,“沐閑之,你好吵!” 他的腦海中有什么轟然崩塌了,這絕對是裴沁兒對自己最大的懲罰與折磨。 ☆、447 你連褲衩子都不如 裴沁兒深知,撲倒沐閑之一定要慢功夫出細活,這個男人太難拐了,處處都防著自己,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她找來死黨為自己出謀劃策,可是大半天了,沒有一個可靠的建議,裴沁兒拍了拍桌子,“喂,我說你們到底能不能給我想一個好辦法?” 安卓軒眼底劃過一絲落寞,這丫頭就不知道避諱一下自己,難道不知道他聽到這樣的事情會很難過嗎? 陳梔譽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耳語,“她這樣不避諱你,其實也是對你的一種信任,如果什么都瞞著你,你豈不是更加受不了嗎?” 聽到好友的分析,安卓軒贊同的點點頭,“此屁有理。” 陳梔譽頓時黑了臉,“就該讓你難受死才好,省得你嘴巴這么賤!” 沐迎之抿了抿唇,“裴沁兒,你是有多么的饑渴,都開始想辦法拐我堂哥上塌了?!?/br> 裴沁兒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你堂哥現(xiàn)在犯別扭,生怕自己還沒有徹底的治療好,所以近期不想和我有任何的關(guān)系?!?/br> 沐迎之嘆了口氣,“你得多體諒他,畢竟他是真的害怕再復發(fā),萬一真的沒救了,他這不是坑你嗎?” “他這是瞧不起我mama的醫(yī)術(shù)嗎?” 沐迎之頓時無語了,“得了,我現(xiàn)在真替我堂哥感覺到可憐,那么小心翼翼的愛著你這顆壞白菜,你還這么看他?!?/br> 裴沁兒還是第一次被他說到啞口無言。 “你說你倆怎么還說起悄悄話了,有什么不能讓我們聽的?” 裴沁兒嘆口氣說道,“你們也幫不了我?!?/br> 冷戰(zhàn)輕咳了一聲,“沁兒,你還是想點別的辦法吧,生米煮成熟飯不是什么好辦法。” “誰說的,簡單粗暴了一點,但是見效效果是最快的?!?/br> 安卓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嚇得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心頭一跳,坐在他身邊的夜之月嚇得不輕,猛拍著胸口,“你想干什么?嚇死我了!” “是我想到一個好辦法了,裴沁兒你要不要聽聽?” 裴沁兒有些無精打采,對他的好辦法不報任何的希望。 “你要是愿意說,你就說唄!” “裴沁兒,你的態(tài)度可不像是特別想聽的模樣。” “關(guān)鍵是我覺得你肯定想不出什么好辦法,所以聽不聽都無所謂?!?/br> 安卓軒這小暴脾氣上來了,絕對是誰都攔不住,拉著裴沁兒猛拍桌子,嚇得裴沁兒連忙向隔壁桌道歉,“安卓軒,你到底想說什么,你今天不給我說個什么好辦法,我一定踹飛了你的腦袋?!?/br> “你可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br> 安卓軒起先故意不說,讓裴沁兒求他才能說,一時之間把所有人的胃口全部吊了起來,裴沁兒第一個急了,“安卓軒,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你這性子怎么那么急躁,我說還不行嗎?” 裴沁兒立刻興奮的湊了過來,“說吧說吧,我聽著呢!” “酒后亂性?!?/br> 這四個字一出,其他幾個人差點沒用口水噴他,“卓軒,搞了這么大的陣仗,你就說了出這么沒水準的提議?” 