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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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mama從未聽自己的兒子提過沐閑之的身份,這事兒也只對爺爺和爸爸說過一嘴,本以為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至少幾年之內(nèi)是不會和沐家的人有所接觸,卻沒有想到沐閑之根本就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主。 在別人忘了他,開開心心過日子的時候,他又不甘寂寞的鉆了出來。分明就是圖謀不軌! 裴mama卻是不解,他們當(dāng)中有誰認(rèn)識他的嗎? 裴沁児卻是驚呼,“你說你叫什么?” 沐閑之心中一喜,連臉上都掛著幾許不易察覺的欣喜,“你是不是想起我是誰了?” 裴沁児被他激動的模樣嚇到了,連忙搖搖頭,“不是,我就是想起了一件事情?!?/br> “什么事情?”只要她能夠想出一個頭緒來,就算是讓他陪她到天荒地老都無所謂。 裴沁児面色有難,很是膽怯的撇了一眼沐閑之,他頓時心中一喜,她肯定是想到了事關(guān)自己的事情,聲音盡量放的溫柔一點,表現(xiàn)出自己友好的一面,“你說吧,我聽著?!?/br> 裴沁児眨眨眼,這男人變臉好快??! 許是他的表情太過溫柔了,許是他的表情柔的能夠掐出水來,她也不知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就說出了口,“我爸爸說,不允許我以后嫁給姓沐的,最好連朋友都不要做?!?/br> 此話一落,沐閑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霎時間渾身聚攏起一股陌生薄涼的氣流,至少裴mama,裴沁児和裴家老子都感受到了那股可怕的氣息,裴mama和裴沁児冷的牙齒知打顫,裴家老爺子強(qiáng)裝鎮(zhèn)定,卻不由得心驚,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強(qiáng)大的氣勢,能被易校長看中的孫女婿,必定不是普通人。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如此耗他墻角的人,就連他家老頭子都不敢,沒有想到他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他束手無策的天敵,近幾年的發(fā)展,女婿和岳父的關(guān)系也快好比婆媳關(guān)系了。 “所以呢?”他勉強(qiáng)撐起了一抹異常瘆人的笑容。 裴沁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很是感慨爸爸的未卜先知,姓沐的果然很變態(tài),別說是結(jié)婚了,就是做朋友她都覺得自己的口味兒太重了。 “自然是做一個聽話的好孩子。” 沐閑之大腦里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徹底的斷裂了,聽話的好孩子? 他忍不住扯出了一抹極其陰冷的笑容,連連深吸了好幾口氣,盡量撫平自己暴躁的脾氣,不要嚇壞了他的小未婚妻,就算是岳父難纏,至少他有絕對的信心可以打敗岳父,故作和藹的模樣,然后朝著裴沁児招招手,“小家伙,你過來?!?/br> 她瘋了才會過去? 這個死變態(tài),也不拿一面鏡子照照自己的臉,面部有多么的猙獰,她現(xiàn)在若是過去,還不是死的更快? * 易醉做好了檢查以后,推看門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人群中,帶著口罩的裴瑞希,這里的他必須全副武裝,要不然真的很難不被人認(rèn)出來。 上一次產(chǎn)檢,她都做完檢查了,他還沒有簽完名,搞到最后,他竟然比她還忙。 她不讓他來,他卻說這是他唯一可以替她分擔(dān)的。 他堅持的事情,易醉一向是隨意。 見到易醉走向自己,看了一眼他手中的b超單子,由于她懷沁児的時候,他已經(jīng)自己自己琢磨著研究b超單子了,知道何為正常,何為不正常? 現(xiàn)在不用去問醫(yī)生,他自己也能夠看個大概,更何況易醉比他懂的更多。 “兒子很健康?!?/br> 裴瑞希立刻喜出望外,“確定是兒子了嗎?” “是兒子就這么開心?” “當(dāng)然開心了,生沁児一個就夠讓我揪心的了,每天生怕別人惦記,若是再生個閨女,我想我下半輩子肯定連覺都睡不好。”只要一想到多年以后裴沁児會被別人搶走,他這心就像是被油煎了似的,難受的他胸口放佛壓著一塊大石頭,錐心的疼。 兒子不一樣了,還能再拐回來一個,長大能和他一起并肩作戰(zhàn),打跑那些惦記裴家小公主的壞男人。 聽到他的解釋,易醉很是無語,原來這是擔(dān)心女兒被搶。 “老婆,我終于明白爺爺為什么總讓我入贅?” “嗯?” “我想咱們也招一個上門女婿好不好?就讓沁児寶貝一直守在我們的身邊,我就算是看一輩子都不夠。” 易醉嘴角一抽,“你變態(tài)!” 裴瑞希很是意外,他老婆竟然還會罵人? 口罩遮住了他錯愕的臉頰,好半響沒回過神來,“老,老婆,你罵我變態(tài)?” 易醉懶得再搭理他,摸著口袋里振動的電話,是裴家大宅的電話,她連忙接通了,“少夫人,老爺子說家里來了貴客,讓你們檢查完了,就快點回來?!?/br> “誰?” “沐閑之?!?/br> 易醉懶洋洋的撇了裴瑞希一眼,被易醉看的心里發(fā)毛,他無聲的問道,“誰的電話?” “知道了?!彼苯訏鞌嗔穗娫挘缓髥査?,“你電話沒電了?” 裴瑞希拿出了手機(jī),滿格電。 易醉大概明了,裴瑞希很是愛護(hù)沁児寶貝,如今未來女婿登門,這群人肯定誰也不敢聯(lián)系他,最后只能把電話打給她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你未來女婿來了?!?/br> 裴瑞希怪叫了一聲,“誰?” 易醉很鄭重其事的重復(fù)了一遍,“你未來女婿來了?!?/br> 裴瑞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沐閑之,他頓時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就好似自己精心隱藏的寶貝,突然被很遙遠(yuǎn)村落的小瘸子給惦記上了,甚至是不辭辛苦,大老遠(yuǎn)的跑來想要搶他的寶貝。 越想越心驚,他恨不能此時插上翅膀,立刻就飛回去,將那個臭小子趕走。 所以放下腳步急促的奔跑了起來,看的易醉一陣錯愕! 現(xiàn)在是要怎樣? 這是丟下她一個人跑掉了的節(jié)奏? 她挺著大肚子,站在熙熙攘攘的醫(yī)院內(nèi),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 心里有些小酸楚,這個男人真是笨的有些無可救藥了。 她不急不慢,決定自己慢慢回去,看看他到底什么時候會把自己想起來? 盡管如此想,她內(nèi)心還是有點不平衡。 可惡,裴瑞希,你這個笨蛋,竟然把自己的老婆就這么忘記了! ☆、338 太不要臉了 裴瑞希是真的把易醉給忘記了,跳上車子之后,所有的精神全部都放在了飆車上,盡快回家將沐閑之那個臭小子給趕走,一張緊繃的俊臉活似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一想到沐閑之那個混蛋,竟然不要臉到登堂入室了,他的心情就不能平靜下來,緊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泛著蒼白的骨節(jié)。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什么冰魄那么值錢,還能買斷他女兒的一生? 那沐家的人分明就是趁火打劫,像套住他的女兒,做夢。 可是,即使他想死命掙扎,卻是架不住岳父大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所以他即使再掙扎,也是白費力氣,一想到這一點,她就頓覺無力,無能力改變這一切,他怎么又會變成了那個什么都做不了的裴瑞希? 用力的捶打在了方向盤上,他真怕沐閑之會說出什么有婚約的事情。低吼了一聲,“姓沐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老婆,我絕對不同意那個臭小子搶走我們的閨女?!?/br> 他說的很是堅決,卻是半天沒有得到回應(yīng),側(cè)目看了一眼副駕駛座,瞬間黑了臉,然后又迅速朝著后方看了一眼,竟也是空無一人,他瞬間就慌神了,一個緊急剎車,他呆呆的怔了怔,老婆哪里去了? 