裴沁兒嗤之以鼻,“別怪我瞧不起你,我告訴你,別說沐閑之這兩天戒酒且生活規(guī)律,就算是他喝酒了,也是千杯不醉,他根本不會醉,你和我說說,怎么亂性?” 安卓軒冷哼了一聲,“我的智商沒那么低,讓他酒后亂你的性?!?/br> “那你什么意思,讓我酒后亂他的性??!” 他打了一個響指,贊許的說道,“沒錯,就是讓你酒后亂他的性?!?/br> 眾人不由得抿唇而笑,朝著安卓軒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招果然是高深,還頗有妖氣。 裴沁兒眨眨眼,“萬一他坐懷不亂,不上我的當該怎么辦?” 安卓軒毫不客氣的推了推她的小腦袋,“你傻呀,他坐懷不亂,那你就去找別人,你覺得他能讓嗎?” 裴沁兒再次眨眨眼,然后興奮的叫了起來,抱著安卓軒不撒手,“好辦法,好辦法,簡直就是好辦法。沒有想到你這個豬腦子,也能想出這么一個好辦法,果然是深得我意??!”她端起了酒杯,吆喝著,“來來來,今天你們一定要把我灌醉了,然后給我抬到沐閑之那里去,她要是敢坐懷不亂,我就敢去找別人?!?/br> “孺子可教也?!?/br> 冷戰(zhàn)抿唇,“這樣做真的好嗎?” 夜之月?lián)u頭嘆息,“我們可憐的校長,就這么被算計了,你說他日后會不會找我們算賬?!?/br> 沐迎之捂著自己的耳朵,“我聽不見,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別算上我,這事兒若是被我堂哥知道了,死的最慘的那個人是我?!?/br> 陳梔譽拍著他的肩膀,“好兄弟,多虧有你替我們擋著,要不然你說校長還不得折磨死我。” 沐迎之兩眼淚汪汪,“你們還是個人嗎?我可是個孩子?。 ?/br> 裴沁兒故意把自己灌醉,伶仃大醉,真的是腦袋都在暈暈乎乎的了,已經(jīng)開始天旋地轉(zhuǎn)了,若不是被人扛著回去,她還真的有可能睡在街上。 但是她腦袋里可一點都沒敢把自己的任務忘了,沐閑之竟然敢這么折磨自己,那就別怪我懷了你的孩子,不認你這個孩子的爹。到時候求著本姑奶奶結(jié)婚的人可就是你了。 想到這一點,她不由得嘚瑟的笑了,扯著背著自己的沐迎之的耳朵,“駕,駕!” “得了,你還真把我當成馬了?” “哪有跑的比你這么慢的馬?!彼呛呛堑男α似饋?,外加有點惡心,順便還干嘔了起來,嚇得沐閑之臉都綠了。 “裴沁兒,我警告你,別吐啊,要吐吐我堂哥身上,可千萬別吐在我身上?!痹捖?,裴沁兒直接嘔在了沐迎之的脖頸上,粘糊糊濕稠的液體順著他的脖子下滑,沐迎之嚇得哇哇大叫,背著裴沁兒飛一般的狂奔了起來,恨不得將她立刻丟給了堂哥,“裴沁兒,我恨死你了,你這個臭丫頭,臭丫頭……” 裴沁兒摟著他的脖頸,很無恥的笑了。 好不容易將她送給沐閑之,還要面對堂哥很敵視的眼神,指著他冷冷的說道,“剛剛背著她,你的手扶著哪里?” 沐迎之下意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堅決不能說大腿,更不能說pp,他尷尬的笑了幾聲,然后掉頭就跑了?!疤酶?,你媳婦兒吐了我一身,我要回去洗洗?!?/br> 他打橫的抱起了裴沁兒,細聞還有幾分酸臭,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你這丫頭怎么喝得這么醉?” 裴沁兒癡癡的笑了,“沐閑之,我今天怎么覺得你那么帥?” 他邪魅的眼兒一挑,“我哪天不帥???” 她摟著他的脖頸,撅起了自己的小嘴巴,仔細一聞,一股撲鼻而來的酸臭襲來,他下意識的皺眉。 “沐閑之,我要親親?!?/br> “你先去洗個澡吧!” 