他,他竟然把自己的老婆弄丟了? 什么時候開始把老婆弄丟的?他努力的回想了一遍,卻發(fā)現(xiàn)自己滿腦子里想的都是沁兒寶貝的事情,連忙從口袋里翻出了手機(jī),撥打易醉的電話,卻發(fā)現(xiàn)對方直接關(guān)機(jī)了。 他不由得握緊了雙手成拳頭,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該死的,若不是沐閑之那個臭小子,他肯定不會心神大亂,導(dǎo)致自己忽視了易醉,最后竟然把自己的老婆弄丟了。 握緊了方向盤,他緊急拐彎,直接又拐回了醫(yī)院。 裴瑞希踩著油門,像一只離弦的箭,沖了出去。 他不敢確定,易醉是不是生氣了? 心里既有些郁悶,又有些小竊喜,至少她對自己多了許多以前從未有過的情緒。 卻是因為擔(dān)心她的安危,又忍不住氣惱了自己。 眼神不經(jīng)意之間看見了馬路邊閑庭散步的女人,挺著大肚子,扶著自己的腰肢,走的每一步都是不急不慢的,偶爾有風(fēng)拂過,吹起了她一頭柔順到飄逸的發(fā)絲,她會別過耳后,那般溫柔的動作,在她舉手投足間竟是泛起了如水般的漣漪,令他格外的著迷,連自己開過了頭都不自知,直到她的身影越來越倒退,他才意識到自己沒有停車,連忙找了一個路口掉頭,然后在她的身邊來了一個緊急剎車。 周圍的人被刺耳的剎車聲嚇得魂不附體,看見一輛白色跑車肆無忌憚的停在了路口,不由得駐足。 裴瑞希卻是沒有任何的武裝,一個箭步?jīng)_下了車子,在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中三小步并成了兩大步,直接沖到了易醉的面前,一把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中,不停的道歉,“老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把你給忘了?!?/br> 周圍之人聽不見他們的耳語,只當(dāng)是裴瑞希的真情表白,幾乎是所有人拿出了手機(jī),開始不停地錄制視頻,拍照,如此震驚的大新聞,怎么能夠錯過? 易醉輕哼了一聲,“裴瑞希,你還不如不說?!?/br> 好吧!連老公都不叫了,可見是真的生氣了。 “老婆,你該不會是在吃自己閨女的醋吧?” 易醉挑眉,吃沁兒寶貝的醋? 她抿著唇不語,那模樣似是掙扎,似是思考,放佛下一秒就會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卻沒有想到被激動的粉絲直接用尖叫聲滅掉了,害的他這一刻特別想要殺人,他老婆很有可能就承認(rèn)自己吃醋了,這些人搗什么亂??? “裴瑞希,她是你老婆嗎?” “裴瑞希,我好喜歡你。” “裴瑞希,能不能和我們合個影?” …… 裴瑞希雖沒有一一答應(yīng),卻是始終保持著自己的笑容,盡量表現(xiàn)出自己優(yōu)雅得體的一面。 這是身為明星的涵養(yǎng),畢竟粉絲都希望自家的明星懂禮貌,有修養(yǎng)。 拉著易醉突破圍堵的人群,直接沖回了車子上,他細(xì)心的為易醉系好了安全帶,然后滿懷期待的口吻說道,“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易醉伸出小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氣,閉著眼睛淡淡的說道,“我有點困了,要睡了?!?/br> 裴瑞希恨不能磨掉一口鋼牙,這叫什么事兒?。?/br> 聽著外面還有粉絲的喧鬧,他心煩的抓了抓頭發(fā),此時此刻特別抓狂。 “你不打算回家了嗎?沐閑之……” 裴瑞希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又磨了磨牙,這個該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還想惦記著他的沁兒寶貝,分明就是癡心妄想。用力的握緊了方向盤,“老婆,你坐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br> 按了幾聲喇叭,好不容易突破了重圍,車子立刻快速的行駛在馬路上。 急匆匆的趕回家,發(fā)現(xiàn)沐閑之正與爺爺相談甚歡,那般親密的模樣令他忍不住牙又疼了起來。