裴沁兒拉著他的大手,媚眼如絲,星眸浩瀚,“沐閑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沐閑之頓時間臉色一紅,“沁兒,別瞎胡說。” “沒瞎說,真心的,你幫我擦背,我?guī)湍恪毕掳刖湓掃€來不及說出口,沐閑之就吻住了她胡說八道的小嘴,看看他還敢不敢亂說,竟說一些他想做的事情,甚至想的都快要發(fā)瘋了,只是他必須要忍耐。 可偏偏這丫頭總喜歡勾引自己,甚至還勾引自己上癮了,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尤其是還面對著自己如此深愛的女人,他要是還能坐懷不亂,就真的是圣人了。 裴沁兒見識大好,勾住他的脖頸,極力的回吻著他。 “嗯……沐閑之,我好熱,快給我脫衣服讓我風涼風涼?!?/br> 沐閑之聽聞此話,瞬間清醒了大半,理智也回來了,死拉著裴沁兒猶如水蛇的手,“沁兒,你快去洗澡?!?/br> 裴沁兒大失所望,這家伙怎么那么難拐? “沐閑之,我不管,我不洗澡,我要和你在一起?!?/br> 沐閑之黑了臉,“裴沁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當然知道了,我現(xiàn)在難受的慌,你要是敢拒絕我,我就敢去找別人?!?/br> 他的臉瞬息萬變,一路黑到底,磨著牙說道,“你敢,你若是敢找別的男人,我就宰了他?!?/br> 裴沁兒指著天,大聲的說道,“這天底下的男人千千萬萬,你還能都殺光了?”說罷直接推開了沐閑之,搖搖晃晃的朝著門口走去,作勢今天非要找個男人再說。 “你要去哪里?” “找男人,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晚上到底能殺多少男人?”那滿不在乎的口吻,令沐閑之不由得牙根癢癢。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她差點崴了腳,卻還是想要往外面跑,氣的他握緊了拳頭,腳步快速的飄逸,在她打開了大門之前,直接將門又關(guān)上了,“不許走,你喝的醉醺醺的,去外面真的很危險?!?/br> “你都不想愛我了,我有沒有危險該你屁事?” 她好不留情的揮出一掌,甚至都蕩起了一層的白光,沐閑之驚駭?shù)耐撕罅藥撞?,“裴沁兒,你動真格的??/br> “是,我就是動真格的,你今天不讓老娘上,我就上別人?!?/br> 沐閑之只覺得一股怒火沖上了胸腔,化作一團團的污氣,腦袋都差點充血了,下一秒他想也不想的一把拉過了裴沁兒的手腕,用力一帶,直接吻上了那張氣人的小嘴兒明明如此香軟可口,卻偏偏能說出如此令人可氣可惱的話,本來只是想給她一個懲罰的吻,卻不想這個吻令他失控不已,連自己夠跟著沉淪下去了。 裴沁兒這次摟著他的脖子就不撒手了,非要把自己的事情辦成了再說。 一場天雷勾地火的大戰(zhàn)就此開始了,沐閑之最終還是拜倒在裴沁兒的石榴裙下,總之就是生米煮成了熟飯。 之后,裴沁兒開始喜愛上了酗酒,每回都喜歡酒后亂性,總之沐閑之也搞不懂到底是她亂了性,還是他亂了性,總之都有些把持不住。 裴沁兒生怕自己懷不上孩子,所以打算多試幾次。 后來,裴沁兒消停了一段時間,倒是沐閑之有些食不知味,嘗過了rou的好處,誰還愿意每天都吃著青草蘿卜,又不是兔子,他可是一頭生猛的餓狼,專吃裴沁兒這樣壞心腸的小紅帽。 裴沁兒是怕自己懷了孩子,再繼續(xù)喝醉下去,會對孩子有所不利。 只不過試了兩個月,她的肚子還是沒有一丁點的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